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景烜:活不了,就讓她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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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歡神色平和得不像是一個丈夫要再娶,自己地位要受到威脅的人,反而依然是事不關己的模樣。
她道:“回稟父皇,事已至此,兒臣覺得,殿下是該給馮姑娘一個名分的。”
景烜盯著她,緩緩攥緊拳頭,牙關緊咬。
“那你的意思?”
褚歡無奈道:“兒臣的意思不重要,也決定不了什麼,主要看殿下的意願,父皇高看兒臣了。”
這是又把球踢還給了皇帝。
不過,她也算是表態了。
她說該給馮毓然名分,便算是贊同景烜娶馮毓然。
確實,她只是明王妃,做不了明王的主,旁的決定不了了。
景烜眼神死死地盯著她,眼中有晦澀的痛。
可她,並沒看他,只是垂著眼瞼。
皇帝道:“好,明王,你看你的王妃都這般識大體了,你何必這般執拗不悟?毓然是你的表妹,你便是看在你母后的份上,也該眷顧她一二的。”
對皇帝的話,景烜置若罔聞,只盯緊了褚歡的面龐,手也扣著她的手腕,一字一頓:“你真的贊同讓我娶別人?”
褚歡只得看向他,嘆了口氣:“殿下,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了。”
景烜也知道,事情鬧成這樣,又是皇帝背後策劃,他被架了起來,如今最好的,就是應下此事。
可他是真的不願意娶馮毓然。
從沒想過這種事。
他看了她好一會兒後,終於移開了目光,看了一眼前方地上還跪著的馮家三口,眼神是冰冷的厭惡。
閉著眼深吸了口氣後,他看向皇帝,聲音冷得刺人:“兒臣的正妃只能有一個人,若要她進府,只能做妾,否則一切免談。”
他鬆口了,算是好兆頭。
只是……
馮毓然愕然看向他,囁喏出聲:“表哥……”
她這般可憐,景烜卻不為所動,都沒有正眼看她。
馮夫人道:“殿下,毓然是馮家嫡女的,還是你母族的表妹,你怎能讓她做妾?你這是罔顧先皇后啊,這讓毓然怎麼活?”
景烜直接陰冷道:“活不了,就讓她去死。”
‘轟’的一聲,好似什麼東西炸開了。
殿內出奇的靜默。
景烜道:“少拿本王的母后來壓本王,母后最是厭憎算計人的陰詭手段,要是知道你們這般下作,第一個饒不了你們。”
馮家三口,又僵住了。
景烜看向皇帝,父子兩個四目相對,是一場無聲的的較量。
景烜堅決道:“父皇既然非要讓她進明王府,兒臣同意了,但是兒臣是有底線的,不可能娶她做正妃,父皇若非要逼,那就賜死兒臣吧。”
皇帝知道,景烜知道了今日只是是他策劃的,這也是在威脅。
也罷,人能塞進明王府掣肘褚歡,讓這夫妻兩個無法和以前一樣安生黏膩,便就夠了。
他也不想太抬舉馮家女。
皇帝看向承恩公一家,眼神警告著,淡淡道:“既如此,那便冊毓然為明王側妃吧,讓太史令挑個吉日行婚儀。”
馮家是不甘心這樣的。
可是皇帝眼神警告了,明王也這般堅決,他們再不肯,也爭取不到什麼了。
一家三口面面相覷後,陸續叩頭謝恩。
等馮家人謝了恩,景烜開口道:“不必了,納個側妃罷了,何須挑日子行婚儀?選個合適的時間,直接抬了進府就行。”
這話,又讓馮家三口都僵在原地,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景烜是真的半點臉面都不肯給自己的母族了。
馮毓然又一副委屈想哭的樣子,羞憤得不行。
皇帝道:“烜兒,你這般就有些苛刻了,納側妃本就是要做些儀式的,何況,這是你的嫡親表妹,你……”
景烜呵了一聲:“總之兒臣不會讓人弄這些,父皇既然那麼想給馮家體面,就自己派人弄吧。”
皇帝一副很縱容他的樣子無奈道:“行,朕會命人準備婚儀,不選日子便不選,日子就定在十日後迎馮側妃入府,承恩公,你好好籌備嫁女事宜吧。”
承恩公咬了咬牙,只能應了。
馮毓然也是咬緊了牙,做出委屈認命的模樣,不敢有異議。
其他人面色各異,有幸災樂禍,有等著看戲,有擔心,也有無奈。
景烜嗤笑,很是嘲諷,不知道是在嘲諷別人,還是在自嘲。
或是都有。
褚歡無喜無悲。
之後,景烜突然起身,在大家的注目下,走到馮毓然面前,緩緩蹲下,目光冰冷的看著馮毓然。
看死人似的。
馮毓然摒著呼吸緊張的看他:“表哥……”
景烜不含感情的道:“這是你的選擇,可別後悔。”
這句話,就好像一種宣判,砸在馮毓然的心頭。
不等她有所反應,景烜已經起身,走去拉起褚歡,便往外去了。
褚歡由著他拉著走。
馮毓然跪在那裡,只覺得心頭湧出莫名的不安,有種自己給自己選了一條不歸路的感覺。
事情有了妥善的處理法子,一群人便又回到了宮宴上。
明王殿下誤闖馮家的馮毓然姑娘更衣的地方,撞見馮姑娘衣衫不整的樣子,事情之前在宮人來報的時候就整個宴席的人都知道了。
皇帝等人離席去處理此事,大家都在等著看後續。
如今終於都出來了,大家便伸長了脖子,看看後續怎麼處置。
皇帝也不拖沓,等回席坐好後,便清了清嗓子道:“適才的事,諸位都大概知道了,雖是無心,明王卻還是損了馮家姑娘的清白,不得不給個交代。”
皇帝說著,便示意自己的心腹內官施慶山宣詔。
施慶山端著詔書上前,開啟,讓馮毓然接詔,後宣讀了詔書內容。
聽見是冊為明王側妃,大家都有些吃驚,到底馮毓然出身高,又是明王的嫡親表妹,做正妃足夠的。
可轉念一想,明王有了正妃了,似乎也只能做側妃。
大家不明就裡,便有些可憐這位馮姑娘了,這樣的出身,只能做側妃,正妃還是那樣不堪的出身。
諸多人唏噓著。
皇帝道:“委屈毓然了,不過眼下別無他法,好在明王是你的表兄,自不會虧待你,如今正好明王妃有孕在身,要好生養胎,不好照顧明王,有了你,也能替她分擔一二。”
此話出,大家都驚了。
明王妃有孕了了?!
尤其是皇后等人,幾乎是如臨大敵。
還有剛被冊為明王側妃的馮毓然,是極為震驚的。
所有人都看向褚歡。
褚歡扯了扯嘴角,垂眸由著他們看。
皇帝對馮毓然說:“王妃有孕,王府的事情需要人打理,你進了府,便幫著打理王府內務吧,尤其是好好顧著王妃養胎。”
馮毓然還處於震驚中,腦袋嗡嗡的,還是馮夫人急忙叫了她,把她驚得回神,她才心不在焉的應聲謝恩。
“……是。”
本來她就委屈做了側妃,想要拉下被景烜放在心上的褚歡就千難萬難了。
如今褚歡竟然有孕了,那她還如何對付褚歡?
馮毓然跪在那裡,只覺得頭篤定壓著揮之不去的烏雲。
她整顆心,都墜入了谷底一般。
不過,皇帝讓她打理王府事務,便是她的機會!
宮宴還沒結束,景烜就帶著褚歡退席出宮了。
皇帝目的達到,也由著他去。
出了宮門上了回府的馬車,走了一段路,二人都沒說話。
就在褚歡以為,可能要一路靜默到王府的時候,景烜才淡聲開口:“當時怎麼回事?你被父皇派人扣住了?”
褚歡眼神閃了閃,點頭:“嗯,是一個嬤嬤,帶了幾個宮女,外邊還有陛下的暗衛,我只能受制。”
景烜也不意外了。
猜到了。
他盯著她問:“那你為何沒有說實話?”
褚歡也坦然直視他:“陛下讓那個嬤嬤跟我說了一句話,我不是光腳的。”
景烜皺了皺眉,接著沒再多問了。
也不用問了。
怪不得她。
她懷著他的孩子,是皇帝看重的嫡皇孫,自然皇帝不能把她怎麼樣。
可是她背後有視為軟肋和逆鱗的母親和弟弟。
他不奢望,也不希望她為了他罔顧血親。
褚歡不解道:“怎麼會是馮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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