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張 好深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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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樓一行人將兩名曹野和戴慶元送回了河道總督衙門,請求總督鄭大人代為看管。鄭大人作為河道總督,雖然在管理下屬方面有所不足,但卻積極配合他們捉拿貪官,可見他是一個廉正的官員,不會包庇自己人,所以他們對把兩名重要犯官交給鄭大人看守還是比較放心的。
曹野醒來後,又變成了之前揚言不怕任何威脅的曹野,好像並不急的自己昨晚說過的話。
蘇小樓倒是覺得曹野心機深沉,難以對付表面一套背後一套,嘴裡說著絕不會出賣朋友,但轉眼就供出了一切……
曹野被總督衙門的衙役帶走的時候,意味深長的看了蘇小樓一眼,想不到他們這些人的生死竟然掌握在一個小小的總旗身上,該說的不該說的他都已經說了,剩下的就看蘇小樓了。
壽寧侯和寧王之間的鬥爭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這些年來他們對揚州的資源明爭暗奪早已積怨已久,他們並不在乎棋子的死活,更不會在乎百姓的死活,手中的權勢可以培養更多的棋子。
蘇小樓一行人將兩名犯官交給了衙役們,就立即返回了揚州府。
夜幕漸漸褪去,天空泛起了微弱的光芒,麻雀在枝頭嘰嘰喳喳的叫著,迎接新的一天,蘇小樓等人走在清晨的第一縷朝陽中回到了揚州府的官驛。
騎了一夜馬的蘇小樓渾身僵硬,哪哪都不舒服,揉了揉痠痛的屁股,真是難受得要命……
等何必回來,一定要問問他是怎麼保護屁股的,他肯定是有什麼保護屁股的秘方了,不然一個沒有學過武功的文弱書生,怎麼可能整日來回折騰臉上還不見有疲態,每天鬥志昂揚的。
包捕頭過來好奇的問道:“你怎麼回事?尿急嗎?茅房在那邊。”
“屁股好痛。”
“……”
蘇小樓從褲子裡掏出一團棉花,眾人都瞪大了眼睛,如果不是墊了一層,他的屁股恐怕早就磨破皮了。
胖子等人看著蘇小樓把棉花扔到一邊,埋怨道:“老大,你為什麼不提醒我一下呢?早知道我也塞了,我大腿都磨破了,屁股也快成四瓣了”
“老大我也屁股疼”
“……”
蘇小樓無所謂地說道:“你們那都已經是老屁股了,有什麼可值得保養的。”
“……”
包捕頭吩咐留守在兗州府的一些捕快和密探,讓他們盯緊兗州知府童照的別院,有什麼動靜就立即回報。
蘇小樓一瘸一拐的回了房間,趴在床上睡覺,但他心情沉重,腦子裡不停地回想著曹野說的話。
天黑了之後,瞎子叫蘇小樓起來吃點東西,簡單了扒了幾口飯後,蘇小樓等人就悄摸的到了王重華的別院
包捕頭輕而易舉地制服了守衛,然後在城郊王重華的別院裡找到了蓋在汙水池旁邊的茅房。
“誰下去撈?”他們互相看著不說話。
蘇小樓無語:“包捕頭,這是糞坑啊!如果深的話跳下去是會死人的,還是去找個漁網咖!”
“哪來的漁網?”
聽說是會死人的,幾個衙役臉色一變,紛紛去找漁網去了,黑燈瞎火的幾個人半天才在一個倉庫裡找到了個網兜,似乎是用來撈水中漂浮的東西的。
包捕頭接過網兜,擼起袖子打算親自上陣。
蘇小樓挑了挑眉:“包捕頭,瞧你這架勢,你平時撈屎的經驗也挺豐富啊?”
包捕頭白了他一眼,打手一揮,金燦燦的金條裹著屎出現在網兜裡。
蘇小樓摘下頭上的髮帶塞住口鼻:“臥槽!真藏這了。”
包捕頭回答:“而且數量還相當可觀。”
蘇小樓跑過來,搶過包捕頭手中的漁網,躍躍欲試:“讓我來撈,我是攪屎的專家。”
包捕頭有些哭笑不得,蘇小樓總能說出讓他意想不到的話,幹出讓他意想不到的事。
蘇小樓一連撈了好幾次,一下子撈上了一網兜金條。
“我們發財了。”蘇小樓盯著銀子眼睛都看直了。
包捕頭不滿地提醒:“這是贓銀。”
蘇小樓不在意到:“沒事!我不嫌贓。”
“你別站那麼近,再掉糞坑裡了,我可不想下去撈你。”
蘇小樓想沒聽見似的拿這一個筐,毫不在意地把金元寶裝進去,唸叨道:“這個王重華居然把金子扔茅坑裡,向來肯定是不要想要了,要不我們……”
包捕頭義正言辭道:“想都不要想,這是罪證,要交上去的。”
……
"金子你藏哪兒?"回到官驛後包捕頭問道。
"幹嘛要問?"包捕頭看著蘇小樓警惕地說著,苦笑著說道:"我明明看見你藏起來了一部分,快交出來。"
蘇小樓板著臉說道:"是我自己找到的,憑什麼要上繳?"
“……”
"現在贓銀還沒有被完全撈上來,眼前當務之急我們應該儘快找人過來把金子全部找出來,然後逮捕王重華。"
包捕頭皺眉說道:"那我們去找誰幫忙,要找總督大人過來幫忙抓捕。"
蘇小樓悄聲說道:"不需要鄭大人,寧王不是一直都想弄死王重華嗎!我們可以請寧王幫忙。"
"說的也是。"
"我覺得等我們抓到王重華之後,就不用再往下查下去了。"
"為什麼?"
蘇小樓表情嚴肅的說道:"這個鹽引案並不想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你就不好奇你們刑部的揚州貪官名冊究竟是是怎麼來的嗎?"
包捕頭不明所以道:"上頭給我們的。"
“那上頭的人是怎麼得到這個名單的呢?”
“……”
蘇小樓無奈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應該是寧王給刑部的,寧王想要借刑部的力量,削弱壽寧侯在揚州的勢力。寧王和壽寧侯都把揚州當成了餐桌上的食物,倆人你爭我奪。"
包捕頭嗤之以鼻道:"壽寧侯能很輕易地和寧王對抗嗎?"
蘇小樓無奈道:"壽寧侯雖然蠢,可他手下的那群幕僚也蠢嗎?"
包捕頭醍醐灌頂:"好像是有那麼點道理。"
蘇小樓無奈的說道:"我仔細的想了一下,我們不過是些小角色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我們再繼續查下去命都要交代在這了。壽寧後臺強硬,敢把手伸進寧王的飯碗裡,寧王被壽寧侯激怒了,所以才設計來剷除揚州的異己。"
包捕頭遺憾地說道:"那現在怎麼辦?我們怕是已經引起了壽寧侯的不滿!"
蘇小樓思索道:"所以我們要把寧王府拉進來,讓壽寧侯以為是寧王受意我們這麼做的,再把河道總督鄭大人也拉進來分擔火力,,應該不會為了怎麼樣。但是,如果我們繼續調查下去,讓壽寧侯就會覺得我們是在針對他,到時候為求自保他也會對我們下手的,而且壽寧侯很可能會棄卒保車,把名冊上的人一起弄死"
"為什麼?"
"我現在越來越覺得曹野是故意讓我們抓到的,進了大牢不帶表被定罪,壽寧侯有很多手段都可以救他出來,可是留在揚州,壽寧侯很可能會對他們下手,然後扶持自己的人上位,說不定之前失蹤的那幾個人就是被寧王滅口了。
包捕頭一陣沉默,這彎彎繞繞的真複雜,他還是更願意去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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