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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杜麒鳴聲嘶力竭地嚎叫,但這教學樓的天台在中午根本沒人,況且王申把他拎到了樓的背陽面,所以根本不怕被人聽見。
王申雙目射出兇光對著杜麒鳴道:“你們看到了,我想弄死你們就跟捏死螞蟻差不多!今天的事情你們要是敢讓家長和老師知道我就弄死你們!知道了嗎?”
杜麒鳴瘋狂點頭,雙腳還在無力地蹬著,他感到校服褲子裡一陣溫暖由上至下流淌著,隨後腥臊的液體順著他腳上的耐克鞋滴滴答答向深淵般的地面落去。
王申又惡狠狠地盯著他掙扎了幾秒才手一甩把他扔回了天台上,一甩之下尿液還在地面上畫出一個優美的弧線。
杜麒鳴被摔得七葷八素,褲子上的尿沾到地上的土溼噠噠黏糊糊和的他滿身都是。
王申上前兩步冷然道:“如果我姑姑再被叫來,我就打死你們!聽懂了嗎?”
在三人搗蒜般點頭的目送下,王申拉開了閂門的鐵鏈,離開了天台。
放學之後回到家中,王申提心吊膽地換了鞋然後將書包丟進自己房中,回到餐廳坐在了餐桌旁。
柳香君衝他甜甜一笑道:“今天吃意麵和牛排。”
王申生怕她瞧出端倪,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誰知柳香君一雙妙目落在他臉上,然後皺了皺眉。王申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瞧著柳香君向他一步步走了過來。
柳香君來到他面前站定,兩隻秀手往腰間一插,俏臉上微微帶著慍怒。
“糟了!不好!”王申心中暗自叫苦,心道自己在學校動過真力,這到底還是沒能瞞過她!
柳香君一雙妙目瞪著王申沒好氣道:“你一個男子漢大丈夫,天天跟丟了魂兒一樣成何體統?”
王申在心中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哎呀媽呀,虛驚一場,虛驚一場。”趕緊換上笑臉說道:“我哪有天天跟丟了魂兒一樣?”這幾天來張青青忙於公司的業務日夜顛倒,導致王申好幾天都沒見到她,為此王申的確情緒欠佳,但這的確跟剛剛的狀態有關係。柳香君為此而誤會,讓王申大呼僥倖。
柳香君道:“我跟你說今天晚飯吃什麼,你聽到了嗎?”
王申笑道:“聽到了聽到了,你說吃牛排意麵。”
柳香君白了他一眼道:“眼神空洞地嗯了一聲,還以為你又在神遊天外!”
王申道:“是我不好,香姑姑別生氣啦!”
柳香君啐道:“別跟我油嘴滑舌!洗手了嗎?”
王申連忙跑去衛生間洗了手,然後重新坐回到餐桌旁邊。
柳香君把一塊煎至九成熟的牛排裝盤放在他面前,在王申狼吞虎嚥的時候將煮好的意麵也端了過來,盛出一團擺在盤中,然後淋上醬料。
將意麵也放在王申跟前,柳香君柔聲道:“你姑姑最近在和一個叫什麼臺積電的談合作,好像也是你孔姑姑她們世麒集團的合作伙伴。你姑姑只是偶爾跟我念叨幾句,我也不太懂。但是你等她忙過這一陣就好啦,不要整天都低著頭,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
王申一邊大嚼一邊說道:“香姑姑你不用擔心我啦!這幾天是見不到她,但這不是也沒人罵我了嘛!嘿嘿嘿!”
柳香君頓時柳眉倒豎怒道:“你姑姑哪一次罵你不是為你好?你再敢這樣胡說八道看我……看我還理不理你!”她本想說“看我不揍你!”但心想自己絕下不去手,於是臨時改口,可瞬間氣勢就弱了許多。
王申配合地一縮脖子,賠笑認錯。然後左手勺右手叉,捲起一大口意麵塞進嘴裡,吃得裡外都是嘖嘖有聲。
柳香君看他的吃相不禁笑道:“你能慢點吃嗎?我又不跟你搶。”說罷抽出餐巾紙將他嘴巴周圍的醬料悉數擦拭乾淨。
2004年3月23日星期二
羅家坡村
路西法走在羅家坡村的村道上,由於要避過中國仙界的耳目,因此他來一趟中國並不容易,他花了足足一整天的時間才將雙腳踩到中國的土地上。
今日他身穿一身白色西裝,就連風衣和皮鞋也都是白色的,渾身上下唯一一件彩色的東西就是那條領帶,那是一條手工刺繡著中國龍鳳圖案的絲綢領帶,在他一身純白色的裝束中尤為顯眼。
一年前,正是在這條村道上,一個六歲的小女孩揹著她的奶奶一步一步地艱難回了家。而現在這條村道的盡頭多了一座直徑百米的大理石高臺,和周圍的破爛農舍格格不入。
路西法不是第一次來中國,只不過上次他到的是中國的上海,而且,那還是在二戰前夕。
那一年他受到日本神道教神女源咲紀的邀請到東京商討對日本的戰力援助。
日本在明治維新之後國運突然之間盛極一時,這導致了國教神道教教眾的修為全都突飛猛進,一舉從已經超凡入聖的天神境進入了傳說中的半步神祖境,成了日本國運的最大受益者。
但日本的國土終究是彈丸一隅,從古至今都是靈韻匱乏,極不適合修煉,源咲紀能在這樣的地方一路修煉到天神境,可見其天資是何等的超然卓絕。
日本的修煉體系除神道教以外,均是山林野修、無主浪人,和他們準備入侵的中國根本無法同日而語。就超凡實力的修者數量來說,日本只有源咲紀和她的弟子松本喬一。而中國,不算地仙散修只計名門大派,超凡境的人也有百人之數,這還是連那些已經飛昇神域的修者也沒有計算在內。
一旦修界插手戰事,那日本軍國主義的幻夢必將破碎,這是當時的日本軍政兩界都無法接受的,於是命源咲紀竭盡全力尋求外援。
源咲紀按計劃暗殺了青城派範文莊和崑崙派關天裕兩個擁有超凡境修為的大乘期修士,並將此栽贓給另一超級大派龍虎山,成功挑起了中國修界的內鬥。
藉此良機,路西法帶領大量巫師、騎士、鍊金術師和占星師來到上海的德國租界,和中國天道盟盟主龍虎山天師張宏發展開了十天十夜的驚世談判。
由於中國修士被內部爭鬥和路西法的牽制,從而導致抗日戰爭的戰事足足拉長到了八年之久。
大理石高臺上佈置著乾、坎、艮、震、巽、離、坤、兌八卦陣法,有一寶爐懸於陣法當中,且正處於高臺的正中央,爐中火焰熊熊燃燒,似有數萬度的高溫,可非但那寶爐在這樣的持續煅燒下安然無恙,就連大理石鋪就的地面在如此之近的距離竟也毫髮不損。
八卦陣之外有一男一女兩個人影,男人白髮白衣,面容卻十分年輕,負手而立。
那女的則姿容絕美身段婀娜,一頭烏黑的長髮用無數的金銀頭飾高高盤起顯得雍容華貴,她白皙的脖頸間戴著數條黃金項鍊,藕臂和蔥指上也戴滿了手鐲和戒指,各色寶石鑲嵌其間,珠光寶氣熠熠生輝。她身披一件彩色羅紗,雪白的香肩在紗袍之下半隱半透令人心馳。她雙臂環抱站在原地,神情冷若冰霜,並沒有因為路西法這個大惡魔的駕臨而產生一絲的情緒波瀾。
男人見到了路西法飄落在高臺之上,面上露出喜悅,張開雙臂與之擁抱。
白髮男人笑道:“路西法!你能在百忙當中趕過來見我一面,真是給我面子呢!”男人的身高還不到路西法的肩膀,但他眼中的神光卻絲毫不遜於路西法。而那彩紗女子則冷冷地站在一邊盯著爐鼎內的火焰,連瞧都不向他們這邊瞧上一眼。
路西法用地道的中文普通話說道:“帝俊先生如此急迫的邀約,我自然要來。”他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無喜無悲。
帝俊笑道:“沒想到你這麼守時,2號的煉製必定馬到成功。”
路西法道:“帝俊先生,我在洛杉磯犧牲了七位大鍊金術師,打造了一號。作為合作伙伴我已經拿出了足夠的誠意。可是,我不能理解為何您這邊不但二號需要我出手,而且未來三號的煉製場所也被人搶走了?”
彩紗女子冷冷地瞥了路西法一眼,但依舊未說一個字。
帝俊的面色變得嚴肅起來說道:“無常常有。說的就是此時此刻。還記得我跟你提到過的孟川川嗎?”
路西法道:“記得。但以她的修為,能掀起什麼風浪?”
帝俊道:“她是不足以興風作浪,但她的盟友你可能聽說過。”
路西法問道:“誰?”
帝俊緩緩地吐出六個字:“上清靈寶天尊。”
路西法沉默。
帝俊道:“在塔關河子村打傷檮杌的就是靈寶天尊,沒想到他老人家竟然大駕親臨,檮杌倒是落得個傷得其所,傷之無憾了。”
路西法道:“帝俊先生你和靈寶天尊對上的話,誰死?”
帝俊道:“在人間和他動手,我的勝算更大一些。但他貴為截教之首,萬年的修為,我就算藉助人間造化能壓他半籌,想勝他也絕非易事。更何況他身上奇珍法寶層出不窮,保命手段更不知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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