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葉糕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92章:慘案頻發,徹底暴走(求月票!求訂閱),半島檢察官,竹葉糕,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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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8點,首爾中區。
金湖洞路和鷹峰路靠近漢江的一個路口處被拉起了一圈警戒線,四周圍著不少記者和看熱鬧的吃瓜群眾。
人群最中間是一輛側面明顯受過撞擊的黑色大眾轎車,駕駛室車門敞開著,副駕駛周圍散落著許多殘骸。
警察正在拍照和勘察。
一輛銀色賓士小跑車開了過來。
停穩後車門開啟先邁下一隻紅底黑麵的高跟鞋,褲腿微微上縮,露出半截黑絲包裹的修長小腿,褲裡藏絲可謂是奪命利器,殺人如麻不見血。
身著黑色西服,繫著單馬尾的姜採荷關上車門,踩著高跟鞋發出清脆的踢踏聲向內走去,英姿颯爽,可惜一望無際的飛機場讓她少了點氣勢。
但是勝在腿長臀翹,薄薄的褲子布料緊貼著肌膚,被撐起圓潤誘人的輪廓,讓人只是看一眼就想當股東。
每次入股都少說得投資十幾億。
畢竟這是個又大又好的專案。
“姜檢你來了。”負責現場的是一名警衛銜警官,中區警署刑事科二組組長,他迎上去介紹情況,“側面被撞擊,從現場殘留來看撞上的是一輛白色麵包車,另外在轎車後備箱裡發現沾染大量血跡的薄膜,手套,衣物,菜刀等物品,我已經讓人去調取監控,以及核實車輛登記資訊……”
“叮鈴鈴~叮鈴鈴~”
話還沒有說完,他手機就響了。
“不好意思,接個電話。”警衛歉意一笑,走到一旁接電話,片刻後轉身回來沉著臉說道:“剛剛我一組的同事說在新堂洞一民宅中發現三具屍體,母親和孩子被勒死吊在天花板上面,父親被亂刀砍死,屋內很乾淨沒有腳印和血跡,菜刀遺失不見。”
新堂洞距離這裡相距不遠。
“也就是說……”姜採荷聞言目光重新放到大眾轎車的後備箱上面。
心裡已經有了個推測。
警衛點了點頭,“我剛剛特意用車牌號讓同事問了死者鄰居,證實這輛車就是男受害者的,兇手作案後開著男性受害者的車逃跑,看這個方向應該是想把證據丟進漢江,但在路上出了車禍,然後又發生了什麼事導致兇手遺棄了車輛,獨自一人離開。”
“可發生了什麼,會讓他連自己的兇器這些都不在乎了呢?”姜採荷皺起秀眉,隨即說道:“先確定受害者的身份調查他的社會關係,路口監控那邊調出來後馬上送給我一份。”
從一家三口被滅門,而且男性受害者還是被亂刀砍死這點來分析兇手與之應該是有深仇大恨,那麼雙方肯定有密切的來往,透過排查死者的社會關係很容易就能鎖定最終嫌疑人。
“是!”警衛立刻答道,雖然姜採荷不說這番廢話他也會這麼去做。
但是總得顯得領導也有作用嘛。
姜採轉身上車,一腳油門離去。
同一時間,龍山區厚巖洞。
一座民宅院門外停著一輛褐色的八成新七座麵包車,車內擠滿了人。
前夫哥林朝生也赫然在其中。
“就是這兒?”
一個梳著中分發型,手上戴著一枚玉扳指的中年人淡淡的問了一句。
“對。”林朝生隔著窗戶死死的盯著緊閉的院門,眼神中滿是恨意。
中分頭吸了吸鼻子,盯著林朝生再次認真的說了一句,“我幫你殺了裡面的人,你幫我們找條財路,以後大家就是自家兄弟,一起發財,但伱要是敢騙我們,那你會死得很慘。”
昨晚發生車禍時,他們掉了一支槍出去被林朝生看到,因為害怕他會報警,所以就將其綁架了準備滅口。
但林朝生在察覺到危險後叫囂著自己有一條財路能帶他們發財,這支冒險回來討債,急需創收的犯罪團伙最終留下了他,想聽聽他那條財路。
而林朝生也趁機提出個要求,那就是他要入夥,並且要這群人幫他殺了出軌的情人和那個黃毛健身教練。
“我現在什麼都沒了,身上又揹著人命,跟你們混至少還有一線活命的希望,又怎麼會騙你們?”林朝生慘然一笑,然後拍了拍臉蛋,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要親手殺了他們!”
他現在心理已經扭曲了,開工沒有回頭箭,殺一個是殺,殺一群人也是殺,他要把自己恨的人全都弄死。
“行,那就幹活吧。”中分頭拿出手套開始戴,然後又戴上帽子和頭套以及墨鏡,拉高衣領,“你們就在車上等,我跟他進去走一趟就行。”
其他六人默默點頭,並不善的瞪了林朝生一眼,警告他不要耍花樣。
林朝生也簡單喬裝打扮了一番。
因為明年世界盃和大選的原因最近在狠抓治安,首爾不少地方都新撞了監控,連這種老式街區也不例外。
隨即車門開啟,兩人跳了下去。
“哐哐哐!”林朝生上前敲門。
“誰啊大早上的。”院內傳出一道不耐煩的男音,不一會兒後門緩緩開啟露出一張白皙英俊皺著眉的臉。
正是綠了林朝生的健身教練。
健身教練看見外面兩個打扮怪異的人後下意識想要關門,但是卻已經晚了,一把槍從門縫裡抵住他肚子。
冰冰涼的觸感讓他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關門的動作頓時僵硬,臉色刷的一下慘白,嘴唇顫抖說不出話。
畢竟任何一個普通人做夢也沒想過自己這輩子會有被槍指著的一天。
林朝生微微一笑,上前摟住他的脖子自然而然地進門,健身教練藉助衣服的遮擋收起槍,轉過身關上門。
“大……大哥,我沒錢,我就是一破健身教練,靠女人養的。”清澗關門聲後,剛剛被嚇懵的健身教練終於回了點神,語氣結結巴巴的說道。
他額頭已經隱隱滲出了虛汗。
“沒錢?那個賤人不剛從我那兒捲了十幾萬美金走嗎?”林朝生淡淡的說了一句,摘下口罩扭頭盯著他。
在看見這張臉的瞬間,健身教練頓時嚇得一激靈,當場就險些腿一軟跪下去,連連求饒道,“大哥,我錯了大哥,不怪我,不怪我啊,都是那個賤人先勾引我,你找她,找她。”
他這些年給人戴的綠帽子多了。
萬萬沒想到苦主能找上門來。
而且還帶著槍。
日批有風險,打泡需謹慎啊!
“這不用你提醒,她,我肯定也是會找的。”林朝生皮笑肉不笑,眼神看起來已經頗有些神經質的味道。
畢竟最近遭遇的變故太多了。
精神被搞得不正常也很正常。
“誰敲門啊。”一直不見去開門的姘頭回來,林朝生的小情人走出門檢視,看見林朝生後愣了一下,接著冷冷的皺眉質問,“你來幹什麼?”
她還以為對方是來挽回自己。
“想你了不行嗎?”林朝生打量著這個自己曾經的爭辯人,笑語道。
女人臉上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和不耐煩,嘲諷道:“你還真跟狗皮膏藥似的,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模樣,還配得上我嗎?趕緊滾吧,別來打擾我們一家三口。”
她抱著胸一副趾高氣昂的嘴臉。
這不僅僅是因為她對林朝生沒有感情,更是因為以往和林朝生相處時她總是去耐心討好的那一方,所以現在這麼對林朝生會有種翻身的爽感。
“還真是現實啊,行,既然你們一家人感情那麼好,那我讓你們一家三人都整整齊齊一起走。”林朝生話音落下,從懷裡掏出匕首,直接對準被他攬住脖子的健身教練就是一刀。
噗呲!
刀鋒完全沒入健身教練的胸口。
他抖了一下,低頭緩緩看去,眼神變得驚恐,張了張嘴想說話,但剛一開口,鮮血就不受控制溢了出來。
“啊!!”
女人嚇得呆滯了一下,隨後花容失色的驚叫一聲,下意識後退,但卻絆在門檻上摔了一跤,她明明是想要大喊大叫,但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
強烈的恐懼已經嚇得她失了聲。
陪著林朝生一起進來的中分頭點了一支菸,風輕雲淡的看著這一幕。
“給我戴綠帽,讓我給你養兩年兒子?”林朝生咬牙切齒,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拔出刀,噗的一聲帶著氣泡的鮮血飛濺出來,他又把沾血的刀刃捅了進去,“我不僅僅給你養老婆孩子,今天還專門給你一家送鍾。”
健身教練尚沒有斷氣,他抬手握住林朝生的手想把他往外推,但卻使不出力氣,片刻後才徹底失去呼吸。
躺在地上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林朝生噗嗤一聲拔出刀,然後又一步步,不緊不慢的向小情人走去。
每前進一步都是真正的在催命。
“不要,不要,老公,求求你不要殺我!我愛你,我們和好吧……”
女人驚慌失措,連連搖頭,流著淚苦苦哀求,因為受到劇烈驚嚇失去對下肢的掌控,想逃跑都不能動彈。
尿液已經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別他媽叫我老公,我噁心!”
“你他媽最該死!要不是因為你這個賤人,老子會走到今天這步?”
林朝生目露兇光,抬手揪住女人的頭髮一拽,另一隻手則握緊匕首直接扎進了她白嫩的脖子,鮮血淋漓。
刀刃幾乎將整個脖子完全貫穿。
血流得女人衣服上到處都是。
女人張大嘴,兩隻手下意識握住林朝生的手握,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你他媽最該死!最該死!”
林朝生仍然感覺不解氣,一邊罵著一邊反覆拔出刀又刺入,血染的他身上到處都是,如此下去,幾乎是都快要把女人整個頭顱直接割下來了。
當初就是因為這個女人用為兒子著想戳竄他算計安家的家業,他才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結果卻得知兒子不是自己的,這又讓他怎麼能不恨?
“爸……爸爸。”
突然,一道童音怯生生的響起。
正在機械揮刀的林朝生一頓,抬頭看去,只見兒子穿著睡衣,懷裡抱著個大號布娃娃睡眼惺忪望著自己。
他先是呆呆的看著對方。
隨即丟了刀緩緩向小孩兒走去。
門口靠著吸菸的中分頭見狀搖了搖頭嘆氣,雖然是野種,但終究是自己養了兩年孩子,又哪能沒感情呢?
血緣是假的,但感情是真的啊!
然而下一秒,他嘴裡的煙掉了。
“你這個野種也他媽該死!”
林朝生五官扭曲,紅著眼一把抱起茫然無措的孩子狠狠的砸在地上。
“阿西吧!你瘋了!”中分頭下意識衝過去推了林朝生一把,揪著他衣領的吼道:“他才多大點兒!他懂什麼啊!你他媽跟他計較個什麼!”
他感覺這人一點人性都沒有了。
哪怕連他都不會對小孩子下手。
“都該死,都該死,都該死。”
滿臉是血的林朝生笑著說道,他的確是有些瘋了,否則幹不出這事。
“草泥馬的,你真是個瘋子!”
中分頭咬牙罵了一句,看了眼血泊裡的孩童,拽著林朝生往外走去。
一路走,一路留下帶血的鞋印。
林朝生宛如沒了骨頭似的,就這麼任由他拉著走,並且被推上了車。
他滿身是血的樣子把車內其他人都嚇了一跳,殺個人搞得這麼血腥?
上車後中分頭直接反手拉過車門關上,沉著一張臉說道:“開車。”
見氣氛不對,其他人雖然心裡都有些好奇,但都很識趣的沒有開口。
褐色麵包車緩緩啟動駛離小巷。
因為遲遲沒人說話的原因。
一路上車內都很沉默和壓抑。
“我的財路就是一批古董,一批價值連城的古董,我知道在哪兒,而且很容易搞到,風險小,回報高。”
直到林朝生的聲音緩緩響起,他此刻眼神清明,顯然已經恢復正常。
這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
林朝生等人前腳才剛走不久,後腳就有去黃毛健身教練家串門的領居發現人死了,然後撥打了報警電話。
依舊是警察先趕到現場。
隨後才是接到訊息的檢察官。
出現場的檢察官同樣來自首爾地檢刑事三部,叫周煊文,跟姜採荷一樣是今年司法研修院剛分配的新人。
上個月中旬結束的實習期。
排除姜採荷這個靠著讓叔叔走後門提前結束實習期的關係戶,那他才是這批新人裡最先結束實習期的人。
比許敬賢也就晚了不到半個月。
屬於今年這批新人中最出色的。
“大人小孩兒全死了,大人被匕首殺死,孩子被摔死,其中女性受害者的頸部被多次刺殺和砍殺,頭都快掉了,如此慘無人道的手法來看應該是洩憤,兇手跟女性受害者有仇。”
“我們走訪了鄰居,稱男性死者是一名健身教練,生活不檢點,經常帶不同女性回家過夜,女人和孩子是他不久前帶回來的,因此我們首先懷疑是情殺,準備從這個方向查起。”
負責現場的警官對周煊文說道。
“儘快吧,24小時之內竟然接連發生兩起滅門案,這個月看來不太吉利啊。”周煊文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隨即走到一旁跟姜採荷打電話吐起了槽,“得,今晚咱們這個聚會還真是註定舉行不了了,你那邊遇到件滅門案,我這邊也遇到件,而且兇手的手段更殘暴,讓人頭皮發麻……”
本來他們幾個分到首爾的檢察官准備今晚一起聚聚,但先是姜採荷以要案纏身為由放了鴿子,馬上他也得放鴿子,總共就三五個人,一下就缺了倆,這次聚會就沒進行的意義了。
“你這語氣是可惜嗎?我怎麼聽到一絲興奮呢?”姜採荷一邊看著中區警署剛遞上來的監控一邊調侃道。
周煊文低聲說道:“說句對死者不尊重的話,我還真挺興奮,這可是我結束實習期遇到的第一個重案。”
年輕人嘛,總是充滿衝勁兒。
像有的年輕人一天衝好幾次呢。
“加油幹把少年,案子辦好了我有空替你在許部長面前美言幾句。”
“那提前謝謝你的枕邊風了。”
“滾蛋!”
兩人閒扯了一會兒後才結束通話。
受害者家門口的監控放完,姜採荷不由得皺起秀眉,兇手經過了細心的喬裝打扮,畫面中完全看不清臉。
隨即她又播放車禍現場的監控。
看見了兩車相撞,也看見了面包車裡下來的人彎腰撿槍,更看見了林朝生被七人挾持著上了麵包車離開。
不過因為林朝生很警惕,哪怕在開車的過程中也沒摘偽裝,所以姜採荷依舊沒從這段監控中看清他的臉。
想確定他的身份只能寄望警署那邊透過走訪受害者生前的人際關係。
但姜採荷透過麵包車裡那七人身上有槍的現象確定了一件事,這肯定是個窮兇極惡的犯罪團伙,而那名兇手落在他們手裡極可能已經被滅口。
所以現在她的調查重點變成了查麵包車七人組,否則不僅滅門案沒辦法結案,這七人還可能會進行犯罪。
“阿西吧,還真是煩死了啊!”
姜採荷拍了拍腦袋,只能慶幸那七人組臉上沒有做偽裝,雖然監控有點模糊,但放大後好歹也能看清臉。
所以只要他們七個是南韓人。
就一定能查出他們的身份資訊。
…………………
兩宗滅門案的事許敬賢這個部長自然有所耳聞,不過他現在的工作重心都在車承寧被殺案上,沒多關注。
10月才剛開始,就接連發生副部長檢察官被殺和兩起滅門案,可以想象等新聞發酵後會引起多大的輿論。
所以必須儘快破案安定人心。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許敬賢喊道:“進來。”
韓允在推門而入,遞給許敬賢一份資料,“我讓人查了一下,車承寧和妻子是98年4月20日離的婚,而就在4月1號,首爾城東區一家銀行被劫走四千萬美金,當時車承寧就職於東部支廳,因案發時剛好在附近而最先趕到現場,遂成為此案的負責人。”
“4月2號當晚,車承寧稱接到可靠線報搶劫銀行的匪徒將在次日凌晨1點走水路離開,在他的指揮下警方提前設伏,果然蹲守到那夥匪徒。”
“不過不巧的是附近剛有兩撥毐犯在交易被槍聲驚動後加入亂戰,使得搶銀行那夥匪徒趁機逃之夭夭,現場沒找到贓款,事後只能猜測是被劫匪成功帶走,此案就此不了了之。”
韓允在說完就站在原地等吩咐。
許敬賢腦子裡一邊消化韓允在的概括一邊查閱資料上的細節,同時分心思考,那麼很顯然了,就是車承寧利用自己的權力擺了那夥匪徒一道。
所以現在人家回來報仇,拿錢。
“這夥人很需要錢,但又不光是衝錢來的。”許敬賢沉吟片刻說道。
韓允在恭敬的做出傾聽之狀。
許敬賢放下手中的檔案,曲指敲擊著桌面說道:“我昨晚反覆聽了幾遍車承寧死亡現場的錄音,其中一名兇手說了一句很重要但又容易被忽視的話,他問車承寧知不知道那筆錢是他們準備幹什麼用的,並說車承寧壞了他們的大事,這更讓他們憤怒。”
“那麼他們這次回來除了拿錢和報仇外,是不是還想把之前沒幹成的事幹成呢?而幹成這件事需要很大一筆錢,他們沒能從車承寧那裡拿到這筆錢,就很可能從其他地方找補。”
在錄音裡車承寧面對這一問說自己本就不該跟這群瘋子合作,似乎是意識到了他們想幹什麼,所以才反悔獨吞那筆錢並想殺了這群合作伙伴。
因此這群人肯定想搞個大事,而車承寧只想賺點錢,不想被他們給連累了,利益出現衝突,他只能反水。
“部長真是心細如髮,此言猶如醍醐灌頂,令在下恍然大悟。”韓允在立刻先送上了一記馬屁,隨後才又說道:“既然他們要搞錢,那麼肯定還會犯罪,也就遲早會露出尾巴。”
許敬賢拿起座機打給鍾成學,讓他著手加強全首爾的警戒,隨即又打給了漢江集團的金鐘仁和仁合會的周承南,讓他們也注意點道上的訊息。
畢竟這夥人再要犯罪的話,肯定需要武器,要武器就得找那些軍火販子買,相關訊息便會在道上流傳開。
不出意外,檢方就能順藤摸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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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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