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不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四十三章 安胎,假死王爺,王妃綠你沒商量,兔兔不辣,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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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許錦柔就看見柳人屠的身影遠遠地在山坡上出現,幾個呼吸之後他就到了她的面前。

柳人屠俊美的臉龐上掛著汗水,眸中的急切之色無法掩飾,可見他是真的很擔心她,並沒有任何故意的成分參雜其中。

許錦柔心中升起暖意。

柳人屠雙手扶著她的雙肩,上下打量,“你…無礙吧?我正帶著人在全山尋找你…”

許錦柔眸中含著淚,可臉上卻帶著笑,“那人還算守信,只是需要我自行撿拾枯枝敗葉,很不容易才把這火點著,頗費了些功夫,我以為…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柳人屠神色間帶著憐惜,“怎麼能見不到呢?若是你有了事,我便把這山裡的人都殺光…”

“啊…,不可以這樣!”

“你無事就好,無事就好。”

“就是不知道這腹中的孩兒會不會有事?”

“你人無事就好,孩子若是保不住就算了,反正起初也不打算要他出世。”

“那…怎麼行,我要生下他!”

“若是這個沒了,我可以讓你再懷上一個,不過就不能用…”

柳人屠的目光落在了她粉嫩的紅唇上。

許錦柔面色緋紅“啊…你這惡人,…這腹中孩兒定然不會有事的。”

這時候葉開率領著護衛們才趕到了近前。

……

回到京都城以後許錦柔先回了監國府,住進了銅雀閣。

柳人屠不顧許錦柔的強烈反對,招來了西蠻醫館的館主秦玄知。

西蠻醫館是為在大楚的西蠻權貴們專門開設的醫館,館中郎中都來自於西蠻最權威的醫學機構,太醫局。

這是西蠻皇帝宇文縱橫的旨意,說是為了讓所有在大楚工作的西蠻官員和他們的家眷不會為身體狀況而憂慮。

許錦柔有身孕的事情需要保密,所以她才不同意西蠻的郎中來診治,可既然是秦玄知親自前來,她便無話可說不再拒絕了。

因為她知道,秦玄知是柳人屠可以交心的好朋友,是他的好兄弟,秦玄知能來大楚的西蠻醫館做館主也是柳人屠全力爭取的。

秦玄知本來是隨軍的郎中,救過柳人屠幾次性命,不僅把他從生死邊緣拉了回來,還能讓他很快活蹦亂跳的重新披掛上陣,征戰沙場。

就因為秦玄知醫術高明才被選為御醫,不過沒在宮中多久,就來了大楚坐鎮西蠻醫館。

許錦柔知道柳人屠執意讓秦玄知來為她診治的目的,除了關心許錦柔,還是想確定她是否真的有了身孕?是何時有的身孕?能不能與在馬車中那次胡來的時間對得上。

柳人屠凡事都是懷有戒心的,對任何人任何事,對她許錦柔也不例外,對當爹的事情更是不能含糊。

他應該早就有了這個心思,可一直沒有合適的理由,這一次可以名正言順了。

秦玄知不到三十歲的年紀,身材矮胖,身穿月白色的錦衣,青絲玉帶,一張胖胖的圓臉,兩道濃濃的眉毛,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裡皎潔的上弦月。

他給許錦柔把過脈之後捋了捋下頷不長的鬍子,“嗯…,胎氣已經有了不穩之象,若再有波折,恐怕這胎兒就保不住了。”

許錦柔心中一驚,變了神色,“秦館主,該當如何?可有法子調治?”

秦玄知扭頭看向守在一旁的柳人屠,眸子中黑亮的眼珠閃著疑惑的光芒,“嗯,這胎兒…”

“是我的種。”柳人屠毫不避諱。

“啊…,監國,這…可不妥啊,如今之勢當不應該如此啊。”秦玄知有些吞吞吐吐。

“是我想要留下這孩子。”許錦柔眸中帶著兇狠盯著面前的矮胖子。

上一世依照柳人屠的意思,她就是喝了秦玄知給的藥,把腹中的胎兒打掉了,這一世絕對不能讓這悲劇重演。

柳人屠轉身出了屋門,秦玄知起身跟了出去。

不用聽許錦柔也知道兩個男人在說什麼,不過就是為了確定她肚子的孩子是不是柳人屠的種。

很快兩個男人都回了屋。

“隨她心意,保住這孩子吧,其他的事我另有打算。”柳人屠當著許錦柔的面給了肯定的回答。

許錦柔放了心,他若不允,無論她再如何努力都是保不住這孩子的。

秦玄知開了藥方,叮囑一定按方抓藥,需要連續服用七日,不僅這七日要安心靜養以後也要小心謹慎,等再過二個多月胎兒成形,才算稍微安穩。

柳人屠讓許錦柔留在監國府安胎,可她沒有應允,他對她的慾望太強,到了時候她也把控不住,雖然她很留戀監國府中的菜餚,可還是狠心離開了。

走的時候她悄悄的去看了常山郡王向榮的狀況,這位曾經趾高氣揚指著她鼻子謾罵的皇后老爹正在那名健壯男僕的監督之下,規規矩矩的清掃著茅房。

想起這位常山郡王恩將仇報對她肆意謾罵,把她當狗訓斥,罰她跪在府門外的情景,看到他如今受到的懲罰,許錦柔覺得心中很是舒爽。

許錦柔被悄悄送回了許府,同時把柳人屠命人抓來的安胎藥也一併帶了回去。

芳若稟報說許錦柔離開京都城的第二天,皇后就派人來請晉王妃回宮敘話。

她按照王妃的吩咐,告訴傳話的太監說晉王妃為了常山郡王的事向柳人屠求情,可柳人屠嚴辭拒絕,王妃一時情急上火,不知因何染了風寒需要休息幾日。

宮裡的人回去報信之後很快又折返回來,說皇后有旨,請王妃安心靜養,病好之後再入宮敘事。

青鸞給許錦柔把了脈,說這一次確實動了胎氣,若再有一次這種震動,孩子可就真保不住了。

秦玄知開的藥方青鸞看了,說非常對症而且很是高明,按藥服用不僅能有安胎之效還能減輕妊娠反應。

許錦柔這一次是真的害怕了,上一輩子害這孩子沒有出世,這一世定然得保全他的性命。

她不敢再亂動,留在府裡哪也不去,安心養胎。

芳若經常出府,打探外面的訊息,然後回來向許錦柔彙報。

趙王妃以三司使巡查的理由帶著那個知道鐵礦位置的奴才出了城,去往了天柱山。

珍珠雞的雞雛已經進了翠坪山的養雞場,規模之大讓芳若歎為觀止,很是震撼。

常山郡王府被巡城司搜查,不允許任何外來的人留在府中,然後府裡的人一律禁足,在常山郡王未曾服滿勞役回府之前任何人都不許離開。

婉娘抱著孩子被趕出了郡王府,已經被皇后接進了宮中。

聽了這些訊息許錦柔更加安心的養胎,因為一切都在預料和計劃之中。

轉眼喝了七天的藥,青鸞告訴許錦柔,胎象已經平穩了,只要她以後小心謹慎,肚子裡的孩子就不會有事,她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芳若從府外回來,稟報許錦柔,趙王妃和那個奴才兩日前已經回了京都城。

進城之後趙王妃與那個奴才分開,直接回了皇宮就沒再出來,已經兩天沒有去三司衙門了。

許錦柔告訴芳若,皇后應該下旨請她入宮了。

果然轉過天來皇后派人來許府探問,晉王妃的病好些了沒有,若是沒有皇后可派太醫前來診治。

許錦柔病病殃殃的親自見了宮中來的太監,說她的病見好,但是還沒有完全康復,怕帶病見了皇后,萬一導致皇后有恙就罪該萬死了,所以還要再等上一等。

接下來每天皇后都派人來許府探看,連續三天之後許錦柔才進了宮。

在天壽宮,許錦柔見到了向皇后。

皇后斜倚在榻上,眼圈有些發黑,顯然是沒有休息好。

許錦柔上前行禮,“臣妾拜見母后,母后萬福金安。”

“錦柔來了,快快免禮。”皇后坐了起來

“是”許錦柔畢恭畢敬的站起身。

“賜坐”

李嬤嬤將一把椅子搬到了榻前。

“謝母后賜坐。”許錦柔很是小心的坐下。

“聽說你最近染了風寒,哀家就一直惦記著,如今可是好些了。”皇后拉住了許錦柔的手,很是關切的上下打量。

“回稟母后,如今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煩勞母后掛懷,當真罪過!聽聞母后召見,我本是急著前來的,奈何身體實在難過,而且也怕驚擾了母后,是以等到今日才入宮相見。”許錦柔說的情真意切。

“病無礙了就好,早一天晚一天回宮都不打緊。”皇后輕輕摩挲著許錦柔的手,一絲溫熱從手上傳來。

“聽說王妃病了,皇后很是擔憂,這些天都沒睡個囫圇覺呢。”李嬤嬤很會把握時機的插了一句話。

在上一世皇后就這樣對許錦柔表示過親近,當時她內心感到很是溫暖和激動,沒有了家人的她,真的在心中把皇后當母親一樣尊敬和孝順。

可這一世她已經知道,這不過是皇后耍弄人心的手段,她可以被利用的時候就待她如親人,假意親近,她無用的時候便棄她如敝履,視她如豬狗。

許錦柔的眸中泛起淚光,倒身跪在地上,“我在這世上已經沒了生身的孃親,母后在臣妾心中勝似親孃。”

“好孩子,快起來吧,你能知道哀家的心意就好。”皇后抬手拭了下眼角。

許錦柔重新坐好,“母后急著召見臣妾可是為常山郡王的事嗎?我已經求過柳人屠了,他並不應允。”

“也並不全為此事,聽說那日柳人屠見你,是為了請你做他監國府的客卿?”

“回稟母后確有此事,臣妾當時實在推脫不掉,就勉為其難的應允了,可是有何不妥嗎?”

“嗯…,倒也並無不妥,只是柳人屠為何突然請你做客卿呢?”

“回稟母后,柳人屠本與臣妾往來日少,尤其是那蔣韻寒,還有…趙王妃去了監國府之後就更無交集,他突然如此,我也不明所以,如今也是懵的。”許錦柔滿臉茫然之色。

皇后眸光閃爍,“嗯…錦柔啊,哀家召見你,是有一件事需要同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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