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葉糕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93章:許敬賢:明明是我先來的(求月票!求訂閱!),半島檢察官,竹葉糕,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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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川流不息。

褐色的麵包車就直接停在路邊。

裡面擠滿了人。

“古董?”中分頭中年摸了摸手上的玉扳指,眼睛死死盯著林朝生。

“不錯,而且是一批價值連城的古董。”林朝生點點頭,然後又話鋒一轉說道:“我可以告訴你們這批古董在哪兒,甚至可以幫你們用最輕鬆的方式得到,但是我有兩個條件。”

他口中說的那批古董,自然指的就是安家祖墓裡出來的那批,安向懷將其放在什麼地方,他是一清二楚。

他對安家就跟自己家一樣熟悉。

“阿西吧!”一個三十多歲的寸頭中年怒罵一聲,直接伸手揪住了林朝生的領子,另一隻手持槍頂在他腦門上低吼,“耍我們?先前說只要幫你殺人就告訴我們一條財路,現在又冒出兩個條件,我們很好說話嗎?”

領頭的中分頭中年輕輕摩擦著手上泛黃的玉扳指,靜靜的看著這幕。

“伱可以一槍打死我,但因為明年世界盃的原因,首爾治安比以往嚴了更多,沒有我幫忙,你們別想搞到那麼大一筆錢。”林朝生面對槍口絲毫不懼,喉頭湧動說道:“我現在身上已經背了六條人命,跟你們是一條船上的人,我耍你們有什麼意義?”

他相比以前已經蛻變了太多。

“鬆開他。”中分頭緩緩說道。

寸頭中年冷哼一聲鬆開林朝生。

中分頭臉上沒什麼表情,情緒也沒什麼波動,“說說你的條件吧。”

他們必須要搞到一大筆錢才行。

“第一,我想知道你們真實目的是什麼,別用發財那種拙劣的藉口來搪塞我。”林朝生理了理領子,目光掃過幾人說道:“你們聽到一大批古董時並沒有那種即將大發一筆的興奮和激動,你們要錢另有目的對嗎?”

當他不被賭博矇蔽雙眼時智商和頭腦都很到位,畢竟如果真是個庸人也不可能得到安向懷的喜愛和信任。

聽見林朝生的話,另外六人下意識看向中分頭,其中幾人甚至對林朝生流露出殺意,車內氣氛急劇緊張。

而林朝生自然也意識到了這點。

察覺到他們真想殺自己,連忙飛速補充道:“還是那句話,我身上背了六條人命,被抓就關一輩子,已經不怕死了,問你們的目的只是不想當個糊塗鬼,只要你們肯答應我第二個條件,無論你們要做什麼,哪怕是去青瓦臺刺殺總統我也跟你們一起!”

他雖然表面很平靜,但實則已經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現在的確是不怕死,但那是在他殺完自己想殺的人之後,現在還有個他最恨的人活著。

所以他現在當然還不想死。

“有點意思,那先說說你的第二個條件。”中分頭中年笑了笑說道。

林朝生放在腿上的雙手下意識捏緊了褲腿,咬牙切齒的說道:“第二個條件是不管你們要做什麼,都要再幫我殺最後一個人,首爾地檢刑事三部部長許敬賢,這個偽君子是把我害到這個地步的罪魁禍首!就算我必死無疑,那也要讓他死在我的前面!”

他恨安向懷這個前岳父,但是並沒有恨不得非要殺了他不可的地步。

他不恨安佳慧,因為他很瞭解安佳慧,知道她單純,天真,敏感,完全是被許敬賢欺騙了才會委身於他。

他最恨的人莫過於就是許敬賢!

如果不是這個偽君子貪圖他老婆的美色,怎麼會暗中去調查他?如果不去調查他的話,又怎麼會發現他有情人並有私生子的事?如果他有私生子的事沒暴露,那安佳慧怎麼會跟他離婚?又怎麼會被許敬賢趁虛而入?

如果他沒有離婚,又怎麼會心情煩悶下被損友引誘沉迷賭博?如果沒有賭博,他又怎麼會走上殺人之路?

所以他覺得這個狗官才最該死!

“許敬賢,就是那個很厲害的檢察官?”中分頭中年淡淡問了一句。

雖然他們才剛回國,但對許敬賢這三個字已經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

林朝生嘲諷道:“再厲害也不過是肉體凡胎,雙拳難敵四手,更擋不住刀和子彈,捱上一槍同樣會死。”

他看來,許敬賢之所以厲害不過是他所處的地位帶給他了方便,一旦沒有了權力,他那被酒色財氣掏空的身子能不能打過自己都還是個問題。

“好,我可以答應你。”中分頭中年答應下來,隨後摘下扳指放在手中把玩,“至於我們的目的,你真的想知道嗎?我可以提醒你,我們這次活著回來,但絕沒準備活著離開。”

“幾年前我們就該死了,可因為一個混蛋合作者,才讓我們不得不一直苟活到現在,不過那個混蛋剛剛也死了,希望你別跟那個混蛋一樣。”

說到最後一句話,中分頭雖然臉上帶著笑,但眼中充滿戾氣和殺意。

另外六人臉色也露出肅殺之色。

“我也不想在監獄裡苟活,與其憋屈的死去不如死得轟轟烈烈,還是那句話,只要能殺了許敬賢,你們幹什麼我都奉陪,我想,你們也需要一個瞭解現在首爾的人作為嚮導吧。”

林朝生語氣平靜卻充斥著堅定。

“是個瘋子,也是條漢子!”中分頭中年如此總結了他一句,接著臉上露出抹笑容,“那就聽好了……”

他緩緩講述一段往事和目的。

林朝生一開始還能保持鎮定,但很快就瞪大了眼睛,露出震驚之色。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這七個平均年齡一看就在40歲以上的中年悍匪的目標竟然是要搞那麼大一個新聞來。

“怎麼,怕了?”中分頭問道。

林朝生深吸一口氣,“說不震驚是假的,但怕?還真沒有,這事真幹成了我也算是能留名於世,既然前方已經沒有路可走,那又何懼之有?”

他早就已經沒有退路了。

“好!”中分頭大讚一聲,握住林朝生的手,“以後就是自己人。”

“既然如此,我就斗膽說說我的想法,如果誰有不同的意見,各位都可以提出來……”林朝生緩緩說道。

他根據自己的目的和悍匪七人組的目的簡單提出了一個計劃,隨後七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獻策將其完善。

“咚咚咚!”

就在幾人討論得熱火朝天時,車窗突然被人敲響,他們往外一看,是一個交警,眾人頓時精神緊繃起來。

畢竟林朝生身上的血跡還在,總不能跟他解釋是殺豬粘在身上的吧?

所以如果被交警看到那就遭了。

七人紛紛悄然伸手摸腰間的槍。

“哐!”

就在此時傳來一道聲響,原來是一輛車把交警停在遠處的摩托撞了。

“阿西吧!你個混蛋!”正在敲麵包車門的交警罵罵咧咧小跑過去。

“呼——”

麵包車內的八人同時鬆了口氣。

“快開車。”中分頭催促道。

司機連忙啟動車輛駛離了原地。

正在檢視自己摩托車受損情況的交警聽見聲音一回頭,就見那輛違停的麵包車跑了,又是一陣罵罵咧咧。

“該死!刁民!都是刁民!”

……………………

晚上,下班後許敬賢沒有回家。

他乘車來到一傢俬人會所。

今天魯武玄在首爾,並且組織了一場聚會,參加聚會的都是自己人。

許敬賢當然不能缺席。

這是一家日式風格的會所,南韓曾被日笨殖民過一段時間,所以還流行著很多帶有日笨文化元素的東西。

現在很多在位的大佬,比如像金後廣這些人都還有一個日笨名字呢。

下車後走到門口,一位身穿紅色和服的女子上前微微行禮,隨後跪在地上幫他脫下皮鞋換上了一雙木屐。

和服裡面空空如也,跪在地上的時候許敬賢一低頭就能一覽眾山小。

但他始終眼神平靜,毫無波動。

換好鞋後他大步入內,另一名和服女子微微彎著身子小步在前引路。

帶著他來到一個包間,門口站著的兩名粉色和服女子彎腰行禮,隨即一左一右拉開了映照著人影的滑門。

木門緩緩向兩邊分開,包間裡面坐滿了人,西裝革履,有男有女,年齡普遍偏大,最小的都在三十往上。

“哎唷,是許部長來了呢。”

“許部長可是來遲了,必須罰酒三杯啊,來來來,給我拿個杯子。”

包間裡的客人聽見動靜回頭,看見許敬賢后都是紛紛熱情的打招呼。

許敬賢原本古井無波的臉上也掛起一抹笑容,脫了木屐邁入包間先向主位的魯武玄鞠躬行禮,隨後又向眾人行禮,“不好意思,最近手頭案子有點多,來晚了,我認罰,認罰。”

話音落下,他接過其中幾人遞上的酒杯直接連飲三杯後將杯口向下。

“好!許部長豪爽。”

“許部長好酒量,快快入座。”

“我們也才剛到不久……”

其他人紛紛鼓掌邀請他入座,在場不少人地位都比許敬賢高,但此情此景卻都對他表現出了極大的寬容。

畢竟都清楚他是魯武玄的心腹。

“敬賢吶,找個位置坐吧。”魯武玄笑呵呵的招手,他拿許敬賢當朋友當晚輩,對他遲到沒有任何意見。

許敬賢正在找位置的時候,一個溫和的中年人起身喊道:“許部長不嫌棄的話跟我一起坐吧,我對你可是仰慕已久啊,正好可以好好聊聊。”

他年齡約莫三四十歲,身材中等規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平易近人。

“對了敬賢,我給你介紹,這位是金洙卿,我秘書。”魯武玄說道。

許敬賢聽見這個名字頓時眉頭就一挑,這位就是原時空裡魯武玄的秘書官,先後擔任青瓦臺第一附屬室行政官、演講企劃秘書官、宣傳秘書。

2006年擔任隨行秘書,魯武玄卸任後也前往峰下村隨行,因此他被人稱為“魯武玄的最後一位秘書官。”

直到溫英宰任總統,他作為其昔日好友魯武玄的心腹又進入政界,但是後面好像是因為違法被判了實刑。

之後他為什麼被判刑且不論,但從他能在魯武玄的任期內和任期結束時一直擔任秘書官就可見是其心腹。

而在今天之前,許敬賢從沒在魯武玄身邊見過金洙卿,說明兩人剛認識不久,但才認識不久魯武玄就收下他當秘書,並帶到了今天這種內部人員的聚會上,可見已經很信任他了。

尼瑪,自己憑藉穿越知道未來的事才能對症下藥和魯武玄成為朋友。

他憑什麼那麼快就得到信任?

這傢伙是魅魔嗎?

明明是我先來的!

“原來是金秘書,那我們是要多多接觸接觸。”雖然腦子裡各種想法很多,但許敬賢表面上卻很熱情,笑呵呵的走過去在金洙卿的身邊坐下。

不管如何,這傢伙一定是魯武玄的心腹了,而目前同為魯武玄心腹的自己當然要跟他建立起友好的交情。

畢竟自己終究是外臣,不像他伺候魯武玄吃喝拉撒,鞍前馬後,朝夕相處,未來他與魯武玄的關係肯定比自己親密,萬一進自己讒言怎麼辦?

“首先,感謝大家對我一直以來的支援,我在這裡先敬各位一杯。”

魯武玄端著酒杯站起來說道。

其他人見狀紛紛端著酒杯起身。

“坐,都坐。”魯武玄喝完後抬了抬手,坐下後又隨口說道:“希望下一次慶祝是在青瓦臺的宴會廳。”

眾人都配合的哈哈大笑起來。

接下來大家就是推杯換盞,談天論地,商討該怎麼才能打敗李長暉。

而許敬賢則很安靜的沒有發言。

因為他已經拿到了李長暉兒子非法逃脫兵役的證據,只要放出去,那麼現在就能百分百的讓李長暉出局。

畢竟兵役基本上是每個南韓成年人都逃不了的事,而大家都對此深惡痛絕,如果知道李長暉的兒子仗著身份特權逃脫了兵役,民憤可想而知。

不過他不會現在就放出這大招。

因為目前距離大選還有近一年。

當前李長暉出局的話,國家黨肯定還會再推一個出來,所以這個殺招只能在大選前夕使用,既能保證幫魯武玄贏了李長暉,也能保證國家黨沒有時間和計劃再推一個新的候選人。

“滿堂諸君皆有高論,為何唯獨許部長一言不發?”金洙卿好奇道。

許敬賢握著酒杯一笑,“我是個檢察官,只懂查案抓人,政治上的事我可不會,就不亂說話惹人笑了。”

他沒說謊,他確實不懂政治。

“我看許部長是謙虛啊,我可聽魯先生說了,有今天這個局面你居功至偉。”金洙卿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金秘書抬舉在下了。”許敬賢不可置否的嘆了口氣,隨即話鋒一轉好奇的問道:“之前未曾聽魯前輩提起過金秘書,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說起來也是緣分,釣魚的時候碰到的。”金秘書忍不住露出笑意。

許敬賢哈哈一笑,“說起來我跟前輩初見時也是釣魚,倒是巧了。”

不過他是故意去釣魚製造偶遇。

金洙卿該不會也是吧?

作為一個善於換位思考的人,許敬賢總是能把別人想得跟他一樣壞。

“哦?那還真是巧了,這值得我們喝一個。”金洙卿端起酒杯說道。

許敬賢也笑著跟他碰了一杯。

兩人邊喝邊聊,作為在場為數不多的年輕人,又都是魯武玄心腹,所以很快就熟悉起來,開始勾肩搭背。

散場時兩人還互相依依不捨呢。

站在會所門口,目送金洙卿扶著魯武玄上車,許敬賢臉色陰晴不定。

以前這種活都是他來乾的。

他現在的心情,那就好像是宮裡爭寵的妃子,感覺地位受到了威脅。

“這位先生,麻煩讓一讓。”

身後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許敬賢側身讓到一邊,抬頭就看見一個老頭扶著另一名老人往外走。

“李前輩?”他看了一眼就認出其中一人正是自己的老朋友李青熙。

李青熙聞聲抬頭,“許檢?你也在這兒用餐?早知道一起喝兩杯。”

“陪朋友,陪朋友,我們倆下次單獨約也一樣。”面對這位下下任總統許敬賢很客氣,目光落在他扶著的老人身上,“對了,這位先生是?”

那名老人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

能在李青熙面前喝成這樣,可見肯定是對他放心,說明兩人關係好。

“國家足球協會鄭會長,可惜他醉了,不然還能介紹你們認識。”李青熙紅光滿面,因為他憑藉在現代集團任職的關係搭上了鄭老六,已經準備好明年再次衝擊首爾柿長之位了。

許敬賢一聽此人的身份,頓時多看了鄭孟純一眼,原來這就是那位明年帶領南韓黑進世界盃四強,並決定要中途參加總統選舉的鄭家老六啊!

“他醉的厲害,我先送他,改天再約。”李青熙話音落下就扶著鄭孟純離開,一邊回頭道:“改天約。”

雖然東山再起在望,但他還是很重視和許敬賢的友誼,畢竟對方是唯一一個在他低谷時與他相交的朋友。

“好,開車慢點。”許敬賢笑呵呵的回應,目送其上車離開後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皺著眉頭思索起來。

難道就是因為鄭孟純這一屆參加總統選舉失敗,所以下一屆現代集團才支援有資歷和實力的李青熙參選?

反正不管怎麼樣,自己已經跟李青熙打下了深厚的感情基礎,至少在接下來的十年裡將是他的黃金時期。

十年之後他37,然後去搞個議員噹噹,再沉寂一屆就是42,滿足南韓總統候選人選必須年滿四十的規定。

也就能參選總統了。

不過到時候他要跟溫英宰競爭?

嘖,溫英宰可是個真猛人啊!

話說,溫英宰從政是為給魯武玄復仇,如果魯武玄任期結束後沒有被逼得自殺的話他是不是就不會從政?

那也就能避免自己十五年後與他這個強力選手競爭,避免朋友相殘。

可話又說回來,魯武玄幹那些事在卸任後被報復是必然的,如果面臨那種壓力下都不自殺以證清白的話。

那他又還是魯武玄嗎?

畢竟這就是他的性格啊,多少年一直都是這樣,從來就沒有改變過。

嘶~阿西吧,難搞。

“部長,部長?”

一道聲音將他的思緒喚了回來。

“車開過來了。”趙大海說道。

許敬賢點點頭向車走去,一邊下了個命令,“讓人去秘密調查一下魯前輩新招的那個秘書,叫金洙卿。”

作為檢察官想查個人太簡單了。

他能把金洙卿的底褲都扒出來。

雖然兩人目前關係還不錯,但是許敬賢已經在為翻臉做準備了,最好是能先查出一些他的罪證抓在手裡。

這樣不管未來兩人的關係如何。

那主動權都在他。

“是。”趙大海應道,同時加快速度向前跑了兩步,彎腰拉開車門。

許敬賢低頭鑽進後座。

“哐!”

車門關上,隔絕了外面的光亮。

他到家時發現安佳慧也在,這位安姐姐終於不會再故意迴避他了啊。

……………………

一處位於郊外的廢棄民宅內。

此時裡面亮著火光。

林朝生等人正端著盒飯在吃。

不多時,一個人拿著手機從外面走進來對中分頭說道:“大哥,聯絡好了,十支長槍,十支短槍,各種子彈共三千發,三十枚手雷,二十枚大威力TNT定時炸彈,明天晚上到。”

這批裝備刺殺南韓總統都夠了。

“按你說的,直接聯絡的日笨軍火商,古董一到手就交易,你確定沒問題吧。”中分頭看向林朝生說道。

他們本來是想向南韓本地的軍火販子買槍和炸彈,不過林朝生提出這麼幹很容易引來檢方的注意,所以他利用做生意時的人脈聯絡了個日笨軍火販子,直接從日笨那邊運貨過來。

南韓檢方總不能在日笨有線人。

這批軍火貴就貴在那二十枚大威力的TNT炸彈,足夠炸碎一座大廈。

否則也沒必要非得搞一大筆錢。

“絕對沒問題。”林朝生語氣平靜但卻言辭鑿鑿,一邊低頭往嘴裡刨著飯一邊說道:“安心吃飯吧,不吃飽一會兒又哪來的力氣搬古董呢?”

黑暗中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在火光的映照下,臉色顯得忽明忽暗。

許敬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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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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