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章 讓她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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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錦柔站起身,恭恭敬敬的說道:“母后有事儘管吩咐臣妾就是。”
“錦柔啊,坐吧,自家人,不用這麼多禮數的。”皇后拉著許錦柔的手,讓她坐下。
“臣妾不敢,聆聽母后旨意之後再坐才是規矩。”許錦柔態度很是認真。
“並非是何旨意,就是想與你商量而已。”皇后輕輕拍了拍許錦柔的手,溫柔而體貼。
許錦柔恭恭敬敬的坐好。
“錦柔啊,不說你也知道,你的祖父常山郡王如今正在監國府遭受折磨,每日清洗馬桶,打掃茅廁,他老人家平生可是最喜潔淨之人,若是如此下去,恐怕不等一月期滿,就會…”皇后說到這裡有些哽咽。
許錦柔面帶無奈憂愁之色。“都是臣妾不中用,祖父的事情那日見到柳人屠我便曾懇求於他,甚至表示若不應允我便不做那客卿之職,可他還是堅決不允,臣妾為此也甚是憂慮,所以才急火攻心染了這場大病。”
“哎,哀家也知道你是盡了力的,並無怪罪你之意。”
“多謝母后體諒。”
“還有我那可憐的興兒被關在牢中已經多日,柳人屠至今不肯放他出來,不知道要受多少苦。還有我那…,哎!哀家這幾日每思慮至此,便寢食難安,情難自已。”
許錦柔面現疑惑,“臣妾那日在宮中遇到了趙王妃,她可是言之鑿鑿的說趙王不久就會被釋放出獄,母后應該不用為此著急的。”
“哎,晉柔啊,你有所不知,文靜日前曾因鹽路不通之事以三司使的身份出城尋視,一路顛簸勞頓,她回來就病了,臥床不起暫時不能去見柳人屠了。”
“哦,臣妾剛剛回宮還不知此事,見過母后我便去探望趙王妃。”
“文靜臥病在床也不方便見客,你就不必去了。她在病倒之前曾來天壽宮請安,言說柳人屠與她提起過,只要給他好處,那三個人便都可釋放出來。”
“三個人,不就是祖父常山郡王和趙王兩個人嗎?何來第三人?”許錦柔眸中帶著疑惑。
“啊…,看我急得,哀家口誤而已,那柳人屠暗示文靜,只要得到好處便放了他二人。”
“不知是何好處?柳人屠應該只喜好美女才對。”
“那柳人屠貪得無厭,他不僅喜好美女還貪圖銀錢,或許是他不做元帥的緣故,想要貪圖財富,等回了西蠻之後能夠其享用。”
“哦,柳人屠在我大楚生殺予奪,任意而為,想要銀錢還不是招手即來嗎?”
“雖說如此,可他畢竟只是監國,不說有大楚和西蠻的休戰合約所制,便是西蠻皇帝宇文縱橫也不能任其胡作非為,他想要斂財也不得不有所節制,若是有人能奉上銀錢,不需耗神費力,他何樂而不為呢?”
聽皇后說的頭頭是道,許錦柔點了點頭,“母后所言極是,但不知那柳人屠想要多少銀錢呢?”
“文靜言說柳人屠想要白銀…十萬兩。”
“十萬兩?”許錦柔圓睜雙眸。
“是啊,他要十萬兩白銀就可放過你的祖父和趙王。”
“如今我大楚國庫空虛,便是拿出幾百兩銀子都很是為難,如何能拿出這麼多的銀兩?…莫非這宮中還有存銀不成嗎?此事母后可未曾同臣妾講過。”
“哪裡有何存銀吶?你曾經掌管宮中用度,也曾身為三司使,宮中有多少銀兩應該很是清楚,如何能拿出十萬兩銀子啊!”
“是啊,若是如此,趙王妃如今身為三司使,銀錢之事她應該會想辦法籌措,聽說她前些時夜夜都去監國府,定然是為了與柳人屠拉近關係,以便尋得賺取銀兩之道。”
“這…,文靜應該是正在琢磨辦法,但是如今她卻病了。”
“哎,趙王妃確實病的不是時候,看來只有等她病好之後再說了。”
“待文靜病好還不知要等到何時?也不知你的祖父和趙王能不能挺到那個時候。”向皇后一時間愁容滿面。
“不知太醫可給趙王妃診治過嗎?若是太醫束手無策,臣妾倒是可以代為引薦西蠻醫館的館主,聽說他醫術高超,當可一試。”
“其實便是文靜病好了,她也無法在短期之內籌措出十萬兩銀子,不過哀家倒是有個法子。”
“還是母后英明睿智,臣妾萬分佩服,如此一來此事已經可解了嗎?”許錦柔眸中滿是崇敬之色。
“並非如此,哀家召你前來就是為了商量此事。”
“哦,母后請講,臣妾洗耳恭聽。”
“哀家曾聽度支使李三思提及,你本來打算賣掉許府換取銀兩,然後供我大楚三司用度嗎?”
“嗯…確有此事,當時臣妾身為三司使職責所在,沒有銀錢三司無法正常運轉,心中憂慮之時度支使提出這個建議,我思慮再三之後便應允了。”
說到這裡許錦柔雙眸一亮“哎呀,母后當真英明,我明白您和趙王妃的心意了,也明白您要與臣妾商量何事。”
皇后也是眸光閃動,“你說來聽聽。”
“定然是趙王妃身為三司使,為了救祖父,為了救夫君,也為了三司的用度,她打算賣掉趙王府,我曾與度支使提及與西蠻四大家商討過買賣府邸之事,母后應該是讓臣妾從中引薦撮合,爭取把趙王府賣個好價錢,如此可解眼前困局。”
許錦柔講的興高采烈,皇后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繼續說下去了。
李嬤嬤蹙著眉,“若是賣了趙王府,趙王出獄之後該去往何處?”
“趙王出獄之後自然還得迴轉西蠻,趙王妃帶著兩個幼子住在景華宮本也不用回府,母后安排甚是恰當。”許錦柔漆黑的雙眸閃著敬佩的光芒。
“那怎麼使得,興兒迴轉西蠻之前不僅無處可去,況且趙王府也賣不了那麼多銀子,哀家的意思是想賣了…你的母家,許府。”
許錦柔微微一怔,“母后,許府是柳人屠身為西蠻元帥之時當著三軍下令不能動的府邸,也是我大楚國中剩下的唯一一處不受西蠻命令的管轄之地,即便臣妾想賣許府也得有正當理由。若是我大楚國人知曉這是皇后的旨意,以後恐怕我大楚國人不能歸心,皇后難以號令大楚天下了?”
皇后的臉色微變,“錦柔此言也有道理,那哀家就命你重掌三司,再做三司使之職,如此只要你同意了,許府買賣再無人會有異議。”
“母后,如今三司使一職是趙王妃擔當。”
“哀家可以即刻免去她的職務。”
“可趙王妃曾經當著臣妾的面言帶譏諷,她說母后已經講了,三司使一職以後晉王妃就莫要想了,從今以後臣妾就是過眼雲煙。”
“年輕人的一時氣盛,錦柔你又何必記在心裡呢?待哀家訓斥她幾句也就是了。”
“臣妾原本也不掛懷,可趙王妃還說她做了三司使以後,不論是誰有求於柳人屠她都可以左右了。”
說到這裡許錦柔站起身來,倒身行禮,“母后,還是那句不當講的話,臣妾猜測,趙王妃並不是真的想救趙王出獄?”
皇后面色陰沉起來,“你莫要胡說,文靜是我的侄女。”
“母后,此事可與親眷關係無關。”
“錦柔,你想如何?”
“母后想臣妾做三司使,臣妾不敢不允,但是我想要趙王妃…,她來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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