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被穿倒計時7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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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還是說了。
餘落儀想想覺得挺高興的,這位曾經喜歡過的人,她完成了告別。
就是上班的時候上司對著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她有些不耐煩。以前沒覺得上司是這麼小氣一個人,不過是聚餐早走了,何必跟她計較。
一個正常人不應該擁有自己的時間嗎。
看一眼日曆,倒計時十天,正好今天是週五,她下午可以去找那位心理醫生。
她的年假還有很多,在OA上提出了申請,需要上級審批,結果等到十一點半也沒回復。
半天假而已,周尋這都不願意?
她給周尋發訊息:“麻煩周總過一下我的審批,謝謝。”
周尋直接讓她去辦公室。
餘落儀頂著唐理微妙的眼神進了辦公室,門在身後合上,她問周尋找她什麼事。
“是我要問你有什麼事,你最近很不對勁。”周尋目不轉睛盯著電腦,似乎很忙。他看到了餘落儀的請假申請,但他當沒看見,等著餘落儀來問。
“哪裡不對勁?”餘落儀不懂,不加班休年假就是不對勁了?不過按照她以前的牛馬程度來看,周尋認為她不對勁也正常。
“我下午有事所以想請半天假,您放心,不會耽誤工作。”
“什麼事?”
“私事。”
周尋這才把目光放在餘落儀身上:“私事?”
他不信,只覺得餘落儀有事瞞著他。
“合同簽下來了?”
餘落儀搖頭。
“那你還有時間請假?”
餘落儀想了想直接說道:“合同原本能簽下來,但唐理洩露了我們的底價,所以合作吹了。”
周尋:“證據。”
餘落儀又搖頭:“沒有證據。”
她只是想看看周尋是什麼反應。
意料之中,周尋把她罵了一頓,無外乎什麼凡事講究證據他只看結果個人保密工作沒做到位沒有證據就不要攀扯同事之類的,她都能背下來。
只又說了一遍:“我下午有事,不想曠工,麻煩周總過一下我的審批。”
周尋盯著她不說話了。
上司的目光很嚇人,餘落儀想起她剛跟在周尋身邊的時候,最怕的就是周尋看著她不說話,因為這代表她做錯事或者工作沒讓周尋滿意,她怕被開了。
那哆哆嗦嗦的樣,十足十的窩囊廢。
她笑了起來。
周尋:?
把憤怒壓回心底,他不想知道餘落儀在笑什麼,審批透過,他讓餘落儀走人。
“麻煩了。”餘落儀禮貌道謝,走的乾脆利落。
周尋望著餘落儀的背影握緊手指。
他一直沒告訴餘落儀,其實他有些…喜歡她。
不然不會一直把她帶在身邊,手把手教她處理工作上的事。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把人放在了心上,察覺到的時候已經晚了,無法全身而退。
餘落儀這個人,僵硬死板,性格又彆扭,連個笑都難得見。剛畢業那年還不能很好的掩藏自己的情緒,被他嚴厲教訓時會梗著脖子硬邦邦跟他說“知道了”。
這種三年前的事,他居然都記得如此清晰。
他的家庭不簡單,還有個聯姻物件,餘落儀現在的條件,家裡是不會同意他們在一起的。他總想督促餘落儀上進,努力再努力,有足夠的實力和他站在一起,那時他會跟家裡坦白這件事。
可最近事情好像不受控了。
“喂?幫我查一下唐理。”
*
還好餘落儀不知道周尋的想法,要不然會想罵人。督促她上進之前問過她的意見嗎,她想和他站在一起嗎。
可以因為工作或者欣賞她讓她上進,但不可以是因為愛情。
不然會讓她這三年來捱過的罵、受到的冷待和嘲笑像個笑話。
餘落儀早兩天就掛了心理醫生的號,醫生名叫吳言,第一次在地鐵上碰見為安她心介紹了自己,說是某某醫院的醫生,告訴她她很可能是焦慮才會出現這些軀體化的症狀。
她後來去醫院檢查,確實是這樣。
以至於後期想找個心理醫生調節下意識找了對方。
但她去的次數其實不多,也就三次,這次是最後一次。
吳言已經等在辦公室,餘落儀放下包,發現吳言和以前一樣,隨時都帶著笑容,渾身充滿親和力。
吳言自有一種書卷氣,溫婉得像古典美人。
“最近怎麼樣?”吳言問道。
餘落儀沉默了會兒,說她有個問題想問:“如何與人交朋友?”
吳言雖詫異,還是順著餘落儀的思路說下去,問餘落儀最近是不是在交友上遇到了麻煩:“和朋友吵架了?”
餘落儀說不是:“你知道的,我沒有朋友。”
吳言:“所以是想學著交朋友?”
“…”是也不是,餘落儀放開皺起的眉頭,她沒時間交朋友了,今天來只為見見吳言。
“其實我是想說,我很喜歡你,想和你成為朋友。”
吳言偏頭,心理醫生是不能和患者有其他關係的,她張嘴想說什麼,被餘落儀制止。
餘落儀:“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可以分析我的這個想法。大概是因為我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心裡有著對友情的渴望,而你和我年齡相仿,知道我所有的煩惱,還會安慰我教我控制自己,就像朋友間一樣相處,所以我會不自覺把對友情的需求轉移到你身上。”
“你大概會說,這是正常的,但我是被大腦迷惑了,我不一定真的想和你交朋友,只是因為身邊只有你,所以才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吳言真的無言了,餘落儀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其實她什麼都明白。
“吳醫生,這應該是我最後一次來了。”餘落儀接著道,穿來的主角不需要心理醫生,她要和吳言說再見,“謝謝這段時間的開解,祝你以後一切順利。”
餘落儀要走,吳言起身相送,她有很多話想說,話到嘴邊又換了:“餘小姐。”
餘落儀回頭。
吳言:“等以後你好了,沒準我們會在某個社交活動上遇見,到時候我們好好聊聊。”
不再是醫生和患者,就可以做朋友了。
她在側面告訴餘落儀要多出去接觸世界接觸人,一直一個人不利於康復。
“好的吳醫生。”餘落儀揮揮手,繼告別曾經喜歡的人後,再告別想要做朋友的人。
吳言和鄭南倫一樣都寄託著她的某種情感,她想成為鄭南倫那樣開朗善談的人,想和吳言這樣的人成為朋友,不過所有都是她的幻想,更何況實際上的鄭南倫和吳言也許與她想的不一樣。
但一個人天生擁有幻想的權力。
週末很快過去,週一照常上班,餘落儀去茶水間接水偶爾會聽到她的名字,稀碎零落,大概是又在討論她什麼。
可能是週末沒來加班讓他們驚訝了,畢竟以前她不會放過這種學習及拿加班費的機會。
周尋上午有事沒來,午休時間餘落儀靠在椅背上刷著手機,她的娛樂專案很少,拿著手機都不知道玩什麼。
同事玩笑的聲音傳進耳朵,“你看這個,深夜下班回家,如果遇到尾隨的人可以發瘋嚇跑對方,哈哈哈。”
“我看看…這也太搞笑了吧,跟個猩猩一樣。”
“下次我試試,哦不對,我不需要這樣的‘下次’。”
餘落儀瞟一眼,剛來總部的時候她有嘗試和總部的人好好相處,也想著要是能交到朋友就好了,不過唐理針對她,繁重的工作壓著她,加上她確實不會與人相處,一年過去連個飯搭子都沒有。
也許是注意到了她的視線,沒過多久有人走到她面前。
“餘落儀。”
她抬起頭,面前站著三人:“有事嗎?”
三人左右看看,其中一人問道:“有點好奇,你是不是要離職了?”
到點下班、把沒休的年假休了、不參加集體活動、也不再狂熱工作,放在職場上都是要離職的表現。
總經辦的人都是這樣猜的。
餘落儀有些莫名其妙,穿來的主角還要繼續她的工作並和周尋談戀愛,她離職幹嘛。
“我不離職。”她沒過多解釋,只給了個答案。
三人還想問,眼角餘光瞥見周尋就站在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嚇得趕緊回自己工位。
餘落儀也才注意到周尋,和周尋對視兩眼,她率先埋下頭。
周尋卻鬆了口氣。不止其他人以為餘落儀要離職,他其實也這樣想過,還琢磨是不是最近對餘落儀太嚴厲,餘落儀壓力過大不想幹了。
他都已經在幫餘落儀找證據了,只要餘落儀提交離職申請,他就會用這份證據把餘落儀留下來。
還好,她不想離職。
新的疑惑浮上心頭,既然不想走,這段時間的反常究竟是因為什麼?辦公室看一圈,竟然沒看出哪個人平時和餘落儀走得近,連找個旁敲側擊的人都找不到。
周尋恍然,原來餘落儀一直都一個人。
“你……”他猶豫著想說什麼。
餘落儀站起身,一如既往的恭敬:“周總,是有什麼工作嗎?”
周尋閉上嘴,只覺得這“恭敬”十分刺眼。
他開始思考一個問題,他喜歡餘落儀,那餘落儀,喜歡他嗎?
“今晚有個飯局,你和我一起去。”他想給餘落儀介紹人脈。
餘落儀說好,順便看眼桌面的時間。
去掉今天,倒計時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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