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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濯濯還沒來得及從驚詫變成羞惱,江姒已經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畢竟她想要的結果似乎已經得到了。但是下一秒,她就笑不出來了。因為肖以航歪著頭一笑,說道:“這樣的話,我是否有當第一個追求者的榮幸呢?”

“……”

“……”

二臉懵X的同時,竹內也因為察覺到氣氛的僵硬而跟著懵了起來:“……”

江姒的笑容僵在原處,臉色更綠了又紅,半晌,才訕訕打起圓場:“無形撩妹,最為致命!”然後又眨巴眨巴著眼,用嬌嗔的語氣道,“我就跟跟小濯開個玩笑啦。倒是小哥哥你,用這麼認真的語氣說,很容易讓人誤會的欸!”

“不,我沒在開玩笑。”肖以航義正言辭道。

雖然肯定不是真的,但是為了拆臺說到這種地步,可見態度之堅決。江姒知道今天的撩漢策略出了點問題,但是這樣的神顏小哥哥不能就這麼放棄了。算了,今天的帳記上了,以後有得是算賬的時候……她盤算的很美,深吸了兩口氣平復了心情,乖巧的順著他的話說道:“是嘛。那就要恭喜我們小濯啦。這年頭不在乎外表,注重內在的人真的不多見了,你要好好珍惜喔~”

“不,我是見色起意。”肖以航一本正經道。

試問天底下的女孩子,誰不希望可以看到綠茶女神吃癟呢?即便是陸濯濯這種並不憤世妒俗的人,在看到江姒逐漸發黑的表情之後也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大概是這個動作有點拆臺,所以收到了某位先生的一個眼刀,她只好給面子的控制了一下面部表情,輕輕勾了下唇角,露出一個揚眉吐氣又不適風度的笑。

江姒被暴擊三連,很長時間都沒能說話,只是仍像一條尾巴似的跟在後面。肖以航沒有在乎這個,輕描淡寫的跟竹內轉述了一下,很快就投入了到了後續的講解之中。偌大的一個藝術館,裡面的展品琳琅滿目,光是普通遊客光看都應接不暇,肖以航卻說得有條不紊,頭頭是道,看得出來是下功夫瞭解過的。

陸濯濯雖然口語不行,但聽力還不錯,雖然不是在為自己介紹,但也都在聚精會神的聽,權當是練習聽力外加了解些感興趣的課外知識。只是偶爾走到光影交錯的地方,肖以航從暗處走到亮出,橘黃色的暖光灑在身上,襯得五官愈發雋美,她心裡那頭快要老死的小鹿,好像一下子復活了。

這是……緣分嗎?

不行不行,陸濯濯你清醒一點。別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你卻貪戀別人的美色,這也太齷齪了吧!陸濯濯晃了晃腦袋,強行把這種非分之想清出了腦海,重新投入到了藝術的海洋中。

刺繡藝術觀很大,畢竟是佔地八千平方米的宏偉建築,展品館只是一部分,如果要一件件去介紹的話,恐怕不是幾天就能說得完的小過程,肖以航帶著幾人粗略的看過了一遍整個展廳,同時為竹內和陸濯濯惡補了一番刺繡歷史,然後停在了另一個廳內的入口附近,和幾人詳盡的說明了其他幾個廳的功能和作用,並且歡迎她們去自行體驗。至於他的解說,也要到一段落了。

還沒來得及告別,江姒卻越過了他,指向附近玻璃展櫃的展品,發出了陣陣驚歎:“哇,這裡的東西也很好看啊。而且和剛才看到得都不太一樣。”

是的,展廳內無非是風景動物之類,雖然繡法各有不同,但都看得出是傳統的傳承。但是江姒指的那兩個玻璃櫃不同,裡面的繡品五花八門,有現代風景,國外畫師的抽象畫,還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創作。不過同樣,玻璃櫃的展品雖然款式新奇,但是技法遠不如展廳內的嫻熟精湛。

陸濯濯粗略掃過一眼,很快就在拐角處看到標籤,湊近一看,發現上面寫著:2018年第一屆創意刺繡大獎賽獲獎作品。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呢?大概就是剛剛吃完了山珍海味,大快朵頤了之後有人遞了一個白白胖胖的熱饅頭過來,雖然饅頭是好饅頭,可是比起那些珍饈美食,也太不值一提了。

“尤其是這個,感覺很好看。現在不是很流行這種ins簡潔風麼?而且立意也很好啊,胖胖的手拿著一朵花,很勵志,比起其他奇奇怪怪的東西要好多了。”剛在在裡面看大師展品毫無波動的江姒此時十分激動,指著比較顯眼的一塊繡品如是說道。

就算不了解的人不知道什麼叫‘佛手拈花’,可是繡品底下寫著偌大的一行字:夢馬工作室——佛手拈花,總不能看不見吧。胖胖的手拿著花很勵志是什麼鬼?簡直槽多無口。陸濯濯看了看江姒身上版型規整的漢服和精緻的髮鬢,嘆了一口氣:人不可貌相,老祖宗留下來的都是真理啊。

“小濯,你覺得呢?好看嗎?”由於沒人接話,江姒只能強行將話題拋到了她面前。

放在從前,她可能還會因為顏面的原因附和幾句,但是肖以航的目光很是時宜的落了過來,她莫名的,就有了不給面子的勇氣:“我還是更喜歡剛才展廳裡面的作品,畢竟那些才是專業的作品。這些……”

她很給面子的看了看那副《佛手拈花》,一個外行看不出門道,而作為一個觀眾來說,幾條簡單的線勾勒出來的作品而已,撐死了也只是別出心裁,哪裡就值得江姒那麼認真的狗腿。想了半天,沒有合適的形容詞,便簡單粗暴的“呵呵”兩聲,以表嘲諷。

我不行,所以我不上。你上,那你必須得行。

江姒破天荒的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有些東西又不是用技術來衡量的,我就覺得這些很好,創新又有特色。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勝舊人嘛。唉,你不懂就算了。那小哥哥,你覺得呢?”

肖以航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哇啦哇啦烏……哇啦哇啦烏……’

手機自帶的搞怪機器人鈴聲響了起來,陸濯濯在三個人的目光裡拿出了手機,一看,是爺爺的來電。肖以航清咳兩聲,指了右手邊,輕聲提醒道:“那邊有衛生間。”她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連忙把手機調成靜音,飛奔著朝那邊跑過去了。

陸濯濯進了廁所,才接了電話,然後先聲奪人:“喂,爺爺我知道都知道。今天學校有些臨時活動,所以才耽擱了一會!您彆著急,你孫女兒現在也好好的,沒缺胳膊少腿。”她看了看時間,現在將近兩點五十分,“我儘量六點之前回去,保證不偷懶。”

“嗯嗯,小妮子現在還學會搶答了!”爺爺尷尬的笑聲從話筒裡傳過來,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本來爺爺想著你今天就不用來茶館了,有你周伯、趙叔,還有你蘇姨在,三個人夠了。可是剛才蘇姨她老公打了電話過來,說他們那軍校的兒子今兒休假回來,叫當媽的乾淨回去看。你也知道,這當兵的小夥子一年到頭見不著幾回家裡人,爺爺就讓你蘇姨回去了。可今兒是週末,茶館裡人多,你要再不來幫襯著點,周伯和趙叔就要頂不住了。”

“呀,蘇哥哥回來了啊?那是好事啊!”陸濯濯從小就在爺爺的茶館長大,裡面那些上了年紀的夥計都是自己的長輩,看著自己長大。蘇姨是個胖乎乎的大嬸,做得一手好菜,因為兒子常年不在身邊,所以分了很多的愛在陸濯濯的身上,隔三差五的就會開小灶給她好吃的,“好好好,我知道了。那我現在就想辦法回來,爭取四點前去茶館。”

“好好好,你快回來,爺爺等著你。晚上關門了,咱們去蘇姨家做客。”

“行,那我先掛了。”陸濯濯又說了一堆囑咐的話,結束通話了電話,火速在叮叮搭車上約了一輛特快專車。

陸濯濯洗了把手,回去的時候看到江姒還圍著那個創意展品的玻璃櫃說不停,她沒有多想,直截了當的向其他兩個人表達了去意:“抱歉,家裡出了一些緊急的事情,現在得回去一趟。竹內學姐,回去的事情會長他們會幫你安排的,如果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給我發短訊哦。”

“好,不要因為我的事情怠慢家人哦。一路順風。”竹內笑眯眯的對她揚了揚手,顯然對今天的行程還算滿意。

肖以航正要說話,陸濯濯先開了口:“お世話になりました(承蒙您的關照)。”她的眼睛很漂亮,是純粹又透亮的黑,笑起來的時候亮晶晶的,“這次她肯定聽不懂。”

他愣了愣,旋即回以了一個笑,故意用中文回道:“……是啊,是秘密。”

江姒還有點搞不清狀況,愣道:“你們又在嘰裡呱啦說什麼?什麼秘密?”天啊,這兩個人不會真的就在這半個小時裡用眼神擦出火花了吧?不可能啊!

還沒來得及發作,陸濯濯已經被這曖昧的回答嚇了一跳,連忙揚了揚手機上的叮叮打車,說道:“好了,我要走了。那個江同學,學姐的事情就麻煩你照顧了。帶她參觀完記得找林會長會和哦,我的事情也麻煩你說一下。拜拜,拜拜~”沒給對方反應的時間,她已經溜之大吉。

預約的車已經等了很久,陸濯濯一進到充滿冷氣的車廂,愜意的長舒了一口氣。原本以為今天要被當做苦工壓榨一整天,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人背到一定程度,就這麼奇妙的觸底反彈了。從前都是被別人使喚,這一次,有了撐腰的人,終於小小的回敬了一次。雖然不算是什麼大的勝利,可足以保持幾天的好心情了!

她揉了揉還有些累的胳膊腿,輕快的家鄉話說道:“師傅,往平河路的天水茶館的前頭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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