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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亦真亦假在督查長老複製體此時的眼中,面前的人類女孩完全不是她外表體型看起來的嬌弱小巧,而是一個內部蘊含著足以毀滅和侵蝕它力量的容器,複製體如今的力量已經馬上可以蛻變為血印的前身,換句話說,它的光輝進化之旅才剛剛開始,如今面對一個可能終結自己進化的威脅因素,不單單對對方未知但致命的力量而恐懼,而且也對自己的未來即將消失感到恐懼。
既然恐懼積壓到了一定程度,接下來的自然就是逃避\/掙扎階段,恐懼在滾雪球般螺旋增長的過程裡,會產生極大的驅力讓恐懼者試圖逃避那個恐懼之物,以此來規避預期的傷害,如果逃避成功,那麼恐懼會得到暫時性的緩解。
但這個預期實際上沒有徹底消失,它得到緩解只是因為可以凝視的恐懼物件不在場了,因此阻斷了恐懼的迴圈強化過程,預期仍然會留在記憶裡。
當物件再次出現的時候,恐懼的迴圈強化過程會重新得到啟用,直到再次成功迴避。
如果逃避也受到了阻礙,恐懼者被迫繼續凝視恐懼物件,那麼恐懼便會繼續強化下去,恐懼者會陷入
“掙扎”,但複製體作為殺戮了無數生物的極惡之物,對方越是強大,它的本能就會驅使它去吞併這強大之物,以此獲得更加強大的力量得到進化,對於複製體來說,精神的恐懼是精神上的問題,而身體上的殺戮本能則會一定程度的超越精神的限制,先一步朝著能讓自己進化的一端蔓延。
複製體挪動著自己巨大的身軀,它早就已經脫離了人形的束縛,畢竟不管從力量、防禦還是進化的角度來說,人類的體型都充滿了無數的缺點,所以在吞噬了大量人類的血肉後,它的整個體型已經如同一個巨大的肉球,從肉球的兩側是無數蠕動的觸手般的手臂,這些手臂上不僅僅有大小驚人的碩大倒刺,還有密密麻麻不斷起伏的血泡,其中有一些甚至如同眼睛一樣閉合著,當然,這些血泡可以就是類似眼睛的器官組合在一起形成的,因為維持複製體體型變異的,可都是死去人類的屍體組成的,頭顱,自然是其中的一部分...........複製體驅使著自己無數的手臂朝著女孩瘋狂的揮去,想要抓住她然後將其撕碎併吞食下去,而那名人類女孩以及低著頭站在原地,沒有任何躲閃的跡象,彷彿迎面而來的那些醜陋掉san的手臂與自己毫無關係,隨後,複製體扭曲的手臂沒有任何阻礙的來到女孩身旁,然後將其拖了起來,看似柔弱的女孩卻比想象中沉重的多,在複製體看來它似乎在托起一整個大樓一樣,大量的血水從肉球上觸手般手臂伸出的位置處湧出,但複製體沒有管肉體上的負荷帶來的影像,痛苦早就失去了對它的影響,反而能夠激起它的血性和狂暴。
在它的不懈努力下,女孩被複制體巨大的力量拖了起來,被舉到了空中,但不管複製體怎麼用力去扭動,女孩依舊保持著正面對著它的姿態,複製體沒辦法改變她的姿態,即便想要用力擠壓她將其壓成肉餅,但女孩周圍有一種無形的力量阻礙著它,複製體越用力,它身上傳來的痛苦就越發猛烈,好像它擠壓、扭動的不是女孩,而是自己。
即便複製體龐大的肉身沒有痛苦這一概念,但隨著自己身體的損傷越來越大,它的機能告訴它自己,它已經處於一種極限狀態,如果繼續下去它的肉體可能會崩壞,複製體對自己身體控制的越深入,就越明白這對於他來說意味著什麼,但它卻根本無法停止下來,因為複製體它明白,此時的它已經是強弩之末,不管是被面前詭異的人類女孩造成的,還是被自身肉體所束縛,如果它此時停下來,只能讓自己短時間內喪失掠食的能力。
和長跑一樣,運動的過程中,會使身體內部發生一系列變化,如代謝旺盛心跳加快、肺臟呼吸加快等,無論怎麼加強呼吸,也滿足不了身體對氧的需要,肌肉往往在缺氧狀態下工作,內臟器官也需要在跑步停止後一段時間才能調整到正常狀態。
所以,長跑後需要做整理活動,以加速氧的補充,如果驟然停止腿部肌肉活動,使大量血液積聚在下肢舒張的血管裡,回流心臟的血液減少,導致心臟搏出的血液量也相應減少,還會因頭部血液突然減少,而出現一時性失去知覺的現象,即運動性暈厥。
在進行體育鍛煉後,特別是劇烈運動後,如果直接坐在地上,或是直接躺下來休息,認為這樣可以加速疲勞的消除,其實,這樣不僅不能儘快地恢復身體機能,反而會對身體產生不良影響,活動時,心血管機能活動加強,骨骼肌等外周毛細血管開放,骨骼肌血流量增加,以適應身體機能的需要,而運動時骨骼肌的節律性收縮,又可以對血管產生擠壓作用,促進靜脈血回流。
當人體在停止運動後,如果停下來不動,或是坐下來休息,靜脈血管失去了骨骼肌的節律性收縮作用,血液會由於受重力作用滯流在下肢靜脈血管中,導致迴心血量減少,心輸出量下降,造成一時性腦缺血,出現頭暈、眼前發黑等一系列症狀,嚴重者會造成休克。
複製體的軀體雖然已經超越了人類的範疇,但它本質上還屬於生物的一種形態,細胞疲勞依舊適用於它,誠然,它作為被督查長老賜予力量,以及被
“神印”所注視的突變體,自然和所有的血印造物一樣,擁有自我修復和生長的能力,但終究和血印那種無限複製的恐怖恢復力有著差距,也就是說,如果停止此時對女孩的攻擊,接下來至少它會在三到五秒內失去物理打擊的部分能力,至於對於意識的侵蝕,它並非沒有嘗試過,而是因為面前的這個人類女孩的意識是一片空白。
沒錯,女孩的意識和精神是不設防的,複製體可以毫無阻攔的進入到她的意識內,但然後呢?
它除了看到空白外,沒有任何可以利用的東西,這就好比如一個駭客攻佔了一臺頭腦,然後發現這臺電腦沒有任何系統,甚至連可供搭建的環境都沒有,入侵這種電腦的前提是駭客自己先幫助其搭建好網路架構、系統和各種資料引數,然後再入侵...........但這樣做和自己入侵自己有什麼區別?
沒有絲毫的意義。所以換句話說,複製體根本無法控制眼前的這名女孩,不管是物理還是精神方面,她都如同一塊堅硬的石頭,無縫可鑽,毫無辦法,時間再次流逝了幾秒,複製體的軀體沒辦法承受自己不斷增加的力量和肉體壓力,拖起女孩的大量手臂垂落在地,複製體軀體上手臂的伸出部位隨即開始綻放出血紅色的
“花朵”,這可不是什麼行為藝術,隨著這些血花的不斷出現,複製體那些觸手般的手臂開始微微蠕動,表面流淌著暗紅色的血液,隨著原本死氣沉沉的手臂便開始微微揚起。
很顯然,這是複製體自我修復癒合的一種方式,而且效率高的驚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恢復著,但即便是這樣,複製體也不過有絲毫的懈怠,面前的女孩雖然自始至終都沒有發動過攻擊,只是一味的承受著複製體的攻擊,彷彿沒有任何侵略性,只是一個非常厚實的沙包,但以複製體的思維,它不可能相信這樣的讓會特地來給自己當靶子,更何況它對於這個女孩的記憶明顯被某種力量人為模糊化,單憑這一點,它也不可能相信這只是一場
“遊戲”。在複製體的全力恢復下,原本因為超出受力極限內部崩解垂落的大量觸手般的手臂,此時已經可以重新揚起,而且每條手臂的大小和力量感明顯得到了增強,這意味著複製體的每一次自我修復,伴隨的還有最佳化和強化,感受到自己的軀體可以再次揮舞,複製體立馬高高揚起手臂,準備揮落下去壓碎這個女孩,一切都那麼的順利,它將手高高揚起又落下,還沒有落到地面上就揚起血腥味非常濃烈的腥風。
但就在它的大量手臂要擊中女孩時,複製體看到了讓自己窒息的一幕,女孩緩緩抬起了頭,朝著它露出了頗為俊俏的面容,但它並沒有去欣賞,女孩那雙彷彿包容了世間最可怖黑暗的眼睛將它的所有思緒牢牢的吸入其中,如果黑洞一樣將複製體任何逃避和抵抗的意識碾碎,讓它只能被動的,不能做出任何反應的面對這一切,隨後,複製體這些年不斷受到賞識和重用,最終成為現在這番力量的過往一遍一遍在它眼前回放。
剛開始,它還不知道這有什麼意義,但接下來,複製體發現自己的這些記憶其中蘊含著大量的斷層,許多事情的記憶只有開頭和結尾,並沒有過程,彷彿自己刻意忘記這了這些,亦或是,這些記憶都是虛構的,它沒有經歷過,自然也就沒有了過程一說,剛剛想到這一點,複製體眼前的一切便瞬間碎裂,刺眼的白光佔據了它所有的視野,它想要閉上眼睛來躲避刺眼的光芒,但卻無能為力,直到它失去了所有的知覺和意識。
時間彷彿過了許久,複製體才悠悠轉醒,它彷彿做了一個夢,一個很長很長無比真實的夢境,只不過一時間回憶不起來夢境的內容,這倒是正常,人在剛剛醒來時會處於一種迷濛的狀態,記憶不起來事物倒也正常,人們在清醒時忘事的原因也都適用於做夢狀態,在清醒狀態下無數的感覺和知覺會被立刻忘掉,其原因在於它們太微弱,或者由它們引起的心靈興奮太微弱,許多夢的景象也是如此,它們被忘掉,因為它們太微弱了,而它們旁邊的更強的景象卻被記住了。
當然強度因素並不是決定夢中景象是否被記住的唯一決定因素,人們反而會經常忘掉那些栩栩如生的清晰的夢中景象,而記住那些暗淡的、不易被感知到的景象,另外,人們在清醒時容易記住那些重複出現的,而忘掉只出現一次的東西,而大部分的夢中景象都是隻出現一次的,這樣的特點也同樣使夢容易被遺忘。
更重要的是第三個原因,如果感覺、想象、思想等要容易被記住,重要的是不能使它們彼此孤立,而是以適當的方式使它們彼此連線,成為一個整體。
如果人們把一句短詩分解成各個詞,再弄亂,那就很難把它記住。如果各個單詞被恰當排列,彼此幫忙,組成一個有意義的整體,那就很容易被記住,甚至是長期的。
無意義的、令人困惑的,以及雜亂無章的內容都很難被記住,而夢在大多數情況下都不易理解並且沒有秩序。
夢的各部分之所以容易被忘記、難以被記憶就是因為它們大多數都很快分散成各個碎片。
對清醒的意識來說,夢的易遺忘性看起來只是對以前提到的事實的對照,其中心靈是由心理聯絡組成的,而夢的構成部分絲毫不具備這些聯絡,因而也就缺少任何可輔助記憶的手段,但很明顯,這樣夢的景象脫離了我們精神生活的根基,就像天空中的雲朵在精神的空間內飄浮,醒來的第一陣氣息就將它們吹散,而且隨著清醒意識的到來,注意力很快就被強勢的感官世界所佔據,很少有夢的景象能與這種力量抗衡。
就像星光讓位於陽光一樣,在新一天的印象到來之時,夢就消失了。其實很多人試圖抓住夢被記住的規則,但這也相當於承認,在這方面依然是迷霧重重,沒有最終答案,關於記憶的某些特性最近被恰當強調了,例如,當人在早上醒來,覺得自己已經把這個夢忘掉了時,隨著白天的進行,可能由什麼感覺契機激發了回憶,然後就想起了本來忘記了的夢的內容,對夢的總體回憶遭到反對,以批判的眼光來看,夢的價值總是被一再貶損,人們要懷疑,既然我們對夢的記憶是這麼少,那保留的那些,是不是偽造的呢?
就算是最誠實的人也不可能沒有任何新增和修飾地講述他的夢:人的理智總是傾向於把所有的東西放到邏輯關係中去看,這種傾向是如此強大,以至於他在回憶沒有邏輯關係的夢時,會在潛意識中去把邏輯的斷裂關係填補好,觀察夢有一些特殊的困難,在這種情況下避免錯誤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沒有任何延遲地把剛剛經歷的和觀察到的記錄下來,否則就會部分或者全部忘記,如果全部忘記了,後果倒也並不嚴重,而如果只是忘記了部分就很有問題了。
因為我們在講述過程中,很容易憑自己的想象對記憶中不連貫的片段進行補充,在重複講述夢的故事時,雖然是懷著良好的願望想要提供一個事實,但是這個事實建立在已經確立的合理結局上,從這些解釋來看,督查長老的複製體確實符合這樣的狀態,但隨即出現在它眼前的一個模糊的人影讓它瞬間驚醒過來,理智瞬間衝散了迷濛:“你是............”它本能的開口問了一句,但對方並沒有給予任何的回應,待複製體想要直接利用侵蝕能力進行試探時,它才猛然發現,自己似乎正在被抽離出自己的意識中,作為督查長老的複製體,它立馬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處於被替換的狀態了,而複製體隨後做的第一季是並不是掙扎,企圖讓對方停止這種替換它的程序,它很清楚對方能在自己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做到這一點,已經不是自己能夠應對的了,所以它要立即向自己的主體,也就是督查長老彙報這一點,讓他注意防範。
不得不說,這個複製體的忠誠著實值得感嘆,但還沒有等它透過與主體之間的資訊流傳送警告資訊,複製體的預感看清了接近自己的人影的面孔,那張面孔讓它猛然想起了許多,其中包括那個無比真實的夢,也包括夢結尾時它遭遇的一切,這張面孔屬於把它拖入夢中,又從夢中拖出的那個女孩,白淨細嫩的面板和透著朝氣的雙眸讓它一時間恐懼到無法言喻,思維都在一瞬間停滯。
而這一次,這名女孩並沒有再給這個複製體任何反應的時間,它只聽到一聲稍顯稚嫩,但異常平靜的女聲傳入它的腦海:“你已經體驗了你想要的,那就付出合理的代價。”剛剛聽完還沒有來得及消化其中的意思,複製體的意識便瞬間消散,它一切的思緒如同被烈火焚燒的紙屑一樣化為虛無,沒有一絲痕跡留下,而它空缺出的位置立馬由女孩接替,只不過接替時女孩的容貌已經消失,只剩下一張模糊虛無的臉,在其掌控了複製體後了,他所做的第一件事是讓自己放棄了杜錦主人格的主導權,這一舉動讓原本一致對外的負面人格頓時一愣,然後瞬間從杜錦記憶的縫隙中湧出,都想要奪得主人格這個夢寐以求的位置。
待杜錦的負面人格都已經大抵出現,
“複製體”便如同饕餮一樣,快速穿行在這些簇擁的人格之間,將一個一個瘋狂的人格吸入自己的意識體中,片刻後,除了少數的幾個負面人格因為速度比較忙落在行尾,其餘的所有負面人格都被
“複製體”吸收,這也導致
“複製體”此時的意識體如同馬上要炸裂的皮球一樣,其表面不斷翻湧著,彷彿有什麼東西要破體而出一樣,但這絲毫不影響
“複製體”的行為,待自己的目的達成後,它的身側出現了一個淡紫色的小光點,落在了杜錦的意識之中............而此時在杜錦意識團外等待著結果的督查長老,緩緩展開了假寐的眼睛,他注視著表面開始出現大幅度波動的意識團,若有所思的思考了片刻,他很清楚,杜錦的意識團出現如此大的波動,甚至有幾分崩解之勢,肯定是內部出了什麼問題,而他投放的複製體也在剛才對自己發出了預警,只不過內容非常短促,彷彿是被什麼力量給截斷或遮蔽了,但並沒有絲毫的慌張,早就做好的相應的準備。
督查長老伸出手輕輕下按,一個淡紅色的意識團從杜錦意識團的一側慢慢凝聚成型,彷彿他要儘快將自己的意識複製體帶回來一樣,但隨後他一翻掌,淡紅色的意識團瞬間從內部脹裂開來,大量黑色的氣息從淡紅色意識團脹裂開的縫隙中竄出,這些正是被
“複製體”吸收進自身的負面人格,但此時它們即便想要返回杜錦的意識團內,也沒辦法返回,想要侵入一個意識,起碼需要同等級別的意識團透過接觸式入侵的方式實現,當然,也有一些特殊的個體,可以遠超入侵和侵蝕,但那都是後話,就這些離開杜錦意識團的負面人格而言,它們根本沒有這樣的機會和能力返回。
如同寄生型的病毒一樣,離開了宿主,它們根本沒有辦法生存下去,溼度、溫度等一系列環境差異足以讓它們短時間內快速失去活性,然後等待它們的就是泯滅,這些黑色的氣息僅僅是掙扎了一小會,就開始在亞空間立場的影響下迅速瓦解,根本無法掀起任何意義上的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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