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劍飛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章 荒寺幽影,引為兄弟,陰極劍訣,倚劍飛天,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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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遠江策馬疾馳,忽然想起來忘了看看少年的情況。

他趕忙勒馬停住,伸手探取少年的氣息,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冰冷,少年氣息全無,已然身亡!

生命竟是如此脆弱,轉瞬即逝。

他在暴雨中呆立了半天,不知不覺,雨停了。

他翻身下馬,找了一棵大柳樹,在樹後掘了個坑把少年放了進去。

他不知道少年是誰,也不知道少年身上發生過什麼故事,他只知道少年的仇,他已經報過了。

他立在坑前,雙掌合併祈禱一番後,用長刀把土推進坑裡埋葬少年。

忽然,少年的身體開始抽搐起來,彷彿有一股看不見的力量在他體內掙扎。他劇烈地咳嗽,口鼻中也噴出了血。

吳遠江的心中剛剛平息的波瀾再次掀起了驚濤駭浪。他本以為少年已經逝去,然而生命的奇蹟卻在這一刻上演。

他迅速蹲下身,將手放在少年的胸口,感受到微弱卻真實存在的心跳。

“你……還活著!”吳遠江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也帶著一絲驚喜。

少年的雙眼緩緩睜開,迷茫而痛苦,他似乎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在這裡醒來。

少年的咳嗽漸漸平息,蒼白的臉色充滿了困惑。

“這是怎麼回事?”少年的聲音虛弱無比。

吳遠江微微一笑,他的心中湧起了一股暖流。

“你遭了大難,老天保佑,柳先生救了你。”

“柳先生?”

“鳳陽城名醫柳病言。”

“柳病言先生?”

吳遠江點了點頭,他站起身,伸出手,將少年從泥土中拉起。

剛一站起來,少年就雙腿發軟跌倒在地。

少年把手伸進髀間摸索了一番,驚詫和震諤讓虛弱慘白的臉上結了一層冰,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發不出聲音。

少年的眼眶開始泛紅,眼眶裡泛起沾光,一滴晶瑩的淚珠從他的眼角滑落,劃過那依舊稚嫩的臉頰,滴落在地上。

吳遠江不知該如何安慰。

少年強撐著站起來,肩上一陣劇痛,趕緊用手捂住肩膀。低頭一看,兩隻腳背上也滲出了血。

吳遠江救下少年時光想著拔出鐵釘上點藥就好,結果傷口還是裂開了。

他把少年抱上馬,迴轉縣城。

再次敲響柳病言的門。

柳病言見少年重新活過來也是大驚,“老夫從未見將死之人能再活過來,著實令老夫吃了一驚!”

一位素衣女子走進來,替少年把脈。

吳遠江問道:“這位是?”

柳病言道:“噢,這是我的孫女寧兒,寧兒,快來拜見這位壯士。”

柳寧兒給少年簡單診治了番後過來向吳遠江拜了個萬福:“壯士,小女孫寧兒有禮了。”

吳遠江抱拳回禮:“在下吳遠江,這廂有禮!”

柳病言問道:“那這位小哥是?”

“其實我也不知他姓甚名誰,只是在劉家莊見他重傷在身救下來的。”

少年開口說道:“我姓陰,陰陽之陰,雙字非傲,是非的非,傲氣的傲。”

“陰非傲。”吳遠江在心中默唸這個名字。

柳家大門忽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寧靜。門外,官府的人馬已至,火把如龍,照亮了半邊夜空。

吳遠江的眼中閃過一絲警覺,官府怕是來找他的,他雖不怕官府,卻不想給柳先生惹來麻煩。他的身影在閃出屋外,縱身一躍飛上屋頂,便如幽靈般消失了。

他跳上了屋頂,腳步輕盈,踏著瓦片,沒有發出一絲聲響。他的身手矯健,在屋頂上下飛躍,如同獵鷹,翱翔於天空中。

官府的人馬衝進了柳家,搜尋著每一個角落。刀出鞘,劍在弦,卻不知真正的目標已在他們頭頂掠過。

吳遠江伏在屋脊之上,冷眼旁觀。他的目光銳利,如同銳利的鷹隼一般,洞察著下方的一切動靜。

官府的人馬終究一無所獲,他們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柳家的大門再次緊閉,彷彿一切都未曾發生。

吳遠江跳上馬從後巷趕往鳳陽城西廢棄的捲雲寺而去。

他沒有回頭,策馬狂奔遠離了那片喧囂。他需要找個地方暫時避一避,整理一下思緒。

穿過一片民居,他來到了一座破敗的廟宇前。這座廟宇早已無人問津,四周的雜草瘋長,彷彿要將這座古廟吞噬。門楣上掛著的牌匾也已風化剝落,難以辨認上面的字跡。

吳遠江推開半掩的廟門,門軸發出吱嘎的響聲。廟內昏暗,月光透過破碎的窗欞灑進來,斑駁陸離。他點燃了一支蠟燭,微弱的火光在廟內搖曳,照亮了四周的佛像和壁畫,雖然破舊,但仍能看出昔日的輝煌。

突然,一陣狐狸的叫聲打破了夜的寧靜,那聲音時而尖銳,時而低沉。吳遠江的眉頭微微一挑,他的目光透過破碎的窗欞,閃爍著幽幽的綠光,如同一群幽靈在夜空中游蕩。

這種破舊的寺廟人跡罕至,狐狸是常見的生靈。它們在夜晚出沒,尋找食物,或是在月光下嬉戲。但這些狐狸的叫聲,似乎與平常有些不同,它們更加淒厲,更加急促,似乎在預示著什麼。

他關上了廟門,轉過身來,準備重新回到那個角落,繼續他的沉思。然而,就在這時,他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大殿的樑上,一張慘白的臉孔映入了他的眼簾。那張臉沒有一絲生氣,就像是從陰間飄來的幽魂,正冷冷地注視著他。

吳遠江的心中微微一凜,但他並沒有聲張。他走到供桌前,假意點燃燭火,彷彿沒有注意到那雙冰冷的眼睛。

突然,他的動作一變,迅速挑起燭火,向樑上投去。燭火在空中劃出一道明亮的弧線,照亮了那張慘白的臉。

那條鬼如同一隻離弦的箭,直直地向他射來。吳遠江側身一閃,動作迅捷而優雅,彷彿是一隻在風中翩躚的燕子。

他抽出間的軟劍,如同一條靈動的蛇,與那條鬼戰作一團。

那鬼使著一雙短刀,攻勢凌厲致命,舞動如風,每一刀都帶著致命的寒光。

只是那條鬼無心戀戰,只交手幾合,便後躍閃開,雙手齊動,瞬間二十幾枚暗器帶著勁風朝吳遠江激射而來!

吳遠江大驚,飛身閃過一旁,躲到了柱子後面,那暗器叮叮叮打在了柱子上十幾枚。

吳遠江把軟劍伸出去藉著月光檢視那條鬼在哪,不想那條鬼竟撞破大門飛了出去。

吳遠江追到門口,那條鬼也出了門十幾步遠,轉身甩出幾枚暗器。

吳遠江橫劍擋下,再看,那條鬼已經不知去向。

他仔細檢視,竟發現劍身上,釘著四枚鋼針。

如果他沒猜錯,那條鬼使的是唐門秘技吞天和滅世。

留在這裡恐怕會凶多吉少!

他閃身飛上牆頭,蹲伏下來檢視四周的情況。

卻不見那條鬼的影子,看來是逃走了。

他跳下牆,準備回大殿,卻發現大殿裡亮起了光。

他走到門前,卻看見那條鬼坐在供桌上,一邊大吃他的乾糧,一邊把玩一把閃著寒光的短刀。

他閃身進去劍指前方問道:“你是什麼人!”

“能躲開我的吞天的人,這世界上沒有幾個!”那條鬼說話的聲音,陰沉沙啞得像鬼一樣。

“你到底是誰!”

那條鬼站起來跳下桌,手伸到後腰一陣摸索。

吳遠江警惕地握緊了劍,以防他再出暗器。

那條鬼舉攤開雙手,手心裡躺著幾十枚鋼針!

說是鋼針倒不如說是細鐵釘。

那條鬼把鋼針收起來,嘴嘴浮起陰森的笑:“我倒要看看,這次還有沒有本事躲得開!”

吳遠江剛想往柱子後面閃,卻已經遲了,那條鬼雙手交替打出了幾十枚暗器!

吳遠江運起內力,洗劍格擋,他的劍像有了吸引力,捲起一陣風,把那幾十枚鋼針吸入了劍風的旋渦正中。

他反手撩劍,竟把幾枚鋼針打了回去!

那條鬼看得目瞪口呆趕緊閃躲!

吳遠江飛身上前一劍取喉,那條鬼矮身閃避,但不夠快!

一根髮髻跌落一角的時候那條鬼的脖子上也橫了一把閃著寒光的劍。

“哈哈哈哈。”那條鬼的笑聲十分詭異,正常人笑起來都是往外呼氣,而他卻是往嘴裡吸氣,而且笑起來很難聽。

“你笑什麼?”

那條鬼鼓起掌來:“吳遠江,我非常佩服你這種劍法超君的人,我叫冷風。”

“你如何知道我姓名?”

“名劍榜前十的吟雪劍客,只怕是眼睛沒瞎都能認得出你的吟雪劍吧?”

“近日江湖傳聞,唐門出了件大事,是你做的?”

冷風頓時惱怒起來:“大娘對我爹和我恩重如山,我是絕對不會背叛她的!我趕到的時候,我爹和她已經雙雙慘死!我懷疑他們兩人都是遭奸人暗算!我的懷疑還沒證實就被唐老大下了追殺令,現在唐門眾人視我如眼中釘,我從蜀中一路逃來,已經有十幾批追殺的人來過了。”

吳遠江蔑笑道:“恐怕就是你做的!好漢做事好漢當!”

冷風難掩心中怒火,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吳遠江,你懂忠義二字?”冷風緊握雙拳,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痛苦的沙啞,“我冷風雖然不才,但也知道忠義二字,我爹和我為了大娘這條命都可以不要!怎麼可能恩將仇報?”

“若真如你所說,那唐老大為何要對你下追殺令?”

冷風站在冷風中,深吸了一口氣,彷彿要將寒意和心中的波濤一併吸入胸膛。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卻堅定如鐵:“這其中必有隱情,我必須查個水落石出。唐老大的追殺,或許正是為了掩蓋真相。”

吳遠江的目光在冷風臉上掃過,像是在審視,又像是在思考。他緩緩開口,聲音平靜卻充滿力量:“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此間如果真的是唐老大的陰謀詭計,我定會幫你討回公道!”

冷風的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像是在黑夜中找到了一絲曙光:“此話當真?”

吳遠江點了點頭,“江湖人,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好,我冷風在此謝過。”冷風緊握的雙拳慢慢鬆開,深深一揖,“只要能查出真相,還唐大娘一個公道,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惜!”

吳遠江收起軟劍說道:“眼下我還有一件棘手的事情。”

“什麼事?”

吳遠江微微一笑,笑容中帶著江湖人特有的神秘和從容,“江湖人,莫回頭。江湖事,莫多問。”

冷風便閉了嘴,不再多問。他知道,在江湖中,有些問題永遠沒有答案,有些答案永遠不需要問。

吳遠江從包袱中取出乾糧,分給冷風,自己拿了一塊餅子,摘下黑布慢慢地咀嚼著,思緒卻飄向了遠方。

燭光照在他割裂的嘴角上,冷風吃了一驚。

冷風忽然問道:“早先聽聞你從刑場死裡逃生,到底發生了什麼?”

吳遠江緩緩道來:“那年我結識了一個朋友,而這個朋友,害得我身敗名裂,家破人亡,甚至我自己都被推上了刑臺。幸得我機警,在斬刑時正面朝天,才逃脫一劫,只是……”

他撫摩著嘴角外的皮肉有些傷神:“只是我面容俱毀,從此難再以真容麵人……”

“於是我立志,要斬盡這天下的背信棄義的黑心人,為那些無辜慘烈的生靈報仇。”

冷風的目光緊緊地鎖在吳遠江的臉上,似乎想要從那道疤痕中讀出更多的故事。

“那朋友是誰?”冷風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吳遠江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彷彿是被觸及了心底最深處的傷,“他的名字,我已不願再提。他曾是我肝膽相照的兄弟,卻也是將我推向深淵的罪魁禍首。”

夜風中,吳遠江的聲音似乎也帶上了一絲寒意,“從那以後,我便化身為江湖中的一道陰影,用這雙手,為那些被背叛的靈魂討回公道。”

冷風沉默了,他能感受到吳遠江話語中的堅決與悲傷。他知道,這樣的仇恨,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平息的。

“你又如何確定,你的劍下都是該殺之人?”冷風問,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問。

吳遠江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在這世上,黑與白,對與錯,有時並不那麼分明。但有一點我敢肯定,那些背信棄義之人,他們的心,早已比黑夜還要黑暗。”

他的目光望向遠方,彷彿穿透了重重迷霧,“江湖惡人,即刻誅殺。公道自在人心,是非曲直老天爺都看在眼裡。”

冷風點了點頭,他明白,在這個充滿陰謀與背叛的江湖中,吳遠江選擇了自己的道路,哪怕是一條孤獨且佈滿荊棘的道路。

“你的路,不好走。”冷風說,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敬意。

“江湖的路,本就沒有一條好走。”吳遠江回答,他的目光堅定,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但只要行得正,走得直,那就沒有白走。”

冷風深深地看了吳遠江一眼,他知道,從這一刻起,他們的命運或許將交織在一起,共同面對這個充滿未知的江湖。

“那麼,吳兄,從今往後,我冷風的刀,也願為你而出鞘。”冷風說著,伸出了一隻粗糙的手。

吳遠江微微一笑,伸出手,與冷風緊緊握在一起,“好,從今往後,我們便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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