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上的豬頭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七十六章刑部,大周捉妖人,海岸上的豬頭,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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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平中握了握拳頭,“既然如此,那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了那些失蹤的新娘,究竟被埋在了何處?”
“我相信,只要找出那些屍骨,然後將其安葬好,在找人來唸經超度,相信這案子應該同意解決。”
李懷運輕輕搓動了手指,將凝固在手指上的血跡擦掉,“但願如此,我倒是想知道,那屠夫抓走那些新娘,處於何目的?他是從外縣來的,在京都討生活,家中也是有妻子兒女的,做出此等傷天害理的事情,難道他一點都不知道後果?”
“所以,他背後一定有人,和這人關係,是威脅或合作。”
“這案子仍是疑點重重。”
劉平中贊同他的說法,“這樣看來,你之前的推測,背後的那人身份絕不一般,應該是對的。”
隨即他嘆了口氣,“那屠夫一家人被殘殺,死了這麼久,恐怕再查也查不出什麼了!”
李懷運攤了攤手,無奈的回應道,“這就是案子最為麻煩的地方,屠夫的全家都被滅口了,要查的話,只能去翻翻卷宗了,但有卷宗,也很難保證,裡面所有線索都被寫出來了。”
“而且這個兇案現場,又沒有很好的儲存,然後又是被人租用,進行屠宰牲畜,如此一來,在隱秘的線索,都會被覆蓋。”
劉平中向李懷運投向了惋惜的目光,“是啊!當時如果你能在現場,這案子也不會被刑部封存,成為懸案。”
他不確定的問了一句,“光憑卷宗,有沒有可能將案子破了!”
李懷運輕輕搖了搖頭,“難度太大了,有現場,那必定會留下線索,便能從中慢慢摸索,可只有卷宗的話,完全就憑想象,著實不好辦。”
劉平中輕輕的晃了晃腦袋,長嘆一聲,“真就沒有其他辦法了?”
李懷運神色略微陰沉,“沒有了!現在也只能寄希望於這卷宗了,這以是最後的法子了!除了一試,別無他法。”
“那走吧!去刑部查一查卷宗,說不定就能找到了一些線索。”
李懷運和劉平中走出屠宰場,此時天色已然明亮了起來,天空一片蔚藍,萬里無雲。
那屠夫看到了他們兩人出來,朝著那些人,揮了揮手,“好了!幹活。”他的幾個幫手匆忙的走過他們的身邊,進到了屠宰場中。
“檢查的如何了?兩位大人!”那屠夫的聲音高亢,帶著一絲的輕蔑。
劉平中對於這屠夫的態度相當鄙夷,輕哼了一聲,
要不是手頭上有事情,他肯定要治一治這種無禮的傢伙,不給他顏色瞧瞧,還覺自己出高人一等了?
李懷運對於這種態度,不以為然,是好是壞,影響不了他的心情,能影響的,除了銀子和女人外,其他的都無所謂了。
“沒有什麼結果!”
“那就對了!本來就什麼也沒有,再說這麼多年了,就算有東西,也早沒了。”
李懷運一聽這話,覺得這屠夫應該知道什麼,一時間來了興趣,“你這話說的很有道理啊!這滅門案該不會是你做的?”
“大人,你這話就說笑了,可不能平白無故的冤枉人啊!”屠夫臉上的神色閃過一絲的驚慌。
李懷運看著那屠夫,嘴角微微上翹,“既然你還挺懂的,我就想問問你幾個問題了。”
屠夫握著拳頭,似乎有點後悔自己為何要這麼多話,如果眼下不回應,那豈不是更加有理由懷疑了,“大人儘管問好了,我一定如實告知,絕不會有任何隱瞞。”
“你是何時搬來這此地?”
“兩年前!”
“上一任在這裡做屠宰的屠夫,有沒有留下一些東西,比方說刀具或者鐵鏈,鐵鉤這些。”
“刀具?我自己帶的刀具,要比他們鋒利,好用很多,為什麼要用他們的東西?而且鐵鏈,鐵鉤都是這種那屋子放好的,也就直接拿來用了!我當然不會費銀子換新。”
“除了這些,沒有其他的了?”李懷運望向了四周,“比方說,用來運輸的那些板車之類的物品的。”
“沒有!”那屠夫搖了搖頭,“有些東西用自己的才順手。”
“這前一任的屠夫東西,你全部處理了?扔了?”
屠夫朝著前面指去,“那倒沒有,這裡留下來的東西,大部分都被扔在屠宰場後頭,有些還有用。”
“懶得處理這些沒用的東西。”
這傢伙還算實誠,李懷運抱拳行禮,“那就多謝你了!”
他們往那後頭走去。
“等一下!”屠夫叫住了他們,“你們要做什麼?既然查好了,這裡沒東西。就趕緊離開這裡,別打攪我們的工作了!”
“查完那一堆丟棄的東西后,我們就會離開,也打攪你的工作,你儘管放心。!”
劉平中皺了皺眉頭,終於忍不住,大聲的說兩句,“喂!你的態度好一點!我們是斬妖司,負責來查案子的,什麼時候能走,我們自會決定,另外有什麼事情,就算是神,都沒有資格在這裡說話。”
“要是敢繼續再對著我們,嘰嘰哇哇!看我不讓人把你這裡給封了。”
屠夫被這突如其來的警告驚訝了一下,這聲音帶著一種書卷味,雖然並非粗曠,但也是義正嚴辭。
他站到那邊,不敢說一聲,沒了之前的那個氣勢。
李懷運和劉平中來到了屠宰場的後院,那裡確實扔了很多宰殺工具。
這個雜亂的垃圾堆裡,表面有著厚厚的油,顯得有些金屬物件發亮。
劉平中繞了一圈,最後在牆角發現了一些車體零件,他二話不說,直接去往裡面,準備將東西拿出。
李懷運見對方發現了什麼,立刻跑上前去上去,幫助劉平中,
那是一個用木頭做成的運輸工具,上面的木材已經發黴變色,而且這車子上有很多殘缺破損的,要是用的再猛一點,恐怕已經拆分成四分五裂的。
他往裡面走了幾步,然後直接用雙手,將那個推車拉出來,扔在了地上。
接著劉平中繞著車子走了幾圈,大致用手臂比一下尺寸,“這個運輸車確實可以放下一個人,只要上面在蓋著布或者其他東旭,那麼可以肯定,能夠做到掩人耳目了。”
李懷運彎下腰去,仔細的在推車上觀察了一些時間,他在推車的邊緣,一些毛糙的地方,發現了紅色的細絲。
他小心翼翼的將細絲拿出,“這種細絲,應該是女方穿著的鳳袍上。”
儘管已經找了這個細微的證據,但他仍然感覺相當的不對勁。
劉平中走了上來,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布料,直截了當的說道,“看來我們猜的沒錯!這個被滅門的屠夫,的確跟那個傳聞有關係。”
“那眼下只剩最後一個問題,就是他們在將新娘放到車上時,要麼是打暈,要麼就是迷暈,這樣避免因為聲音,而被人發覺所做的事情。”
李懷運沒有回應,這樣的判斷本身沒有問題,在他認知中,最大的問題,恐怕就是人失蹤後,難道官府沒有調查任何可疑人員?
怎麼也要搜一搜在場所有人的家中。
“謹慎起見,我想去看看這個滅門案的卷宗。”
劉平中點了點頭,“走吧!在刑部那裡,應該有這案子的記錄。”
他們什麼話也沒說,直接離開了屠宰場,前往刑部辦公的地方。
李懷運也覺得有些好笑,自己這些天,不是跑大理寺,就是跑刑部,儼然成為了查案子的提刑官了。
造孽啊!我這還想著去跟教坊司的姑娘探討一下人生,順便修煉修煉,看看能不能突破合道境。
這下案子纏身,連抽時間出來,恭迎賞賜的機會都沒有了!早知道就應該躺床上多休息幾日。
劉平中見他臉上的神色有些異常,就關心了一句,“怎麼了?臉色不好!是這案子又有其他問題了?”
李懷運嗯了一聲,“這案子總讓我感覺很奇怪。”
“有何奇怪的?”
“線索這些都有很明確的指向,推測的方向也大致沒問題,但就是顯得很直!”
“這不好嗎?案子總結起來,很簡單,也不用費什麼腦子。”
李懷運有種說不出的疑惑,“好是好!我就怕錯過什麼。”
“這能錯過什麼?你想太多了!”劉平中安慰道,如此平鋪直敘的案子,最是簡單。
“但願如此!”
他們來到了刑部,讓外頭的守衛進去通報,過了一會,刑部的一名官員走了出來,禮貌向著兩人行禮。
“李公子為何來此?”那名官員一臉諂媚,開口詢問。
劉平中倒是相當詫異,畢竟自己是斬妖司的舵主,刑部也走了很多趟,想不到這個官員居然先詢問李懷運。
這小子自從在宮裡破了案子後,又在刑部尚書的府上,將妖物降伏,看這陣勢應該已經在宮裡小有名氣了。
不得了啊!這個年輕人,聽司政說,短時間內踏入了合道境,查案子的手段也相當熟稔,在斬妖司前途無量了。
要是多加培養的話,將來掌控斬妖司,成為司政,也不是沒有可能。
李懷運抱拳行禮,“在下來此,只是為了查閱案子的卷宗!不知能否通傳。”
“無需通傳,兩位隨我進來便是。”那名官員立刻做出了請的動作。
李懷運和劉平中對視了一眼,這才想起刑部尚書已經被收拾了,目前還沒有人上任,。
他們往刑部走去。
劉平中開口問道,“你們刑部尚書的職位,上頭已經有人選了嗎?”他跟這個刑部尚書還算有些交情,得知對方魔化後,還是有不小的震驚,怎麼也沒想到了,這個傢伙居然會成為妖物。
也慶幸自己沒走很近,他奇怪自己,為何沒有發現這個刑部尚書,有任何古怪之處,
“目前正在定奪!最有希望的,應該是太傅的一個學生,曾經任西南巡撫!”那官員似乎發覺自己說的有點多了,立刻把嘴給閉上了,“但具體是誰,還是要皇上定奪,我們也只是隨便說說!”
他輕咳了幾聲,然後帶著兩人,往刑部存放卷宗的庫房走去。
“他怎麼說了一半,又不說了?”
劉平中淡然笑了一聲,“也沒什麼,只不過不想多說,畢竟人多眼雜,萬一你要是跟其他人談話間,將這事情說出去,這也麻煩,畢竟當朝正二品,皇帝都沒選好,你就幫他選了!”
李懷運大概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這位置各方勢力都在考慮,這皇帝也想平衡勢力,所以,但凡有誰呼聲最高,那就讓皇帝較為警惕。
這也很好解釋!
刑部的庫房做南朝北,享受著足夠的光照,因此,裡面乾燥潮溼,各個府第,郡縣的案子,也會保留一份,存在這裡。
在最中間的案桌上,還焚上一爐香,讓這裡面帶著絲絲的芳香之氣。
李懷運站在案桌前,讓這名官員去找屠夫滅門案的卷宗。
“這地方倒很有講究!”他望向四周,這裡面的櫃子用料,以及擺放都顯得很有規律,似乎以五行八卦的方位進行擺設,像極了某個陣勢。
“那是自然,這庫房的是按照前任尚書的設計,進行擺設的,這傢伙精通五行八卦,風水命理!因此這裡面的擺設,裝飾,都是相當考究的。”
劉平中略微惋惜的說道,“可惜,居然魔化了,這一點始終讓我不明白!”
“沒什麼不明白的,他可能被黑袍人利用了!”李懷運皺了皺眉頭,“不過,我並不覺得可惜!”
“哦!此話怎講?”
“刑部尚書,理應是公正嚴明,剛正不阿,條理清晰,邏輯縝密,一個信風水學的傢伙,並不合適當這麼高的職位!”
劉平中對此相當詫異,畢竟信任風水這些,都是古往今來的平常之事,為何在他的眼中,卻有如此差的評論。
“這是正常之事啊!”
李懷運解釋道,“是正常之事,但作為刑部一把手,更應該相信自己的推斷和判斷,風水之說只是個人行為,這裡的庫房,不應該用上什麼八卦風水,而是用最直接了當的方式,進行排序,”
他指著那個找卷宗的官員,“他到現在還沒找到,恐怕這櫃子上所用的記錄的年份日期,是根據八卦風水來存放的。”
“除了經常來此的人和尚書自己,恐怕新來的,對此的情況,也是一無所知的。”
“因此我才覺得,並不可惜,刑部尚書被黑袍人所蠱惑,也實屬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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