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章 渣男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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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從車廂裡走出來的美貌女子,宋恆身軀猛的一震,神色大變,這女子竟然是--許錦柔。
洞房花燭之夜,他只來的及挑開新娘蓋頭看了許錦柔一眼,就不得不領皇命出征對抗西蠻大軍。
雖然只是見了那一面,聲音都已經記得不是那麼清晰,可許錦柔姣美明豔的容顏卻深深印入了他的腦海,
可惜這麼美麗的妻子,他卻來不及圓房,一親芳澤,享受溫存。
那日他奉命帶兵押運糧草,半路上突遇西蠻軍圍追堵截,糧草被搶走,他與親兵互換了衣服之後亡命而逃。
雖然逃出重圍卻也是身受重傷,氣息奄奄之際被婉娘一家所救。
等他養好傷的時候他的父親大楚國君和他的長兄大楚太子都已經喪命沙場,大楚軍隊已經傷亡殆盡。
他想過要站出來振臂一呼,率領殘存的軍兵與柳人屠率領的西蠻大軍決一死戰,可只是想想而已,他卻不敢,那等同於出去送死。
婉娘美貌溫柔,知道他是晉王以後就經常眉目傳情,他看得出來她已經芳心暗許。
他是晉王,有幾個老婆也不為過,美人在側,何必壓制作為男人的慾望?
她有情,他有意,他把婉娘抱上了床,她成了她的女人。
他本來是要帶著婉娘回晉王府的,給婉娘一個名分,許錦柔身為王妃不會不通情達理,也應該不敢違逆他的意思。
他本來想把許錦柔也帶在身邊,兩個嬌妻美妾陪著,避世逍遙,豈不快哉!
可西蠻大軍圍了京都城,他聽說了許府老夫人帶著寡婦,帶著家丁們披掛上陣,死戰京都城外,他嗤之以鼻,莽夫所為,送死而已,不自量力。
他聽說晉王妃許錦柔以一己之力在京都城外擋住了殺人不眨眼的西蠻元帥柳人屠,擋住了西蠻大軍。
大楚未亡但是卻簽下了非常不平等的條約,他恨吶!恨那個不知羞恥的晉王妃許錦柔。
風言風語說是晉王妃上了柳人屠的床,才讓京都城中的大楚國人躲過一劫,才讓大楚沒有滅國。
那麼容顏傾城的美人,他的王妃,他還都沒有來的及溫存過一次,就被柳人屠睡了。
這麼不知廉恥的女人,全大楚人,不,應該是全天下人都知道,她給他帶了頂綠帽子,他恨得牙根癢癢。
可她上的是柳人屠的床,殺人不眨眼的西蠻大元帥柳人屠,他卻無可奈何。
與母后聯絡上了以後他決定隱居,帶著婉娘逍遙快活,等著東山再起的機會。
可他從來沒有忘記過她,他的晉王妃。
沒想到再見許錦柔卻是他這般狼狽的時候。
宋恆有些不知所措,呆立當場。
“兩位這麼晚了,懷抱嬰孩,身揹包裹,是想趕去何處呢?”許錦柔的聲音如出谷黃鶯,若涓涓細泉。
她竟然沒有認出他來,她竟然已經忘記了自己夫君的容顏,她的心中是不是隻有柳人屠了?
想到此處,宋恆心中氣的不行,他盯著許錦柔,眸中閃現出了憤恨。
“我家主人在同你講話呢,怎的這般無禮?”芳若厲聲呵斥道。
婉娘輕輕蹙眉,悄悄拉了拉宋恆的衣襟,然後朝著從車廂裡出來的女子大禮下拜,
“我夫君想是心中惶恐,方才一番懇求講的急了,一時氣息不暢說不出話來,還望貴人見諒。”
許錦柔身穿藕荷色錦衣,頭挽碧落髻,微風吹撫,明眸皓齒,若翩翩仙子,婉娘沒來由的有了自慚形穢之感。
婉娘不知道宋恆為什麼這般失態,她剛想編一個夫婦離家出行的理由,遠處就傳來了急促的哨音和喊聲,巡城司的官人就要追過來了。
宋恆這時候才回過神來,“我夫婦二人到京都城裡是來尋親的,可親眷一家已經搬離,是以才無處可去,這般狼狽,還望貴人相助。”
芳若側耳聽了聽,“主人,好像是巡城司的人在緝拿逃犯,我看這二人神情恍惚,舉止鬼祟,莫不就是要捉拿他們的吧?”
許錦柔的美目在宋恆和婉娘身上打轉,“芳若,你去把巡城司的人叫來,只需盤問過後便知如何了。”
芳若轉身欲走,婉娘急了,“慢著,我們並非逃犯。”
芳若轉回身,“是不是逃犯,巡城司的人到了便知。”
“若非逃犯,大可不必慌張,巡城司的官人問過之後也可以安心送你們一程。”許錦柔的語氣倒也誠懇。
芳若這次是真的轉身要去把巡城司的人喊來,宋恆心中一急,身形晃動,伸手抓向了芳若的手臂。
他也是能夠征戰沙場的人,身上自然有些功夫。
可眼看就要抓到芳若的時候眼前人影一空,芳若不知道如何閃到了宋恆的一旁,抬腿就是一腳。
宋恆久不與人動手,身手已經有些生疏了,芳若的這一腳他沒有躲開,被結結實實的踢了個正著,踉踉蹌蹌的摔了出去。
那個趕馬的老車伕從車上一躍而起,衝上來就是一拳,把剛要爬起來的宋恆再次打翻在地。
然後不由分說把宋恆反剪雙臂,拖到了許錦柔面前,按跪在地上,宋恆掙扎幾次都沒有站得起來。
老車伕正是許府的老僕人許忠,他年輕的時候可是跟隨兵部許侍郎征戰過邊關的人,這麼多年都堅持每日習練,一身本領倒也不低。
芳若手指宋恆,“看來你果真是逃犯,這就把你送給巡城司的官人,看你還敢不敢猖狂!”
所有的一切都發生的太過突然,婉娘一時不知所措,這時候才反應過來抱著孩子想要撲過來救宋恆。
芳若抬手一推,婉娘就摔倒在地,她順勢把懷抱的孩子扔了出去,芳若靈巧的跨步上前把嬰孩接在手裡。
“看你們也樣相貌堂堂,偏偏要做惡人,倒是可憐了這個孩子,你把孩子抱緊些。”芳若把孩子又還給了婉娘。
許錦柔冷冷的看著一切,“你這婦人怎能這般心狠,為博同情,自己的嬰孩也捨得扔的,當真可惡。”
耳聽巡城司的哨聲越來越近,宋恆咬了咬牙,猛地抬起頭,“許錦柔,你倒看看我是誰來?”
許錦柔心中冷笑,看向跪在面前的這個男人,一身塵土,鼻青臉腫,樣子很是狼狽,可眼神中卻分明有些王者歸來的自得。
他,哪裡來的自信?
可若是上一世的她當真見到死而復生的宋恆,會不會撲過去,相擁而泣呢?
這就是上一世曾經讓她芳心暗動過的晉王宋恆。
聽說了許錦柔的美貌,皇后才許下了晉王和她的婚事。
還記得定親之後晉王曾經到過許府拜見她的父母雙親,她躲在暗中偷看。
晉王一襲白衣,身材高大挺拔,相貌英武,風度翩翩,當真是一個美少年。
許錦柔只偷看了一眼,便芳心亂跳,對自己這未來的夫君很是鐘意。
洞房花燭匆匆一面,他便趕赴前線,不久噩耗傳來,她肝腸寸斷,幾乎隨他而去。
便是上一世同柳人屠苦戀糾纏,許錦柔都不曾忘記過他,每年以為的忌日都會去他墳前祭拜。
誰曾想他不僅沒死,還躲起來逍遙快活,對自己更是殘忍狠毒,是個人面獸心的渣男。
“你,你是何人?”許錦柔挑眉問道。
“你當真不認識我?”宋恆不禁有些吃驚。
“我何以會認識一個逃犯?”許錦柔語氣平淡。
“你怎能不認識我,你,你定然是故意的。”宋恆的眸中閃爍著難以名狀的光芒。
婉娘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她心底震驚之後雙眸緊盯著許錦柔,“他是晉王,宋恆。”
許錦柔笑了,“呵呵,為何最近冒充我夫君的人這般多呢?是想騙些好處嗎?”
芳若盯著宋恆看了看,“王妃,這人確實有點像晉王。”
許錦柔蹙眉說道,“僅僅是像而已,全大楚人都知道,我許錦柔的夫君,大楚國的晉王早就戰死沙場了,怎麼可能活過來?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
雖然猜到了眼前的女子可能就是晉王妃,但是一經證實之後婉娘心中的震驚依然無以復加。
這個傾城容貌,美如仙子的女人就是許錦柔,自己與之相比,仿若米粒與日月爭輝,當真是雲泥之別,宋恆口中把許錦柔說的一無是處,原來都是假話。
可婉娘還是要幫著宋恆,他畢竟是她想要託付一生的男人,
“他就是晉王,晉王沒有死。”婉孃的喊聲有些聲嘶力竭。
“哼,為了逃命還在胡言亂語,若他是晉王,你是誰,你既然稱他為夫君,那你是晉王妃嗎?我可以告訴你,站在你眼前的貴人才是我大楚的晉王妃。”芳若講話鏗鏘有力。
許錦柔居高臨下看著宋恆,“我夫君是堂堂的大楚晉王,他為了大楚征戰沙場,若他未在疆場上喪命,必然會帶著將士兒郎與西蠻征戰到底,若他還活著必然會回到我的身邊,不會讓我這般辛苦。若他還活著,定然不會帶著一不知是誰的女人出現在我的面前。這樣吧,若這馬車上我只能再帶走一人,你當如何?”
宋恆咬牙看了看婉娘,“錦柔,帶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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