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朕要手刃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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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嬋鳳眼流轉眼神有些犀利的說道:“你隨朕到寢宮,你出宮前朕還有些要交代給你。”
楚淵打哈哈道:“奴才辦事您還不放心嗎,半年之內,奴才保證將錦衣衛收拾的乾乾淨淨雙手奉上。”
林月嬋今晚上穿的很端莊,她絕美的容貌又是那樣的嬌豔,紅豔豔嬌滴滴的紅唇上瓊鼻微皺:“你辦事要是能讓人放心,母豬都能上樹,扶朕起來~”
楚淵屁顛屁顛的走過去點頭哈腰的伸出胳膊,林月嬋眼神中露出一絲詫異嬌斥道:“看來是該把你扔給司禮監好好調教你一下,怎麼扶人都不會嗎?”
愣在原地的楚淵還弄出一副現代紳士的姿態呢,被林月嬋這麼一點才回過神來,伸出手扶起她來。
這骨感白皙的玉手摸起來是那麼光滑,長度剛好乾淨的指甲真想讓它自己的背上抓上幾道紅印。
半柱香後,春雨接到通報太監的口信,早早的就在寢宮的大門等候,當她看到掌燈太監走到上坡的時候,她笑容滿面的迎了上去。
她走至林月嬋的跟前,先是行禮問安,後又將視線落在楚淵的身上,那肆無忌憚的視線好像是在看什麼稀罕的活物一般。
楚淵對於這個衝自己眨著大眼睛的春雨的認知,只停留在她是上官彩蝶一手調教出來的,可以說是她最得力的助手吧。
她長著一張小圓臉,左耳垂下有一顆黑痣,一雙水汪汪的杏眼睫毛長長,身上穿著的白色立領宮裝讓她顯得比實際身高要挺拔許多。
眼瞅著五息過去了,她還在看著自己,林月嬋就在跟前,楚淵不好發作,只好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春雨沒有回話,轉而小跑到微醺掛著淡淡笑容的林月嬋跟前小聲問道:“陛下,您是打算把楚公公帶進寢宮裡嗎?”
宮道邊上掌燈的太監正在將手上的方形龍紋宮燈遞交給春雨手底下的宮女。
“您不是從來不讓太監進寢宮的嗎?”
楚淵本來就耳朵賊好使,現在又豎著耳朵聽著,當即打哈哈道:“既然如此,那奴才就先行告退了,明日午時奴才便就出宮了,在此就當提前向陛下辭行了。”
話罷,楚淵撩起下襬就要跑,一隻腳剛邁出去,整個人突然就懸空了起來,周身好似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抓著。
林月嬋身上亮著淡淡的赤金色玄氣,她手做著抓捏狀:“狗奴才你還想跑,給朕老老實實待著,別以為朕不知道你要去哪,是不是又要去雨霽宮霍霍朕的妹妹?”
“陛下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啊,奴才只是想回去睡覺!”
林月嬋不厭其煩的將他拖到自己跟前瞪眼道:“用不用朕找根捆玄繩把你拴起來?”
“啊哈哈,奴才剛才說笑呢,陛下咱們快進去吧。”
“嗖~”
只見楚淵轉眼就被林月嬋甩到了春雨身邊,林月嬋打了個香香的哈欠:“春雨給朕看好他,他要是敢跑,就打斷他的腿。”
“喏~”
以林月嬋為首的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進寢宮,林月嬋走在最前,楚淵就跟在她三步之內,而春雨就悄無聲息的和他緊挨著走。
楚淵小聲嘀咕道:“喂,我可是你和你彩蝶姐搭夥過日子的,你不用這麼認真吧?”
“彩蝶姐教給我的第一件事,便是聽從聖命。”
聞言楚淵滿頭黑線的抿嘴衝她伸出一個大拇指。
一路無話,穿過幾道整潔的廊廡,一行人走進一棟宏偉壯觀的高樓之內。
宮女將林月嬋莊重的外衣褪去,將她插在秀髮裡妝點的頭簪摘下,頓時間三千青絲隨著從窗外吹來的晚風微微飛揚。
屋內一層十分的寬敞,楚淵看著飄舞的紅色帷幔被宮女緩緩推向兩邊,朦朧的水汽由下而上匯聚在天花板上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在無暇宮的際遇。
“我艹,鴻門洗澡!”
果不其然,林月嬋走到水池旁邊,宮女將帷幔後的一層紅紗緩緩從兩側拉到中央。
楚淵從有限的視野中看到林月嬋緩緩褪去裡衣,露出光滑的香肩,他的喉結聳動,瞳孔猛縮,開玩笑,大明第一美人的酮體天下誰人不想看!
“盯~~~”
可春雨這妮子就在旁邊呢,楚淵不敢過多停留訕訕的收回眼睛背過身去。
等到林月嬋全身跑進溫水池裡,春雨才把他的身子掰了回來。
耳邊是林月嬋用纖纖玉手劃破水面的聲音,她舒服的呼氣聲讓楚淵抹了把臉。
“盯~~~”
“你有完沒完了!”
楚淵腦袋好像變得巨大,唾沫星子亂飛衝著春雨吼道,彷彿下一秒就要將她一口吞下。
“狗奴才,在外邊吼什麼呢,給朕跪下!”
楚淵一臉不悅的撩起下襬跪在地上,見春雨衝自己做鬼臉吐著小香舌,氣的攥緊了下襬。
這些個小鬼真是難纏,譬如春雨跟那個惹事精陳朵朵!
“狗奴才,你沒有什麼話要對朕講嗎?”
林月嬋本來就已經微醺,現在泡在溫水池裡,聲音變得有些慵懶柔糯,讓人聽的麻酥酥的。
可楚淵卻是虎軀一震,他的小腦瓜飛速運轉著,她到底知道了什麼,假太監的身份,還是他打算收購京都六成青樓的計劃?
還是什麼別的?
“不知陛下想要聽什麼呢,奴才也會說書,不如為陛下說上兩段?”
隔著老遠,楚淵都感受到了那紅紗後邊銳利的眼神,他咬牙道:“奴才沒有事情瞞著陛下,若是陛下想要找個藉口懲戒一下奴才,那奴才認了!”
林月嬋從水中起身的聲音不絕於耳,宮女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白色紗衣在她的身上,胸前的大片春色暴露在空氣中。
那開衩的紗衣裙下修長圓潤的美腿邁出紅紗帳,她緩緩的走向楚淵。
散發著淡淡香氣的玉足勾起楚淵的下巴,讓其抬起頭來,見到楚淵那堅毅的眸子,林月嬋不知為何心頭一顫,切了一聲拖著長長的後襬走至窗邊的臥榻躺了上去。
她的頭髮還溼漉漉的,宮女繞到臥榻後便用上等的手巾替她擦拭著,等乾的差不多了,又替她梳了起來。
“過來!”
楚淵起身走過去,眼睛平視,他現在已經沒有心情在林月嬋凸凹有致的玉體上打量。
“不見黃河你不死心,朕問你,你在宮外是不是已經和白崇越談好什麼條件了?!”
“居然還敢給朕下套,朕平日裡就是對你太寬厚,讓你蹬鼻子上臉是不是?”
楚淵聽出來林月嬋是真的生氣了,畢竟事關皇權,在哪都是要命的事情。
殿內陷入短暫的沉默,林月嬋見楚淵沒有答覆的意思,看樣子也不像是在思考,便柳眉微蹙將小方桌上的杯子朝他扔了過去。
杯子在楚淵的腳邊碎裂,飛濺的碎片將他的手背劃破,殷紅的鮮血吧嗒吧嗒的落在紅毯上。
“說話!”
春雨見氣氛劍拔弩張,還想著開口舒緩一下,卻被林月嬋充滿寒氣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難不成你想當第二個覃思!”
這話說的不可謂不重,楚淵臉龐兩側的腮肌聳動。
媽的,老子拼死拼活的,就想著讓朝局有所改觀,然後恢復正身,你這臭娘們胡亂猜忌什麼?!
老子要是真想幹點別的,那也是把你從龍椅上拽下來,自己坐!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既然陛下不信任奴才,天牢、詔獄裡有的是空牢房。”
春雨吞嚥著口水,整個殿內的宮女個個噤若寒蟬,林月嬋的渾身氣勢大漲,就連茶杯都在桌面上顫抖了起來。
“狗奴才,你這是跟朕叫上板了?”
“不要以為你在朕的跟前提了幾條有利國政的諫言,就覺得朕不會殺你!”
“朕就不信沒了你,大明就能亡國不成?!”
楚淵從牙縫裡擠出來話來:“難說。”
聞言,林婉兒頭頂已經是火冒三丈,噌的就從臥榻上跳了下來,只見她赤著腳在紅榻上走動,最後將視線落到桌上切水果用的精緻小刀上。
她手握小刀就氣沖沖的朝著楚淵飛奔而來:“今晚朕非手刃了你這狗奴才不成!”
春雨見她已經失去了理智,連忙攔腰將其抱住大喊大叫道:“陛下冷靜啊,您不是也說他是國之重器嗎,再說了,您把他手刃了,彩蝶姐不就成寡婦了嗎?!”
“朕什麼時候說過這狗奴才是國之重器了,他也配,滾開,他死了,朕再替彩蝶尋一個更好的。”
春雨整個人就快要被林月嬋帶飛了,眼瞅著拽不住了,她便衝著楚淵喊道:“你還不快走,難不成真想被捅的滿身窟窿不成?!”
“噗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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