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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天捂著胸口,受傷的地方已經紫了一塊,只要呼吸就會有痛感,他嘴角依然掛著血絲,“還好是煉氣境後期,應該沒什麼問題。”

“對了!那東西跟我們以前碰到了妖物有些不同!”他一臉的茫然,“從令牌的反應看來,這種妖物恐怕很難對付。”

“你是對的,那東西心善,放我們一馬。”

阿天低下頭,身子仍下意識的顫抖,他慶幸自己死裡逃生,“這事情要跟堂主稟告,憑我們的能力必然沒法對付。”

“那不如直接向司政稟告!”

阿天剛想說那是越級,不可能的,可一想到司政曾經讓阿運去屍檢,還欽點他讓來查這案子,能越級也不奇怪。

李懷運注視著於已經平靜的水面,“這妖物很特別,說不定,我們看到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一部分?為什麼這麼說?”阿天好奇的問道。

“還記得你扔出的刀嗎?”

“嗯!”

“刀那坨黑髮中穿過,而後,那黑髮中又出現血盆大口,這種妖物,必定還有其他的形態。”

“幻化妖獸?”

“有可能!”

這種妖獸以吞噬各種生靈存活,包括其他類的妖物,沒有任何思考能力,並且這妖獸以特殊的媒介作為召喚,至今極少有人能夠控制這類妖獸。

李懷運眉頭緊鎖,“最讓人不理解的是,這妖物是怎麼躲在水中!究竟是什麼人,透過什麼方式,把這種妖物放到這裡面的。”

阿天聽得也有些茫然,不過,他是知道,這案子現在是相當危險的,剛剛的受傷,讓他心有餘悸。

他還要贍養父母,還要和自己心愛的女人成親,生幾個孩子,可不想死在這裡。

死亡離他曾是那麼的近,這讓他開始心生畏懼,奈何自己是李懷運的搭檔,眼下只能硬著頭皮跟著。

他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汙,看著寂靜而又昏暗的四周,,“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去跟袁舵主報告!”

“不急,眼下還有點,其他的事情要做!”

“啊!還有其他事情?我覺得還是趕緊走吧!”阿天急忙說道,他握緊腰間的佩刀,希望儘早離開這個鬼地方。

李懷運看了一眼,神色慌張的阿天,受過傷後,他現在的變得有些膽怯了,不過,這也不能怪他,換成誰碰上這事,都會這樣。

哪有像他這種愣頭青。

“劉捕頭已經把屍體搬到上面,我還要做一下屍檢。”

“嗯!那趕緊上去!”阿天一刻都不想待在這裡了。

兩人離開了水牢,在大牢外頭見到了劉捕頭,他身旁放著木板,蓋著白布。

為了不讓劉捕頭為難,他跟阿天兩人,讓劉捕頭先行離開,兩人合力抬著木板,來到了院中的庭院裡。

縣衙的庭院山水秀麗,鳥語花香,陽光照得池塘的水面波光粼粼,可就在這種滿園春色的地方,一座石亭內,有兩人正站在鋪著白布的石桌前,一具殘缺的屍體,擺放在上面。

白布上早已沾滿了暗紅色的血跡,並且還有血跡順著白布,滴到了那乾淨的石板上。

“真要在這裡屍檢?”阿天覺得有些不妥,“這高縣令知道後,恐怕大發雷霆,畢竟是在縣衙呢!”

“管他呢!斬妖司負責查案,就算是皇帝老兒,都要讓道!”

“噓!”阿天聽到李懷運這話,立刻讓他小聲點,“隔牆有耳,要是被人聽到了,奏你有辱聖上,那是要殺頭的!”

“這裡沒人,有什麼好怕的!”

李懷運俯身,仔細地檢查那具殘缺的屍體,之前在水下已經大致看了一眼。

現在近距離的觀察,能看到已經發紫的傷口外皮,斷肢,被咬去一半的內臟,同時還蛆蟲正在身體內部的一些器官,不停地蠕動。

他用手摸了一下傷口的痕跡,跟那深淵巨口上下顎的牙齒分佈,相當類似,都是尖銳,並且雜亂不堪的牙齒。

阿天站在一旁,看著完全不嫌惡心和臭味的李懷運,不解地問道,“這屍體都已經成這樣了,你還抬出來幹嘛?”

“我想找到一些其他線索。”

“其他線索?”

“是的,難道你沒有感覺,某些事情,有些奇怪嗎?”

阿天一臉茫然,更加的困惑了,“奇怪什麼?”

“死者是名偷盜犯,就是在刑部的一位官員家中行竊,那我想問,這算不算是疑點?”

“啊!這怎麼疑點?”

“一名偷盜犯,居然會被關押在水牢?是不是有點太小題大做了,”

李懷運指了指地面,“那裡通常只有犯下重罪,或者是大奸大惡之徒才去的地方,什麼時候一個小偷小摸的慣犯,居然要安排在水牢!”

阿天恍然大悟,也察覺這事情有些不對勁,這樣的偷盜犯,通常是被關押到上層的監牢和其他犯人一起。

“所以,我有個猜測,”李懷運輕輕地搓了搓大拇指,“之所以把這個偷盜犯弄到水牢,恐怕就是為了一個特別的媒介。”

阿天立刻想到之前說的,幻化妖獸就是需要媒介,“你指的是水牢裡的髒水?”

“是的!”李懷運輕輕的點了點頭,“恐怕只有那髒水,才有可能讓這個妖物出沒。”

“可那髒水基本上沒有更換的!那幻化妖獸根本就沒機會進去。”

兩人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過了一會,李懷運伸手朝著阿天動了動手指,“把佩刀給我,讓我把這屍體給切開,這樣更直觀。”

阿天皺起眉頭,這佩刀可是他花了很多銀兩,才打造出來的,就算是李懷運,他這個兄弟用來切屍體,心裡也都點不太樂意。

他一臉勉強的抽出佩刀,遞了上去,“這刀挺貴的,你可要仔細點用,別去切那些骨頭。”

“哎呀!我當然知道了,你這佩刀花了大價錢!而且那是你存了很久的錢。”

“知道就好!”

“兄弟我,一定會好好保護的。”

“千萬記得!”

“那是自然!”李懷運接過佩刀,看了一眼這青色的刀把,以及鋒利的刀口,這刀的材質和工藝,確實還不錯!不過還是沒法跟袁舵主的那個短劍相比。

不過也正常,畢竟兩人的身份不太一樣。

他將石桌上的屍體擺正,然後用刀鋒去切割開屍體,在經過一番檢查後,卻並沒有發現什麼其他特別之處。

難道是我的推斷錯了!他緊握著手中的佩刀,目光盯著石桌上的屍體。

其實李懷運還有一個推測,那個載體就是這個偷盜犯本身,妖物透過某種方式,藏在了偷盜犯的身體內,之後在特定的時候現身,將偷盜犯咬死。

這樣一來,就排除了所有的嫌疑人,只會讓人將矛頭指向了妖物,認為是妖物所為。

殺這個傢伙的原因,肯定也很簡單,這個偷盜犯知道了什麼事情,他抿了抿嘴唇,能被這種方式除掉,顯然知道的那個秘密應該不小。

李懷運推測,這個偷盜犯必然在兵部官員的家中,看到什麼,或者偷了什麼,因此才遭到滅口。

這樣的話,嫌疑最大的,不就是這個兵部官員嗎!

在他進行細緻的檢查中,他發現屍體上還有其他一些痕跡,為此,他又彎下腰,檢查了那些痕跡。

他發現在腹部的腰間上,有一個相當明顯的痕跡,顯然這人常年將某種東西,別在腰間這個位置,從痕跡的大小判斷來看,可能是什麼身份令牌或者是特殊飾品。

而這樣東西,很明顯能夠證明一個人的身份。

李懷運看著屍體,輕輕的晃了晃腦袋,這樣看來,只能稍微去了解這個偷盜案了!

這案子真夠麻煩。

“好了!”李懷運皺著眉頭,準備將佩刀還給阿天,無意間發現屍體的後腦也有輕微的凸起,上面還有一道傷疤。

從傷疤癒合的程度看來,應該是有段時間了!

李懷運將手臂收回,再次握緊手中的佩刀,“等一下!還有事。”

“啊?”阿天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搞得有些懵,他望著那沾滿血汙的佩刀,心裡是一萬個不願意,恨不得立刻將佩刀拿回來。“那你快點!”

“兄弟,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把佩刀給弄壞的!大不了等以後發達了,再送你一把好的。”

問題是我現在還借你錢呢?等你發達都要什麼時候了,阿天在心裡抱怨道,他可真是把對方當自己的好兄弟,他也懶得再去管這些東西。

李懷運拿著佩刀,直接從傷疤處,將頭皮切開,這一舉動,嚇到一旁的阿天。

“你。。。你又在幹什麼?直接把人腦切開,這可是大忌!。”

“管他呢!找到線索就行了!”李懷運回應道,他直接將已經腐爛的頭皮,從整個腦袋上剝離。

果然不起然,讓他發現了這個頭骨上,貼著兩張紙符,上面的圖案跟他之前處理的案子中,那心臟上的紙符有點不太一樣,但他覺得這應該是同源。

就在這時,院子外傳來了整齊的腳步聲。

“就是這裡!”高縣令扯著那讓人厭惡的聲音,大聲喊道。

李懷運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朝著庭院的入口望去,看到高縣令,正帶著一幫全副武裝的侍衛走進了院子。

為首的男人身高八尺,身形健碩,一臉的絡腮鬍,身上的鎧甲發出銀白的光芒。

走起路來虎虎生風,威嚴的面容上戴著濃郁的殺伐之意,低階妖物見了,都會自動避開。

高縣令跟在後頭,目光注視著兩人所在的石亭,那氣急敗壞的樣子尤為明顯。

他們走了過來,看到了石桌上的屍體,除了高縣令,其他人都是面無表情,似乎他們早已見識過這種場面了。

“我奉兵部尚書的命令,負責帶回水牢的屍體。”那男人用粗狂的聲音說道,他直接向著身後的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做事,去拿回水牢的屍體。

“兵部的人!”阿天側身,輕聲的說道,“這人的修為遠在我們之上,肯定不好惹!。”

李懷運則是一臉茫然,這案子都已經交給斬妖司了,兵部的人,怎麼還能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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