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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揹包的,他去上廁所的時候,本來可以直接穿過去的,但是他沒有。他這樣、這樣繞著走,而且還低著頭。你看,那是因為這邊有銀行,這邊人行道離茶館最近;他也沒走人行道,

我覺得他好像是在避開監控攝像頭。”

安義的臉色變得嚴肅了,他摸了摸田曉明的頭:“小鬼靈精!你就別去了,我去看看。”

安義走回屋裡,對另一名警察說道:

“小韓,你在這兒守著,我出去一下。”

“郝東打電話過來,說那邊已經抓住了,”

小韓興奮地說道,“我們可以收工了吧?”

“再等一會兒。”安義不安地說道,“附近有可疑的人。你打個電話跟團隊說一下。”

安義快步走到小區大門口,隔著街看見揹包男與他的同伴從茶館裡走了出來,迎向茶館門口的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只見,穿西裝的男人在揹包男耳邊低語了幾句,三人便朝著不同的方向各自走開了。安義想了想,決定跟蹤揹包男,他加快腳步追上去,後者匆忙上了一輛計程車,安義一面抓拍一面迅速記下計程車的車牌號,接著以最快速度尋找了另一輛出租

車。他打了個電話向同事求援,很快便獲得了揹包男所坐計程車的行駛路線,不到十分鐘,他便再次看到了那輛車。他讓計程車司機與對

方的司機假裝閒聊,由此獲知車子是直接朝著出城方向而去的。

安義鬆了口氣,這就算是半隻腳被抓進籠子裡了,現在需要的,只是一個證據而已。

田春達將安義傳過來的抓拍照與監控錄影中用電腦控制攝像頭的年輕人做著對比。

“沒錯,就是他!”

“怎麼突然就跑了呢?”郝東不解,“就連那個負責後路的司機也是我們抓到他的時候才知道事情敗露。那幾個人怎麼就這麼沒頭沒腦地跑了呢?”

“要不就是他們沒交代徹底,或者同夥看見我們抓人了,但是我比較傾向於另一種可能性。”田春達想起安義在電話裡提到的那個西裝男,很可能就是提前離開現場的郭飛,那兩個人也正是因為聽了郭飛的話才匆忙逃走的。但那個時候,郭飛是不可能知道關松已經被抓了的訊息的。

想到有兩個窮兇極惡的歹徒就守在他家附近伺機而動,田春達便感覺後背一陣寒意,顯然,那些人在故意玩虛虛實實之計,專等著自己這邊懈怠了好對他或者他的家人下手。

“什麼可能性?”郝東顯然沒有琢磨出滿意的結果。

“郭飛想把那兩個人騙走,以免他們傷害我的家人,”田春達五味雜陳地說道,“因為他確實不想傷害我,不想做我的敵人。而且,他也猜到了我們已經知道他們的聲東擊西之計。”

郝東很意外地皺了皺眉,但沒有說話。

“他是故意讓我們知道的,張浩就是他送給我的線索,如果只是想玩陰謀,打個電話給我就行了,張浩不一定非得開口叫我那一聲。如果真抓了我侄子做人質,他們也一樣可以玩聲東擊西之計,甚至更方便些,我還得投鼠忌器,連田曉明都看出來他是故意放過他們的了。”

“說起來,你侄子還真是幹這行的料啊,”郝東讚歎了一聲,“這麼小的年紀,天賦槓槓的。”

田春達沉默著,他倒寧可田曉明的天賦在別的什麼地方。

“那現在,你下得了手嗎?”郝東問道。

田春達仍然沉默,如果他的推測正確,那麼郭飛便是等於冒著生命危險救了他們一家,但是,這並不能改變他是一個在逃嫌疑犯的身份。

“我只希望,這只是他的第一次,他還沒來得及……”田春達一面說一面卻下意識地搖著頭,因為他都很難說服自己。

郝東拍了拍田春達的肩膀。

“我知道這很難,但你得挺過去。”

田春達輕輕掙脫開郝東,走到窗前,背對著郝東吸菸,不想讓任何人看見他現在的表情。

“……一共三個房間,都預付了三天的房費。”

吳俊頹然地看了一眼坐在他對面的安義和田春達,他前腳剛進房間,安義後腳便衝進來———

兩人的力量對比太鮮明,安義是訓練有素、體格健壯的警察,而吳俊一米八的個子,體重還不到一百一,手無縛雞之力的技術男,完全沒有反抗

資本。

房間裡搜出了假身份證、化妝道具及一些現金———顯然是為了逃跑的備用方案。

三個旅館,三個房間,位於城市的不同方向,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郭飛會去其中一處。

“你可以不必親自去的。”郝東好心建議。

田春達不說話,搖了搖頭,眼圈卻紅了。

唯一還沒有被退房的賓館位於這個城市的最西邊,附近有海有灘有岩石。

田春達心情複雜地看著賓館大門口,

天羅地網已經布好,他不知道誰會出現,是郭飛還是別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來對了還是來錯了———他迷茫而混亂地甩甩頭,至少現在,絕不是一個警察該有的狀態。

差不多兩個小時過去了,沒有任何人出現。

郝東的表情裡滿是沮喪,田春達能讀出他的疑問:是被對方察覺了嗎?問題出在哪裡?

“他在那邊,那個崖上!”安義忽然跑過來衝著兩人大喊,一面伸手指向數百米以外的海灘,“左邊!”

田春達與郝東困惑地順著安義所指看過去,依稀看見一個人站在海邊斷崖邊,那崖距離海面大約有二三十米高。

“看不清楚呀。”郝東狐疑地瞪了一眼安義。

“有照片,”安義拿出手機給兩人看一張監控錄影上的照片截圖,那個斷崖算是此地的風景點之一,因此周圍剛好有攝像頭,同時也是因為曾有人跳崖自殺,所以特別設了這一個監控點。

照片上的男人正是郭飛。

“他去那兒做什麼?”郝東困惑地嘟噥了一句。

“我有一個想法,讓我單獨跟他聊兩分鐘。”

田春達突然說道,“如果可以,我想給他一個自首的機會。”

斷崖上的風似亂箭,田春達走了幾步便停下來,他看了看不遠處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人影。

郭飛背對著他,正低頭看著崖下的風景,田春達轉頭看了看一臉擔憂的郝東及眾人,感到一陣恍惚。

大約是覺察到有人正接近,郭飛轉過了身,看見田春達的那一瞬間,郭飛的臉色變得頗為震驚和沮喪。與郭飛眼神交匯的那一瞬間,田春達也突然有想要馬上轉身逃走的衝動。

“我不想看你走絕路,”田春達說道,“自首,是條回頭路,我知道不好走,但至少,我會在這條路上陪你過所有的關。”

郭飛的眼神緩和下來了,他的嘴角露出一個含義複雜的笑意。

“你能做到這樣已經很好了。我想說謝謝,但是我還想試一試。”

“試一試什麼?”田春達一面說,一面向郭飛跑過去,但郭飛突然轉身往懸崖下跳!

“不要!”田春達腦子裡全是一片空白,他衝到已經沒有了郭飛身影的崖邊往下看,他沒有看到屍體———所有人都以為那是一條絕路,但是郭飛藉助一條早就固定好的繩子,正在亂石間手腳並用地行動著,靈敏得像一隻久居叢林的猴子。

“趕緊去堵!”郝東大聲替田春達下令,於是眾警員們立刻分頭行動起來。

“對不起。”田春達頹然地坐到地上,郝東一言不發地捏著田春達的肩膀。

午夜零點。

田春達看了看顯示屏上的時間,又看了看車窗外。

極少的行人,空蕩蕩的街道上鋪著的燈光也像是睡著了。

他還是不想回家。手機很安靜,依然沒有最新訊息。

他的同事親眼看見郭飛跳下海———但沒人能確定那是窮途末路還是早有預謀,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屍體。

“回家吧,都沒睡,在等你。”

一條簡訊跳出來,那是妻子發的。

田春達哽咽了一下,將車掉轉了方向。

回到家裡,出乎田春達的意料,妻子完全沒有問起關於郭飛的話題,得知田春達還沒有吃晚飯,她便去廚房炒蛋炒飯,香氣惹得兩個孩子也嚷嚷著要一起吃,於是三人扒著飯,她便坐在一邊看著。看著兩個孩子狼吞虎嚥的樣子,倒是田春達先忍不了沉默,摸了摸田曉明的頭,問他怕不怕,是不是特希望伯伯和父親不是警察。

但田曉明卻著實噎了田春達一下。

“就算伯伯你不是警察,也不代表我就一輩子遇不到這些事呀,”他說,“那麼多受害的小孩,他們的爸爸也不是警察啊。”

田春達頗有些狼狽地看向妻子,妻子卻笑吟吟地看著他的狼狽,對侄子的話一臉讚許。

“改天把小誠送去學個武術課程吧,吃這麼多總得有個法子平衡一下,不然遇到什麼事,胖得跑不動就麻煩了。”妻子轉移話題打趣田曉誠。

田春達當然明白她的言外之意,便在田曉誠的後腦勺上拍了一下。

“還吃!胳膊都跟你哥一樣粗了!”

田曉誠噘著嘴抬起頭來,瞪著伯伯、伯母。“明明是他瘦!你們幹嗎怪我?”

眾人都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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