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八零 南宮錦瑟:皇兄,你太讓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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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墨連楚國的皇帝都看不上,不想當。
還會在意這小小的越國。
之後,在陳墨的強力推動下,楚軍在鄭邑城進行駐軍。
為了不讓南宮靳在自己走後,調動越國的軍隊暗地裡給自己搞事,陳墨還奪走了南宮靳手中的越軍兵權。
打算等借道討伐完南周後,再還給南宮靳。
南宮靳傻眼了。
這下不單單只是駐軍,連他的兵權都奪走了。
而一個手上連兵權都沒有皇帝,那不就是傀儡嗎?
什麼不干擾越國的***,都是狗屁。
這才過去多久,就露出獠牙了?
他看楚國就是想吞併了越國。
他第一時間找到了南宮錦瑟,質問她到底怎麼回事。
「錦瑟,你不是說楚軍駐兵一事,是你的主意嗎?為何陳墨會知道,而且直接下達了駐兵的死命令,都沒有問過朕的意見,一點都沒有將朕放在眼裡。」
南宮靳對著南宮錦瑟大發雷霆。
在南宮錦瑟來之前,他就發了一通脾氣,寢宮裡的花瓶玉器,能砸碎的全被他給砸碎了。
「皇兄,你先消消氣,聽臣妹解釋。」
看著殿內一片狼藉,南宮錦瑟皺了皺眉。
「好,你說。」南宮靳在軟榻上坐了下來,他倒是要看看她怎麼解釋。
「其實駐兵一事,是夫君的主意,夫君後面還要討伐南周,他擔心在這之前,若是楚軍撤軍的事被南周知道,而讓南周佔領了越國,這樣討伐一事將會擱淺,之前的努力也全白費了。而且到時皇兄以及越國幾百萬百姓的安危,都無法保證。
當時臣妹不跟你說是夫君的主意,就是怕你誤會,擔心你和夫君產生矛盾,破壞了一家人之間的感情。」南宮錦瑟苦口婆心的說道。
「感情?朕和他之前能有什麼感情,朕就知道,陳墨他狼子野心,駐兵只是暫時麻痺朕的手段,你看,朕一拒絕,他就忍不住了,奪了朕的兵權。」
聞言,南宮靳再次站起身來,龍袍甩動,唾沫橫飛。
「皇兄,不是這樣的,夫君真的是為皇兄你著想,為越國著想的,而且夫君他奪兵權,也是防止有小人在這之後蠱惑皇兄,讓皇兄做出不利於越國的舉動。而且越國的兵權,夫君也沒有拿走,而是交給了臣妹,等夫君後面討伐了南周之後,臣妹會第一時間交還給皇兄的。」
南宮錦瑟咬著唇,低聲道。
而南宮靳顯然沒有把南宮錦瑟的話聽進去,反而找起了南宮錦瑟話中的刺,道:「朕是越國的天子,這個國家的主人,朕難道還會對自己的江山社稷做出不利的舉動?小人?東方瓊已經下了大獄,不日便將處死,東方雪也已葬身火海,哪裡還有什麼小人?若真有小人,也是你……」
南宮靳突然指著南宮錦瑟。
南宮錦瑟瞪大了眼睛,身體都有些微微顫抖:「皇兄,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被南宮錦瑟目光一對視,南宮靳有些躲閃,但想到自己才是天子,就得拿出天子的威嚴,直視著南宮錦瑟,道:「難道朕有說錯嗎?.
什麼駐兵,都是藉口,你就是在報復朕當初奪了你的兵權,現在好了,你把兵權都奪回去了,你滿意了?」
「你...」南宮錦瑟雙眼有些泛紅,這還是自己敬重的皇兄嗎,顫聲道:「皇兄,你怎麼能這樣誤會臣妹,在你的眼裡,臣妹就是這樣的人嗎?」
「不是嗎,若不然你怎麼提得出讓楚軍駐兵一事,果然嫁出去的女人就如同潑出去的水,朕看你嫁給陳墨為妾後,就成了楚國的人,心全都向著楚國。朕之前還奇怪,你
只是陳墨的一個妾,他怎麼會為了你一個人,不遠萬里,興師動眾的帶兵來越國幫朕,現在看來,整個越國都是你的嫁妝,你想把越國送給陳墨,東方瓊說的沒錯,你就是叛國賊...」南宮靳徹底癲狂了。
南宮靳這話,就如同一記重錘落在南宮錦瑟的身上,讓她頭腦發昏,差點沒站穩摔在地上,也不在顧及君臣之禮了,紅著眼道:「皇兄,你太讓我失望了,夫君說的對,若是真讓楚軍撤兵,這越國的江山社稷,全都會被你葬送了。」
「呵呵,終於忍不住說出實話了嗎?」南宮靳走到南宮錦瑟的面前,指著她的鼻子道:
「南宮錦瑟,你記住,父皇傳位給的是我,不是你,朕怎麼做,不用你來指手畫腳。」
南宮錦瑟不想跟他翻臉,壓住心中翻湧的情緒,後退了兩步,道:「駐軍一事已定,無法改變。夫君答應過臣妹,楚軍在越國駐軍期間,絕不會觸犯越國的律法,欺辱越國的百姓,一旦違之,衙門有權處置,按照越國的律法治罪。」
說完,南宮錦瑟便不想跟南宮靳多說什麼了,向著殿外走去。
「你站住。」南宮靳一把抓住南宮錦瑟的胳膊,將她攔住,道:「既然陳墨把兵權給你了,你若當朕還是你的皇兄,就把兵權交出來。」
南宮錦瑟眉頭一皺:「皇兄,臣妹剛才說了,等討伐南週一事結束後,臣妹自會把兵權交給你。」
說完,就掙脫了開去。
南宮靳不依不饒。
就在這時。
「陛下,長公主殿下,墨北侯來了。」一名太監走了進來,通傳道。
「就說朕不舒服,改日再見。」南宮靳頭也沒回的說了一句。
不過話音剛落,陳墨的聲音便是傳入了殿內:「陛下怎麼了,外臣替陛下瞧瞧。」
沒有通傳,陳墨直接進入了南宮靳的寢宮。
看到陳墨進來,南宮靳臉色一變,趕緊放開了南宮錦瑟,臉上的怒火也是消散了去,裝作一副無事的樣子,悻悻然的說道:「墨北侯來了,沒事,就是肚子不舒服,應該是吃壞了東西,過一會就好了。」
「吃壞了東西?這事陛下可不能大意,應該喚太醫來瞧瞧。」陳墨道。
「已經喚了太醫,讓墨北侯擔心了。」南宮靳訕訕道。
「那就好。」陳墨掃了眼南宮靳,繼而道:「外臣剛進來的時候,聽到陛下再與賤內爭吵,不知發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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