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鄧氏死了,褚玉津弒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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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景烜也有些犯難。
他可以不用證據就弄死景函,有的是辦法。
可是景函死不足惜,卻不能讓姚若安做景函的寡婦。
得讓姚若安抓住景函這個把柄,名正言順的離開安陽王府,脫離和安陽王府的關係,她才能活得好。
那就得查到確切的證據。
褚歡心思轉的快,也想到了景烜想不到的點,狡黠一笑道:“不過,我倒是有一個主意,就是不知道若安肯不肯做。”
景烜忙問:“什麼辦法?”
褚歡勾唇,端得一臉壞笑:“讓若安假孕,只要若安聲稱有孕,景函就必定會奇怪,他明明費盡心機的讓人給若安下了絕子的藥物,本以為萬無一失了,為什麼若安現在能懷孕,如此,他多半會自亂陣腳的露餡。”
景烜聞言,很是無奈,嘆了口氣道:“你這是餿主意,你以為謊稱有孕是那麼簡單的?一旦若安這麼做,安陽王府必定會請人去看,有沒有懷孕,診脈便知道。”
褚歡翻起白眼,懟他:“你才是餿主意,我話沒說完呢,我既然這麼說,自然不會毫無考量,我還能不知道會有人診脈?”
景烜摸了摸鼻子,咳了一聲道:“那你說說,你打算如何?”
褚歡冷哼一聲,得意洋洋的笑道:“你忘了麼?我擅長於製作各種效用的藥,我也會調整脈象的行針之法。”
景烜倒是一時間沒想到這些,聞言眼睛一亮。
褚歡道:“想要給若安偽造一個假孕的脈象,對我來說可太容易了,只需要研製一味藥,再施針給她更改偽造脈象,只要不是醫術很厲害的醫者,絕對看不出異樣。”
頓了頓,她忍不住問了:“想來若是她宣稱有孕,安陽王府不會去請宮裡的陳院正去看脈吧?”
宮裡的太醫院,醫術最厲害的就屬院正陳洪,那是皇帝的專屬太醫,若是其他太醫,褚歡有把握髮現不了,但是陳洪就不一定。
因為偽造孕脈和之前偽造秦啟月的體虛之脈也是不一樣的。
她有把握秦啟月的脈象不會被發現異常,但是給姚若安偽造假的孕脈,就不一定瞞得住了。
景烜不屑道:“安陽王府還沒有這個臉。”
褚歡聞言就放心了。
“那我給她鑽研煉製一顆藥,在輔以針法弄出滑脈,不過這件事對她首肯並且配合,”
她看向前方一直靜候的玄衣勁裝女子,道:“東莪,你立刻去尋她,問她願不願意以此法來查出真相?”
東莪領命,見景烜沒有什麼吩咐的,便退下去找姚若安了。
東莪走後,景烜很是誠摯的對褚歡感激道:“謝謝你這樣幫她。”
褚歡涼涼道:“用不著你謝我,要謝,也得等此事處理了,她脫離安陽王府的時候親自謝我,你以哪門子的身份立場謝我?”
景烜突然又有那種,她和姚若安很要好,他成了外人的感覺。
他忍不住道:“她的診金,你是從我這裡拿的。”
褚歡:“……”
大意了。
景烜懇切道:“總之,她該謝你,我也要謝你,你知道,她是因為我才被算計嫁給了景函那個廢物,才受了如此傷害,她如果並不能好好脫離和景函的關係,如果這件事給不了她公道,我此生都難以心安。”
褚歡撇撇嘴,卻沒懟他了。
謝就謝吧。
本來要等東莪回來,帶回姚若安的表態的。
可是還沒等到東莪,在外面守著的東青卻匆匆進來了。
進來得突然,景烜和褚歡都沒開口呢,東青便立刻稟報:
“殿下,王妃,剛得到訊息,鄧氏死了。”
聞言,景烜倒是反應不大。
褚歡卻可以說是吃驚的。
雖然有些預料鄧氏會死,可是也太快了。
她忙問:“怎麼回事?應該不是自然死亡吧?”
東青道:“鄧家那邊的說法是病故的,但是她的病已經不算什麼了,不可能病故,而且昨日,褚玉津去了鄧家見她,來報的人說,昨日褚玉津還特意去的千味樓,買了鄧氏喜歡的糕點帶去的。”
儼然,是褚玉津動手了。
褚歡嘖了一聲,輕嘲道:“他倒是動作快,也比我以為的要狠得多。”
知道鄧氏想謀殺褚眀修,知道她也已經知道了這些陰謀,褚玉津便做出了鄧氏必死的判斷。
想必,昨日的糕點,是動了手腳的。
當真是大孝子啊。
景烜眯著眼冷冷道:“雖然鄧氏該死,但是不該是褚玉津動手,他這樣,也留他不得了。”
到底是自己的親孃,褚玉津怎麼都不該弒母。
鄧氏都對不起褚眀修,對不起很多人,但是可沒有怎麼對不起褚玉津,要說有,就是不顧對褚玉津的隱患,和褚戎私通。
可是,這爺還不足以成為褚玉津弒母的理由。
對於景烜這樣對母親有著深重的遺憾和執念,一直對亡母飽懷十年的人來說,褚玉津也是罪該萬死的。
褚歡道:“我沒打算留他,原本我還要想辦法除掉他給六弟讓位,如今是不用了,弒母的罪名,他必死無疑。”
褚玉津以為,弄死了鄧氏就能給她交代,她就會了結了多年的恩怨,不再對他們咄咄逼人?
想太多!
她就是故意的。
故意讓鄧氏母女狗急跳牆的對褚眀修下手,逼褚玉津兩相為難。
前幾日她在褚家,也是故意點破某些事,讓褚玉津下定決心是破局,而破局的法子,只有一個。
就是鄧氏死。
鄧氏死了,這樁見不得人的陰私就沒了源頭,褚玉津也以為這樣能息了她的怒火。
可褚玉津也算個聰明人,卻在這件事情上因為太過煩亂心急而犯了大錯。
弒母,足以讓他萬劫不復。
而一旦他弒母的事情被曝出,他弒母的原因也會瞞不住,到時候,他不僅聲名狼藉一無所有,還得為弒母而擔負死罪。
算起來,這樁人倫慘禍,她才是始作俑者呢。
可,又能怨誰?
景烜問她:“那你打算如何?是現在就捅出此事?還是等待什麼時間?”
褚歡笑吟吟道:“鄧氏死了,鄧家應該要給她辦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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