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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新覺羅·載振萬萬沒想到,趙傳薪會當場將此事原原本本的抖落出來。
要出大事了!
越想越怕,這怕是要摘頂戴的醜聞。
他憤而起身,旋即坐下。復又起身,卻在眾目睽睽下再坐下。
好像下面椅子著火了,火燎了屁股一樣。
走吧,顯得趙傳薪所言屬實。
不走吧,他真是五內俱焚。
在場的怕是不下千人,還有北洋大學的老師。
要知道,在場的老師裡,不光是華人,還有任主課的美、日、英、法、德、俄學者。
湊麻將都能湊一桌半了。
這麼多人的嘴,他根本就管不住。
完了,全完了!
而臺上的趙傳薪,卻是笑呵呵的看了他一眼,對已經上頭了的眾師生說:“咱們先不去管他這些骯髒齷齪陰暗小人貪贓枉法的勾當!
我們先進行演講,不然一會兒那些充當此人走狗的北洋士兵來抓我,演講就進行不下去了。”
好傢伙,一句話,將所有的事情都定了性。
哪怕英華有些坐不住,可依然佩服趙傳薪的膽大包天,以及他的口才和手段!
只要北洋士兵來,那袁大頭少不得被傳言充當鐵帽子王家的走狗。
眾所周知,小站練兵是袁大頭一手推動的。北洋新軍,就掌握在其手中。
要是來抓他趙傳薪,那事情便定了性。要是不抓,肯定也會得罪愛新覺羅·載振。
再說載振,如果真的讓人來抓趙傳薪,那事情就屬實,這就是惱羞成怒了。
如果不抓,那這件事也會被傳出去,照樣麻煩不小。
趙傳薪才不管眾人心中所想,他大言不慚道:“接下來,同學們,你們有什麼人生中的困惑,學問上的不解,生活中的不足,儘管問,趙老師將成為你們人生中的一盞指路明燈。
現在想要提問的舉手,我為一對一進行指導。”
譁……
幾乎全員舉手。
今天是真的上頭!
趙傳薪挑了個最好看的女學生,讓她來提問。
女學生儘量大聲問:“趙先生,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嗎?”
趙傳薪對她眨眨眼:“這種事不要亂問,小心人家這位尚書大人,事後給伱穿小鞋。大家記得,這位女同學若是遭受報復,那就一定是載振乾的!”
載振再也坐不住了,他起身朝外走去。
心裡下了個決定,
破罐子破摔吧!
趙傳薪也不去管他。
這種己方單槍匹馬,場面又十分混亂的局面,對他十分有利,他想逃跑簡直易如反掌。至於會不會波及旁人,但凡打起仗來,趙傳薪從來不管別人會不會受傷的。
那女學生嚇得吐了吐舌頭,趕忙混進人群,不敢再問。
趙傳薪又叫了個女同學。
那女同學提了個尖銳的問題:“趙先生,我聽有傳言說你愛享受,這是真的嗎?”
什麼叫愛享受?老子分明就是好吃懶做,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好麼?
趙傳薪耐心講解:“我這人對自己有著極高的道德要求,提倡艱苦奮鬥和自力更生。做飯絕不會用廚娘,打掃從來自己動手,穿衣都是自己縫的,走路靠雙腿,能站著從來不坐著,能坐著絕不會躺著。我家的躺椅,兩年了,嶄新如故,這你們敢信嗎?我從來不用跑腿的,我每天要從家裡到治安所來回跑幾十趟,這你們敢信?
雖然我很完美,但是我向來不缺自汙的精神。因為如果我太完美,大家會覺得做好人的標準太高了,大家都不去做了。
所以,我才會用享受這種事,來麻痺你們。”
女生滿臉崇敬,趙先生可真是聰慧啊!為人處世,竟然想的這麼周到。
而英華以手扶額。
他可是知道趙傳薪是什麼人,劉佳慧也提過隻言片語。
他記得劉佳慧說過,趙傳薪家裡的躺椅,扶手包漿很厚重的。
作為旗人的英華,自然知道包漿是怎麼出來的。
趙傳薪將自己的好吃懶做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偏偏聽眾都信了。
趙傳薪又指了一個女生。
那女生說:“趙先生,前些日子有報紙上說你很有錢,你究竟靠什麼賺到的錢?”
“……”不明白這些學生,為何正經的學問不去問,非得刨根問底這些無關緊要的。趙傳薪已經快失去耐性了,說:“你們還年輕,不需要那麼拼搏。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對不對?很多時候,想那麼多也未必能賺到錢,但不去想,一定會很安逸。”
“……”
師生默然。
這叫什麼話?
趙傳薪不管她,這次找了個看著有點憤青,臉上全是青春痘的男生,希望他不要提那些有的沒的,最好討論一下高深的學問,比如《春秋》和《老子》什麼的。
這男生一看就有問那種問題的潛力。
雖然趙傳薪平時不看書,但有點底子,照搬後世的論點就行了。
裝逼麼,不寒磣!
然而,
這個男生開口:“趙先生,全世界都知道你有錢,可你卻肆意揮霍。你做慈善,看似是在做好事。可堂堂中華,不是靠小恩小惠便能崛起的。有這些錢,你為何不發展實業,不把錢捐出來發展軍事,購買武器,招兵買馬,對抗列強?甚至,我覺得你都可以拿來發展個人武力,打走洋人。可你看看你都幹了什麼?你在關外偏安一隅,保險隊只有區區的幾百人,這點人能幹什麼?現今可是千百年未有之變局,你卻終日將時間和金錢耗在做慈善上,你當你是聖母瑪利亞嗎?”
師生又是譁然。
一來沒想到有人這般剛,直接不給面子頂撞趙傳薪。
二來是做慈善都做出來錯了,人三觀已經可以這樣正大光明的歪了嗎?
趙傳薪看著連青春痘都在閃閃發光的男生,笑了。
慈善沒用?小恩小惠的去給底層百姓,是做無用功?
歷史已經很明確的告訴他,到底那個J層,才能爆發最大力量。
相反,下個“紀元”,他們看重的確實不是底層百姓。結果呢?屢戰屢敗,因為沒有群眾基礎。動輒搞刺殺,效果微乎其微。不管是賑災、教育、基建的錢,統統拿來用作軍費。
其結果是什麼?
軍閥混戰,和群眾對立,遊行三天兩頭進行,他們反而時不時的開槍鎮壓釀成流血事件。
要不是清廷的命數已盡,所有人都想它完蛋,就憑他們那三腳貓的功夫能成事嗎?
就這腐敗到根子都爛掉的清廷,可他們多少次失敗,最終才成功的?
趙傳薪現在要是像這個男生說的,肆無忌憚的武裝以及擴兵,列強百分百趕不走,相反清廷會調轉槍口全力以赴弄他。
京城裡那位老太太明擺著都告訴你了,寧與友邦不予家奴。外面的人可以慢慢談,後院裡的火必須全力滅掉。
那列強可就老高興了,趙傳薪甚至能猜出來他們會怎麼做:肯定會有支援清廷的,給清廷錢和武器。也肯定會有扶持趙傳薪的,好讓趙傳薪成為他們利益代言人。
趙傳薪的沒有群眾基礎卻盲目擴大的隊伍,會從內部逐漸腐蝕分裂,全關外的清廷方勢力,會擰成一股繩將四分五裂的鹿崗鎮吞掉。
現在只是清末,不是混戰期,這點都搞不懂,還特麼給別人指點迷津?
很顯然,這個男生的話純粹異想天開,腦殘的很,偏偏自以為是覺得胸有丘壑!
這種人想來也有很多,說話從來不過腦子,張嘴就來。
趙傳薪笑著,用和藹的語氣問:“同學,你叫什麼名字?”
“哼,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張露鋒!”
“很好,張露鋒同學,你的老家在哪呢?”
“哼,今天敢說這些話,我就不怕得罪你。明明白白告訴你,我老家在餘杭!”
趙傳薪站直了腰:“很好,今天大家做個見證。
眾所周知,鹿崗鎮慈善會是趙某人組建的,目前已經捐出去了近百萬元的善款給災區。
可災情依然不容樂觀,我們哪怕有錢,能買到的糧也不多了。
正好,這位張露鋒同學,說他老家是餘杭的。
他說我做慈善是錯的,我呢,從善如流,今後無論哪有災情我們都管,唯獨不管餘杭。
省下來的這份糧,可以供給其它地區受災百姓。
張露鋒同學,如果你家裡人因為受災,快要餓死了,記得,我會眼睜睜看著他們暴斃於郊野的。
餘杭的百姓餓死的人,都算在你頭上。
大家都要作證哦,因為升米恩鬥米仇,以後要記恨,就記恨餘杭張露鋒好了!”
我曹……
太特麼陰了!
張露鋒腦瓜子嗡嗡的。
像他這種人,天不怕地不怕,天王老子來了大不了一死,唯砍頭而已。
可是想想,今後將為萬夫所指,被千人唾棄,那種感覺對他來說生不如死。
他指著趙傳薪,手指頭哆嗦著:“你……你好歹毒……”
而趙傳薪,
他一手拿著擴音筒,一手指著張露鋒:“我的錢,我愛咋花就咋花,別說我做慈善,回頭我還給我家狗打造個金床,給我家馬配個銀鞍,給我家傭人一人熔鍊一把翡翠瑪瑙鑲嵌的掃帚,或者我拿銀元在湖裡打水漂,誒,我開心啊。
你說你鹹吃蘿蔔淡操心,關你幾把毛的事?
錢也不是你的,用得著你指手畫腳嗎?
傻逼!”
臺下師生目瞪口呆。
這人的小嘴是抹了蜜嗎?
英華也是驚呆了。
他只接觸到了趙傳薪的一個面,卻不知他另一面。
可似乎覺得罵的不痛快,趙傳薪大步流星的邁下講臺,來到男生面前。
伸手點著男生的腦門:“你他媽跟我牛逼啥?
老子千軍萬馬叢中過,一直被狗咬,從未受過傷!
你他媽算老幾?
我殺過日本人,殺過美國人,殺過俄國人,殺過英國人,他們都被我殺怕了。
你告訴告訴我,你殺過誰?
既然你張口閉口列強的,那你又對列強做過什麼?”
細數趙傳薪做過的事真不少。
男生滿臉煞白,身體顫抖,既有恐懼,又有憤怒,然後還很無力。
他張露鋒,什麼都沒做過,就只打過嘴炮!
趙傳薪見他咬著牙不說話,冷笑說:“我賑濟災民,至少我做了。為我發展保險隊,至少我守住了一畝三分地。你有多少錢,你為何不把你的家當都捐出來去資助什麼軍事發展,好去攻打列強?說吧,你有多少錢,有沒有捐過一分?”
張露鋒:“我,我家裡窮。”
“家裡窮?
家裡窮總歸也還有錢供你讀書吧?
讀書的錢,為何不拿來捐贈以供軍事發展,好讓你完成你的志向,趕走列強,推翻清廷?
你也可以自己掏錢,找人組建武裝勢力,你怎麼不去帶人打列強呢?
我就是自己掏錢組建的保險隊,你也完全可以,對不對?”
張露鋒囁嚅。
他無話可說。
因為他確實沒捐過一分錢!
不禁又羞又惱,連頭都抬不起來了。
見他那慫樣,趙傳薪覺得無趣。
嘴強王者而已。
趙傳薪重新上臺,朝下面咆哮道:“都聽見了吧,這就叫志大才疏。狗幾把都不是的東西,在這跟我大放厥詞!這叫什麼?這叫雙標狗!自己做不到,非得讓別人去幹,什麼玩意兒!
好了,有請下一位嘉賓!”
因為剛剛趙傳薪說的話太“甜”了,讓這些人心生懼意,竟然沒人舉手了。
拿出懷錶看看時間,趙傳薪道:“要問趕緊問,一會兒北洋新軍來了,你們想問也沒機會了。”
終於,有個男生鼓起勇氣舉手說:“趙先生,難道你就不怕北洋新軍計程車兵嗎?”
利用魔鬼水晶眼鏡的透視功能,趙傳薪已經看到了從外面匆匆而來,堵住了禮堂門口的北洋士兵。
趙傳薪就對那男生說:“怕不怕,馬上你就知道了。
今天,趙某現場教學,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做戰神!
好了,都他媽給我讓到兩邊站好,一會兒別濺身上血!”
趕緊掏出雪茄點上,要不然來不及裝逼了!
火柴在手裡搖了搖,火苗熄滅。
看著下面亂哄哄的師生,慌亂的分到兩旁。
趙傳薪先戴上剛毅甲的面罩,又掏出了麥德森機槍!
外面,傳來了一個北洋兵軍官的吼聲:“俺是北洋軍第三協領遊擊王佔元,趙傳薪內媽啦的給俺聽好了,立刻放下武器,舉手投降,饒恁不死……”
一聽這山東口音,趙傳薪樂了。
他叼著雪茄開口喊道:“改哪來的雜種草的,裝恁嗎個球呢在這?”
心說老子云南、山東、關外三地混血,少在這裝逼。山東話,誰不會說是咋地?
他奶奶就是正八經山東人,山東話從小聽到大!
王佔元一聽,不說此人是關外來的麼?
咋開口就梆子味?
“廢話少說,趕緊繳械投降。”
趙傳薪仰頭大笑:“你們這些學生,今天好好看看,我趙傳薪是如何殺敵的!”
在趙傳薪的觀念裡,殺意按以下依次遞減:
日本人>沙俄人>英美德法意>清廷。
本來他不想和清廷鬧翻臉。
以前有日俄鉗制,清廷拿他不敢怎麼樣。可今年不同了,日俄達成休戰協議,清廷在關外又能緩過一口氣來。
但現在都殺到自己頭上來了,那還能慣著他們?清廷那幫傢伙腦回路和正常人不同,他們只要怕了就會退縮,但是你不能逼他們到絕路上,否則也會拼死一搏。
那就既要打,然後又不逼迫過甚。
外面喊話的王佔元,趙傳薪也有印象。
這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在史書上頗留了些惡名,不如拿他開刀!
眾師生此時出也出不去,退也無路可退,只能戰戰兢兢的躲在兩旁。
也有男生聽了趙傳薪的話,特別激動。
“趙先生,要小心啊,他們人多。”
而張露鋒則冷笑著,幸災樂禍:“姓趙的,我看你今天是走不出去了!”
這個跳樑小醜!
趙傳薪下臺,上前抓住張露鋒的衣領,掄圓了胳膊,啪啪啪反覆扇了五六個耳光。
那手勁大的,將張露鋒臉扇的像是豬頭。
他一個屁都不敢放,被打的委頓在地上。
趙傳薪一腳將他踢開:“今天老子就讓你見識見識六邊形法師的牌面。”
說著,邁步向外,手裡的麥德森也開火了。
禮堂大門口不算寬敞,那些北洋士兵也沒敢進來,而是躲在門口兩側,只露出了槍桿子。
塔塔塔塔……
有輕透視能力的趙傳薪,直接朝牆後躲避計程車兵摟火。
影視劇中防彈兩大利器:汽車、牆壁。
首先汽車防不住子彈,其次牆壁要分子彈,至少以麥德森這樣的火力,即便一下打不穿,可一直朝一個點不斷射擊,那也是防不住的。
立刻,外面就傳來慘叫聲。
禮堂內的師生尖聲叫了起來。
趙傳薪不管那麼多,邊開槍邊往門口走。
很快一梭子打完,立刻收入空間,換下一把機槍繼續駁火。
外面拿著步槍的北洋士兵,根本連頭都不敢露。
其實,北洋軍的軍火庫裡是有馬克沁的,那是當年李鴻章買的,但是他們從來都不用。
炮倒是有,但在這裡用不上,所以沒帶。
所以,當他們對上趙傳薪後,大吃一驚!
哪裡有趙傳薪這樣的,上來就機槍掃射,而且火力是不間斷的。
一戰以前,打仗都是掰著手指頭算賬,邊算邊打。日俄戰爭已經算得上不計成本了。
趙傳薪叼著雪茄,壓著北洋士兵打,讓他們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反而在門外就開始向後撤。
只要不是聾子,都能聽見機槍的火線正在朝門口移動,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一群比較熱血的男生看的呆了!
只聽說過一群人圍攻一個人,沒見過一個人群毆一群人的。
一直推進到了禮堂大門口,趙傳薪也沒有貿然露頭,他將麥德森機槍收了,從空間拿出來一挺馬克沁!
眾人都沒看清,他是怎麼把麥德森給弄沒的,也沒看清馬克沁機槍是怎麼出現的。
但是,當他們看到馬克沁那誇張的支架造型,和長長的金屬彈鏈,都不禁倒吸涼氣!
金屬彈鏈,那是趙傳薪找德國佬特製的,其它部隊用的都是效能較差的帆布彈鏈。
很多人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武器,但是僅從外觀上,就能推測一二其威力。
趙傳薪架好馬克沁,趴在了地上,卻沒開槍,而是喊道:“王佔元,還牛逼不?”
外面躲在掩體後的王佔元,抱著步槍,大蓋帽已經被他掀起來,頭頂散發熱氣,拿手帕不停擦拭額頭的冷汗。
之前的囂張早就拋到九霄雲外。
但他也不是完全服氣!
最近壓力很大,總擔心發出來的內容你們不滿意。
就比如今天發的這兩章,說出來你們都不信,我刪改的內容字數比章節本身還多,一共改了七次。
編輯告訴我,讀者粉絲都是仁慈的。
你們是仁慈的對吧?對吧?對吧?
哎,純良的利他主義者,總是擔心被噴。
我要是像趙隊長臉皮那麼厚該多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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