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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了那張明信片以後,陳清又掃了一眼陸明誠所說的斷手。
不過讓他失望的是,那隻斷手……好像還真就是普通人類的手。
這讓陳清倍感無趣。
原本他還以為那會是什麼超凡生物的手臂,又或者浸染了超凡氣息。再不濟,也能夠揭示一部分異常線索。
結果啥都沒有。
連根毛都看不出來。
至於陸明誠說的手腕上的花紋,陳清看了半天、也沒能感覺出來那其中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既然什麼都看不出來,那陳清繼續留在那裡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如今他的事情還不少,醫院裡的火焰他還有一些想法,李長生那邊也需要多加思量、而科林,鬼知道他到時候會不會因為“醫生”這個資訊而和陳清惱羞成怒。
因此陳清很快就離開了陸明誠的家。
走之前他叮囑陸明誠,如果發生什麼記得一定要給他打電話。而陸明誠也苦笑著點點頭,表示明白。
他當然知道陳清基本上是被自己拖進來的,畢竟前腳才和陳清見面、後腳陳清就名列紙上,名次還比自己低,所以對陳清存有一定的愧疚之心。
而陳清對此倒是還好。
現如今他也算經歷了一些事情,不至於自亂陣腳。
藉著陸明誠的車回到家裡,陳清開啟房門,第一時間就去看擺在跑步機上的油燈。
油燈仍舊保持著原來的樣子沒有變,一如他被抬到醫院之前的樣子。
輕輕摩挲著已經有些鏽蝕的燈罩,陳清心中若有所思。
“這油燈就算沒有治療的能力,也絕對有回溯身體狀態的力量。某種程度上來說,這甚至比純粹的治癒還要恐怖。”
治療只是個過程,而回溯、卻是個概念。
僅僅只是透過短暫的實驗,陳清就覺得這油燈的潛力驚人。
它能否用在非人生物身上?用在物品身上,是否能夠鎖住當前的狀態?又或者,它能夠穩固的狀態是否有限制?
若是什麼都沒有,那陳清甚至覺得這個油燈可以用在科研上。
想想看,一個在外界條件變動卻幾乎可以保持恆定不變的狀態,該是何等理想的環境?
又或者將其利用在陷阱之中,保證陷阱的持久度、以及設定一個類似原子鐘的時間校準激發裝置……
“還需要繼續實驗。”
拎著油燈,陳清走回倉庫之中。
他在自己手機的備忘錄上又新增了一條——當獲得禁忌物以後,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儘可能測試其能力。
這一條的重點是讓陳清警醒。
今天的事情歸根到底還是他初入超凡、再加上油燈效果太過貼合他的心情,所以才如此不著調。以後可不能這樣,碰到禁忌物、無論如何上心都不為過。
畢竟這是用一段時間就讓自己快要失血過多的東西啊……
將油燈放在旁邊,陳清身體僵硬地走到古鏡旁邊。
古鏡也一如昨日般,毫無變化。
沉吟了片刻之後,他手指一屈,以指節輕叩鏡面。
很快,整個鏡面就如同水一般波紋晃動。
在這份扭動的波紋之中,陳清逐漸看到了這一次鏡面之後的情況。
“嗯?”
看著鏡面,陳清有些訝然:“怎麼環境又變了?”
和第一次那書架一般的陳設、以及第二次雪山一樣的背景不同,這一次的鏡面裡,似乎是一個空曠、寬廣的山洞。
而且和先前不一樣的是,這次鏡面內的扭曲影子、多得驚人!
前兩次都只有一道影子,而這次在那開闊山洞之中竟然有足足數十道!
已經對古鏡功能有一定了解的陳清意識到,這代表著此次站在古鏡面前的有數十人之多!
所以自己這是遇到了什麼特殊情景?
滿腹疑問的陳清思索了片刻以後。
對著鏡子,發出了自己的第一句聲音:“就是你們麼?”
“叩響了真理之門的求索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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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森、晦暗的山洞之中。
無數身著黑白相間長袍,將自己的臉盡數藏在兜帽之下的人們雙手合十,對著面前的鏡子輕聲唸誦著。
悉窣如老鼠咬齧的聲音迴盪在山洞之中。
“驚叫於清晨的怪物。”
“操縱圓球的異獸。”
“將中央分裂為二,立於頭頂以上的黑白惡魔。”
“您是黑暗之子與白晝之子的守護神,揮舞律令、非雌非雄的異人,吞噬天地的怪物!”
“請聆聽您卑微僕人的聲音,垂落您的眸光。”
如此。
當祭祀的終末來臨。
無數黑白相間之人齊聲頌唱道:“祭禮!”
山呼海嘯的祭拜聲迴盪在山洞內。
那是來自災變之後者,對災變之前存在的禮讚。
以此祭,呼應傳說之中神祇——“太昧”的目光!
此即為,祭禮、太昧之神!
而在這些黑白衣服之人的身後。
一個老者輕撫長鬚,面帶微笑。
在他的身邊則站立一個年輕人,看起來年歲不過十七八,正面帶思索看著那些人狂熱唸誦著古老的祭文。
“爺爺,”年輕人抬頭,“這祭文,到底指代的是哪位?”
“我雖然知道那位的權柄與神名,但卻對其並非知之甚深。具體細節……我並不是很清楚。”
面對這個問題,老者輕笑了一聲:“不可視、不可聽、不可說。”
他雙手背後:“祿兒,你要知道、古代的知識極多都是禁忌。從太古流傳而下的知識,若是沒有充分的解析、只會讓人陷入瘋狂,徹底被汙染。”
“至於這份祭文,”說到這裡,老者話鋒一轉,“則是在過去流傳甚廣的一副……‘畫像’。”
“那副畫像早已失傳於災變之後,但我們的先祖卻用語言記錄下畫像之中的存在。然而那副畫像被汙染的程度何其之深,哪怕只是以文字複述、也不知汙染了我們一族多少人。”
像是想起了什麼,老者悠悠嘆息了一聲:“還好,經過數代之人的改動、調整,最後變成了如此的祭文。如此祭文流傳而下,雖然汙染程度減弱、效果卻也變弱了,若非祭文所指代的物件強橫無比,只怕我們根本無法呼喚祂的回應。”
“所以這祭文所指的物件……”
沉默片刻,老者看了一眼年輕人:“還記得二百年前解禁的那部,名為《逍遙》的密卷嗎?”
聽到這句話,年輕人點點頭:“知道。”
老者深吸一口氣,繼而又緩緩吐出:“據說,這祭文的物件,就是與那導致龐大汙染、甚至幾乎覆滅一個聯邦的怪物有關。其名為……”
“‘鯤’!”
“這‘太昧’神,便是與‘鯤’神關聯緊密的存在!”
話音落下。
面前的古鏡猛然之間亮起!
狂亂而扭曲的汙染波動在這一刻充盈而出,如同落入水中的巨石,攪動水面轟然擴張!
觀察到這一幕的老者心中一喜。
他直接將那個年輕人推到前面:“快,祿兒,手按在祭器上!”
“向祂,祈求屬於那份異常的力量!”
聽到這句話的年輕人微微點頭。
他一步步穿過那些黑白衣服,在他們狂熱的目光之中,伸出手、輕輕按在鏡面上。
如是三秒。
一道宏大的聲音,如風刃席捲過境!
而在那聲音之中,音浪澎湃如潮汐起落,吹動的風聲裡恍然似群星的迴響!
“就是你們麼?”
“叩響了真理之門的求索者?”
聽到這個聲音。
在場的所有人,不論是黑白衣服、齊祿,還是老者,都面容一僵。
按照典籍上,這太昧神的第一句話,好像不是這個吧?
而且祂的權柄中,似乎也沒有真理……
嗯?
此時此刻,一個荒誕的念頭出現在所有人的腦海之中。
“難道說……找錯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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