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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儀容韶秀,清純俏麗,她身著薄紗綺羅裙,身姿曼妙,墨黑長髮如瀑布般垂在地上,似綢緞般輕柔,唇若櫻瓣,那梨花帶雨的模樣,我見尤憐。

看到陳墨的瞬間,眼中浮現出一抹緊張害怕的神色。

陳墨扶額,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你就給我整這種,搞的像是我逼迫你似的。

“起來吧。”陳墨起身走過去,想要攙扶她起來。

少女面露惶恐,撐著身子不斷後退:“別...別過來。”

聲音嬌柔,婉轉動聽。

“行,我不過來。”陳墨是經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人,這種逼良為娼的事,他是做不出來的,儘管眼前的少女已然是“娼”了,但要他強那啥,還是算了吧。

他聲音輕柔的道:“你...你多大了?”

他沒有離開包間,主要是少女才進來多久?現在就出去的話,外面的人看到還以為他不行呢。

為了男人的尊嚴,坐都得坐夠半個時辰。

少女沒有說話。

“那你叫什麼名字?”

少女依舊沒有開口,警惕的看著他。

“你應該知道,進了教坊司,代表著什麼,就算今晚我不碰伱,你能保證明晚、後晚,別人也不碰你嗎?”陳墨道。

“到...到時實在沒有辦法,我...我就自盡。”少女終於開口。

陳墨笑了:“你若真想死,再被抓進來之前便房梁掛白綾了,哪會進到這裡,令名節受辱。”

少女嬌軀一顫,眼神掙扎。

確實,她不想死。

“誒,你好好想想吧?”

陳墨覺得自己也不是個好人,還是饞她身子,都這時的還在誘導她。

“我不碰你,你找個地方坐吧,等時辰一到,你就可以走了。”陳墨說道。

少女沒有問為什麼要等時辰到了才可以走,她看著陳墨,覺得他和別的男子不一樣,在她進入教坊司的那天起,那些男人的目光就想狼一樣,恨不得將她生吞了,那陳墨沒有,若不是當時還有點銀子打點一下,恐怕當時就得...

不過從她今晚接客來看,那點銀子的庇護期已經到了。

不過他也不是好人,年紀輕輕的,有著一副好相貌,卻來這種地方。

但他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今晚躲過了,明晚,後晚呢?

原本坐在地上的她,突然起身跑到陳墨的身前,跪下來哭訴:“大人,救我,小女子願意將父親留給我的東西,盡數贈予大人。”

“你怕是看錯人了,我沒有救你出去的本事。”

就算有,陳墨也不敢救呀,既然是犯官女眷,那肯定是犯了事的,罪名估計還不輕,要不然也不會充入教坊司,救了就是受人把柄,極容易受牽連。

到時,他去的就是鎮撫司的詔獄了。

念此。

陳墨抓住少女的肩膀,將她提了起來:“我好心不碰你,你居然害我。”

“疼…疼…”淚珠在少女的眼裡打轉。

進入教坊司,凡是有修為在身的女子,都會廢除修為,而廢除修為的人,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哪承受得住七品武者的力道。

“哼。”陳墨放開了她。

少女跌坐在地,露出裡面的白色抹胸以及那雪白的半圓。

“我...沒有害你,父親他是冤枉的。”少女說道:“我父親原是東城兵馬司指揮使,就因彈劾了宦官王英,被貶為了邊軍千總,因和韓震是同村,才被王英公報私仇,誣陷父親和韓震勾結,讓北鎮撫司的惡犬...”

說著說著,少女便哭了起來。

瑪德,陳墨越聽,眉頭皺的越緊。

他剛才還奇怪這麼動人的女子,怎還未侍人,原來有這般遭遇。

王英是誰?

宣和帝身邊的太監,官拜司禮監掌印太監,正得宣和帝的歡心,有傳言,現在的政事奏章,都由他來批閱。

錦衣衛指揮使,也就是所有錦衣衛的老大,都攀附著王英。

少女的父親得罪了王英,就算少女被充入了教坊司,誰敢碰?

“艹...”

我就預感今晚有些不妙,結果碰到這檔子事。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想多了,畢竟都充入教坊司了,碰了也沒事,來了教坊司就得幹這事,只要不替她贖身就行。

但這種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原東城兵馬司指揮使,你父親是姜希良?”陳墨說道。

少女點了點頭:“小女子姜琪。”

她以為陳墨同意了,畢竟朝廷中不少大臣都恨閹黨,陳墨能來教坊司,顯然也是官員。

“我就是你口中的惡犬,你父親得罪了王公公,你還希望我救你出去?”陳墨臉色沉然的看著少女。

聞言,姜琪的眼淚頓時戛然而止,一雙明眸睜的大大的,有些不敢相信,嬌軀也是止不住的顫抖。

在她看來,錦衣衛一個個都是兇狠惡煞的,如同地府索命的鬼差,那有這麼俊俏的...

她剛才還罵陳墨是惡犬,議論王英,這豈不是要被抓進詔獄...

姜琪惶恐了起來。

“你父親留給你的東西呢?交出來吧。”兩人處在包間已經有一會了,說什麼事沒幹,別人也不會信了,褲襠上沾了黃泥,不是屎也是屎了,陳墨已經不管結果了,利息得先收了。

“你…還未答應我...”

“非議王公公,辱罵錦衣衛,你也不想進詔獄吧?”

現在他已經在賭了,還救她,那是真不要命了。

姜琪臉色黯然,她原以為看到了希望,結果這麼快就被掐滅了。

難怪娘當時那麼毅然決然的喝下了毒酒。

娘說的對,現在朝廷是閹黨當道。

進了這教坊司,就別想出去了。

想活,又不想以色侍人,就更沒那麼容易。

哭著哭著,姜琪突然笑了。

然後輪到陳墨瞪大了眼睛,姜琪站起身來,解下了腰間的束帶,隨著衣裙滑落,一具白花花的身子裸露在陳墨的眼前。

“你瘋了?”

“怎麼?你不是想睡我嗎?現在就不敢了?來呀,你來呀,我姜琪不怕你們。”姜琪歇斯底里的吼道。

“艹,你跟我兇什麼,我又不欠你的,我不敢?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到底敢不敢。”

反正都這樣了,睡不睡沒什麼兩樣,眼見姜琪挑釁自己,這陳墨能忍?

一把將她抱起,扔在了一旁的軟榻上,抄起美腿,欺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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