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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啟睜開眼睛,感受著自己的力量。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軀,正在朝著‘神’的方向靠攏。

而且……人道的那部分道則,也消散了大概一成之多。

似乎沒多少,但那可是李啟吸取了三品大道中的一成!看比例好像不多,看總數可是相當厲害的。

原因也很簡單,因為以前李啟的人身小天地,所有的氣,都是李啟‘仔細規劃’的。

包括那部分人道道則,也是李啟去規劃的,這樣才能做出穩固的小天地,不至於道爭。

而如今,藉由混沌之氣,根據李啟自身的‘道’,進而自我演化出來的內天地,人道的痕跡不知不覺就消失了一成。

同時,自我演化出來的身中神,雖然失去了一些調節的功能,譬如李啟曾經主動安排他們梳理山水,維持體內安寧。

但這種自我演化出來的身中神並不會時時刻刻都去梳理山水,而是遵循著他們的本能,看見不順暢的就去主動去條理,似乎這種事從李啟強制安排的‘工作’,變成了這些身中神的‘愛好’。

這也是最神奇的一點。

身中神是沒有意識的,以前甚至可以說只是李啟造出來的機器,但現在這個沒有意識的機器,卻多出來了‘愛好’。

也就是說,無知無識,但卻有靈,能夠做出反應。

變成了類似於普通世界的天道,或者真正的‘神’的那種形態。

原來,這才是身中神這個名字的要義。

身中神,是真正的‘神’,而不是認為製造出來的擬神之像,以前李啟的身中神,根本沒有神味兒,是匠氣十足的機械。

而如今重塑之後,這些身中神才真正的有了神的樣子,效率也高了許多,整個內天地都靈動了起來。

以前,李啟面前一直卡著一道難題,叫做化虛為實,李啟思考了很久,都不知道如何將內天地化為真實世界,他覺得是自己的‘道’不夠完善的原因,因為不夠完善,所以不夠接近真實世界,因此無法化虛為實。

為此,他不斷的除錯,不斷的觀察真實世界,用自己出眾的腦力去強行模擬逼近真實世界的模樣,用各種手段來完善,儘可能的模彷出真實的樣子,一次來化虛為實。

不過,現在看來……這些手段其實都走錯了路,方向完全錯了。

不需要用腦力去迫近現實,因為你靠腦子推演,永遠也無法推演出現實中的情況來,倒不如返回到‘最初’,然後讓‘最初’自行演變,最終得到的結果,就是最自然的,最和諧的狀態。

如此一來,剩下的就不是迫近了,而是補充一個真實世界所需要的各種材料,一旦材料圓滿,那麼五品便是水到渠成。

當然,說起來簡單,但也困難。

修行路上,最難的是‘悟’,畢竟這玩意兒做不了假,你領悟了就是領悟了,沒領悟就是沒領悟,誰也幫不了你,最多給你提點一下,還怕說多了給你引進歪路上去了。

第二難的,便是水磨工夫。

這個誰都可以做,誰都能做,理論上大家都可以靠自己的勤奮努力去完成很多看似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真能做到的,又有幾個呢?

就好像李啟眼下這個水磨工夫,化虛為實,真想做到的話,李啟甚至無法去估算時間。

有可能比他修行到現在所花費的所有時間還要長的多。

但是……

總歸是有個盼頭,對李啟的心志而言,只要有目標,有一條明確的路,那千難萬難,也就不算難了。

摸到了五品的那一層紙,順便緩解了一下體內的人道道韻,李啟長舒一口氣,睜開了眼睛。

十五年時間,不過一閉眼一睜眼而已。

他如今,越來越習慣於時間的流逝了,就好像小孩子覺得一個學期漫長的好像過不完,但老年人卻只感覺人生只不過一眨眼就過去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人們對時間的感知也就越來越麻木了。

睜眼之後,李啟起身,擺出祭壇,奉上祭品,然後對著天空的混沌之氣,以祭神的禮儀,對對方施行一場祭祀。

卻見涓辰之氣,層牖煙施,四周異象浮現,有天歌折饗,雲舞罄儀。

然後,諸多法寶擺出,期間八音協奏,六俏分行,畫梁雲亙,凋俎星聯,樂器周列,禮容備宣。

儀禮周備,祭祀開始。

天上的那一團混沌之氣,靜靜的等待李啟祭祀完畢。

然後,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這裡。

李啟也感覺到,自己身周的法訣突然消失,他突然感受到了一股龐大的斥力!

他沒有抵抗,而是迅速的被這股斥力推了出去,離開了那個龐大虛無的空間,回到了無盡域外,站在了‘大火’的上面。

生機勃勃的大火,溫暖而又明亮。

李啟站在這上面,隱隱約約明白了那段法訣是什麼東西,也明白了大火到底是什麼東西。

大火,日永星火,以正仲夏。

仲夏之氣節,季孟亦可知。厥民因,鳥獸希革。因,謂老弱因就在田之丁壯以助農也。夏時鳥獸毛羽希少改易。

這些已經說明了很多事情了。

“出火”,就是大火出現的時機,就是燒荒的儀式,原始的生命們可以在這個時候放火燒荒,隆重祭祀,宣告新的一年的春耕生產開始了。

所以,大火是生機所在,是一切生命勃勃發展的彰顯。

但這種‘時節’上的情況,只是因為大火本身生機的特性而已,其實它真正的用途……是神道的育兒場啊。

如此濃烈的生機,溫和的光芒,都是為了那些尚未誕生的神祇所建,只是這種生機能夠在世界內的星圖中呈現本世界的生機,所以才會被劃定為春耕的時節。

而神易軍收穫的那段法訣,恐怕就是他作為神祇後嗣的特權吧。

神易軍,是一位正神的後嗣,不過就算是神的後嗣,也不可能是真的神,神只能是天生的。

但是,後嗣也能享受到,來到大火的機會。

所以那段法訣才會到神易軍的手裡,如果是神易軍來的話,他應該也能得到一次被真神講道的機會。

只是,他走的武道,所以用不著了。

而李啟持有這道法訣過來,也和所有的幼年神祇一樣,得到了一次真神的講道,進而得以突破,並且瞭解了神道的一些事情。

不過,或許自己畢竟不是真正的神,所以在結束之後又被驅逐出去了。

嗯……好事吧。

而且,這還不止一個好訊息,第二個好訊息就是,神道估計會在這場衝突之中呈現絕對中立的態度,不會偏向任何一方。

畢竟,這裡是神道的育兒場,他們不可能讓這個地方的工作人員參戰,那誰看孩子?要知道神祇們的幼兒狀態可是十全大補丸。

就是有一點,讓李啟有些好奇。

就這麼看來,星官一脈和天庭一脈,似乎……關係很是融洽,你看大火附近,明明孕育的是天庭一脈的幼兒,但不管是大火,還是周圍的世界群,其實都是星官一脈的。

嗯……

那人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會和星官一脈關係良好,但同時和天庭一脈如同寇仇,星官們和天庭不是關係很好嗎?

李啟有些疑惑,不過他已經習慣疑惑了,倒也沒那麼焦慮。

總有機會知道的。

比起這些疑惑,現在他比較焦慮的事情,其實是真知,畢竟,他還解除了真知的封印,除非再找到魔王子,否則很難封印回去。

算了,再說吧,先離開大火,去心宿的其他世界群,把這些世界群凝聚起來。

想到這裡,李啟開始動身,返回靈綢界。

花費了大概四年時間,李啟緊趕慢趕,可算回到了靈綢界。

此時,距離李啟離開,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

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

李啟第一時間來到了商會所在,要求商會給自己提供這二十多年來的情報。

面對自己的幕後主使,商會反應非常迅速,很快就做出了回應。

於是,李啟得以好好的坐在辦公室,閱讀送來的報告。

報告中以年表的形式寫著這二十多年的大事記。

最終,內戰還是被壓制了,不過並非思潮衝突,而是附草依界最終出手,配合商會,以及靈綢界主的默許之下,強勢鎮壓了人道的思潮。

因為沒有人撐腰,這些思潮很快得以平息,最後被‘判決’。

是的,判決,這種人道思潮並不會被簡單的摧毀,想要短時間內解決……那就只有解決人的問題了。

人解決了,問題也就解決了。

如果讓李啟來,肯定不會這麼做,但為時已晚,已經鎮壓完畢了。

靈綢界自然不可能再投入人道,這附近的世界群也開始脫離靈綢界的殖民,法寶流水線這種毀滅性的機器只保留了些許,其他的都封存了起來。

然後,便是用巫器蠶來降低對世界的損耗,提高利潤率。

雖然‘利潤率’這三個字就已經很不巫道了,但沒辦法,靈綢界就是這樣,短時間內他們不可能真正脫離商業。

李啟也不強求,他自己都還夾雜著人道的道則呢,大家各有各路就好,只要別在接下來的戰爭中站到自己的對立面,李啟並不在意他們會採用什麼手段。

二十幾年的年表也不長,李啟很快讀完,然後看向了那邊給自己送報告的小姑娘。

他認識這個小姑娘。

張幽,是李師薇的朋友。

“你叫,張幽是吧?”李啟開口問道。

張幽聽見這話,有些訝異,她沒想到這位商會的幕後黑手居然會認識自己,於是連連點頭:“是……是我,公子。”

張幽看起來非常的緊張,眼前這位恐怖的存在,掌握著數以百萬記的世界,甚至連眼下這個五品世界他都能握在手中把玩,她還真沒想到對方居然記得住自己的名字。

不過……或許對這些大能者而言,記住每個人的名字也只不過是一眨眼的事情罷了。

而且,對方是‘公子’啊。

巫神山的威名,她這個出身天下的修行者,自然是聽過很多的。

說實話,她對巫神山有多麼強大並沒有一個直觀的認識,畢竟太遙遠了以至於根本難以產生概念,就好像普通人能意識到兩萬塊錢很多,但很難意識到兩百萬億到底是多少錢,根本無法生成對應的概念。

但她對商會卻有著直觀的認知,知道商會掌控了多少世界,所以對於這位商會之中的頂樑柱,以及他背後的巫神山,都有種敬畏之感。

“沒必要太緊張,說起來,你我還有些淵源呢。”李啟笑笑,放下年表,走了過去。

“淵源?”張幽愣了一下,然後問道:“敢問公子……是何事?”

“有兩重淵源,你的祖父,與我曾是舊識。”李啟豎起一根手指,如此說道。

“我的祖父?公子認識我的祖父?”張幽訝然。

“張瀾,是吧,昔日我在廣陽,曾經結識過這位有豪俠之氣的劍客,我原以為他突破七品不是難事,沒想到最後還是倒在時間之下。”李啟嘆息了一口,如此說道。

說到這裡,張幽卻突然說道:“非是是時間,而是他擅於惹是生非,總是招惹強敵,身經百戰卻也暗傷無數,最後氣血早早枯敗而亡,算是……咎由自取。”

“嗯……也算是吧,你受了不少苦吧,跟著這樣一個祖父,從小到大奔波無數,你有點怨氣也是當然。”李啟點了點頭。

他當然是知道的。

張瀾這般性情,獨身一人稱得上瀟灑豪情,但若是有了妻女家人,那很容易給家人帶來災禍。

看張幽的樣子,小時候沒少吃苦,估計張瀾自己給人出頭,被仇家追殺的時候,不太能護住家人吧。

俠客氣,是好是壞呢?

真不好說啊。

“算了,不談你這些傷心事吧,說點你開心的,我們的第二重淵源,是李師薇。”李啟如此說道。

李師薇?

這讓張幽微微一愣神。

然後,她突然意識到,李啟公子,和李師薇,是一個姓。

師薇她……是眼前這位公子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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