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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可可不知王申所想,讚道:“8歲就築基了!你可真厲害呀!我築基的時候都26歲了!”
王申道:“那你今年多大了呀?”
柳香君笑罵道:“不許亂問!”王申雖然機靈頑皮,可畢竟還是個小孩,不懂得女子的年齡不能隨便打聽的道理。柳香君半嗔半叱的喝止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腦。
葉可可笑道:“沒關係的!”嘴上雖這麼說,卻還是沒有透露她具體的年紀。
皇甫湘伸手向前一指道:“前方是五臺山了。我正好有東西要帶給石盆禪院的須塵法師,我們也剛好可以在那裡落落腳。”
柳香君口中稱好,王申從沒去過和尚廟,聽說能到山裡的廟中去玩自然大樂,不會有任何異議。
四人落在一處險峰的半山腰處,一塊凸起的巨巖託著一個孤零零的小廟。
柳香君只見這座小廟三面被山峰的岩石和樹木環抱,唯一的入口是一扇朝南的朱漆木門。木門敞開並沒有關閉,皇甫湘跨過門洞,葉可可緊隨其後,柳香君領著王申也跟著走入來到正院。
一個沙彌迎面走來雙掌合十道:“覺安見過皇甫師叔和葉師姐,請問這位女施主和這位小施主是?”
皇甫湘道:“覺安啊!你好!這位是峨眉柳香君師姐,這位小兄弟是峨眉王……”
柳香君道:“王申。”
皇甫湘歉然道:“對對,王申。是張青青仙姑的弟子。”
覺安向柳香君和王申合十道:“失敬,幾位請進。”
說罷引著四人走進正殿,柳香君見這正殿屋簷下掛著一塊匾額,上書“石盆雄寶”四個篆體大字。這大殿其實也就是一個五六米見方的佛堂,一個身穿黃袍的青年僧人站在殿門合十相迎。覺安上前道:“師父,皇甫師叔來了。”那僧點了點頭。
皇甫湘上前兩步抱拳道:“須塵大師,多日不見。”
須塵道:“皇甫兄向來都是有事才來貧僧這小禪院,上次與皇甫兄一別還是半年多之前,想來定是那《九黎九藏經》有了下落。”
柳香君聽到《九黎九藏經》這個名字嬌軀微微一震。
王申只覺得她牽著自己的秀手突然間緊了緊便問道:“香姑姑,《九黎九藏經》是什麼?”
柳香君彎下腰把聲音壓得極低道:“晚點再給你解釋,別打擾別人說話。”
皇甫湘道:“大師料事如神,如果不是跟你打賭我也不會去留意這為禍世間的邪法。”說著從西裝裡懷中掏出一個暗褐色像手帕一樣的事物來交到須塵手上。
須塵結果那物將其展開,王申伸長了脖子觀看,看到那原來是一張四四方方的皮革,卻不知是什麼動物的。好像正面反面都有字,寫的是什麼卻看不太清。
那獸皮在須塵手中展開,皮上的文字便隱隱閃爍猩紅色的光芒彷彿一個個要從獸皮上躍下來一般。
王申只是瞥了一眼,那些字就已經印入了他的腦海:
九黎九藏,藏之灼灼。
九層心法,九而貫之。
納四象之滋長是為一藏
同山海之桑湎是為二藏
得八荒之歸畋是為三藏
就江河之洪瀆是為四藏
取星月之裨氣是為五藏
匯百川之涓虜是為六藏
融千陌之無常是為七藏
蘊永珍之實虛是為八藏
化天地之妙玄是為九藏
隨著這些文字被記下,王申只覺得自己的筋脈突然產生了些許異動,他叫了叫丹田,卻發現與之前沒有區別,便權當是錯覺,沒有放在心上。
王申呆愣愣地消化著獸皮上的心法,可在場眾人卻都覺得有一股兇戾之氣從那獸皮上傳來,一時間人人皺眉,沒有人注意到王申的異樣。
須塵道:“兇極,邪極。撰寫這邪功之人用心太惡。練功之人雖能在極短時日之內修為大增,可是傷天害理為天人共棄。修為不到合體期就會招來雷劫不得善終。”須塵說罷將其摺好,命覺安拿來布袋將其裝在其內。
須塵引眾人前往禪房就坐,王申邊走邊暗自咂舌,心道:“這邪門功法好邪門!剛才大和尚只是展開瞧了瞧好像就聽到了鬼哭狼嚎一般。原來修煉這種邪門功法會提前招來天劫,那練這種東西不是自尋死路嗎?怎麼會還有人去練?嗯,原來如此,這邪功速成,即使修為低微練了這功也能變得很厲害。剛才皇甫老哥說那雁門雙煞要不是被五臺山的佛法洗刷恐怕就要在分神期招來雷劫,莫非雁門雙煞練的就是這個什麼鬼九藏經?”
待眾人落座須塵看了看裝那獸皮的布袋道:“這看起來像是這邪功的總綱,此功名為九藏,想來該是有九卷才是。”
皇甫湘道:“大師說的不錯,這邪功共分九卷。這還是我們追查我那位師叔而得到的意外收穫。”
須塵道:“令師叔已經改了國籍入了美國主導的共濟會,難道這邪功和美國有了牽扯?”
皇甫湘道:“那倒沒有。去年12月10號我和可可在東京的亞洲共濟會辦公樓對面監視那樓裡的風吹草動,希望能見到我師叔從而得知他的行蹤。我們倆服了本派的特製丹藥隱藏了全部的氣息才敢在那個位置蹲守,我們看到有一個非常引人注目的日本女子經常出入那棟大樓,她每次進出跟著許多隨從,而且門衛和工作人員對她都十分恭謹,我們判斷她應該是共濟會亞洲的一個重要人物。”
王申插口道:“我知道她是誰,她叫源咲紀!”
皇甫湘和葉可可臉上全都露出詫異的神色,皇甫湘道:“王師弟是怎麼知道的?”
王申道:“她是我師父的大仇人!十幾年前她們還在歐洲打過一架呢!”
源咲紀是日本鎌倉幕府時代開創者源賴朝的小女兒,是日本傳奇英雄源義經的親姑姑。她兒時見父兄們征戰殺伐耳濡目染,少女時期開始隨父親習武,她天資卓越不到3年就領悟了很多成年男子都很難掌握的劍道。她成年之後美冠本州亭亭玉立不說更是武藝卓絕在本州四國均無敵手。鎌倉時代的日本女子雖都以相夫教子為大名培養接班人為主,但源咲紀的天賦豈能和尋常女子同日而語,數年之後她竟然自行參透神道教之大觀以武入道進入了人靈之境。人靈之境相當於中國修士的築基期,那一年她只有17歲。
從此源咲紀的修煉一路平坦,近一千年也幾乎沒有遇到任何滯塞,直至1901年她天神之境大圓滿,修為和中國修士大乘期相當。在日本的侵華戰爭中她效力於昭和天皇和日軍一同來到中國大陸,她的菊一文字上不知沾過多少中國人的鮮血。張青青曾在戰爭中和她交過一次手,聯合天山派掌門雙恨陌將她打成重傷,從那以後她銷聲匿跡。直到1993年,張青青在巴黎和她不期而遇,國家之仇種族之恨,張青青兩個女人當時在巴黎鬥了個昏天暗地,驚動了當地的十數位大巫師,隨後巫師公會出面袒護源咲紀,張青青只能作罷回國後引為憾事,教導王申時偶爾向他提及。
誰知王申對這個日本女人卻極其感興趣,不停的詢問關於她的資訊,張青青與他講了一些,可王申卻還是經常詢問,最後終於被張青青狠狠地呵斥了一句才不敢再問。
皇甫湘道:“難怪難怪,那源咲紀70年前害死多少位中國修士,死在她手裡的中國百姓更是不計其數。此等大仇豈是張師叔一個人的事。”隨即嘆了口氣續道:“我們一直用高倍望遠鏡持續監視源咲紀的辦公室,後來直到12月16號的下午只見她行色匆匆開啟辦公室的房門走了進來,身後跟進來一個亞洲相貌的男子。她拿出那張獸皮交給那個男的說了幾句話,然後那個男的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就離開了。只見他也是急匆匆的離開了大樓,我眼看著他使出隱身然後御空向東飛去。當時可可提醒我說:《九黎九藏經》不就是寫在獸皮上的嗎?那人拿走的獸皮不會就是《九黎九藏經》吧?她這麼一說我才想起和須塵大師的賭約,頓時決定和可可動身去追那個人。誰知那人直奔機場,原來他謹慎的很,沒有直接跨洋御空而是買了機票準備飛往青島。我和可可買了和他同一班航班,全程隱藏氣息緊盯著他。那人一下飛機就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隱了身想要御空。就在這個時候我看準機會和可可同時出手,只一招就制住了他。因為一路上我們倆早就憑氣息確定他是元嬰初期的修為,所以只要趁他不備,憑我們倆的修為想擒住他倒也不難。我從他身上搜出那塊獸皮,也就是這一塊。”
說到這裡他伸手指了指放在禪桌上的布袋,然後道:“我鎖了他的元神問他姓名和門派,可是他卻一句話都不說,只是目露兇光盯著我們。可可被他盯得怒了,上前按住他的百會穴用真力灼燒他魂魄,那人痛得哇哇大叫,終於開口說話,可是他一說話卻說的是日語,原來他是個日本人。所以他的修為就應該是神道教的地祖境前後了。可可見他開口說話,但是應該是痛得糊塗所以一直在說母語,手上的勁力稍減,他才開口說中文。”
聽他講到這裡,在場所有人都笑了起來,連侍立一旁的覺安和另一個沙彌也都不禁莞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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