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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3月21日星期日
美國華盛頓
晨曦之子大教堂原本是華府行政特區最神聖的教堂,但在10年前不知是何原因,凡是來此禮拜的人,都會身染重病不治離世,這所教堂逐漸便成了詛咒與邪惡的代名詞。一些嫌命長的探險者會帶著攝像裝置潛入其中妄圖一探究竟,可至今沒有人能在走出晨曦之子大教堂後活過10天,自那以後,再大膽的人也不敢再靠近這所教堂。
被這等邪惡的力量包裹,這所教堂已經有數年無人問津。
教堂內巨大的拱頂高達26米,下方的兩排長椅的盡頭是主祭臺和聖像。而此刻就在聖像下方正站立著六個人。
站在祭臺上的人身穿一身講究的條紋西裝,一頭金髮相貌極其英俊,深深的淺藍色雙眼彷彿不管看誰都會讓對方迷失其中,他雙手負後面對聖像,看著被釘在十字架上的耶穌,一動不動。
而站在祭臺下方的四男一女則神情緊張,他們注視著那穿條紋西裝的男人,在忐忑地等待他接下來的舉動。
一個身穿藏藍色名牌西裝的站在這五人中間,他的左右兩邊各站著一位身穿黑袍的男人,而站在最左邊的男人身穿夾克卡其褲,那站在最右邊的女人則嬌豔欲滴穿著一身優雅的灰色連衣裙。
兩位穿黑袍的正是雷系大巫師艾倫.亞當斯和火系大巫師庫塔.卡拉揚。身穿夾克卡及其褲的正是今天沒有戴禮貌的風系大巫師吉姆.培根。而那位優雅的女士則是火系大女巫艾米麗.基德曼。站在中間身穿藏藍色名牌西裝的男人,正是風系大巫師加西亞.安德森。這五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天在列剋星敦與張蕊蕊交手的五位大巫師。
“你的傷,看起來已經好了。加西亞。”祭臺上的男人開口說道。他的聲音像新聞主播一樣,極其好聽,語調平靜,沒人能在他的語氣中聽出他的情緒波動。
加西亞道:“肉體已經沒事了,但是魔力還沒有恢復。”
“那你們幾個的魔力恢復了嗎?”條紋西裝男子問道。
其餘四人均自低頭,默不作聲。
“艾米麗?你的魔力恢復了嗎?”條紋西裝男子好像並沒有因為他們不答而心生不滿,反而點名問道。
艾米麗出生在埃斯泰因一世執政時期的挪威,她今年已經907歲了。但是美麗優雅似乎永遠和她如影隨形,美麗白皙的臉龐配上她那雙水汪汪的深紅色的眼眸,令所有見過她的男人都過目難忘。
“路西法,那張蕊蕊的實力遠勝過我們,她一直近身和我們纏鬥,你知道我們都不擅長……”艾米麗的話剛說到一半就戛然而止,因為她被一隻無形的手扼住了咽喉將整個人都提了起來。遭到這般待遇的不止她一人,除了加西亞.安德森以外的三個男人也都被無名的力量扼住咽喉提起,那力量之強大他們竟完全無法反抗。
身穿條紋西裝的路西法緩緩轉過身,深邃的藍色雙眸盯著薩拉.傑弗瑞說道:“當年埃克蒙德丟掉了耶路撒冷,直接導致了“十字軍”的第二次東征,埃克蒙德以死謝罪。路易十六剛愎自用,鎮壓革命失敗,若沒有他的失敗,歐洲也不會有後來的啟蒙運動、君主立憲等可笑的思想。路易十六也為此付出了生命。”
聽到這裡,幾個人全都面色慘白,他們明白路西法舉這兩個例子的含義。
沒有被懸空提起的加西亞的臉色比其餘四位正在半空中掙扎的同僚的臉色還要難看,他單膝跪地說道:“路西法,我們接受懲罰,但希望你不要殺我們,因為我們的生命將奉獻給審判日!”
路西法說道:“失敗了,就要受到懲罰。共濟會三千年來的規矩,這與審判日無關,也與敵人的強弱無關。”
隨著路西法的話音落下,四人便覺得脖頸處一緊,隨後,四顆血淋淋的人頭便墜落於地,然後四具無頭的屍身才重重落下。
“你們最大的問題在於傲慢,其實,當時若及時從歐洲叫來增援,是可以將張蕊蕊和鑰匙都留在美國的,但是你們沒有那麼做。”路西法的聲音依舊無喜無悲,聽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此時,四道靈魂出現在了他們自身的屍身旁邊,路西法果然還是手下留情,沒有將他們徹底抹殺。
“我只毀去你們的肉體而不殺你們,已經是莫大的恩賜,希望你們不要以為這是我的軟弱。”路西法轉過身去,繼續面對耶穌聖像平靜地說道。
“我們的生命都屬於審判日!這次的失敗保證絕不會再出現!”祭臺下方的一人四魂均單膝跪地齊聲說道。
2004年3月22日星期一
北京
就在上週五,孟璃辦理了轉學,理由是她爸爸的工作原因需要將她帶到美國讀書。但王申心中知道,列剋星敦山莊的一戰對她一家人所造成的心理陰影有多大,她的轉學和自己多多少少都有些關係。昨天是週日,本想見她一面和她說一些離別的言語,但是拿起電話卻不敢撥通她的號碼。簡訊也是在碼了幾個字,刪除,再碼字,再刪除的迴圈中放棄了。
孟璃的離開讓王申有些失落,每天在學校中的話不多,準時上學放學。偏巧這段時間張青青仍然很忙,連檢查作業和修煉進度的事宜都暫時交由柳香君代替了。這更讓王申整日裡鬱鬱寡歡,柳香君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每日安慰哄勸,但王申只是嘴上說沒事,可柳香君見他獨處時依舊垂頭喪氣,不由得揪心不已。
屋漏偏逢連夜雨,在孟璃轉學之後王申上學的第一天他就受到了同學們的百般嘲弄,甚至編排出他和孟璃是夫妻、兩口子、姘頭、破鞋等。也不知道這些七八歲的孩子從哪裡學來的這些詞彙。
吃完了午飯,王申正坐在座位上把飯盒蓋好裝回保溫袋,杜麒鳴帶著王屹和李峰走了過來,大剌剌地把腳往孟璃剛剛坐過的但其實是劉靜的椅子上一踩,說道:“剛才我看到兩個小孩手牽手。男的像王申,女的像孟璃。”
王屹和李峰附和著哈哈大笑,王申也不看他們,把保溫袋塞進書桌就站起來想走。
杜麒鳴趕緊攔住問道:“唉?小媳婦兒轉學了,怎麼人變得內向了?”
王申冷冷道:“她不是我媳婦兒。”
杜麒鳴道:“別TM裝了!全校都快知道了。孟璃那小妞真是眼睛瞎,她到底看上你哪了?幸虧轉學了,要不然被你勾搭到手,那可麻煩了!”語畢三人便發出了爆發般的笑聲。
王申這幾天正是一肚子邪火,見這三個王八蛋又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架勢,便冷笑道:“看上我哪了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就算男人死光,她也不會看上你這個SB。”
杜麒鳴沒想到王申敢這樣頂撞他,一時語塞不知該怎麼還擊。李峰搶先罵道:“艹NM的!找打了是嗎?”王屹也上前推了王申一把,氣勢洶洶好像王申敢反抗馬上就讓他死在當場一樣。
王申自從在美國與那元嬰期騎士大戰了一場之後,對人生和修煉一途已經有了新的理解。他心想:“不管是否動用真氣自己其實都已經暴露,可直到現在那些壞人也沒能拿自己怎麼樣。要不索性教訓一下這三個SB,不然小學還有四年時間,自己非要被他們煩死不可。但是絕不能讓他們騷擾姑姑,怎麼辦呢?儘量威脅他們好了。一會兒隨機應變!”心念及此,王申對著他們三個勾勾手指道:“走,去天台。”隨後徑直向教室門外走去。
三惡少像發狂了一樣追了出去,緊緊跟著王申上了教學樓的天台,到了天台上王屹還不忘關上了通上來的消防門,又用掛在門上的鐵鏈在兩個門把手上纏了幾圈。
然後三個人圍成了半圓慢慢向王申靠近。他們今天務必要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住幾天醫院,不然他會一直這樣囂張下去,跟他們說話時毫不畏懼,他憑什麼?
王申緩緩轉過身來,眼中充滿了蔑視。
三惡少向他衝來,他慢慢躲閃開每一個人的進攻,在每人的大腿內側輕輕點了一下。三個孩子痛苦地倒在地上,捂住大腿內側打起滾來。
王申吃了一驚,頓時有些後悔。出指的時候他已經把力道控制到最低,但好像還是下手重了,他看著三個平時他痛恨的傢伙滿地打滾,心裡雖然爽快無比,但又渾身冷汗,著實擔心萬一他們一人斷了一條腿,這事情可就瞞不住姑姑了!到時姑姑又會被老師叫來,被那幾個兇惡家長輪番辱罵!一想到張青青委屈的神情,王申就恨不得給自己兩拳。
於是他走近些仔細觀察發現,發現這三個貨的傷腿都在動,用神識在他們的傷腿上掃了掃,筋脈無礙氣血暢通。
“所以是沒斷了?我就說麼,那麼小的勁兒!”王申心中暗喜。他上前一把薅住杜麒鳴的衣領把他整個人拎了起來,走到教學樓北側邊緣,手一伸,提著杜麒鳴把他雙腳懸空置身於五層教學樓的外沿,嚇得他雙腳亂踢鬼哭狼嚎。另外兩人眼睜睜地看著這駭人聽聞的一幕,嚇得都忘記了大腿內側的疼痛坐在地上相互抱著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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