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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這位冒充左清的人究竟是誰?”
一旁的楊所長忍不住問道。
田春達猶豫了幾秒鐘,這才回答:
“這個問題必須由左清來證實,不過,如果容許我稍微運用一下想像力的話,我想那個人……那個人……會不會就是秦靜安?”
“啊!果然……”
一直默默無語的秦菊忽然激動地叫了一聲。
“這麼說,那個人果然是秦靜安了,而前天晚上你之所以問我秦靜安和左清長得像不像,其實是因為你早就猜出他是靜安了。”
“啊!那孩子曾經牽過的我手,這表示他知道我就是他的媽媽……”
瀑布般的淚水不斷從秦菊那雙不靈活的眼睛裡湧出,叫人看了不禁也為之鼻酸。
“老天爺實在太殘忍了!雖然他不該冒充別人回家,但也用不著罰他還來不及跟日夜盼他回來的媽媽說句話,就被人殺死了呀!”
秦菊仍不斷叨唸著。
這對母子的命運說來也實在十分悲慘,雖然秦靜安冒充他人,但相信他的心裡一定也不好過。因為他不但無法與自己的親生母親相認,最後甚至還莫名其妙地被人殺了。如果這件命案沒有水落石出的話,他將永遠以左清之名埋葬於墳墓裡,而秦菊恐怕也會一直盼望這位永遠不會再回來的兒子回家團圓吧!
左清神色黯淡地嘆了一口氣,洪向竹和洪向梅也無奈地搖了搖頭,只有洪向松依然悠聞地吞雲吐霧。
過了半晌,田春達才轉身看著左清。
“左清,你在緬甸的時候,就一直和秦靜安在一起嗎?”
“不。”
左清落寞地回答: “我們並不在一起,我復員後就來到緬甸,想經營玉石生意,靜安並沒來到緬甸。不過在部隊時,我見過靜安。只是因為我們長得很像,所以很快便成為彼此部隊談論的話題。有一天,靜安來找我,當他自報姓名之後,我就知道他是誰了,雖然我母親從不曾提及關於秦菊阿姨的事,不過我卻曾經聽外祖父提過這件事。
或許人在外地比較容易忘記以前的恩怨,所以靜安不計前嫌地跟我握手言和,在那段日子裡,我們曾經一起談論著自己的過去,後來部隊換防,我們也就分開了。
之後,靜安顏面受到重創,因此他便決心冒名頂替我。”
說到這兒,左清又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原來如此,你不忍心揭發靜安,想自己私底下解決這件事,所以一到紅葉谷,便遮遮掩掩地在柏屋落腳?”
左清看著田春達默默點頭。
“但是,田隊長,左清為什麼要蒙著臉呢?”
楊所長仍感到十分不解。
“楊所長,別忘了,當時洪力家已經有一個戴面具的左清了,如果鎮上的人看見左清的臉會立刻知道有兩個左清,那麼他的苦心不就白費了?”
“哦,原來如此。”
“左清,你十點左右離開柏屋之後,便悄悄回到洪力家,還暗中把假左清——也就是靜安叫出來。當時你們兩個在哪裡談話?”
左清不安地看了看大家,然後才喘著氣說: “在船塢裡面。”
“船塢?”
田春達張大眼睛,瞪視著左清。
“這麼說,你們是在命案現場的下方嘍?那時,你對靜安說了些什麼?”
“我……我……”
左清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苦笑著回答: “報紙上並沒有提到靜安顏面受傷、戴面具的事。所以我一直以為只要跟靜安調換過來就可以了,當然,我也打算給靜安一大筆財產,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靜安竟會變成那副模樣,我根本無法悄悄跟他互換身份。因此,我們只好試圖協商各種對策,就在這個時候……”
“祝文武來到瞭望臺,沒一會兒,朱實也來了,是吧?” 田春達胸有成竹地接著說道。
左清則眼神渙散地點點頭。
此時大家都因為越來越接近事件的核心,都顯得有些緊張。
“祝文武和朱實大概只談了五分鐘的話就起了爭執,沒一會兒,袁莊趕來了,他立刻衝上瞭望臺,將祝文武擊倒在地上,並抱著朱實離去。就在這個時候瞭望臺的陰暗處突然出現一道人影,那是……那是……”
左清說到這裡,忍不住用雙手捂著臉,痛苦地喘著氣。
“是洪向松夫人吧?”
田春達體貼地幫他把話說完。
這時每個人都屏息注視著洪向松,只見她依然一臉頑固地抽著煙,完全無視祝向竹那充滿憎恨的眼神。
“左清,振作點,這裡是最重要的部分,你必須說出來。”
田春達拍拍左清的肩膀鼓勵道。
左清只得用力點點頭。
“那時祝文武好像正準備下樓,他在途中遇見我媽,兩人交談了一會兒後,又走上瞭望臺。沒一會兒,祝文武便‘呯’一聲倒在地上,而我媽則迅速從樓梯上衝下。我和靜安見狀都呆住了,過了好一好兒,我們才鼓起勇氣,悄悄地上樓……”
左清說到這兒,再度用雙手抱著頭。
也難怪他會覺得苦悶、懊惱,因為他親眼目睹自己的母親殺人,這對為人子女的人來說,該是多麼大的震撼呢?
此情此景,田春達實在不忍心要求左清繼續說下去,他只好清清喉嚨說:
“從那次之後,你就利用面具和靜安演出這場偷龍轉鳳的戲,是嗎?這個點子是靜安想到的吧?”
左清用力點點頭。
“發生那件事情之後,靜安便喧賓奪主,不但逼迫我把左清的地位永久讓給他,還說要和朱實結婚,繼承洪力家的所有財產;如果我對這件事有異議的話,他就要揭發我媽殺人的罪行,也就是說,如果我想保護母親,就必須把自己的身份、地位,財產、甚至戀人讓給他,一輩子過著隱性埋名的日子。”
“你真的答應他了?”
楊所長不敢置信地問。
左清只能無力的點點頭。
“從當時的狀況看來,我除了答應之外,也沒有其它的路好走。後來靜安又告訴我那天晚上比對手印的事,他說媽媽堅決拒絕比對手印,如此一來,事情也會被揭穿,所以他要我戴著面具,當一天左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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