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抓到曹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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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樓等人坐著馬車跟隨衙役到了鄭大人準備的幾間小屋子裡,這應該也是河道司官員臨世休息的地方,裡邊擺設很是簡樸,蘇小樓已經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因為怕走漏訊息,他們昨晚從寶應縣連夜奔襲到江都碼頭,到現在身子都快散架了,他鞋都沒脫趟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半夢半醒聽見包捕頭說曹操要請他吃飯,蹭一下坐起來迷糊到:“曹操為什麼要請我吃飯?”
包捕頭一陣無語吐槽到:“你是關羽嗎曹操請你吃飯,你多大個臉啊!我說畏罪潛逃的曹野被抓回來了。”
“什麼?還要餵我嘴裡?”
“……”
等蘇小樓和包捕頭道到河道司前廳的時候,就看見了父慈子孝的一幕,曹野跪在地上扒拉著著鄭大人的大腿痛哭流涕:“學生愧對老大人的教誨,學生真是豬油蒙了心,鬼迷心竅了才會做那等害國害民的事,學生悔不當初啊!還望老大人一定要保重身體!”
蘇小樓剛進來,曹野就止住哭鬧聲,鼻涕眼淚一把大的打量著蘇小樓,蘇小樓一副無辜的表情:“是我耽誤你的表演了嗎?要不我出去?你繼續!”
鄭大人平息了下悲痛的情緒:“你們來了,曹大人你們就帶走吧!本官看著也是心煩!”這嚎的跟號喪一樣誰能不心煩。
蘇小樓和包捕頭拱手:“下官謝過鄭大人。”轉頭對地上的曹野說到:“曹大人,請收起你的表演,跟我走吧!”
蘇小樓挑釁般看著曹野,曹野本人又矮又胖,偏偏面板又很白,跪在地上像是一個發麵饅頭趴在了籠屜裡,他圓圓的臉上滿是橫肉,溝溝壑壑間嵌著一雙小眼睛,像是過年的花饃點了兩顆黑豆,此時正狡黠的看著蘇小樓。
“看什麼?嫉妒我比你長得帥?”
“……”
蘇小樓管鄭大人借了一間別院,包捕頭命人把曹野押進了別院的柴房裡,押去別院的一路上,曹野朝著嚷著要做馬車,這個路他是一步都走不動,後來就一屁股坐到地上不肯走了。
包捕頭見狀恐嚇到:“曹大人,你若是不肯走我們就把你託在馬後,一路拖回去。”
“那個黑臉的,本官當官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臭水坑裡玩泥巴呢!嚇唬誰呢!本官乃是朝廷命官,二甲進士出身,你敢對本官動私刑?你身上這身刑部的皮怕是不想要了吧!”
“你……”包捕頭看著曹野嘲笑的小眼神氣的臉一陣白一陣青的。
“包兄,查案你在行,對付這種前年的王八萬年龜我在行,看著。”蘇小樓衝包捕頭挑挑眉,吆喝道::“大家快來看一看啊!河道司同知曹華曹大人涉嫌貪贓枉法,目前已經被刑拘了,快來看一看啊!再不看以後就見不著了。”
“是那個殺千刀的曹野嗎?來我飯館吃飯從來不給加錢,都欠了快一百兩了。”
“這孫子去年還當街撞死了我兒子,在哪呢我要他還我兒子命來。”
“老王頭,你那狗本來就愛亂跑。”
蘇小樓一嗓子一群人朝這邊湧來,也是自作孽不可活,坐在地上的曹野羞憤交加,怒瞪了蘇小樓一眼,一股腦就爬起來了,拽著牽繩的衙役快步朝前方走去。
包捕頭在一次對蘇小樓豎起了大拇哥!
蘇小樓朝曹野喊道:“曹大人,下官是賈家大少爺賈不假,來日查明曹大人若是蒙冤的,儘可來找家父賈書堂。”
包捕頭雖然不明白蘇小樓為什麼這麼說,還是沒有揭穿蘇小樓,他現在覺得蘇小樓做什麼都是有一定道理的。
蘇小樓見曹野灰溜溜的往前走的樣子,忍俊不禁,上前繼續說道:“曹大人,你如果能把揚州知府的罪證告訴我,我可以讓你讓坐車回去,怎麼樣?”
“做你的大夢去吧!我怎麼可能會有揚州知府的罪證。”
“曹大人,你這就不乖了。”
“……”
蘇小樓和包捕頭將曹野帶回了他們住的院子裡,蘇小樓親自將他推進了柴房,並低聲說道:“曹大人,祝你好運。”
曹野剛進柴房就明白蘇小樓有多壞了,只見戴慶元也在柴房裡,此時正怒氣沖天的盯著他。
曹野在戴慶元任職期間可是沒少打壓欺負他。
曹野暴跳如雷的指著戴慶元的鼻子:“你這個牆頭草竟然出賣我,好啊!好得很!以為出賣我你就能逃脫罪責了,別做夢了。”
戴慶元也不依不饒:“如果不是你逼我的,我也不會和你魚死網破,這都是你逼的,你罪有應得,你去死吧!”
都說文人相輕,兩位進士都是文采斐然的人才啊!就是不知道吵架的時候會不會罵娘,蘇小樓覺得不罵孃的吵架是沒有靈魂的......
“你一個農夫的兒子,心甘情願出賣朋友來謀求升官發財,你這種人註定不會有好結果。”
“你就是一隻老鼠,臭蟲,國庫裡的一隻又肥又胖的蛀蟲,趴在大明萬千百姓身上吸血,你不得好死。”
兩位出口成章的文人,你來我往,時不時的還引用名人故事和諺語典故。在屋外怕牆角的蘇小樓等人都覺得不過癮,這算什麼吵架,這都快成學術交流了,不知是誰提議,他們在門外開啟了賭局,打賭兩位什麼時候會動手,以及哪位勝算更大......
裡邊兩位的爭執越來越激烈,誰會先巴拉的誰不清楚,只聽屋裡已經傳來激烈的打鬥聲。
蘇小樓興奮的說到:“看,他們動手了,他們打起來了。”
“趕緊下注,我賭曹賊會贏,曹賊感覺一屁股就能給戴慶元坐死。”
蘇小樓反駁道:“雖然曹賊不行,走三步他都得喘一喘你,但我賭戴慶元會贏。”
在場的蘇小樓等人興高采烈地押注,柴房傳來一陣陣曹野直呱亂叫的聲音,年輕人果然更有戰鬥力。
等叫的差不多了,蘇小樓對秀才說到:“把門開啟吧!我們去裡邊看熱鬧去。”
麻子開啟門,只見戴慶元正壓制著被打得遍體鱗傷的曹野,於是他上前將兩人分開,並扶起了曹野。
蘇小樓瞧著滿臉鮮血的曹野,譏諷道:“竟然有人敢將我們的二甲進士、朝廷命官打成這副模樣?真是膽大妄為。”
曹野無言以對,只能默默忍受,作為二甲進士被一個三甲進士打敗,他感到非常羞愧。
曹野自以為能夠準確看清一個人的本性,認為蘇小樓不敢對他下狠手。卻沒有想到,蘇小樓竟然找了一條狗過來咬自己,他還真是小看了這個錦衣衛。蘇小樓還特意吩咐給戴慶元加菜,並要求整壺酒來給戴慶元壯壯膽,曹野非常不齒蘇小樓這種行為。
看曹野有點受刺激了,蘇小樓嗤笑道:“這幾受刺激了,更厲害的還在後邊呢。”曹野心底裡有些發怵,他原以為武官不過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莽夫,但現在意識到自己可能低估了蘇小樓的陰險。
蘇小樓突然轉變態度,笑嘻嘻地說道:“曹大人,別生氣,我只是逗你玩玩,您可是朝廷命官,怎麼會怕這些呢?”
曹野強撐著說道:“哼!”
蘇小樓招呼胖子去準備一些好酒菜,決定與曹野共飲一杯。曹野看著蘇小樓那賤嗖嗖的笑容心理有些發毛,很是擔心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明白自己已經陷入了蘇小樓的遊戲中,這個蘇小樓肚子裡指不定憋著什麼壞呢。
包捕頭坐在一旁品茶,看著曹野被蘇小樓逼得幾近崩潰。這段時間他已經領教了蘇小樓那些整人的手段,千年的狐狸被蘇小樓碰見都會被剝光皮毛,也會崩潰不堪。蘇小樓陰險狡詐的手段無窮無盡,讓人無法防備。
之前包捕頭以為蘇小樓只是一個紈絝子弟,只會些小打小鬧投機取巧的小伎倆,沒想到每次追查的線索陷入了瓶頸,他束手無策的時候,蘇小樓都能用他那些看似不靠譜的計策獲得奇效,曹野這個狡詐老狐狸已經快要崩潰了,只是不知道他還能堅持多久。
讓包捕頭沒有想到的是,蘇小樓竟然能想出這麼損的主意,借戴慶元之手來教訓曹野一番,曹野竟然會在酒醉的時候告訴別人他藏銀子的地點,說明只要曹野一喝醉,他就會變得坦誠,說不定還會交代點別的有用的線索。
兩刻鐘後胖子帶回了裝滿上好酒肉的食盒,蘇小樓邀請曹野共飲,曹野對美食誘惑幾乎沒有抵抗力,畢竟他凡胎凡體,身材豐滿都是一點一點吃出來的。於是,他也跟著開始品嚐這些美食,然而,他心中卻充滿了不安和壓抑。
……
蘇小樓沒有故意灌酒給曹野,反而裝出關心的樣子勸他少喝,但曹野卻因此降低了警惕,一杯酒接著一杯的,很快就喝醉了,開始滔滔不絕地說話。
曹野已經是不惑之年了,卻沒有自己的孩子,只能收養親戚的兒子,但這種無血緣關係一直是他心中的痛。他覺得自己沒有能夠延續香火的能力,這讓他感到沮喪。
蘇小樓有意引導話題,將對話引向曹野所藏匿的銀子:"曹大人,你為什麼選擇把你的那些贓銀藏在繁忙的渡口倉庫裡呢?"
曹野醉醺醺地說道:"你還不明白嗎?在繁忙的環境中,容易隱藏東西,更加安全,這就叫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
"你的選擇確實很聰明。"
"哎!不值一提。"曹野擺擺手疑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藏銀子的地方?"
蘇小樓故意帶著神秘的口吻說道:"那自然是你身邊的人告訴我的。"
曹野臉色很是難看:"難道是那個看大門告訴你的?"他憤恨地說道:"這個該死的傢伙!以前就是個看貨的,我對他這麼好,還提拔他當了渡口管事,他竟然敢出賣老子。"
"所以你這個藏銀子的地方還是不夠隱蔽。"
曹野有些不服氣地說道:"至少比那些把金子藏在家裡、書房裡或茅房裡的人聰明。"
"你說啥?"蘇小樓不敢置信地問道:"還有人把金子藏在屎裡?這還真是視金錢如糞土啊!"
曹野神秘地說道:"揚州知府王重華你知道嗎,王重華那個小癟三就當著別人的面把金子藏在別院的茅房和池塘汙水中,這事傳的沸沸揚揚的,河道司那幾個人都知道。"
"他還真是囂張啊?"
"王重華憑藉壽寧侯的支援,視寧王為無物。"
蘇小樓繼續打探到::"王重華和寧王關係不好?"
曹野臉色通紅,眼神迷離,說話都有些大舌頭了,看來是醉的不輕:"寧王府的幾位小王爺在揚州那是欺男霸女,連揚州的官員都不放在眼裡,大家心理早有怨言,偏偏又撞上了王重華這個刺兒頭,王重華也不是吃素的,在奏摺上洋洋灑灑幾千字把寧王給彈劾了。"
"那寧王應該不會放過他吧?"
"當朝的刑部郎中是寧王推薦上任的。"曹野看起來有些醉醺醺的說道:"如果不是王重華得罪了寧王,刑部怎麼會突然派人來查我們的事?"
蘇小樓意識到自己陷入了一個深坑,這一切竟然都是是壽寧侯和寧王之間的鬥爭,而他們都只是他們棋盤上的棋子。
蘇小樓站起身來,看著曹野明明都已經醉醺醺的了,眼神卻異常清亮:"曹大人,我怎麼覺得你清醒的很呢?"
曹野並不理會蘇小樓,就好像沒聽見一樣,舉起杯子吟起了詩: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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