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魏良卿捱上軍棍,明軍猛攻赫圖阿拉(求追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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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良卿祖上是八輩貧農,日子過的很是艱難,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除了種地還能幹別的。
可自打魏忠賢開始掌權後,他的人生就徹底開始改變了。
儘管魏公公入宮前娶過親,還生下過一個女兒,但終究是沒有子嗣。
魏良卿這個侄子就成了炙手可熱的人物。
畢竟如今“九千歲”權傾朝野,爭當給魏忠賢做兒子孫子的人海了去了。
於是不少人另闢蹊徑,開始巴結起魏公公的侄子魏良卿。
比如“十狗”之首的周應秋,完全是靠著巴結魏良卿上位的;就連魏忠賢的親信崔呈秀、許顯純等人也對其不斷獻媚。
原本那個老實巴交的農民魏良卿很快就變得無惡不作,成為了禍害地方的一霸。
即使進入京師後魏良卿也沒有絲毫的收斂。
魏忠賢也知道自己侄子是個啥德行,這次擺明是李獻忠有意將軍功送給魏良卿,好讓他得賞封爵。
雖說押運糧草這是沒有多大風險,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魏公公還是派出了自己的得力干將錦衣衛都指揮僉事許顯純陪同一起運送。
其實他們這一路還是比較輕鬆的,並沒有完全走陸路,運糧船從天津港出發一路之直接抵達營口港。
然後再換裝內何的運銅船從遼河逆流而上,抵達開原附近,再沿著用水泥路修的運銅路線直抵撫順關。
連隨行運糧的民夫都是遼東巡撫衙門給安排的,他們也就是負責押運路上的警戒工作。
魏良卿說道:“原本以為如今災民遍地,我們一路長途押運糧草容易出亂子。你看看這遼東,路上連個災民都沒有,簡直都不像是大明的治下?”
許顯純說道:“我們走的是遼東銅礦上京的路線,這是運送貢品的路線,普通的百姓自然是不能走這條道,確實是省去了我們不少力氣!”
“要是走陸路起碼要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如今走水路為主;路上又是這種專門鋪設好的道路,一路暢通無阻,才12天就抵達了撫順境內,真是難以想象!”
魏良卿說道:“這道路怎麼這麼平整,也不是青石板鋪的,居然比京城的道路還要好。我回去後一定要稟明叔父,從京師修一條這樣的路到我們肅寧老家,這樣以後回鄉可就方便多了!
許顯純說道:“這次少千歲監軍遼東,又有運糧之功,回京後定然會加官進爵,修整道路,衣錦還鄉也是應該的!”
然後他又指著路邊一座廟宇一樣的建築說道:“這是啥廟啊,我一路上可見到好幾座了!”
許顯純說道:“這可不是廟,這是薊遼總督閻鳴泰替‘九千歲’修建的生祠,據說在薊遼境內已經修建了18座之多!”
就在兩人暢聊之時,突然一隊騎兵迎面而來。
為首的護衛說道:“我們寧遠伯府的,準備回開原,麻煩你們能不能將佔的道給讓一點出來,夠我們單騎透過就行。”
路的中間有一條線,一邊正行,一邊逆行。
魏良卿的運糧隊則是直接將整個道路全部給佔了。
普通的商隊看到他們也只能把車輛拖到路邊,等他們經過之後再通行。
可這畢竟是在遼東的地盤上,居然有人這麼不守規矩,寧遠伯府的護衛們自然是不買賬的。
見前方有人擋路,魏良卿同許顯純趕緊上前檢視情況!
這件事情原本就是他們佔路理虧,許顯純說道:“畢竟是寧遠伯府的人,我們乾脆就給他們讓開一條道吧。”
魏良卿顯然就不樂意了,說道:“這遼東蓋的都是我叔父的生祠,本少爺可沒有給人讓道的習慣,讓他們在一旁等著!”
無奈的許顯純只得親自上前客氣地說道:“我們奉皇命運送前線軍糧耽誤不得,車輛挪動不便,還請你們在路邊等一下吧!”
那護衛剛想爭辯,就看見一個穿著蒙古服飾的美麗少女說道:“算了李斌,就讓他們過吧,我們從其他小路走。”
海藍珠今年虛歲已經13了,本就面板白皙、面容精緻的她,如今身材也變得凹凸有致,更加透露出一股成熟女性的魅力。
但凡是一個男人都會忍不住多看上幾眼的!
尤其是她騎在棗紅色的馬上,又多了一分颯爽的英姿,看得魏良卿如痴如醉!
在吞嚥了一下口水後,他淫笑著說道:“這位姑娘,我乃是當今司禮監掌印魏忠賢之侄魏良卿,只要你從了我保管你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海藍珠這個年紀在大明早就可以出嫁了,原本她這次找李獻忠是要讓他正式迎娶自己的。
結果李獻忠以她年紀尚幼為由,讓她再等上一年。
本就心情不好的她被魏良卿這麼一調戲,哪裡還能忍?
於是雙方立馬就動起了手。
許顯純一看就知道大事不妙!
魏良卿這個二世祖真是惹事不看看地方,這女子是寧遠伯府的人在護衛,又有傾國傾城之貌沒準就是李獻忠的女人。
你在遼東的地盤上調戲李獻忠的女人,那不是茅坑裡點燈——找死(屎)嗎?
可此時雙方的人馬已經扭打在了一起,他想攔也攔不住啊!
他手下這幫錦衣衛平時也就嚇唬嚇唬那些普通的百姓和東林黨,哪裡是這些邊軍的對手?
雖然人數佔優,不一會的功夫就被打趴下好幾十人。
估計就這還是對方手下留情的,知道他們是負責運糧的官軍,沒有下死手!
此處已經距離撫順關不遠了,雙方鬧出這麼大動靜很快就驚動關上的守軍。
開始他們還以為是有人劫糧,結果打聽下來是有人調戲自家伯爺未過門的少夫人。
於是憤怒的遼東軍士又將負責押運的官兵和錦衣衛給暴揍了一頓。
最後這件事情鬧到了李獻忠這裡。
海蘭珠直接在李獻忠面前哭的那叫一個雨帶梨花,不斷的撒嬌,搞的在場的諸將都覺得有些尷尬。
李獻忠也是火氣不小!
儘管他知道海蘭珠壓根就沒吃虧,反倒是將魏良卿的人暴打了一頓。
不過這事傳出去實在是有損自己的名聲。
在自己的地盤上,調戲自己的女人,要是李獻忠沒點反應,那還能算個男人?
尤其是那些被閹黨“迫害”逃到遼東的,諸如孫傳庭之類的人。
要是自己對魏良卿網開一面,他們又該如何看待自己?
當然了李獻忠也不可能以調戲自己女人的罪名來責罰魏良卿。
最終李獻忠以魏良卿違規佔路,阻礙交通的罪名,判了魏良卿20軍棍。
許顯純見狀趕緊求饒,說道:“這些都是卑職的過失,與魏監軍無關,懇請寧遠伯允許卑職代受軍棍!”
許顯純知道李獻忠現在肯定是在氣頭上,所以給他一個臺階下。
這樣一來寧遠伯的火氣也消了,他也能在自己主子面前表現一番,區區20軍棍他還是受的住的。
可李獻忠只回了他兩個字:“不準!”
於是許顯純趕緊拉住嘴上罵罵咧咧的魏良卿,生怕李獻忠一生氣再給他加上20軍棍!
李獻忠也不慣著魏良卿,直接令人將魏良卿的嘴給堵上,然後當眾行刑將他的屁股打的是皮開肉綻,鮮血淋淋!
李獻忠當眾責打魏良卿,還是為他贏得了不少讚譽。
眾人紛紛說道:“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寧遠伯敢懲處這些閹黨了。”
之後魏良卿請求回開原治傷,又被李獻忠給拒絕了!
李獻忠心想魏良卿真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叫你來就是給你刷功勞的,不在軍前效力,將來如何給你分功?
自從去年範文寀搞了一個三分建州後,建州被分成了三塊。
即皇太極掌控的赫圖阿拉地區,阿濟格掌控的寬甸六堡以及代善掌控的朝鮮咸鏡道同平安道。
原本皇太極控制的赫圖阿拉地區其實還是很大的,雖說明軍打到了距離赫圖阿拉西北僅僅三十里地的馬爾墩寨。
但赫圖阿拉的東面還是有不少地盤的,比如原來完顏部、輝發部的地盤。
不過此時葉赫部在李獻忠的扶持下已經得到了不小的擴張。
這些地盤都被葉赫給吃下了。
如今的葉赫已經佔據了原來海西女真的大部分地盤,不再僅限於葉赫一地。
不過由於這些部落的人丁已經幾乎被努爾哈赤給抽空了,儘管葉赫的地盤大了許多,但丁口增加並不多,只是接收了一些老弱病殘而已。
所以目前葉赫部的騎兵也僅僅只是增加到了1萬2千人。
這也是李獻忠願意看到的局面,雖然建州已經衰弱了,但是一個過於強大的葉赫同樣不符合他的利益。
這樣光擴大地盤,不擴大軍隊也是不錯的,以免將來重蹈建州女真的覆轍!
其實赫圖阿拉並不是努爾哈赤修建的第一個都城。
萬曆十五年,努爾哈赤在赫圖阿拉的東面修建過一個叫做佛阿拉的城池。
佛阿拉才是建州的第一個都城。
“佛”在滿語中是陳舊的意思,“阿拉”則是低矮或平頂的山崗。
這座佛阿拉城分套城、外城和內城三層,內城中又設木柵。
這裡也被稱作“建州老營”。
很快李獻忠就讓葉赫部出兵攻佔這座佛阿拉城。
而自己則率領主力騎兵埋伏在周邊,好圍點打援!
儘管葉赫的兵力不如皇太極,但他依舊不為所動。
或許在皇太極眼裡那些荒涼的山區同老弱病殘已經不值得他消耗兵力了。
既然無法誘出皇太極,李獻忠就只能繼續主動出擊。
明軍從鴉鶻關出兵,沿著“鴉烏道”北上,直接用臼炮佔領了烏雞關。
烏雞關位於赫圖阿拉西南,距離那裡僅僅20里路,李獻忠就不相信皇太極還是無動於衷。
這次皇太極總算有了反應,他派出使者邀請阿濟格兩面夾擊明軍收復烏雞關。
面對皇太極的出兵請求阿濟格也是左右為難,不出兵吧,明軍就會徹底斷絕赫圖阿拉同寬甸的聯絡。
可出兵吧,三方勢力中阿濟格的兵力最少,萬一被明軍埋伏,他就算不被明軍消滅,也很容易遭到代善的吞併。
最終範文寀讓阿濟格將皮球踢給代善,畢竟代善是名義上的大汗,這種時候肯定得大汗出兵。
代善的意思很明確,赫圖阿拉已經位於明軍的半包圍之中,根本就無法堅守,他要求阿濟格掩護皇太極撤回朝鮮。
皇太極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堅守赫圖阿拉。
此時他手中只剩下了正黃旗同正白旗的兩旗人馬。
其實自從李獻忠同建州作戰以來,也就是這兩旗沒有被明軍給徹底打殘過,其他六旗基本已經被打殘過好幾輪了。
所以這兩旗相對來說戰力還是比較完整的。
如今兩旗人馬共有15000人,建州牛錄同女真牛錄各佔一半。
並不是皇太極不想擴軍,而是他的糧食就只能維持這些人馬。
安費揚古說道:“大貝勒,如今城中正黃正白兩旗的家屬已經退到了朝鮮,您真的決定要堅守赫圖阿拉這座死城了嗎?”
此時皇太極望著城南逐漸遠去的建州家屬,說道:“這裡是一塊死地,朝鮮何嘗又不是呢?”
“不要忘了,朝鮮同樣有駐朝明軍。區區兩道之地根本就養活不了那麼多的族人!”
“我們在這裡多堅守一陣子,還能給代善爭取一些時間。”
“若是我們放棄了赫圖阿拉,也一樣回不到朝鮮!”
“到時候明軍只要用水師將我們阻擋在鴨綠江,然後我們又失去了赫圖阿拉這座堅城,會是什麼樣的局面?”
安費揚古明白皇太極的意思,離開赫圖阿拉之後,他們就會被明軍圍困在寬甸六堡,那裡的城池並不大,遠不如堅守赫圖阿拉更能殺傷明軍。
他說道:“大貝勒放心吧,老臣會同你一起堅守這裡的。”
不得不說皇太極在糧食上還是做了充分的準備。
赫圖阿拉城裡已經沒有了多餘的家屬,只有1萬五千戰兵,同三千輔兵。
除了剩下的七八萬石糧食,他們還將河裡撈的魚同捕獲的獵物做成了肉乾。
當然了,最大的殺器其實還是李獻忠給皇太極的,就是那些番薯。
儘管李獻忠選擇了寒冷秋冬季向建州販賣番薯,使得皇太極最初的種植失敗了。
但他還是保留了一部分作為種子,如今赫圖阿拉城內已經種上了番薯,雖然無法完全滿足口糧的需求。
但是配合那些貯備的糧食以及肉乾,也足夠支撐個一年的。
從今年1月開始明軍圍困赫圖阿拉已經足足有5個月的時間了。
期間明軍還在赫圖阿拉城外修建了一座稜堡,以徹底堵住皇太極南下的通道。
李獻忠的意思也很明確,既然你不想走,那就別走了。
皇太極是所有人中他最想除掉的一個,而正黃旗同正白旗的主力也必須消滅掉。
既然困不死他們,那他也只有強攻了。
此時他調集在赫圖阿拉城外的明軍足有2萬人。
遼東鐵騎的三千人沒有變。
但是突擊營被擴充到了五千人,平虜衛更是被擴充到了八千人。
還有四千人則是從各路中選拔出來的優秀基層將官,從伍長,什長到百戶,把總,千總,遊擊將軍,參將都有,他們本次主要是來觀摩最新的作戰方式,之後好將新的戰法帶回各營。
其中也包括了兵部調往遼東進行觀政的新科進士盧象升。
而孫傳庭則是作為了預備役將領,前來觀戰的。
如今平虜衛的火器化程度已經非常高了。
光炮營就有兩千人,這些人除了專業的火炮手之外,更多是負責火炮陣地警戒的部隊。
此時城外的40門12磅紅衣大炮已經準備就緒了。
雖然用白糖加成的火藥已經可以將射程提升到2000米的距離了,不過現在琉球的白糖還沒有大批次產,所以暫時還是使用普通的顆粒化黑火藥。
面對各路選拔出來的將官,滿桂說道:“首先我們用實心彈進行攻擊。”
隨著一聲令下,很快一顆顆實心彈砸向了赫圖阿拉城頭。
此時城上的八旗兵還是很自信的,因為之前他們憑藉著厚重的鐵盾成功抵擋住了明軍的火炮和火銃。
不過當時明軍使用的只是用戰馬拖來的6磅佛郎機火炮,並不是12磅的紅衣大炮。
第一輪屬於試射,通常命中率並不會太高。
最終只有幾枚炮彈擊中了城牆,將城牆砸除了好幾個深深凹陷。
另有2枚炮彈落到了城上,巨大的實心彈直接穿過八旗的鐵盾,將盾後的幾名士兵砸的血肉模糊。
在李獻忠的指點下,宋應星等人改善了高爐的溫度,使得爐溫突破了1600度,目前他們已經能夠燒製出玻璃了。
儘管在3裡外,明軍的將領透過這些特製的“千里鏡”還是可以將城上的情況看的比較清楚的。
經過調整後,很快明軍的第二輪炮擊又開始了。
有了第一次的資料作為參照,這次的命中率高了很多,40發炮彈中足足有21發命中了城牆。
高密度的命中更是給城上的八旗兵造成了不小的傷亡。
更是將他們繳獲明軍的佛朗機火炮給摧毀掉了三門。
皇太極非常鬱悶,他寄予厚望的火炮一點作用也沒有發揮出來。
佛郎機火炮的射程只有1裡半,但明軍的火炮卻在3裡之外,他們完全夠不到明軍。
而鐵盾也根本阻擋不了明軍的大口徑火炮。
很顯然明軍只要持續攻擊下去,赫圖阿拉的外城是一定會被他們轟塌的。
隨著明軍的炮擊次數越來越多,城上的佛郎機火炮則是越來越少。
五輪炮擊過後,城上已經是一片狼藉了。
滿桂說道:“傳統的實心彈攻城大致就是這些的結果,以目前的情況可能要轟上一整天時間才有可能轟塌城牆。”
“接下來我們使用開花彈!”
炮彈呼嘯著落在城牆上,像狂暴的野獸,猛然撕裂空氣,掀起一片塵煙。
城牆彷彿在顫抖,城上的破磚碎石被炸得四濺,煙霧瞬間籠罩了整個城牆。
緊接著,強大的衝擊力讓城牆震動,八旗兵慘叫聲在空氣中迴盪,久久不散。
炮擊過後城上散落著不少八旗兵的屍體,和殘肢斷臂,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硫磺味同血腥氣混合的味道。
這一幕不但搞懵了城上的八旗兵,也讓後方觀戰的明軍將士大吃一驚。
僅僅是這一輪炮擊造成的傷亡,超過了之前所以炮擊的總和,這一輪火炮下來城上少說也被炸死了一兩百人。
滿桂得意的說道:“這些開花彈中新增了白糖,所以爆炸的威力較之此前更為強大。”
孫傳庭也被明軍的這種火炮給震撼住了,這種強大的開花彈就算是全部鐵甲的重灌部隊也抵擋不住。
只要這麼轟上半天,即使沒有炸塌城牆,也能消滅好幾千韃子。
他問道:“我們的火炮如此強大,難道就沒有弱點了嗎?”
滿桂說道:“紅夷大炮射速緩慢,敵軍可以利用騎兵迅速衝擊我們的火炮陣地。”
滿桂的話音剛落,赫圖阿拉的城門就被開啟了。
皇太極沒想到明軍的開花彈如此犀利,他肯定不能坐以待斃,於是正黃旗的騎兵開始走出城門,在城外集結。
紅衣大炮無法向佛郎機火炮那樣做到連續發射。
雖然間隔期只有幾分鐘,但也足夠這些八旗兵組織一次衝鋒了。
看到韃子的騎兵出城後,火炮陣地上的明軍都顯得十分緊張,他們很清楚明軍火銃的射速,在野外幾乎就是一錘子買賣。
根本就無力阻擋敵軍騎兵的衝鋒。
不久後兩千正黃旗的騎兵已經集結完畢了,很快他們就催動馬匹,向著明軍的發起了衝鋒。
雖說火炮陣地距離城牆足有3裡地。
但騎兵要是衝起來還是轉瞬即至的。
此時無數韃子的騎兵伴隨著漫天塵土向著明軍襲來。
滿桂說道:“佛朗機火炮準備!”
隨著炮手點燃引信,很快數十門佛郎機火炮的炮彈就向著韃子呼嘯而去。
佛郎機火炮的射程正好是到城牆的一半距離。
隨著一顆顆炮彈落下,掀起了巨大的塵土。
火炮產生的巨大沖擊力直接將八旗兵們炸的人仰馬翻。
僅僅是一輪炮擊就有四五百韃子斃命,城下到處充斥這戰馬的嘶鳴聲。
不過這些八旗兵十分訓練有素,儘管明軍的火炮給他們造成了很大的混亂,不過後續的騎兵又一次集結起來殺向了明軍的火炮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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