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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肖龍接到電話,竟然是前妻吳英打來的。他吃了一驚。
“我是吳英啊,找你有點兒事。”
“什麼事啊?”
“你給我的離婚贍養費不夠啊,我還想追加點。”
肖龍一聽這話不高興了:“你已經在離婚協議書上籤了字,並說明今後不再有新的要求。給你五百萬已經不少了。”
“當時我考慮不周。後來我仔細想想,五百萬是不夠的。撫養兒子到大學畢業,再給他買房子、娶媳婦,還有我的日常費用,五百萬是不夠的。再追加五百萬吧。”
“你可真能獅子大開口呀。我可拿不出這麼些錢。”
“你可以用醫院作抵押借貸麼。”
“醫院現在經濟也很困難,沒法借貸呀,借了也還不上。”
“那我不管,反正我要你追加五百萬元。”
“我要是不答應呢?”
“你要是不答應,我也不客氣了。”
“你怎麼個不客氣?”肖龍試探著問。
“你要不答應,我就向龍珠和有關部門揭露你的黑幕,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你揭穿什麼黑幕?我有什麼黑幕?”肖龍鎮定著自己繼續試探。
“你都幹了什麼卑鄙事,你自己心裡明白。反正我要是給你揭穿了,你就徹底完蛋了!”
“你別威脅我!”肖龍咬著牙說。
“不信你就試試。我勸你還是聽從
我的話,否則悔之晚矣。”
肖龍想了想,聽著話頭,也許她真的知道些什麼。於是他說:“我也不想搞得太僵,你讓我考慮考慮吧。”
“那你定個期限吧,什麼時候錢到賬?”
肖龍又咬了咬牙,這娘兒們,窮追不捨呀!他想了想,說:“一個月吧。”
“那就一個月為限,你要說話不算數,我可不客氣。”
放下電話,肖龍陷入深思。五百萬是拿不出的,就是拿給她,她還會繼續追加,窮追不捨。那怎麼辦?乾脆給她來個一了百了,反正也不是除掉一個障礙了,再除掉一個也下得了手。可怎麼除掉呢?肖龍繼續思考……
最初發現吳英屍體的是一群蒼蠅。
這一帶都是鱗次櫛比的住宅,稀奇的是附近還保留著這片難得的樹林。雖面積不大,但雜草瘋長,枝葉茂密,遮擋著刺眼奪目的陽光和炙烤般的炎熱,那裡成了一片萌地,成了孩子玩耍的好去處。最近,雜草中間地帶有大群蒼蠅飛來舞去,孩子們每次經過那裡,大批蒼蠅猶如揚起的灰塵都會嗖地飛向空中。有孩子回到家裡向媽媽報告:一定是有人把餐廚垃圾偷偷扔在那裡了。
那以後不久,又有家犬在拼命地拽著手牽韁繩的孩子,執著地帶著小主人前往蒼蠅聚集地,家犬一走到哪裡就朝著地下不停地吼叫。
接到報案後,警察來到那裡挖開地面發現了異常情況。這時,已經距離家犬向小主人報告過去約五個小時。不過,家犬叫喚的地方沒有長草,面積也僅一丁點兒大。瞧那小片土地,好像是不久前被胡亂挖起再覆蓋的狀態,開始腐爛的女屍已從鬆軟的泥土冒出裸露在外。
經過驗屍,死者是吳英!接到警方通知,因為剛離婚,警察找吳英前夫肖龍來現場辨認。肖龍確認了這是吳英的屍體。
法醫根據屍體推定,死亡時間應是五到七天前,系罪犯用繩索或布帶之類的作案工具緊勒脖頸窒息而死,但是現場沒有發現緊勒受害人脖頸的繩索或布帶等物證,也沒有找到挖土工具等物證,可見兇手具有很強的反偵查能力,把作案兇器都帶走了,現場也沒有留下任何可供破案的線索。屍體被送到公安醫院再行解剖的結果,與法醫在現場根據屍體的初步推斷完全相同。
刑警隊長田春達和部下一起查詢了吳英剛離婚的前夫肖龍。對於警方的查問,吳英前夫肖龍做了如下陳述:
"————從八月十四日起,本人參加了平安港帆艇俱樂部主辦往返平安港與三沙島之間賽道的帆艇比賽。
十七日上午,我在海上遭遇了報上報道的帆艇事故。因該事故而返回平安港的時間是當天下午一點半,本人因極度勞累而暈倒在地,被救護車送到了附近的醫院。甦醒後,請護士打電話到家通知單位,本人住院期間都是由公司的員工們輪流來病房護理。
有員工來醫院時向我說了吳英失蹤的事。我聽了也很著急,畢竟做過數年夫妻,她又是我兒子的母親。所以我也請公司員工查詢吳英的下落。
“對吳英行蹤有可能提供線索的朋友是否都問過了?”南光市刑偵支隊隊長田春達警官問。
“我能想到的朋友那裡都問過了,連平日不太交往的朋友們也問了,例如平日裡來往不太密切的劇作家曾吉,我也問過了,他也不知道夫人的下落。”
刑警詳細打聽了曾吉住所的具體地址後,瞭解到那裡距離發現埋有吳英屍體的雜樹林空地不遠。
對於曾吉從十五日起至十七日的行動軌跡,刑警展開了秘密偵查。從保姆那裡,警方瞭解到他從十五日起外出旅行,旅遊目的地是東陽市方向。可是,保姆說不出具體地名。她繼續說:曾吉回到家裡是十七日中午十二時半左右,到家時顯得筋疲力盡,手上提的還是出門旅行時攜帶的茶色行李拖箱。打那以後,總覺得曾吉的表情反常,跟往日旅行歸來大相徑庭,每天總是陷入沉思,少言寡語,臉色也很難看,即便坐在寫字桌跟前也不是工作狀態。雖說手頭上還有交稿期限迫在眉睫的劇本,但他已經多次在電話裡要求對方延長交稿日期。他向來是守時交稿的劇作家,迄今不曾發生過交稿一拖再拖的情況。
田春達警官將曾吉作為嫌疑人傳喚到警署,查問十五日起外出行蹤。曾吉臉色鐵青,回答支吾,前言不搭後語。在田春達警官窮追不捨地一再詢問下,劇作家曾吉的最後心理防線終於土崩瓦解,竹筒倒豆子似的坦白了自己與吳英的不潔關係,以及十五日那天雙雙直奔京都一家酒店開房偷歡的情況,還坦白了那家酒店的名稱和地址。
“至於吳英失蹤的原因,我也是一頭霧水,不知原因。”曾吉陳述:“十六日晚上,我與吳英在觀看焰火晚會時,吳英連一句話也沒有留下就在黑夜裡從人間蒸發了。”
說到這裡,他從上衣袋裡拿出寄放在東陽車站行李寄放處的行李提取牌交給了警方。曾吉事先想過,如果受到警方傳喚,最好在接受詢問時坦白真實情況,以免繼續遭到懷疑。
警方去曾吉居住那家酒店調查取證,證實他陳述的內容與事實沒有出入。
酒店方面說:"我們酒店方面尚不清楚吳英是否失蹤,因為曾吉根本沒有向酒店通報。我們酒店也無法查實吳英的失蹤情況,只能證明728房間從十五日晚上開始入住一對男女,而十七日早晨入住男性旅客在總服務檯結完賬後,雙手各提著一隻行李拖箱走出大門,乘上計程車離開了酒店。那隻行李拖箱特徵是黑革上鑲有紅線,是入住728房間女性旅客帶入酒店的。十六日那天傍晚到九點半左右,無論是總服務檯跟前,還是大門那裡,都人員很多,當時就算貌似吳英的女性旅客外出,酒店方面也無法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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