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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嘉顏痛快的回答讓我熱血上頭,腦子一懵。
可冰冷的汙水很快把我拉回現實。
以我現在這種情況,沒資格談男歡女愛。
愛情的確無價,可求愛的路,全是用錢鋪起來的。
回頭看看我自己,窮的上廁所都不捨得多用幾格紙。
愛情對我來說是天上月,眼前人是水中人。
這不是俗,這就是現實。
比我腳下汙水還要冰冷的現實!
另外,如海真人的話一直在我耳邊迴響。
一年之後,若是沒有辦法,靠近我的人都會倒大黴。
我深吸一口氣,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儘量把話變得委婉一些。
「你可能想多了,我就是單純的想幫忙,沒你想的那麼複雜。」
我這輩子最恨騙子,可我在這時候還是選擇了謊言。
不拖累,是我能給她的全部。
天知道我有多不捨得,她喜歡站在我身後,我何嘗不想站在她身前?
紀滄海用力咳嗽幾聲:「咋的?你泡在水裡時間長了,腦子也進水了?」
陳嘉顏有一次提到了那句話:「這一劫,我們可能躲不過去了。」
「你想好了嗎?」
「想好了。」
「哪怕你騙騙我,我也念你三分好!」
我本以為陳嘉顏會放棄,沒想到她如此堅持。
「我恨騙子,也不會撒謊。」
到了現在,我有些迷茫。
我到底是不是騙子,我也不知如何定義。
又是死一樣的沉寂。
我特別慶幸她看不見我的窘迫與不捨,這算是給了我幾分體面。
過了很久,鐐子帶來的痠麻脹痛齊齊湧了出來。
我只能犧牲雙腿,儘可能地往下墜,分擔胳膊的壓力。
水花被我撲騰起來,我隱約覺得有什麼東西飄了過來。
我定睛一瞧,是牙叔的扇子。
他這扇子看著就是普通的紙扇,可泡在水裡這麼久,沒有任何腐爛。
我用腳把扇子踢了過來,將其拿在手中。
有個東西能轉移下注意力,總比干遭罪要好過。
「嘩啦!」
扇子被我開啟,我清清嗓子,模仿著牙叔的語調。
「話續前言,書接上回。」
我哈哈一笑,對著他倆喊道:「閒的實在無聊,我給你倆說段評書吧。」
紀滄海把鐐子弄得嘩嘩作響,哈哈一笑:「我給你鼓掌!」
我調動著腦子為數不多地內容,清清嗓子。
「說的是,林教頭風雪山神廟陸虞候火燒草料場!」
說罷,我用肩膀撞了下木門。
木門發出一聲悶響,我權當是牙叔的醒木驚堂!
……
紀滄海似乎格外興奮,嗷嗷叫著好。
我搖頭晃腦地講著,忽然覺得扇子有些發沉。
我低頭一看,是吊在扇柄的扇墜子。
這東西本就是一種裝飾品,材質也各異,牙叔這個只是普通的三角錦囊。
按理說,不應該有什麼分量感。
「哎?」紀滄海催促了一句:「林教頭把陸謙刨心以後,又幹啥了?」
片刻,他又自己嘟囔了一句:「你是準備下回分解嗎?」
「怕是要下輩子分解咯!」
我所有注意力都在扇子上,沒再和他逗著玩。
也不管髒不髒了,我先兩腳夾著扇子,把自己彎成蝦米狀。
隨即用嘴叼住扇墜子,用嘴狠狠一扯。
這錦囊一開,一個約摸著有半寸的小瓶子掉了出來。
我登時心頭一震!
這裡面果然別有洞天。
我把扇子吐出去,用嘴咬開瓶塞,一股子類似清涼油的辛涼撲鼻而來。
仔細一聞,還有一絲絲腥味。
作為土生土長的北方人,我對這東西太熟悉了!
這是獾子油!
這東西除了能入藥,還特別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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