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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蕪院。

都是全部的意思,蕪在應國,有豐盛的意思,梁政站在都蕪院的前面,也在感慨謝秋的宴席確實豐盛。

在這門前站立一陣兒,謝家終於是出來人迎接了。

只是迎接的老頭滿嘴油漬,雙手抱拳,頗為拘謹。

“這位是……”

梁政看向了旁邊謝家管家。

“是我家公子的遠房舅爺。”

謝家的管家老實說道:“家中接連出事,無人主事,亂成一團,老舅爺就把家中的事情給張羅起來了。”

“老舅爺。”

謝家的管家又介紹道:“這一位就是我們辰州的小孟嘗,梁政,梁公子。”

大漢戰國時期的孟嘗君,廣羅賓客,無論貴賤,皆招致之,並且待遇優厚,由此讓天下賢人心嚮往之。

水滸傳裡面的宋江,柴進,待人處事也是如此,由此被人稱為小孟嘗。

梁政在這兩年裡,身子健朗之後,卑辭厚禮,召集許多武師,跟著他們綁沙袋,練拳腳,聽從他們的武學見解,錘鍊自身的五雷掌,由於梁政對這些人禮敬有加,這些武師也幫忙引薦一些成名的英雄好漢,梁政親自登門,千金相聘,一來二去,梁政這辰州小孟嘗的名聲就傳開了。

“久仰大名,幸會幸會。”

謝家的老舅爺叫做謝繹,報了自己的名字之後,帶著梁政向著都蕪院內走去。

謝家接連死了兩個家主,內部已經亂成一片,梁政走進門來,看到謝家的僕人們懶散的多,幹事的少,往日嚴謹的家風已經渙散了。

架子鬆了,離垮臺也就不遠了。

謝秋的靈堂這邊也是亂嗡嗡一片,十多個生面孔匍匐在那裡哭泣,還有一些人七嘴八舌的在那裡扯關係。

“這些都是謝家的遠方親戚。”

謝家的管家對梁政介紹道。

謝秋一死,這謝家的家業無人繼承,這些親戚們就都上勁了。

“秋哥英年早逝,遺愛千秋。”

梁政拱手,對著周圍謝家親戚說道:“諸位來此弔唁,是諸位良操美德,肝膽照人,也是謝家德澤所在……”

擁有現代人的記憶,平等的概念根植心靈深處,梁政在面對平常人的時候,打從心裡就有幾分和氣,由此說起這些場面話,也讓人如沐春風。

說完這些場面話之後,謝家的管家帶著梁政走進靈堂,謝秋直挺挺的在草蓆上躺著,身上蓋著白布,臉上蓋著黃紙。

“把黃紙揭開。”

梁政走到近前,說道。

“梁公子。”

謝繹小聲說道:“侄兒壯年蒙難,心有不甘,死相難以入眼,蓋上黃紙,也是遮擋煞氣,公子還是不看為好。”

死因果然是有些蹊蹺……

梁政來到這邊,也聽到了一些風聲,據說謝秋是死於馬上風,不過樑政心中,多少還有些疑心,於是再度出言,讓謝繹將黃紙揭開。

眼窩塌陷,雙眼微睜,形容消瘦,骨相外顯。

梁政見過謝秋多次,此時看到了他的死狀,一時有些難認……真能虧成這個模樣?

不可思議!

“自從老大爺過世之後,少爺在家中就無人能制。”

謝家的管家說道:“他每天不是在自己床上,就是在別人床上,這人的精力終歸有限,由此少爺從開始精疲神倦,到後來的服藥猛攻,就像是一棵大樹,根壞了,樹也就到頭了。”

細說一下別人床上……

梁政瞧著謝秋的死狀,忽而問道:“怎麼不見高梅?”

謝秋的妻子是平常人家出身,叫做高梅,平日溫柔貞靜,也是謝三生前千挑萬選,為兒子選定的,平日頗有馴夫手段,謝秋也頗聽她的話。

“少夫人臥病在床,已經半年了。”

謝家管家滿是憂愁。

正因如此,才管不住謝秋。

梁政見此,心中明白,謝秋一死,這幫遠方親戚如狼一般湧上來,高梅又臥病在床,不說謝家風雨飄搖,就連高梅自己恐怕都有禍事。

但梁政不是官府中人,管不了這裡面的是非曲折。

他來這裡就是探聽一下謝秋的死因,看後面有什麼手腳,而此刻看來,謝秋的死,像是自己作的。

“桃花流水窅然去,明月清風幾處遊。”

梁政送過了輓聯,也在謝家喝了茶水,看了謝秋臨死之前用的藥方,這才告辭騎馬,向著辰州城外的梁家垛而去。

粱家垛位於辰州城東,這邊地勢低窪,又緊鄰運河,左近更有千湖成網,屬於純純的洩洪區,因此當地百姓強墊地基,以此稱“垛”,粱家垛,就是梁姓聚集的區域,是梁政這一世的祖地,也是梁政習武的宅邸所在。

“小梁來了。”

尚未進門,便有一個黑塔般的身影,神光炯炯,正面走來,說道:“你今天再不來,我可要去城裡找你了。”

梁政一笑,說道:“練武也要勞逸結合嘛。”

前世的梁政有些健身的基礎,知曉身體和鋼筋不一樣,鋼筋可以每天千錘百煉,而人的身體,在經過一段時間的鍛鍊之後,需要充分的休息,這樣反倒更能促進肌肉增長,身體強健。

由此在練武方面,梁政也給自己設立了休息日,用這時間讀書學習,增強文理,透過實驗類比,在心相的百分比進度條上,這種方式的進步最快。

“去站樁功!”

劉山說道:“先把練武的姿態給找回來!”

梁政自是聽話,走到一邊,身體依照劉山所教,不斷調整,以此來讓全身舒適得力。

“劉師傅。”

在調整自身狀態的時候,梁政說道:“你在大漢的太華山跟著道士學過功夫,也曾經打過鬼怪,可謂見多識廣,那麼在你看來,人真能因為女人把自身榨的形容枯槁,然後暴斃嗎?”

西門慶也是死在床上,但是他的死中,一者是鬼魂復仇,二者是潘金蓮給他喂藥過度,西門慶稀裡糊塗的把藥給吃了,謝秋如果能自己做到這一步,那就是人才。

“人之精氣有限,一場風寒,都能讓全身無力。”

劉山皺眉說道:“能夠讓自己不顧身體,弄到這般田地……是不是藥的問題?”

“藥方是沒問題的。”

梁政說道,至於藥物是否被動了手腳,梁政就不清楚了。

“這問題多思無益。”

劉山向來不喜歡思考,在揣摩一下謝秋的死因之後,感覺困的厲害,說道:“在武道上來說,這就是謝秋冶遊浪蕩,守不住真氣,性命不覺就被勾走,你站好樁功,把握自身的性命,別重蹈謝秋覆轍就行。”

梁政收攝心神,在呼吸之中,調整好了自身的狀態,身軀在運動之中,進入到了極靜之內,而在這極靜之中,又感受到了一股股的氣血滾燙川行。

氣血川行,身體有物。

劉山看到梁政狀態後,滿意點頭,說道:“你的練武進境,比我預想的快的多。”

這也是有掛的緣故。

梁政心中明白,自身的智術和前世相比,差別不大,能夠有這麼大的進步,都是心靈中神符的緣故。

它讓梁政有了一證永證的能力。

正常人鍛鍊技藝,都是經過千百次的熟練,才能得心應手,從容施展,拿遊戲舉例,英雄聯盟裡面的盲僧有個基礎操作迴旋踢,直接卡掉了一大批玩家,而有一些人在經過鍛鍊之後,會使用迴旋踢,但是一兩年不玩遊戲,再一次撿起來,這回旋踢就用不出來了。

梁政是用出來就是會了,過個一兩年,碰到鍵盤,也能夠正常用出來的那種。

因此心相中的神通百分點,多上一點,就是強一點。

“接下來,就是靜中求動。”

劉山說道:“感悟自身血液川行動盪,感受共鳴,感受血液在關節處的衝蕩,在自身沒有彎曲的情況下,感悟體內就像是鋼鐵彎曲蓄勢一樣,這般平地而起,立上屋脊,片瓦不破,就算成了。”

提縱之術,梁政也會,在綁了一年沙袋之後,這縱身一躍上屋頂的本事,梁政是有的,但是每一次上屋頂,都會讓瓦片爛上一片,還有一次沒踩到椽子,直接陷下來一條腿。

至於腿上並不彎曲,縱身上房……

“要不你給我演示一下。”

梁政說道。

劉山也不推辭,後退兩步之後,身體就像是彈簧一樣,砰的一下就吸在了牆上,整個人腳已離地,卻掉不下來。

“這就是靜中求動,到了這一步,你就能夠打鬼了。”

劉山從牆上下來,對梁政說道。

梁政走上前去,摸了摸牆,光滑一片,並無糨糊類的痕跡。

“打鬼?”

梁政好奇問道:“應該怎麼打?”

鬼都是無形的吧,應該用符篆才能制的。

劉山湊近,說道:“這就是道家煉精化氣的道理,人秉陽氣而生,修煉武學,讓陽氣越發純粹,隨血氣川流周身,由此人只要秉承自性,陽光自明,鬼神何懼?”

劉山說的好像很高深,而梁政提煉一下,大約就是“精神點”“別丟份兒”“好樣的”,然後“幹就完了。”

梁政收斂心神,看向屋頂,在寂靜中,感悟著自身氣血的蓄勢。

從這地上到房上,兩者間的差別,是煉出勁到化勁的轉變。

直至深夜,梁政方才收功,在莊子裡面洗澡更衣,坐上馬車,向著辰州城而去。

在馬車裡面,梁政還在琢磨著千化神鷹法,在裡面提煉上房的技巧,今天苦練了一天,讓梁政在氣血上面頗有感悟,五雷掌居然提了一個百分點,到了95%。

“提頂懸神,神目如電……”

梁政調整著自己的軀體,神氣。

“公子,你快看……”

正在趕著馬車的小廝忽然出聲,梁政掀開了轎簾。

明月如鉤,繁星一片。

在這月夜之下,古道之中,一個孤零零的白影哭泣徐行,讓這深夜泛起幾分詭異。

這邊正在詫異,那邊的女子看到了馬車,收斂聲息,避讓一邊,這才讓小廝鬆了口氣,說道:“我還以為咱們見鬼了……”

這明顯的動作,顯然是人。

梁政也微微鬆口氣,罵道:“大驚小怪的!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馬車和人交會,在月夜下,梁政和女子對上了目光,也看清楚了彼此面龐。

高梅?

她不是重病在床嗎?

“梁公子救命!”

高梅也看到了梁政的面孔,出聲叫道。

梁政讓小廝停下馬車。

“謝家的那些親戚貪圖家財,不顧我相公的屍體還在靈堂上擺放,就要讓我改嫁他人……”

高梅看到了梁政之後,一把撲到了梁政的身上,哭聲說道:“我好不容易才跑了出來……”

梁政對此,有些尷尬……大嫂你哭就哭,幹嘛趴在我褲襠上……

這樣容易犯錯,我是小孟嘗,不是小孟浪。

梁政身子稍直,同高梅拉開距離,目光不經意掃過高梅軀體的時候,驟然看到她裙下有一條蛇尾,逶迤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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