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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對比聽到杜錦的話,遊承望原本黯淡的眼睛立馬亮了起來,他有些激動的抓住杜錦的臂膀,興奮的說道:“這,,,,那就麻煩杜博士了,只要這次沒有問題,我一定厚禮以報!”
“咳咳,好說好說。”杜錦倒是沒有客套,遊承望可是木衛三殖民地所屬軍港指揮官兼任司令,真正在軍方手握實權的人物,得到這層
“保證”,就算是客套話,杜錦以後也可以拿這份人情為自己想要的一些技術做準備,屬於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隨後遊承望就帶著杜錦來到一個房間,而這間房間實際上是一個觀察室,有一堵完全透明的牆佔據著房間所有人的注意力,杜錦一眼看去,就明白這種透明的牆壁應該是和現世的雙面鏡一樣的原理,其實雙面鏡和普通的鏡子都是一塊透明的玻璃,然後加上一層金屬鍍層,二者的不同,恰恰就在於這個鍍層:普通的鏡子,因為鍍層基本不透光,光線穿過玻璃後,會被鍍層反射回來,這些被反射的光到達人眼,我們就看到了映象。
而雙面鏡的鍍層,更薄,是半透的,這個鍍層,雖然也可以反射光線,但會有大概1\/3左右的光,能穿透鍍層,漏到另一邊,當雙面鏡兩邊一側亮,一側暗時,這個半透鍍層就會其價值了:對於站在亮處的人來說,從暗處漏過來的光太弱,會被眼睛和大腦忽略,能看到的,只是自己這邊被反射回來的光,也就是自己的映象,在他們眼中,此時的雙面鏡,就相當於一面普通的鏡子。
而對於站在暗處的人來說,自己這邊反射回來的光太弱,也會被忽略,能看到的,只是從對面漏進來的光,也就是對面的場景,所以,雙面鏡發揮作用的條件,跟鏡子如何擺設無關,只跟鏡子兩邊的明暗對比有關:在暗處的人,可以窺視亮處的人。
明白了這個道理,也就可以破解雙面鏡了:身處亮處的人,可以用手電筒等強光,直接照射到對面,讓對方顯形,也可以用手在玻璃上圍出一個小圈,降低反射光的干擾,再湊近觀察對面。
當然,按照這間觀察室內對杜錦來說甚至有些略帶刺眼的光線來說,常規的雙面鏡已經不適用了,明顯採用的是一些見過技術型加工的特殊材料做成的透明
“鏡面”,當然這類審訊用的技術,杜錦也僅僅是有所好奇,並沒有多大的興趣,等到他什麼時候能把一個血印給封鎖起來進行試驗和觀察時,這種技術杜錦可能才會去著重考慮,至於現在。
。。。。。。。。杜錦顯然沒有這種需求。在觀察室內的還有數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四五名穿著白色醫用外袍,明顯是醫療人員的醫生,以及一大堆杜錦不知道用途,但看起來科技含量極高的裝置,這間觀察室原本的空間並不算小,起碼有近一百平米的大小,但在那些大大小小的裝置的
“侵佔”下,留下的地方供十多人行動就有些擁擠了。
“遊司令,您來了!”之前先一步帶領遊承望離開的那名醫生隨即上前,有些焦急的向遊承望打招呼,然後看到身後的封季同,又連忙躬身道:“總督先生,您好!”封季同擺了擺手,示意沒必要太在意他,看到總督示意後,隨後醫生才起身然後朝杜錦看了一眼,然後對遊承望用急切的聲音說道:“遊司令,現在兩位患者的身體狀況已經到了臨界值,根據我們的抽樣組織檢查,部分細胞和器官甚至開始了衰竭和潰爛的先兆,之前的藥物和基因治療效果並不理想,您看要不我們。。。。。。。。。。。。。。。。。。。。。。。。。”這名醫生頓了頓,看了看周圍所有人的神情,然後才小聲說道:“要不。。。。。。。。您可以嘗試用切片療法,先留存著兩位患者的大腦,儲存住她們的意識。”
“切片?那我的妻子和女兒的身體呢?”遊承望臉色陰沉的反問道,那名醫生猶豫了一下,然後才回應道:“原初的身體只能說去除,因為按照現在的趨勢狀態,已經沒辦法治療了,至於之後,可以透過神經連結技術,製作一具合成軀體。”一想到自己的妻女以後會變成類似合成人的存在,遊承望心中肯定是馬上拒絕的,他最清楚自己的妻子和女人的性格和內心了,她們受夏國傳統文化影響並不深,但對器官再生和意識複製這類改造極為排斥,如果到時她們醒來看到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狀況,到時即便沒有合一教的影響,遊承望也很可能會失去自己的妻女,更何況,切片治療的風險不小,稍有不慎就會直接斃命,風險不見得被保守治療低多少。
但比起現在幾乎
“必死”的局面,這個手段可以說是一種兜底的保障了,有這一層因素在,遊承望又有些猶豫了起來,而在其猶豫的空檔,一旁的杜錦突然開口說道:“沒用的,現在患者身上的一切症狀,是被施加的精神暗示和植入的基因催化導致的,就算換一具身體,這些症狀依舊會加劇,而且會更早,到最後患者能在人類的範疇內適逝世都是一種奢望了。”雖然那名醫生說話聲音很小,而且幾乎是貼在遊承望耳邊說的,但杜錦被黑色血印改造過的五感可不是蓋的,談話內容被他盡數聽到耳中,更重要的是杜錦察覺到了遊承望的猶豫,雖然杜錦沒有與遊承望對視獲取他的情緒狀況,但沒有當即拒絕,本身就是一種態度,杜錦自然讓這對母女被血印一直影響下去直到變異,另一方面,他也不能接受這種
“出師未捷身先死”的局面。要是遊承望同意那名醫生的治療方式,那杜錦豈不是來湊數的?
這樣既不能在封季同面前展現自己的價值,遊承望這邊的人情他也只能失之交臂,這是杜錦最不能接受的結果,於是他當即出口說出了自己的判斷,而且這些判斷也不是他現編的,而是客觀存在的事實,血印的精神侵蝕絕不僅僅是依附在人的身體上,最主要的是依附在被感染者的腦部,除非把感染者的腦袋給噶了,否則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價值,當然這樣的方式和來一顆9mm的銅芯子彈沒什麼區別。
那名醫生聽到杜錦的話眉頭皺了皺,原本他只是以為杜錦是某位來檢視的官員,但現在卻在醫療這個與行政完全不相干的領域亂彈琴,而且還說的頭頭是道,好像醫生自己說的都是錯的一樣,但出於不清楚杜錦的底細,這名醫生還是耐著性子反問道:“哦?那不知道這位先生,你有什麼更好的解決方法嗎?”這時遊承望才想起杜錦就是自己前來救治自己妻女的最後
“念想”,這才朝著那名醫生介紹道:“葉醫生,這是我特意邀請來的杜博士,他是專門應對這類問題的專家。”說罷遊承望並沒有等那名醫生說什麼,便徑直朝杜錦說道:“杜博士,抱歉我剛才走神了,不知道您什麼需要準備的裝置或儀器,或者想要檢視什麼檢查報告?我都可以提供,只是希望你儘快能開始治療。”杜錦看了一眼透明牆壁另一面不停的扭動,一看就非常痛苦的母女兩人,也沒有再有什麼擺架子的心思,當即說道:“我現在就可以開始治療,只要需要的東西。。。。。。。。。。。。。。。。。。。。。。這樣,給我一把坐起來比較舒服的椅子,然後我需要接入其所在的房間進行接觸式的治療,其餘的就不需要了!”
“椅。。。。。。。。。。椅子?”這個要求在所有人看來都感覺不可思議,哪怕是封季同也是如此,雖然他清楚杜錦是透過接觸來抵抗乃至清除合一教的精神影響,這在之前符秋彤的報告裡已經寫明白了,但潛意識裡封季同還是認為杜錦的能力需要一些輔助的環境或者器物,否則他也不會顧慮杜錦的能力究竟是實際存在的,還是湊巧的,但現在杜錦這簡單。
。。。。。。。。。。。。。。。。不!幾乎是毫無要求的條件,讓封季同心中對杜錦多了一層期待。
尤其是那名醫生,杜錦的話在他看來,完全就是在刻意去嘲諷他一樣,自己作為木衛三最頂尖的內科綜合醫生之一,帶著自己的團隊以及一大批高精尖的先進醫療裝置,夜以續日的為這兩名患者進行檢查和治療,可杜錦竟然說只需要一個椅子就可以解決患者的症狀,這種巨大的落差讓哪怕有一絲理智的人都可以看出,自己的無能,這是他作為一名醫生,而且是泰斗級的醫療專家不能接受的,更何況杜錦在他眼裡只是一個外行人。
畢竟以這位葉醫生的地位,木衛三內幾乎所有有所建樹的醫療人員他都認識,哪怕是整個聯邦,那些頂級的醫療官他也都有所瞭解和聽聞,但杜錦這個名字,他是聽都沒有聽說過,被外行人嘲諷,這是這位葉醫生更加難以承受的恥辱,而且還是在遊承望司令和封季同總督面前。
“遊司令,這位杜博士完全是在開玩笑,兩位患者現在是病理上的衰竭和衰弱,並不是所謂的精神疾病,杜博士靠一把椅子去治療,怕不是要去
“話療”,這完全是亂彈琴,而且現在患者存在很大的風險和不確定因素,貿然讓非專業人員接觸並不是明智之舉,而且有加重病情的風險。”杜錦聽到葉醫生的反駁和對自己的排斥,不禁朝那邊看了一樣,兩人的視線隨即交織在一起,而杜錦隨即就感受到了葉醫生憤怒、惱火、羞愧的情緒,他看了看一旁的那些裝置儀器和幾名同樣身著醫護白袍的醫生,心中稍加思索便明白了過來:“害!這個葉醫生恐怕是因為我在嘲諷他,用了這麼多裝置和醫療團隊卻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療效,是故意給他難堪讓他抬不起頭,這還真是。。。。。。。。。。。。。。。。。。坐著也得罪人,但我要是什麼都不拿直接站著,豈不是更打人家臉?”想到這裡,杜錦便趕緊解釋道:“葉醫生,您不要誤會,我採用的並不是傳統醫療,站著也是可以的,就是太長時間我會腿痠,所以才要一把椅子坐著的,您不要誤會。”
“你!!!”杜錦的這一聲解釋還不如不說,反而起到的反作用,聽到杜錦的解釋,葉醫生的臉色更加難堪,伸出手憤怒的指了一下杜錦,但礙於遊承望和封季同都在,他只能用盡全力壓下自己心中的怒火,然後轉身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沒帶好氣的謙讓道:“好好好!杜博士果然是才華見識驚人,那你就請儘快治療吧,現在患者的病情可經不起耽誤了,你說是吧,杜博士。”很明顯,杜錦也發現了自己的解釋好像起了副作用,但他也難得再說什麼,畢竟行動比一千句詭辯都要來的實在,而且他也贊同那名葉醫生的一句話,對面的兩人已經經不起耽誤了,在他看來,這兩位雖然是女子,但卻能堅持到現在,身體是一方面,那份強大的意志才是關鍵,僅僅憑藉這一點,杜錦也需要儘快讓兩人脫離苦海。
“遊司令,那我們儘快開始治療吧,兩位的病情可經不起耽誤了。”
“好的!我現在就去準備!”其實也沒需要準備的,畢竟只是一把椅子而已。
。。。。。。。。。。。。。。。。。。。。。等杜錦來到觀察室的另一端,一道銀白色的合金門前,一名士兵向他遞過去一個類似於面罩一類的小物件,杜錦疑惑的看了對方一樣,那名士兵隨意用透過外骨骼裝甲的外放顯得有些低沉的聲音解釋道:“杜博士,根據之前進入隔離房間內的人員彙報,房間記憶體在著某種不知名的氣體,雖然沒有毒性,但會對吸入者的反應速度和思維造成不小的影響,為了安全起見,需要您戴上這個。”杜錦點了點頭,也沒有搞特殊拿起那個面罩朝著臉上扣去,但想象中的接觸感並沒有到來,杜錦的視線也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他能明顯感受到自己的呼吸沒有受到任何的阻隔,就好像剛才自己戴上去的是一層空氣一樣,但當他用手去觸控面部時,才觸碰到一層堅實的阻擋,確認自己臉上真的戴上了一種面罩,原本杜錦還覺得都太空時代了,血印世界的隔離呼吸面罩還是這麼傳統的樣式構造,現在看來,只能說杜錦是太過於低估這個世界的技術含量了。
戴上了空若無物的面罩後,杜錦便按下了合金門一旁的按鈕,走進去後才發現,觀察室和隔離室之前的距離遠比自己想象中的要遠,這一點從杜錦眼前長達十米的類似於消毒通道的走廊就可以看出,淡紫色的光芒和有些霧濛濛的潮氣明顯是消毒措施的一部分,杜錦在這一點上暗中在心底讚了贊這方面的專業,然後便朝著走廊的盡頭走去。
十米的距離並不算遙遠,來到盡頭的一道黑色的門前,一道淡藍色的掃描光線,快速將杜錦從頭到腳掃了一邊,然後較為悅耳的機械女聲隨即傳來:“為檢測到致病性汙染。。。。。。。。。。。。。。。身份確認透過,允許進入!”隨即黑色的門分為兩半各自朝著一邊滑去,一名穿著外骨骼裝甲計程車兵出現在門口,待杜錦走進後,那名士兵拿出一個短小的方塊狀物體,上面只有一個淡紅色的按鈕,緊接著對方便囑咐道:“現在隔離室內的目標存在一定的攻擊性,如果遭遇無法承受或者不能處理的情況,按下按鈕,我會馬上去進行救援和干預。”杜錦有些遲疑的點了點頭,聽這名士兵的告誡,似乎是之前有人在檢視病情時受過傷?
但不管是之前發生過什麼,並不影響杜錦接下來要對兩人進行治療的事實,杜錦深吸一口氣,然後在一旁士兵的警戒下,推開了一道紅色的木門,幸好,這道木門並不是像之前那道機械門一樣的
“樣子貨”,杜錦好輕鬆的就推開走進了屋內。一進入隔離室內,杜錦便發現空氣中瀰漫著一種紅色的氣霧狀氣息,他非常肯定的判斷,這些氣息絕對不是燈光或者消毒氣霧之類的方式可以製造的,更像是一種直接在人眼前出現的幻覺一樣,而且杜錦對其有一種莫名的熟悉,他稍微回想了一下,便想起來這些和他在
“孤狼”轉化成的屍變體身上吸收的,或者黑色血印吸收的紅色氣息非常相似,只不過是在濃度上存在著一些詫異罷了。
察覺到這一點,杜錦當即集中注意力在腦海中試探性的
“觸碰”黑色血印,好在黑色血印並沒有讓杜錦失望,它隨即發覺杜錦周邊存在的黑色氣霧,當即在雕像底部閃爍起已經變得暗紫色的符文,隨後杜錦便發覺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個漩渦一樣,房間內的紅色氣霧都被吸引了過來,然後被黑色血印吸收殆盡,在黑色血印吸收的同時,杜錦也朝著那張看起來頗為奢華的大床走去。
這一對母女雖然精神萎靡,但並沒有昏睡或者昏死,杜錦的靠近讓那位母親當即彷彿觸電一般坐立了起來,然後用讓人難以言喻的目光看著杜錦,嘴中一直小聲念著:“歸一、歸一。。。。。。。。。。。。。。。。。。。”可杜錦透過對視,發覺此時眼前的這位母親此時的情緒,並不是和眼神一樣的憤怒,而是一種哀求和痛苦以及想要杜錦遠離的情緒,並沒有多麼大的敵意和仇恨,不得不說,母愛確實是無比偉大的,即便是自己的意識、思維和意志被血印折磨到幾近癲狂,她依舊想要保護自己的女兒不想要人其他人接近,此時在隔離室,這位母親的舉動也同樣被所有人看在眼裡,但並沒有多少人感到危險。
尤其葉醫生,從他幾天前剛剛到這裡為這對妻女進行治療時,對方就展現出這種不配合的態度,後面慢慢的還會用手邊的任何東西來擊打企圖靠近的醫療人員,哪怕是遊承望親自去也是如此,而且這位女子還在遊承望的手臂上留下了幾道深深的爪痕,這也是那名士兵為什麼囑託杜錦有什麼不能應對的狀況按下按鈕求援的原因,至於一旁的女兒,倒不是沒有什麼攻擊性。
而是因為身體上的消瘦和乏力,讓她沒力氣做什麼反抗的舉動,只能沉默的處於半昏睡半醒的狀態,所以對於杜錦此時面對的抵抗,葉醫生是早有預料,看著用仇恨的目光盯著杜錦的母親,他心中帶著玩味的心態想道:“呵呵。。。。。。。。。。。。。。。。我就看看你連線觸到患者都做不到,還怎麼進行治療,到時你無功而返的時候,看我怎麼回報你之前的羞辱!!!”哪怕是封季同和遊承望,和葉醫生的基本看法也相對一致,即便杜錦真的能夠透過接觸的方式進行
“驅除”,但現在遊承望的妻子根本不讓杜錦靠近,這可怎麼辦?難道開始隔空問診,這裡顯然不是中醫的專場,之前的醫療人員是提前注射鎮定藥物,才能靠近她們採取樣本和化驗物,但隨著兩人的狀況越來越糟糕,鎮定藥物已經無法使用,倒不是耐藥性的問題,而是因為兩人越發虛弱和消瘦的身體已經無力承受藥物帶來的影響。
說不定下一次鎮定藥物的注視,會直接了這對母女徹底
“鎮定”,與世長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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