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半步武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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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林營所選的駐紮營地距離錦官城有一段距離。
而古小天不在的這些日子裡,駐紮營地計程車卒們雖說提心吊膽了一些,但卻是沒什麼人發現。
而附近自然也是被御林營計程車卒排查過,沒有任何從錦官城出來的探子,來這裡打探營地。
就好像是錦官城中的盧氏完全不在意御林營。
可沒想到,平靜了這麼久,今日卻是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在不清楚來人是誰,又有什麼目的的情況下,鬱歡自然不能放鬆警惕。
走了又有一段距離後,那人突然停下腳步,扭頭看了眼鬱歡所藏的方位。
只不過,那人也只是看了一眼而已,像是並未發現什麼的樣子,繼續朝著御林營的駐紮營地走去。
見此情形,鬱歡立馬從暗處殺出,朝著那緩緩靠近駐紮營地的人一刀遞去。
刀風烈烈作響,刀意洶湧澎湃。
而那人只是一偏頭,正好與鬱歡對了個眼,卻只是單手揮袖,一道強而有力的氣機便從衣袖中瞬間湧出,朝著鬱歡打去。
這強烈的氣機震得鬱歡連連後退。
鬱歡將刀***泥土之中,才堪堪能止住腳步。
同時,她也驚訝於這人的境界。
然而,當鬱歡想要將刀從泥土之中拔出,想要再次向前時,那道身影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伸出一隻手緊緊按住她的肩膀。
鬱歡連忙棄刀後退,同時擺出一個拳式。
那人將插在泥土中的刀拔出,隨意的仍在一邊,負手而立。
鬱歡擺著拳式,問道:「何人?」
那人沒有回答,只是淡淡道:「我找古小天。」
鬱歡聲音低沉道:「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不清楚對方的來意,鬱歡自然不會放鬆警惕。
而那人突然誇讚道:「有這樣一個好下屬,真是他的榮幸。」
緊接著,那人突然身形一閃,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鬱歡的面前。
鬱歡趕忙追去,但奈何那道流光實在太快,讓她跟不上腳步,只能將手摸到腰間,掏出一枚訊號彈,思考了片刻,還是將其拉響。
御林營營帳內,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這枚訊號彈。
營帳內計程車卒們頓時紛紛從床上起身,趕了出來。
恰好,那道流光也已經砸在了他們的面前。
古小天也在其中,但夜色太過黑暗,實在是看不清那人的臉龐,只能知曉那人應當是上了一些歲數的。
那人並沒有著急動手,而是用眼睛在黑幕裡尋找著人。
敵不動,我不動。
兩方對峙。
突然,那人一伸手,指著古小天,說道:「你,出來。」
這人的聲音有些耳熟。
古小天微微皺眉,但一時半會卻又想不出來,到底是在哪裡聽過這個聲音。
所有士卒們趕忙護在古小天身前,同時紛紛將兵器指向了那人,嚴陣以待。
哪料,那人突然哈哈大笑道:「小子,我的聲音都敢忘記?不過你小子倒是真有幾分本事,也難怪家主會跟你定下五年之約。」
聽聞五年之約,古小天眼神猛得一閃。
古小天輕輕扒開擋在自己身前計程車卒,走上前來,對著那人抱拳恭敬道:「見過魏老。」
來人正是魏成山!
魏成山這才緩緩走上前,笑道:「你小子離開歐居海山之後,成長的速度不錯,家主沒看錯人。」
古小天笑了笑,連忙將魏成山迎入營帳。
一番端茶倒水之後,古小
天才坐在魏成山對面問道:「魏老,敢問歐居海山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魏成山罵道:「你小子是不是巴不得歐居海山不安生?」
古小天連忙擺手,「不敢不敢,只是不清楚魏老此行的來意。」
魏成山冷哼一聲,將一杯水喝光,才說道:「你小子的福氣倒是不錯,家主得知你在西蜀有難,讓我來幫你。」
古小天有些震驚。
西蜀距離歐居海山雖不說有十萬八千里遠,但畢竟中間隔著許多地帶。
更何況,在西蜀這邊,大部分的聲音輿論其實都是由冷氏之後是盧氏控制的,想要傳出去一點訊息,難度可比在北荒的時候大的多。
可這歐居海山居然能夠知道,古小天不由得有些感慨,原來歐居海山並不是當著這甩手掌櫃,而是一直暗中在觀察著情況。
只不過,古小天有一點疑惑,於是問道:「魏老,這附近我們每日都在排查,除了我們自己人,別說是其他人了,就是一隻螞蚱我們也都踩死了,慕容家主是如何得知我的訊息?」
「你當歐居海山能安安穩穩這麼些年,只是憑老夫的一身境界?」
魏成山解釋道:「慕容家有一門不傳之秘,名為望川之術,能透過窺探你的氣機,知曉你的事情。」
但魏成山突然嘆氣道:「只不過這一門秘法,用一次就會折許多年的壽命。」
古小天默默低下了頭。
心中是有愧疚的,畢竟慕容雲渺那身體是何種情況他也知曉,本就沒多少年的活頭了,還要再次折壽。
魏成山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古小天的鼻子罵道:「老夫都替家主不值,你小子既然與家主定下了五年之約,安安穩穩在這五年好生提高境界才對,非得四處惹事,讓所有人都替你擔憂。」
古小天連忙道歉。
魏成山一揮手,沒在提這一茬,「老夫既然來到西蜀了,必會全力助你,說說你接下來的計劃。」
古小天尷尬道:「回魏老,沒有計劃。」
魏成山怒道:「你小子這些日子都在西蜀幹了什麼?」
古小天竹筒倒豆子般將前前後後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當然,他刻意隱藏了董六爻的事情。
不是不信任魏成山,只是這件事情,說出來未必有人信,而且這件事情知道的越少反倒是越好的。
魏成山無奈的搖著頭。
他原本以為古小天已經做好了計劃,只是奈與自身實力有些差距,所以遇到了些難處,他來此只需助古小天一臂之力即可,但誰能想到,這濃眉大眼的小子居然一點計劃沒做。
魏成山無奈道:「罷了,老夫既然來了,自然會完成家主所要求的事情,也不知道老夫離開江湖這麼久,到底還有多少薄面。」
古小天連忙抱拳感謝。
如今的江湖其實相比於之前要平靜太多了,雖還有人在江湖上闖蕩,但大多是一些上不得檯面的小打小鬧,對於江湖和天下的格局其實沒有多大的影響,無非就是一些愛恨情仇罷了。
但對於魏成山這一代的老江湖來說,可就要另當別論了。
魏成山正值青年的時候,江湖可比現在要亂的多,如今能在各個城中叫出名號的可都是當年在江湖上響噹噹的人物。
那時候,這些人還正值青年,各個都在江湖上闖蕩,兩人之間的事情可就不單單只是一些小打小鬧這麼簡單了。
要知道,老皇帝和李相兩人也都是從當年那個江湖上出來的人。
而魏成山能進入歐居海山也可想而知他當年在江湖中的地位,估計能認識不少的大人物。
魏成山吹鬍子瞪眼道:「真不知道你小子到底哪一點值得讓家主看上,老夫也真是沒想到自己還有一日需要拉下我這張老臉來去求別人。」
古小天嘿嘿一笑,抱拳道:「多謝魏老幫忙了,此事若成,日後晚輩定有重謝。」qs
魏成山伸出一隻手,打斷道:「別說這空話,你小子好好的活下去,在最短的時間內成長起來,讓家主能安安心心的活完最後的時日,就算是對老夫最好的答謝了。」
魏成山上上下下又仔細打量了一下古小天,有些驚訝道:「你小子快要突破到武痴了?」
古小天回道:「還差一些,但能見到門檻了。」
魏成山忽然想到了什麼,如同變戲法一般,手中多出一個小盒子,放在桌上。
古小天盯著這四四方方的小盒子,不知這其中有什麼奧妙。
小盒子安靜的放在桌上,忽然之間,有股丹氣從這小盒子中緩緩飄出。
隨後,丹香越來越濃,很快就溢位了小盒子,充斥著整個房間。
古小天聞著這股丹香,只覺體內的氣機一陣騷動,連忙運轉,想要將體內騷動的氣機穩住。
魏成山卻突然起身,連忙一指點在了古小天的胸口。
隨後順勢而下,在古小天身上的各處穴位都點上一指。
古小天突然痛苦的唔了一聲,魏成山所點的地方,分別封住了他的氣機。
體內的氣機此時就如同一根根小細針一般,在古小天的五臟六腑中刺上那麼一針,痛苦不已。
古小天鼓著嘴,極力想要穩定下來。
魏成山開口道:「別忍著,吐出來。」
古小天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而後,那個小盒子突然自己開啟,一顆丹藥正躺在其中,還在向外釋放著丹氣。
魏成山眼疾手快,連忙取起丹藥,一手捏住古小天的臉頰,將丹藥直接扔進古小天口中。
丹藥入體,體內的氣機瘋一般的躁動起來,在古小天的體內橫衝直撞。
宛如分娩之痛。
奈何是有天生霸體的古小天也有些承受不住這個痛快,大叫起來。
一股股白霧從古小天體內生出。
這便是那頁紙上所記載的運氣之法,古小天為了緩解疼痛,也便死馬當活馬醫了。
魏成山看著那股白霧,突然眼神一震。
早年間在闖蕩江湖的時候,魏成山便見識過有這般運氣之法,而最明顯的特徵就是那股白霧。
只是後來,擁有這運氣之法的人死在了一次江湖仇殺之中,這門運氣之法也便就此失傳了。
魏成山倒是真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有機會在見到這門運氣之法。
只不過,此時他也無心問古小天這運氣之法的來源,而是瞅準時間,每當他感覺到古小天體內的五臟六腑快要撐不住這龐大的氣機時,他便幫古小天解開一個穴位,觀察著後續變化。
時間過了許久,古小天如同被大雨淋溼一般,渾身上下就沒有一塊乾燥的地方。
忽然之間,古小天的眉心一閃,那柄金色小劍便應聲而出,在古小天身邊急劇盤旋,很快便形成了一縷縷金光,隨後金色小劍便又重新鑽回眉心。
金光緩緩靠近,在觸碰到古小天面板的那一剎那,瞬間入體。
古小天感覺疼痛感在慢慢消失,終於是緩緩吐出一口氣。
可哪知這一口氣也不簡單,魏成山連忙後退,而那氣卻突然破空而去,直衝營帳之外。
魏成山知曉這口氣的不簡單,若是衝出營帳,遭殃的可能就是外面計程車卒了,趕忙揮袖一攏,將
這股氣攏了進來。
古小天還在不斷吐著氣,魏成山也只能重複的揮袖,將這些氣全部攏進衣袖。
古小天漸漸平穩下來。
魏成山這才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袖,這衣袖早已破爛不堪,無數的豁口更是最為奪目。
許久之後,古小天終於緩緩吐出一口濁氣,氣機也徹底平穩下來。
活動了下筋骨後,古小天揉著脖子起身道:「多謝魏老。」
方才這麼久的時間,他的氣機發生了什麼變化,他自然能最清楚的感受到。
魏成山卻有些遺憾道:「還是差了一些,不過也算是半步武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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