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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金不喚的表情馬上變了。

“叛徒!”金不喚怒吼!

伴隨著他的怒吼,天現大日!

天空出現一輪大日,地面龜裂,明明是初春的早晨,卻如同酷暑,陽光刺的人眼根本睜不開眼!

滿目的火焰紅光,讓人睜不開眼睛。

但從李啟這個方向看,就能看見,天上那一輪大日,實際上是一根洶湧澎拜的火矛。

火矛升起,長達數千米,正對金不喚所在的地方,所以從金不喚的方向看起來,就是天現大日,熾烈無比。

然後,火矛刺下!直刺司老心口!

司老一聲怒吼,整個身體突然發出劇烈的光芒,卻見數尊神祇從他身中飛出。

那是巫道的身中之神。

在巫道修行者的體內,有一方人身小天地,小天地中有日月五行,四瀆五嶽,自成一方天地,甚至可以影響到外界。

而人身小天地之中,也能自然誕生出神祇,這些神祇受‘思維’統轄,有神通而無神智,受修者指控。

巫道九品和八品之中,最大的差異就是身中神,必須凝練出所有的身中神,才能夠晉升八品。

而李啟嘛……他連一尊都沒有。

不過那無所謂了,現在已經不是他和焱君的戰鬥了。

而是司老與焱君。

身中神飛出,神通展開!

虹霓耀天高,風動陣雲摧,氣奔天地裂,威震鬼魔驚!

有體內五嶽山神,四瀆水神,日月天神,各自鎮守一方,萬道祥光,直繞天際,霞彩拂拂,瑞氣騰騰,天理周流,執行不息。

身中神護體,又見天地清氣環繞,人身小天地甚至開始微小的改造四周,讓四周的環境傾向於司老。

這也是李啟用過的,透過讓人身小天地外擴,進而改造自身的環境,讓周圍傾向於自己。

這是巫道‘厭勝’之法。

天地厭勝,自然規律傾向於司老,同時壓制焱君,這就變成了一個“你來我往”的局面。

一上一下,雙方差距直接拉開兩個層次。

身中神全力一擊,火矛直接被五嶽山神拳頭擊碎。

但焱君手一掐訣,身後有靈獸火鴿飛出,噴出靈獸心火。

火矛並未徹底潰散的那一部分,在這種刺激下整個螺旋狀爆縮,轟然炸開,將一尊五嶽山神炸的血肉模糊。

四周更是直接被毀滅,山河破碎,方圓兩三里都被掀翻了。

好在有司老庇護金不喚,而李啟早就跑的沒影兒了。

一切都在他的安排下,他當然知道自己根本承受不了八品強者的戰鬥餘波。

八品和九品的差距有多大呢?

按照李啟自己的估計,在普通的修仙小說裡,大概就是,入品之後,大概就是築基成功了,之前的都算不入品。

而初入九品到初入八品,約等於從築基修煉到渡劫。

中間的跨度就是有這麼嚇人。

所以八品才是百萬裡挑一,而越級挑戰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尊身中神受創,司老臉色一白,將那尊山神收回體內。

只是,其他身中神並未有傷勢,所以再度挺身向前,雙拳如同擂鼓,掀起無數罡風,將焱君的火焰吹的風中飄搖,靈獸火鴿也再度回到了焱君的鴿籠之中,免得受到摧殘。

“天地厭勝?嗤,區區一座人身小天地,也配厭勝我?”焱君冷笑一聲,不再留手,身邊空間之中,突然騰起千百條火蛇,金色的火光與身中神的神通交織在平原上,轟隆噼啪的聲音不絕於耳,能量的碰撞讓周圍的平原變的通紅,石頭熔化,然後被吹飛。

“焱君!你膽敢背叛,難道不怕死嗎?!”司老陰沉著臉,一邊構築術法,指揮身中神,另一邊對焱君發問。

焱君撇了撇嘴:“逐道之路,本就生死兩摻,哪有毫無風險的事情?”

司老氣急敗壞:“這和逐道之路有什麼關係!你這背信棄義的小人,不願出手相助也就罷了,怎麼會背叛噬主?你不怕金家的報復嗎!?”

“報復噬主?我又不殺金少爺,我只是殺你這個老頭子而已。”焱君利索當然的回答道。

兩人言語之間,戰鬥卻愈演愈烈,炎流噴射而出,絢爛無比,星火四濺。

這些炎流火蛇,縱橫交錯,如同蛛網,更似蠶繭,絲裹線纏,千絲萬縷,陽光映照下,一條條紅色炎絲,熠熠生輝,交織出一座牢籠,將司老鎮壓在其中。

司老深陷重重陷阱當中,不但如此,稍有細微動作,便有無數火鴿在牢籠之外噴出火星,如萬千飛劍直刺而去,讓他愈發狼狽。

無數火蛇組成了天羅地網,浩浩蕩蕩,從清霧城那邊俯瞰大地遠處,就像憑空出現了一個紅色的圓球,無窮盡的炎流,以司老為圓心,形成一個遮天蔽日的巨大球形。

萬千絲線把所有騰挪閃避的空間徹底鎖死,彷彿是一輪大日將司老鎮壓封鎖在牢籠之中,眼見已經是步入絕境了。

司老原本圓滿的人身小天地如同裂開的瓷器,出現了無數條縫隙,隨時可能從中間炸開,化作烏有。

他的身中神依然在試圖反抗,每次和牢籠的碰撞都擦出無數紅色星屑,好似無窮飛瑩搖散天邊,美麗無比。

這時候,被司老庇護著的金不喚說話了。

此時的金不喚看起來虛弱無比,畢竟剛剛才被八品鬼氣入體,對他來說還是太刺激了,但他還是強撐著說道:“焱君,雖然你沒有親自動手殺我,但此事已經算是得罪我了,什麼樣的利益才會讓你做出這種事情?”

“少爺莫怪,我知你有山神金氣護體,所以絕無生命危險,才敢做出這種事情,反正司老死活與你無關。”焱君先是為自己辯解一二。

是的,他是知道金不喚底牌的。

金不喚的體內,深藏著綠山山神的一縷金氣,能夠在他生命危急的時候救他一命。

這也是綠山神養孩子的一貫策略,只要不死,其他的事情隨便折騰,小孩子只有在外面摸爬滾打才能成長起來。

所以焱君一點都不擔心金不喚的生命安全。

“真正要殺你的,是李啟,而我只不過是阻擋司老而已,除此之外,與我無關。”焱君說道:“而原因嘛,也很簡單。”

“李啟身邊的那位前輩,願意為我講解我的功法疏漏,併為我一一補上。”

“金少爺,道途之重,什麼外物都及不上,而你除了外物什麼都給不了我,所以不要怪我,只能怪你棋差一著,不如李先生考慮的周到吧。”

焱君如此說道,表情和語氣都非常的理所當然。

他本就是被僱傭過去的,又不是非要給金不喚賣命。

金不喚嘆了一口氣,對正在反抗的司老說道:“司老,你且住手吧,再打下去,你的傷勢恐怕要壓不住了……”

是的,司老早在爭奪那口八品金氣的時候,就已經多次出手,如今不說燈枯油盡,起碼也算身受重傷。

真要和焱君搏殺,恐怕力有未逮。

如今,焱君兌子,算是兌掉了司老這個八品。

司老嘆息,自然也知道這點,所以不再抵抗,任由焱君將自己封印鎮壓。

焱君做完此事之後,對金不喚一拜:“那,金少爺,焱君就告辭了,只是此生也不可能再相見,你與李啟的爭鬥,我也不知結局,有些可惜。”

不過,說到這裡,他似乎回憶起了某些事情,所以又說道:“念及少爺對我不薄,那我就多說兩句,少爺倒也不是沒有翻盤的可能,李啟知道我不會動手殺你,所以剔除掉司老之後,你和蕭小姐二人,若是能搏殺掉李啟,那李啟之前的什麼算計都是空的。”

提醒了金不喚一句,焱君自覺仁至義盡,扭頭,化作一道遁光離開。

瀋水碧已經將功法缺漏給他,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悉心補上以前的所有缺憾。

至於清霧城的事情。

隨它去吧。

自己的道途最重要。

他焱君一向如此。

而金不喚則嘆了口氣之後,面色陰鬱。

果然,自己的那句話還是沒能穩得住焱君,他還是被李啟手下的人說動了。

在他出門之前,他就叮囑過焱君,說之後一定會為他找到彌補道途的方法,哪怕是動用父親的關係。(詳情見前文)

自己之所以不把他帶在身邊,就是出於這個考慮,所以安排其在這裡接應,畢竟那時候的焱君已經不怎麼可靠,帶在身邊或許有危險。

讓他來接應,不僅可以杜絕危險,還可以讓城內自己的其他勢力盯著一二,他金不喚直系的八品只有兩位,但盟友可不止,焱君真要反水,還是鎮得住的。

但還沒回到清霧城都會有這種事,真是……

自己的所有盟友勢力,竟然都沒有出手,肯定是有更高的勢力摻雜其中,是清霧宗?

清霧宗哪兒來的膽子,那兩隻死狐狸不怕被父親給扒了皮做成披肩?

金不喚暗惱。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過多懊悔沒有意義。

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

該拼命的時候,就要拼命嘛。

“司老你且看著,反正也不會有人殺你,最終這一番謀劃,還是要落到我頭上啊。”金不喚長舒一口氣,開啟扇子。

身旁的侍女緊緊跟隨,把金不喚攙扶了起來。

“蕭兒你且退下,回綠山,以李啟的氣度,想來不會為難你,去了綠山,自有人為你安排後路。”金不喚揮了揮擅自,示意侍女退開。

“可是少爺……”侍女似乎想說什麼。

“沒什麼可是的,你走吧,九品之中差異也很大,你的實力摻和進來,對勝負也無甚幫助,倒是你侍奉我許多年,不要就在這裡死掉了。”金不喚揮揮手:“走吧,這是少爺的吩咐,你膽敢不遵從?”

侍女咬了咬牙,轉身離開,朝著綠山趕去。

此處距離綠山有兩千裡,沒有司老託舉飛行,這路上可不好走。

而趕走了侍女,金不喚猛地一拍胸口,身體金氣爆湧而出,強行撐起被八品鬼氣侵蝕的身體,重回巔峰戰力。

這是以極度折損身體健康來換取臨時的重回巔峰。

用這種方法,使用者大機率會折壽,並且降低以後的修行潛力。

大概就相當於雖然身體已經不行了,但還是強提一口氣做殊死一搏。

畢竟,金不喚也知道,現在不拼,以後就沒得拼了。

打贏了是消耗一點壽命,打不贏是消耗100%壽命。

傻子都看得出來該怎麼選。

金不喚走上前去,昂首闊步,摺扇打在胸前,重新恢復了自信瀟然。

虎頭人身,身邊有一輪輪金環不斷旋轉,熔成一片,化作護體神光,以極快的速度刷過他的身周。

大量的金氣逸散而出,草木摧折,萬物凋零。

與此同時,剛剛跑路的李啟,也終於趕了回來。

和恢復常態的金不喚對比起來,李啟就不那麼體面了,來來回回的瘋狂閃避去躲避餘波,他累的像條死狗一樣,滿頭大汗,喘著粗氣,好不容易才跑了過來。

金不喚一打折扇,開始扇風:“李兄,比起你做的事情,你現在這幅樣子還真是狼狽。”

李啟擦了把汗,一邊說話一邊喘大氣:“金兄見笑了……沒辦法,光是思考怎麼做,我已經竭盡全力,實在是沒那麼多精力在意風度。”

“呼哧……不過,金兄說這話,想必已經想清楚了是什麼情況吧?”李啟喘著氣問道。

說是問話,其實他只是想回氣,順便拖延一下金不喚的時間。

金不喚強撐著起來,勢必不可能支撐太久,而他剛剛狂奔,體力也有些透支,正好回點氣。

“都到這一步了,還想不明白,那未免也太后知後覺了,只是我不太明白,你是真的不怕我父嗎?你做的這一切,如果最後沒有殺了我,再斷絕我父的干涉,最終都會變成一場空啊。”金不喚沒有和李啟一樣偷襲,反而是認真的對李啟發問。

他已經明白李啟做的是什麼事情了。

策反焱君,說服清霧宗,拉攏反對自己的清霧城本地勢力,或許還透過一些話術,拉攏他們壓制自己的勢力一晚上,然後李啟則自己來承受綠山山神的怒火,以及摘下金不喚的人頭。

計謀不難,問題在於實施,李啟做了什麼讓所有人都願意相信他?清霧宗主那隻狐狸是那麼容易輕信於人的嗎?

而他又怎麼敢來的,他到底有什麼辦法抵抗父親的威勢?

金不喚想明白了他是怎麼做的,卻想不明白他的底氣是什麼。

李啟聽完,點了點頭:“有這個疑問也很正常,不過現在說這個沒什麼用處,待此間事了,你親自看著我面對綠山神的時候,就懂了。”

“也是,那來吧,謀劃半天,總歸是要落到實處來的,手底下見真章吧。”金不喚收起摺扇,往後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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