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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畢竟是設計師,轉眼便把房間的裝飾掃了一遍。魏春從葉剛的神態上看出,他對這個單身女人居住的漂亮房間頗有興趣。
魏春將紅茶送到葉剛面前,他不由得瞪大眼睛。為了迎接左雲山,魏春妝化得過濃,她照鏡子時就知道了。寬鬆的布拉吉上帶有明快的花紋和色彩。即使不是葉剛,深夜對面而坐,哪個男人看了都會神不守舍的。玩慣女人的人當然另當別論。
葉剛呆板地將魏春端來的紅茶舉到嘴邊。
魏春拿出香菸,遞給了葉剛一支。
“謝謝,不用,我不抽。”
葉剛在彎腰行禮的當兒,手上端的紅茶溢到茶托上。他慌了。
魏春悠然地坐到椅子上,嘴裡噴著煙霧。
“你在哪兒見到左雲山的?”
“自由大路的店裡,嗯,下午3點左右。”
“是左雲山叫你去的嗎?”
“嗯,是的,他託我設計青山美容店室內部分裝飾,不是全部,我是去同他商談的。”
“下午3點?”
那是自己給左雲山打過電話之後。當時他說話時就有些反常,準是有什麼事。
“是事先約好叫你去的?”
“不是,臨時叫的。”
奇怪!
“左雲山當時在工作嗎?沒準備外出?”
“正要外出,不過不是穿西裝,而是上身穿灰色薄毛衣,裡面是件淡藍條的運動衫,下身穿藏青色長褲。”
或許因為是設計師,觀察得非常細膩。
“商談多久?”
“15分鐘吧……”
魏春這樣那樣地一問,葉剛不由得面露難色。
“15分鐘能談好?”
“嗯,以前就談過……”
左雲山把葉剛找去,目的準是為了讓他帶話。可是,葉剛因為自己手裡的工作耽誤來遲了。大致的情況,魏春經瞭解。
“左雲山真的在商業街會見設計方面的人?”魏春又追問。
“我想是吧。”
“可是你無法證明,對吧?”
“是的”
魏春又把煙遞給了喝完紅茶的葉剛。他客氣一下接住了,魏春立刻為他打著了火機。葉剛一定聞到了香水味。寬鬆的布拉吉裡自然地露出了上胸。
葉剛滿臉通紅,鼻尖上、面頰上都汗津津的。屋裡有空調,坐著不動是不該出汗的。
“哎,葉剛!”
“嗯!”
葉剛夾著煙,嚥了口唾沫。
“你以前就認識左雲山嗎?”
“是的,在四方的公寓裡我們是鄰居。”
“知道左雲山還喜歡哪個女人嗎?”
“不,不知道。”
葉剛眨巴著眼睛。
“是嗎?我不信。”
“對左雲山這方面的事,美容店裡的人什麼都不給我說,他們覺得他是我的男人,怎麼好給我說呢。,…”魏春瞅著葉剛微笑著說,“哎,葉剛,你同左雲山是朋友,願意向著我嗎?”
第二天上午11點半。魏春拿起電話,想辦一件上午一直掛在心上的事。
往美容店打電話,經常能從話筒裡聽到女人的說話聲。左雲山的美容室從上午就很忙。
給接電話的人說過之後,過了兩分鐘,傳來左雲山的聲音。
“啊,昨天晚上對不起了。”知道是魏春,左雲山先發話。
“怎麼搞的?我等你那麼久。”
魏春直抱怨。昨晚久等不至的煩惱不知不覺地溢於言表。
“啊,真對不起。我叫葉剛到你那兒去了。”左雲山道歉後說。
“噢,見到他了。”
“我叫葉剛轉告你。昨晚實在抽不出時間,可又放心不下,就叫葉剛去向你道歉……”
“為什麼你不自己打電話來?”
“沒空啊。”
“你昨天不是4點鐘就出去了嗎?”
“是啊,那是設計人員來接我來得太早了…等見了你再詳細說吧。”
“今天晚上來嗎?”
“今晚?哎呀!”左雲山不大幹脆。
“不行,今晚不來不行,我一定要見你。”
“哦,是嗎?”
“昨天晚上想叫你來同我一起聊一下,跟你說了也沒來,真夠嗆!”
“……對不起。今天晚上我去吧。”
好像又來客人了,左雲山急忙換成一副規矩的腔調。
“幾點鐘?”
“嗯,你說呢?”
“早點兒來,來了好一起吃飯,我請客。”
“我想盡量早去,不過6點鐘還有客人來,在這兒吃過飯去吧,那就8點鐘以前…”
魏春一氣,結束通話了電話。
魏春想,昨天晚上左雲山沒來,理由含含糊糊,還專門打發葉剛來道歉,這有些奇怪。今天晚上左雲山肯定來,這事要弄清楚。
當晚,魏春在屋裡看書寫稿,等待左雲山的到來。
敲門聲響。
心中怦怦直跳的魏春故意從容不迫地去開門。是左雲山,帶進一股酒氣。左雲山不會喝酒。他脫下上衣,只穿著薄薄的運動衫。
他站在那兒看著螢幕上正在唱歌的歌手。魏春走上前關掉了電視機,歌手不見了,歌聲也隨即消失了。
“來得這麼晚!幹什麼去了?”
魏春站在他面前。電視機關掉了,立刻形成質問的氣氛。
“噢,我把青山美容店的設計師和工程負責人五六個人請到酒吧,他們都愛喝,我也喝了幾杯,因為要顧全面子,中間不好溜走,對不起。”
左雲山垂首道歉,一隻手搭在魏春的肩上。魏春推開他的手,往後退了一步。
“到哪個酒吧。”
“一個不怎麼樣的地方。”
左雲山從褲兜裡掏出酒吧火柴給她看。魏春看了一眼,又瞅著他的臉。
“哼,你倒開心,我可一直等著!”
“這個,我當然是知道的,可是有什麼辦法呢?為了把美容店建好,必須招待好這些施工的人,盡到情義嘛,就這我還是找藉口早溜掉的呢。”
“昨天晚上你也是這樣,還要葉剛來解釋。你不是3點鐘就叫他轉告我的嗎?難道天天晚上都要同設計師和施工的人洽談、喝酒?”
“現在是關鍵時期,這次是我設計的方案,沒有先例啊,所以設計師也感到驚訝。因為要深入研究,有時在一起討論都忘了時間。……噢,他們很熱心,我也得應酬啊。”為了安慰魏春,左雲山竭力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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