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門十一少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39章 真相,落難情緣,洪門十一少,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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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惠能回到洛洞村邊與梁金蓮道別,回到石門,已經是月上柳枝頭,李氏也已經上床入睡了。

惠能輕手輕腳地拿起那袋早已曬乾的山草藥,趁著朦朦朧朧的月色下山去了。

月光如水,月夜如夢……

惠能走出石門,經過護洛橋,翻過風門坳,身輕如燕飛越天露山溪澗,沿著龍山向南而行。

下到半山,便能越過兩條溪溝的小橋流水,龍山,便遙遙在望了。

來到龍山山麓,清澈的溪水靜靜地繞山而過。不遠處一望無際的原野與這裡的青山綠水相映襯,更令惠能感慨萬千……

龍山,位於新州縣城南部整合鎮(現六祖鎮),這片古老的土地,具有悠久的歷史,秦漢時期的香火如縷不息綿延至今。自南向北縱貫全鎮的盧溪河,波光瀲灩,秀麗明媚,給一河兩岸的大地平添幾分靈氣,同時也澆灌出兩岸的秀麗風情。

龍山是一座歷史悠久的嶺南名山,背靠青山,面向盧溪原野,遠看狀如高僧身上披的袈裟,故又稱作“袈裟嶺”;嶺上有三高峰,人們叫“三寶頂”,有一條山脈從“寶頂峰”蜿蜒而下,狀若游龍,海拔164米,故又名“龍山”。

巋然屹立的龍山,以其靜止的凝重遏止追逐多欲的放浪,以其大音希聲的禪機,象徵人類靈魂的再生和洗禮。

龍山,山不高而鍾靈毓秀,盧溪河,水不深而清澈明淨,當惠能從悠久的歷史和那玄妙的冥想之中回到這塊現實的土地上,便再次感覺到這河水的清澈和青山的蔥翠,這一切讓他更加感悟到生命的短暫、珍貴和美好。

惠能靜靜地品味這裡的每一縷空氣中所散發出的禪意……

那群山環抱下的龍山,菩提慧聲,焚音和物,水流如吟,青峰似畫,處處禪機,風光無限。

惠能依依不捨地離開龍山,穿過一大片水田,就到了後梁村李小蘭的家。

這時,惠能仰視夜空,半邊明月掛在後梁村上空,宛若一竹竿高,讓他伸手去摘。也好像代表李小蘭在跟他親切地打招呼:“阿能哥,你可回來了!”

惠能高興極了,幾乎要跳起來,喊起來。他要給李小蘭和她爹孃報喜:惠能回來了,當上禪宗六祖了,現在回來探望您們了!

惠能三步並做二步走到村的西頭。突然,在朦朧的月色下,他發現不遠處有兩個疑似武僧的身影出現在村西口,正向這邊行來。

“不好……”惠能不由得在心裡暗叫,隨即閃身躲進村路邊那堆稻草叢中。

不一會,只聽到一陣腳步聲由遠漸近,惠能躲在草叢裡藉著月光,看清了那兩個人,正是東禪寺裡的武僧。

行在前面那個身材魁梧的武僧,就是他剛到黃梅東禪寺,拜見五祖弘忍時打了他一巴掌的洪德,是個有奶便是孃的魯莽之夫,在東禪寺,除了神秀,就與影隱走得最近。

走在後面那個身材矮墩的武僧,姓江,名一彪,是個頗有心計、武功了得之人,在東禪寺,人稱矮腳虎,影隱的狗頭軍師。

正當洪德行過路邊草叢之時,行在後頭的江一彪對著前面的洪德說:“洪師兄,走這麼快乾嘛!停下等等我。”

洪德放慢了腳步,有點不耐煩地向著江一彪說:“江老弟,你還這麼認真幹啥,釋如龍他們都打道回去了,留下我們在這裡活受罪。依我看,還是快快返去再睡返個回頭覺。”

“我內急,等等我,我在稻草堆方便一下。”江一彪邊說邊行到惠能藏身附近停下,解開褲頭撒起尿來。

洪德佇立在前面,轉過身來,向著江一彪說:“喂,江老弟,我問你,在東禪寺,就數你與影隱最好,你知不知道,他為何要對惠能趕盡殺絕呀?”

“洪師兄,這你就有所不知了,等會告訴你吧……”江一彪方便完後,行到洪德面前,“不過,我有言在先,我告訴你,你不能告訴其他人。”

洪德:“行!”洪德聲音如沉雷。

惠能透過稻穀堆的縫隙,只見江一彪趨步上前,對著洪德,神秘地說:“洪師兄,說出來,你做夢都不會相信,這個影隱,竟然與那個惠能有殺身之仇……”

更深夜靜,惠能躲在稻草堆裡,聽得清清楚楚,內心“格登”一跳,不由得搜尋枯腸,撫心自問:“怎麼可能?”

此時,只聽見洪德說:“江老弟,不可能吧?惠能生得面慈目善,心地又好,平時,我見他為人熱情大方,肯吃虧,處處與人為善,怎麼可能與影隱有殺身之仇,你是從哪裡聽來的?”

江一彪:“是他親口說的。”

洪德:“哦?那……這事……就是真的了?”

“不過……”江一彪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洪德追問。

“是在他發開口夢時說的……”江一彪老實地說。

洪德:“哎,我說江老弟,夢裡的話你都信,虧你這麼聰明,還是個師爺呢!”

江一彪:“洪師兄,開始我也不相信,但後來越聽越有門有路,我就信了。”

洪德:“怎麼個有紋有路法?”

江一彪:“有天晚上,影隱叫我陪他到外面喝酒,喝得酩酊大醉,倒頭呼呼大睡,說起了夢話。開始時,他說,大師兄神秀離開東禪寺了,五祖圓寂後,六祖就非他莫屬了……”

洪德:“哦?原來如此,怪不得他要對惠能趕盡殺絕呢!”

江一彪:“這只是一個方面,另一個方面,他說要報殺身之仇。”

洪德:“怎麼個殺身之仇?”

江一彪:“他在夢中說,惠能他獻計新州知縣張中昌用了一招‘引蛇出洞’,破了他和崔得富姦殺新州頂村伍獵戶的女兒馮飛燕一案,他和崔得富被判處秋後問斬。”

躲在稻草堆裡的惠能,聽到江一彪如此一說,就什麼都明白了。只是他不明白,明明處斬那天,他親眼所見閻發奎和崔得富被押赴刑場處斬的,為何閻發奎還活著?

正當惠能苦苦思索之際,只聽得江一彪又說:“影隱在夢裡得意地說他好在他大哥夠醒目,買通獄卒,找了個與他身材、相貌一樣的人,用了一招‘瞞天過海’,做了他的替死鬼……”

“啊,原來如此!怪不得押赴刑場處斬時,兩個罪犯的頭部都用一塊黑布遮蓋著呢。”此時的惠能,方如夢初醒,算是完全明白了。

緊接著,惠能又聽到江一彪說:“洪師兄,你說這惠能的未過門媳婦,也真夠漂亮的,上次釋如龍和我們親自登門一見,果然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

洪德:“是啊!惠能這個南蠻子,豔福不淺,如果那次不是剛好碰見新州張刺史在她家中,得知張刺史是她爹的學生,當朝宰相李淳風是她爹的至交,我想釋如龍肯定會依照影隱的吩咐,先奸後殺了。”

江一彪:“依我看,後殺倒不會,這麼一個大美人,誰不憐香惜玉?奸是肯定的了。”

洪德:“今天,釋如龍他們收隊回去了,卻留下俺哥倆在這裡幹這份苦差,真是氣煞俺也!”

江一彪:“我看倒未必,每天能看到這位大美人,依我看,這可是份美差!再說,萬一惠能到來,捉住他回去交差,我們就立功了。又再說,每天能看到絕色美人,聞一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也就心滿意足了。”

“江老弟,想不到你是色中餓鬼,這麼好色呀!要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走吧,現在就去李府牆外,聞一聞她從睡夢中散發出來的香氣吧。”洪德說完後,“哈哈”大笑著揚長而去……

惠能躲在稻草堆裡,過了一袋煙的時間,確認洪德和江一彪走遠後,才從稻草堆裡出來,環視四周,靜悄悄的,心想:這個影隱原來就是閻發奎,怪不得他一路窮追不捨,招招狠毒,竟然放火燒山想燒死我……幸好蒼天有眼,佛祖保佑逃過此劫;那個釋如龍也非等閒之輩,還留有後手捉拿我……

惠能想到這裡,忍不住看著月光下的李小蘭家大院,屈著手指數著,暗暗自語,“算來,與五祖分別南遁隱深山野嶺,迄今還未到出山弘法之時,看來不無道理。”

惠能佇立在稻草堆旁,深情地望著不遠處李小蘭家那座青磚大屋,夜霧淋溼了他的衣服,風吹亂了他的頭髮,卻帶不走他對李家大院深深的嚮往與眷戀,他就這樣佇立在稻草堆旁,幾次邁開腳步,欲往前去……

此刻,他心愛的人就在眼前,李家大院的門彷彿在向他敞開著,而大門拐角的暗處,洪德和江一彪正在虎視眈眈地在那裡候著……他欲去不能,這是多麼難言的悲傷!

惠能昂首望著月光下那熟悉的李家大院,眼眸泛起了淚光,理智的他終究沒有再讓眼淚滴下。

他暗暗自語:“這裡不宜久留,一切等待出山之日,再作打算吧。”他忍住了眼淚,一轉身,大步離開了後梁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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