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你別和馮毓然生孩子,近親生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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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烜低聲道:“因為馮毓然最合適,可以和你制衡。”
褚歡當即明白了。
不錯。
皇帝要塞女人,便是衝著她來的,景烜太捧著她,皇帝不高興了。
可是不管是誰,都威脅不了她,也就無法制衡她,那賜了也沒意義。
馮毓然就不一樣,那是景烜的嫡親表妹,是先皇后的孃家侄女,與尋常妾室是不同的。
加上皇帝保著她的名聲,用這樣的方式送她進明王府,當眾許了她入府後打理家務的權力,就是為了讓她掣肘褚歡,和褚歡分庭抗禮。
而且因為是血親表妹,景烜總不能對她太差,只要對她不差,她就是橫在景烜和褚歡之間的一根刺。
褚歡道:“今日之事,明顯除了陛下和馮家,怕是皇后也都參與其中,我倒是沒想到,他們也能聯手。”
皇后雖然沒露出什麼參與此事的端倪,但是幫腔說話和目的得逞後的得意,是掩不住的。
景烜厭煩道:“馮家太貪心了。”
馮家以前是侯爵之家,雖也家世顯赫頗有底蘊,但是遠不及現在。
出了一個皇后,得以榮封公爵,但是這種以外戚之家得來的公爵之位,只能承襲兩代。
也就是說,景烜的外祖是一代,之後傳給了現在的承恩公,下一代,承恩公的爵位就收回去,馮家恢復侯爵。
這也是為什麼,每一個出了皇后的家族,都想要憑著關係再出一個又一個皇后,因為這不只是地位權勢的殊榮,名頭上也如此。
沒有人願意走下坡路。
褚歡道:“人心都是貪的,無可厚非。”
景烜看著她,目不轉睛,語氣甚至有些拷問:“你之前想著把我推給別人,如今倒是如願以償了,心中是何滋味?”
褚歡沉默了一會兒,才微笑著說:“挺好的。”
景烜眯了眯眼:“好?可是我怎麼覺得,你並不高興?”
褚歡愣著,垂眸沒否認。
景烜靠近一些,那雙眼猶如蘊含了無垠深淵,就這樣凝著她,好似看進了她的心裡。
他低聲道:“其實你心裡也是有我的,對麼?只是你覺得你想要的我給不起,所以才忍著,你嘴上說著希望我能有別人,不願我糾纏你,可你心裡卻不這樣想。”
褚歡心頭有些亂,微微別開眼淡淡道:“殿下,你真的想多了。”
景烜咬牙:“若我想多了,你為何不敢看著我的眼跟我說?”
褚歡還真就看向他了,一字一頓道:“你想多了。”
她的目光,那麼透徹,看不出半點作偽。
景烜一動不動的看了她好一會兒,才目光堅定的沉聲道:“褚歡,我不信,你的心是鐵做的,能讓我怎麼都捂不熱。”
褚歡篤定道:“能的,只要你給不起我想要的,便是你做的再多都無用,你如今將要有側妃了,以後也會為了江山皇權有更多的女人,就不要再在我身上徒勞了。”
景烜聽見她這番話,非但沒有氣餒,反而笑了:“所以你只是以我能為你做到什麼程度,來決定會不會選我,而不是你心裡有沒有我,這樣說來,你心裡是有我的。”
褚歡愣住。
她趕緊道:“我還沒說清楚,即便是你能夠做得到為我放棄一切,為我去死,我也不會選你,我對男女之情沒有興趣!”
對此,景烜只是呵了一聲,不信她了。
褚歡就急了,她是真的沒想跟人談感情啊。
怎麼就被他套成這樣了?
她扯著他急道:“你聽到沒有?我心裡沒有你,你不要自以為是,我不會相信男人,也不需要男人。”
景烜:“好,你說什麼我都信。”
褚歡氣結,你這一臉調侃揶揄的狗樣子,像是信了的麼?
草!
氣死了氣死了。
景烜心情愉悅了幾分,好言道:“馮毓然進了府,你不用把她當回事,她不可能威脅得到你,府裡還是你說了算。”
褚歡冷哼:“隨便吧,反正給我也不是吃素的,吃不了虧。”
這點,景烜不否認。
褚歡想到一個事兒,摸了摸鼻子,尷尬道:“不過有件事,我得提醒你,你和她……咳,那啥可以,但是最好別要孩子。”
景烜:“……”
他眼神奇怪的瞅著她。
褚歡趕忙道:“你別誤會啊,我不是因為嫉妒或是忌憚才這樣說,也不是怕她生孩子威脅到我和孩子,若是別的女人,你生多少我都不管,可是馮毓然是你的親表妹。”
她正色道:“有血緣關係的人,生的孩子很有可能會畸形,或是痴傻愚鈍,以及先天多病,什麼親上加親都是作孽,近親成婚生子很不可取。”
這些,景烜倒是不知道。
但是想想那些他知道的,表兄妹成婚的認,確實不少生的孩子都是智力低下,或是多病的。
至於畸形的,隱約聽說過,但是如果誰家生了畸形兒,就是家族醜事,都會弄死孩子掩蓋,外間是不會清楚的。
可這和他何干?!
景烜沒好氣道:“我沒打算碰她。”
褚歡心頭微動,詫異道:“你娶了她,不碰她?”
景烜怒:“那是我想娶的?你當我是什麼人,什麼女人都能碰?”
額。
咳。
褚歡撇嘴:“可你當初……哦,忘了,你被下藥了。”
景烜彆扭道:“要不是穆神醫不在,無法給我解了那些藥,怕放著不管會激起我體內的醉骨生,我當初也不會動你。”
可誰知道,碰了人,還是毒發作了。
褚歡呵呵他:“孩子都有了,現在肚子都要凸起來了,你說這話。”
景烜咳了一聲,道:“反正我不會動馮毓然,她既然想嫁給我,就如她的願,但是守活寡是她自找的,後悔也是她的事情,我最多會好好養著她。”
褚歡陰陽怪氣:“真好呢,當初可沒見你好好養著我。”
景烜又:“……”
褚歡幸災樂禍的覷他:“當初我跟你說過的吧?馮毓然心悅你,你不信,說我在胡說,現在著了道,你信了吧?”
景烜道:“或許也不是,是馮家貪心,她也想要賭一把罷了。”
褚歡肯定道:“不,她就是,我是女子,比你瞭解女子。”
景烜是很相信褚歡的話的,哪怕沒有證據,可他還是覺得很奇怪。
他道:“可她這些年,分明表現得對她的死去的未婚夫念念不忘。”
褚歡攤手:“那就不懂了,反正她第一次見我,就對我敵意很深,甚至我感覺的出來,可不只是因為我庶女替嫁配不上你的那種不滿,我與她無冤無仇,她為何這般對我心懷惡意?”
景烜道:“可即便如此,那也說不通,我也就婚後才出現在人前,這五年來是深居簡出的,不曾見過她。”
褚歡道:“興許她在你受傷之前,就對你有心思了。”
景烜道:“那就更不可能,我沒受傷之前見她,也是在將近六年前了,當時她不到十三歲,也有了未婚夫,他們情分極好。”
如今馮毓然,也已經快十九歲了。
褚歡道:“反正不管怎麼說不通,她絕對是心悅你的,不只是想透過你謀奪將來的高位,最多是兩者皆有,但是絕不只是利慾之心。”
景烜若有所思,沒說話。
褚歡也思索著馮毓然的事情,突然有一種猜測,問景烜:“對了,她的那個未婚夫,是何時死的?”
景烜回想了下:“她快十六歲的時候,當時聽柳姑姑和婼兒都提起,兩家剛開始商量成婚事宜,那個人便因馬車翻車被壓死了,怎麼?”
褚歡大膽猜測:“那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個人的死,和她脫不了干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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