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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皇甫湘繼續說道:“他先用漢語破口大罵,說什麼他一定屠盡中國人這種廢話。可可手上勁力一增他馬上又萎了,我跟他說:我問你話,你好好回答。不然讓你受盡千日之苦再殺你。他眼中明顯出現了懼色,於是我問道:第一個問題,源咲紀交給你這《九黎九藏經》的總綱是從哪裡得來的?他說:我不知道。可可手上真力一吐他的三魂七魄被煉得幾乎都要飄散,我當時真怕還沒問出什麼來就早早就煉死了他。他疼得狀似瘋癲,等可可手上勁力減弱他哀告道:我真的不知道,源幹事只是取來給我,並沒有告訴我她從哪裡得來。我說:好,那第二個問題。你又把這功法拿回中國來做什麼?誰知這人又閉上了嘴巴,不管可可手上如何加力他從此苦捱到底死也不再說半個字。我看如果再這樣拷問恐怕真的要令他魂飛魄散,青島離敝派所在很近,就跟可可把他帶回了島上。西方巫師們有一種神奇的藥水叫做‘吐真劑’,聽說不管多高的修為只要服了此藥便失了心智有問必答。我們回去請教了師父,我師父說他有一個在北京的朋友也許會配製這種藥劑。好在事情進展順利,那位前輩真的會配製吐真劑,我們一拿到吐真劑就把一整瓶都給那人灌了下去,這藥也真靈,他一喝了藥彷彿痴呆了一樣,我們問什麼他就答什麼,再沒有半點遲疑隱瞞。”
王申心道:“這個吐真劑我聽尹姑姑也提到過,她說審訊那些被她們抓住的那個所謂的“神殿”成員時候用了吐真劑,可是那些人都級別太低什麼都問不出來。皇甫師兄抓到的這個日本人好像是有點身份的,他們一定能問出東西來。”王申聽了皇甫湘這一番驚險刺激的經歷對他生出由衷的敬佩,心中對他的稱呼也從“皇甫老哥”變成了“皇甫師兄”。
皇甫湘道:“我又把第一個問題重新問了一遍,問他源咲紀給你的這部《九黎九藏經》的總綱是從哪裡得來的。他回答不知道,看來是真的不知道。我再問:你拿著它來中國做什麼?他回答:交給生長司,讓他們習練。我問:生長司是什麼?他回答:是1000名有人祖境的神道教弟子和500名地靈境的弟子。我問:給他們練《九黎九藏經》是何目的?他回答:練了《九黎九藏經》後人祖境將擁有地祖境的實力,地靈境將會有天靈境的實力,這1500名精英將為舉事玉碎。”
日本的武士道精神崇尚犧牲鄙視妥協,向來都有自殺殉道的傳統。二戰時的“神風特攻隊”就是一群開著零式戰機去撞擊美軍戰機和艦艇的自殺式飛行員,神風特攻隊指揮官的動員口號就是“敢死玉碎為天皇”。後來軸心國德國和義大利投降,卻只有日本被瘋狂的軍國主義裹挾不肯投降,甚至放出口號“一億玉碎”,給全國上下的老嫗和幼童都發了竹製長矛,準備和同盟國同歸於盡。也正是因此才促使美國放棄登陸日本而改用核武器解決。
王申此刻還不理解日本人口中的“玉碎”是什麼意思,只是稀裡糊塗的聽著。可在場的其他人除了已經知道審問結果的葉可可以外都聽得咬牙切齒。
皇甫湘繼續說道:“我又問他:這些人都是什麼時候到中國的?他回答:我們在30年中分別將他們送到中國。我又問:這些人都在哪裡?他回答:全部散落在中國各省,生長司幹事將在嶗山與他碰面取走《九藏經》。我最後問道:你們為何不等九卷功法集齊再一併轉交?為什麼要只傳遞這一張總綱?他回答:一藏經,二藏經,已經在生長司手中,但序列心法卻在總綱當中,沒有總綱不能九卷通修。”
柳香君道:“也就是說,他們目前只有第一卷和第二卷,其餘的七卷他們都還沒有蒐集到?”
皇甫湘點了點頭。
須塵道:“那源咲紀這一番精心佈置看來是要給潛伏在中國的神道教門人修煉那《九黎九藏經》,以得到一批速成的地祖和天靈脩為的敢死隊。其實力相當於一支由元嬰期和分神期組成的大軍。這股力量滅掉一兩個門派恐怕是彈指一揮間。
眾人點頭,均自義憤填膺。
須塵又道:“那嶗山上清宮守玄真人還有太和觀孫三白真人都是何等修為,他們竟然將碰面地點定在嶗山,真可謂膽大包天。”
皇甫湘道:“所謂燈下黑,守玄真人和三白真人也確實萬萬沒有料想到日本人竟然會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搞鬼。我和可可到嶗山分別找到兩位前輩稟明瞭此事,兩位道長一聽均是怒髮衝冠,他們將門下弟子全部派出地毯搜尋,可搜了三天卻一無所獲。那個生長司幹事恐怕是提前得到訊息全都溜之大吉了。”
禪房內眾人一陣唏噓之聲,全都覺得此事功虧一簣好不可惜。
葉可可道:“孫三白老爺子氣得狠狠跺腳,把黃山頭的主峰跺得粉碎全都掉進了海里。守玄真人心疼得要命,埋怨他說:你!你這是毀了一個景點啊你!這明天讓導遊怎麼跟遊客解釋啊?”他學著老頭的腔調說話,把眾人逗得哈哈大笑。
須塵拿著裝《九黎九藏經》的布袋站起身道:“神道教惡徒想要拿著這邪功給門人在我中華大地上修煉。要練這門殘暴兇險的功法,初始階段需要吸飲活人之血,到了後期聽說更需要吞食修士的魂魄。這種邪功留在世上有害無益,但貧僧不能擅自做主毀去需要交由師父處置。諸位在此稍坐,貧僧要去一趟金光寺。”
禪房內諸人全部站起將須塵送到門口。
須塵道:“覺明,你隨我去見師父。覺安在此待客。”
覺明和覺安齊聲應是。
須塵走後眾人重新歸坐,王申迫不及待問道:“皇甫師兄,這個《九黎九藏經》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練的時候要吸人血?練成了到底有多厲害?”
柳香君嗔道:“這天理不容的功法你關心它做什麼!”
皇甫湘笑道:“這《九黎九藏經》在我國修真界流傳了數千年,也不是什麼秘聞。只是王師弟年齡太小,張師叔和柳師姐都還不便跟你細說。”
王申道:“沒關係的!你就告訴我吧!比這更嚇人的故事我也聽過的!”
皇甫湘瞧了瞧柳香君,見她並沒有想要繼續攔阻的神色便道:“九黎部落是上古魔君蚩尤所統治的勢力。這《九黎九藏經》也叫《蚩尤九藏經》,一傳是蚩尤為了和黃帝相抗由他親自所創,二傳是蚩尤死後其手下第一大將先弢率部拒不投降,後來為了東山再起而創立此功。不過不管是何種說法,這部曠古罕有的邪功已經在世上流傳了至少六七千年,習練過的人也不勝列舉,我搶到的這張獸皮也不過是後世習練者的抄本而已。但之前不管有多少人練,那終歸都是我大中華內部之人爭強鬥勝,不管怎麼鬥也掀不起滔天巨浪。可如今這邪功竟然落入了日本人手中,他們想手持我族之刀屠滅我國之人,因此這邪功必須盡數毀去,流出海外的也要盡數尋回,我輩中華兒女自當人人擔起重任。”
王申聽得熱血澎湃,連連點頭。
皇甫湘道:“這是一門徹頭徹尾的邪門功法,他教人去吞噬他人性命或修為來強大自身的邪法。陰損至極,一旦走上此途決計天理不容,提前雷劫都是輕的。”
王申問道:“那麼多人練過,難道就沒有最終練成的?”
皇甫湘道:“倒是的確有一個,兩晉時期有個叫百里北生的大魔修,他不知用了什麼方法練成了這邪功的九藏,還成功扛過了雷劫。與人動手吸取別人真力,他自己卻每次都變得更強,越來越難對付。最後正道修士集結了百人才把這魔頭誅滅。”
王申咂了咂舌頭,心道:“我要是修煉一千多年,不知道和那個一百人才能合力幹掉的大魔頭比起來如何。”
柳香君實在不想讓王申再繼續探討關於這門邪功的事情,於是插口道:“皇甫先生,請問你們二位為何會出現在白石山救了我和申兒的性命?”
皇甫湘道:“我們沒有找到那位神道教的生長司幹事,本來準備回到東京去繼續監視共濟會的動向打探我師叔的線索。我和我這位師侄女……”
只聽葉可可突然在一旁怒道:“你叫起來沒完了是吧!”
皇甫湘神情尷尬囁嚅道:“你本就是我師侄,我為什麼不能叫?”
葉可可探手在他腿上狠狠擰了一下道:“還反了你了!”
皇甫湘痛得大聲討饒。
王申看得哈哈大笑,柳香君也這才確定這二人的確是一對兒。
皇甫湘入得方丈派的門戶較葉可可要晚上10年。但葉可可的師父是方明煜的弟子弓生閒,她要喊方明煜一聲師祖,因此論輩分皇甫湘的確是葉可可的師叔。可是這倆人在師門中整天耳鬢廝磨互生情愫到底好在了一起,從此皇甫湘一以師叔自居葉可可就氣不打一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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