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謝謝你的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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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會內,一片死寂。
那些不知曉真相的朝臣們就算是打破腦袋也都想不到,鎮南侯之死竟然是因為他想要殺了太子殿下。
而大理寺卿後半句話,則就更能說明問題了。
文儒侯也一定是參與其中的,甚至還想要殺人滅口。
雖說大理寺卿在朝中樹敵無數,想要讓他死的人有很多,但坐在那個位置上,有什麼苦衷有部分朝臣們還是可以理解的,而且大理寺卿這個位置何其重要,那是京都的天平,永遠只論對錯。
如果真要說大理寺卿選擇站在太子身後,那前面一段如果不拿出實質性的證據來,想必也不會有太大的說服力。
但後面一段,文儒侯想要殺大理寺卿。
這就真的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老皇帝只是輕輕點頭,問道:“你所說的可否句句屬實?”
大理寺卿立馬跪拜道:“陛下,臣願以性命擔保,臣所說的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虛言。”
袁左第一個暴跳起來,指著大理寺卿的鼻子罵道:“一派胡言,鎮南侯與太子殿下本就無仇無怨,何來要刺殺太子殿下一說?”
沒等大理寺卿發話,古小天倒是先插嘴道:“哦?袁統領似乎是忘記了,在這個朝中,有許多人應該不希望看見太子殿下坐到那個位置上去。”
袁左不屑道:“哪來的雜毛小子,你任什麼職,什麼官,敢在朝會中對本統領大放狂言?”
古小天嘿嘿一笑,“我確實不任任何一職,但當晚我可也是刺殺的受害者。”
“大理寺卿,你可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證明鎮南侯刺殺過太子殿下?”
這種時刻,老皇帝還是清楚,要定罪得先有證據。
大理寺卿點點頭,立馬回道:“陛下,大理寺查到,當夜鎮南侯所統領的部下在一夜之間全部消失在京都,至於是死了還是跑了,沒人知道。”
聞言,袁左倒是連連冷笑,反駁道:“真是笑話,人不見了,興許是出去執行什麼任務了也說不定,僅憑這個就能作為證據,是不是太過草率了?”
現在的袁左就是鐵了心的打算不承認。
老皇帝也知曉這樣太過草率,再次問道:“確實如袁愛卿所說,如果不見到人,很難斷定他們到底是如何。”
朝會中,群臣們都竊竊私語起來,如今這樁案件到了最複雜的時候了。
具體是如何,其實有些群臣也已經猜到了。
但是,凡事都講求一個證據。
沒有證據,那一切都是白談,即便說破了大天,也不頂用。
古小天突然站出來,拱手道:“陛下,不就是要證據嗎,我有證據,不知可否讓我將人帶上來?”
老皇帝點頭默許。
古小天拍了拍手,很快就有兩名古家的侍衛帶著人來到了殿外,走入朝堂。
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當日刺殺大理寺卿的人。
何況他的身份特殊,可是武德營下計程車卒。
這名士卒一開始就被古小天留了下來,畢竟當夜的刺殺,武德營也參與其中,他為了活命,自然是將一切都交代了。
見到這名士卒,袁左微微皺眉,好像對其有些印象,但至於是什麼時候見過,想不起來了。
古小天一臉笑意的看向袁左,問道:“袁統領,這可是你的部下,不認識了?”
袁左大手一揮,不認賬道:“本統領的武德營手下士卒眾多,你莫要隨便在大街上拉一個來,就說是我武德營的部下。”
古小天看著袁左這一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模樣,心中覺得好笑。
既然如此,那我就要好好打打你的臉。
古小天轉身對著老皇帝行禮道:“陛下,此人乃是武德營的部下,當日刺殺大理寺卿時就有出現,而在這之前,武德營曾經有過一段短暫調動,此人也能作證。”
老皇帝點點頭,看著那名士卒問道:“朕問你,你可是武德營下計程車卒?”
那名士卒連連點頭,“是,陛下,我所屬武德營之下。”
“可有什麼東西能否證明?”
“自然有,陛下,這是我的武德營腰牌。”
所有武德營下計程車卒不管職位大小,皆會配發武德營的腰牌,作為身份的象徵。
那名士卒立即將腰牌掏了出來,呈在手上。
袁左心知再讓事態走下去,只會越來越糟。
此時他起了殺心。
一股氣機流動在全身,隨後他緩緩的朝著那名士卒走去,每走一步都帶著極大的威壓。
在一剎那間,他突然出手,想要捏斷那名士卒的喉嚨。
古小天一驚,他也沒想到,袁左還真敢在朝會上動手。
然而,袁左的速度太快了,想要去攔,卻已是來不及了。
就在袁左自以為要得手的時候,一把刀突然橫空出現,緊接著便是一股強烈的刀罡,朝著袁左劈去。
鮮血四濺,袁左的哀嚎聲響徹在整個朝會之中。
他整條手臂都被一刀斬下,此刻他正捂著斷手,痛苦哀嚎。
而出現在那裡的人,則是席間一直沒什麼聲響的大將軍關靖。
關靖一臉冷漠,輕聲道:“袁統領,若這不是在朝會上,恐怕就不是掉一條胳膊這麼簡單了。”
老皇帝沒理會這場插曲,只是問道那名士卒,“朕問你,你可否能確定,當夜刺殺太子殿下的正是鎮南侯?”
士卒點點頭,立馬說道:“回陛下,鎮南侯死的當夜,武德營中最為精銳的一支部隊受袁統領意,曾消失在武德營中一段時間,之後也再無返回。”
之後的事情,自然不必在細說了。
幾乎所有人都能清楚的知道了,當夜鎮南侯一定刺殺過太子殿下。
原因很簡單,袁左是鎮南侯最忠心的部下,一路都是鎮南侯提拔上來的,武德營最精銳的部隊一直是任著守衛京都的職責,若是無大戰,是萬萬不能離開京都的。
而如今,這支最精銳的部隊卻突然消失在了京都,具體是去了哪裡,其實答案也不必明說了。
老皇帝長呼一口氣,看向張錫,語氣冰冷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張錫知曉大事已去,關靖在那一刻能站出來砍斷袁左的手臂便已經說明了他的態度。
但此刻,張錫卻不知怎麼的,死活也不肯放棄,只是怯生生回答道:“回陛下,臣真不知道鎮南侯想要刺殺太子殿下,如今證據確鑿,臣提議將鎮南侯一脈統統剷除,在告示百姓鎮南侯所作所為,以確立太子殿下的身份地位。”
席間,一股冷笑傳來。
所有群臣順著聲音看去,正是來自古小天。
古小天嘆氣道:“張大人,您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你敢說刺殺太子一事,你沒參與?”
張錫裝傻道:“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古小天搖搖頭,本來還想給這張錫一個機會,既然如此,那也別怪他了。
他只是輕輕在朝中拍了拍手,很快就有另一人被帶了上來。
正是當日刺殺大理寺卿的領頭人。
這名領頭人甚至沒等皇帝發話,便直接說起來。
“陛下,當日刺殺大理寺卿全是文儒侯指示,我只不過是拿錢做事而已,我自願領罰,但還望陛下認我有功,敢站出來指控,對我網開一面。”
為了保命,這名領頭人自然是把最為重要的東西吐了出來。
張錫頓時臉色煞白,如今證據確鑿,他就算有一百張嘴想必都是辯不清楚的,殺大理寺卿看似不如殺太子那般嚴重,但大理寺卿可是奉了皇帝的命令去徹查此事的,而這樣一做,就表明了是要跟皇帝對著幹了。33
張錫急忙跪倒在地,臉色慘淡,求饒道:“陛下,臣都是受鎮南侯脅迫啊!”
聽著張錫蒼白無力的解釋,所有朝臣們都不會在信他說的任何一句話了。
如今把所有罪責都推到死去的鎮南侯身上,無非是在做最後的掙扎。
老皇帝嘆氣道:“你們都是隨朕打天下的功臣,可你們卻辜負了朕啊。”
張錫一直跪拜在地上,久久沒有抬頭。
老皇帝站起身來,做出決斷道:“既然如此,罷免鎮南侯爵位,鎮南侯後人驅逐出京都,罷免文儒侯張錫爵位,押入大理寺大獄之中,其餘參與此事之人,由大理寺與刑部一同審理判決,不必再請示朕。”
“即日起,太子孫孤生將代替朕掌管朝中事宜。”
最開始的判罰,都還在這些朝臣們心中所能接受的範圍。
而後面這句話,卻讓這些朝臣們一驚。
老皇帝這是準備退位了。
不過,即便有些人心中還稍有些不滿與反對,但此刻卻真的什麼也不敢說了。
那些不滿與反對已經不重要了,有了鎮南侯和文儒侯的前車之鑑,沒人在敢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既然事情都已經查清楚了,沒什麼事情便散朝吧。”
老皇帝揮揮手,第一個離開了龍椅,走向殿外。
跨過門檻,老皇帝只是仰頭望天,嘆了一口氣,隨後在鄭德海的陪同下,徑直離去。
……
……
朝臣們慢慢散去。
李相和關靖則是一直等到了最後,來到了孫孤生面前。
李相笑道:“恭喜太子了,今日過後,這個天下可就是由你說了算了。”
孫孤生連連搖頭,謙虛道:“李相太過高看我了,今後還需要我們一同努力治理天下。”
李相笑而不語。
關靖看著孫孤生,連連點頭,最後才輕聲道:“體魄打磨的不錯,只不過修行之路慢慢,你還需要在往前走走。”
孫孤生連忙抱拳,“那是自然,多謝關將軍關心。”
關靖點點頭,將目光看向古小天,隨後說道:“太子,你有個好朋友。”
之後,他便不在多說什麼,只是與李相一同離開了朝會。
孫孤生突然轉頭對著古小天感謝道:“謝謝你的幫忙。”
古小天長舒一口氣,將目光望向孫孤生,還以笑容道:“你的事情結束了,接下來談談我的事情?”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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