咩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165:她很享受看著他們垂死掙扎的樂趣。,替嫁醫妃撩夫到手後,她拐崽跑路了,咩咩,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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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歡很喜歡看褚玉津氣急敗壞的樣子,覺得很好玩。

她輕哂反諷:“胡謅?你若是覺得我胡謅,大可去問了你的好母親啊,看看她敢不敢說我是胡謅?有沒有底氣否認自己做過的事情?”

褚玉津見她這般篤定,想要反駁叱問的話卡在了喉間。

他想不通的事情,在這個時候得到了這個答案,瞬間好像都解釋的通了。

所以,母親才那麼急著謀算漱玉和英王的婚事,沒考慮好後果就急著出手,因為她趕著定下漱玉的婚事,免得東窗事發漱玉再難嫁人。

所以他之前追問的時候,母親怎麼都不肯說。

若真的是這種事,母親自然不敢說,也只有是這個原因,她才不會說。

畢竟他是作為兒子的,容忍不下母親做這種事情。

褚歡輕笑道:“說來這個姦夫,你也知道是誰,便是那個替她陷害我娘與人通姦暗結珠胎的褚戎,你說如果這件事被父親知道了,父親會做什麼呢?”

褚玉津哪怕已經信了七八分,卻也不能在褚歡面前認了。

他怒視褚歡咬牙道:“母親不可能這樣做,褚歡,你休要無中生有汙衊她,母親和父親夫妻二十多年,素來感情甚篤,怎麼可能會背叛父親?”

褚歡煞有介事的嘆了一聲:“她會不會,你心裡其實比誰都清楚了,何必故作不信自欺欺人呢?”

褚玉津盯著褚歡幸災樂禍的樣子,心底發沉,好似千斤巨石壓在他心口上,讓他難以喘息。

他垂在身側的手攥緊了拳頭,只覺得陣陣冷意從指尖回籠,讓他如墜冰窖一般渾身都僵硬的不行。

褚玉津咬牙問:“你怎麼會知道這種事?”

褚歡勾唇:“鄧氏的侍女鄧雲,現在就在我手裡,就她在鄧氏身邊幾十年,你覺得我控制了她,能有什麼是不知道的?”

是了,他去看母親的時候,一直沒見到鄧雲,因為如今不同以往,他顧不上注意這點,所以沒見到鄧雲也沒多想。

可如今看來,鄧雲怎麼可能會不在母親身邊?鄧雲看著他長大的,他去了,鄧雲也不會不出現。

除非鄧雲真的不在鄧氏身邊了。

褚玉津又沉聲問道:“既然你知道了此事,為何一直不告訴父親?”

褚歡很誠實:“我想看著鄧氏掙扎發瘋的樣子啊,如今告訴你,也是想看看你會如何?那種屠刀懸頸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割破喉嚨的未知恐懼,總得讓你們嚐個夠。”

褚玉津心中駭然。

這個褚歡,比他以為的,更加狠辣高明。

她玩的,是誅心。

她這是在把他們母子女三人都玩弄於鼓掌,看著他們掙扎求存,就像將一條魚丟在沒有水的地方,看著它垂死掙扎,從中享受樂趣。

他們的狼狽,恐懼,還有醜陋的面目,都被她當做笑話一樣看著。

褚歡一副等著看戲般的神態,篤通道:“如果我沒猜錯,接下來鄧氏會想要殺了褚眀修,等褚眀修死了,便是我掌握著這個秘密也不好拿出來了,然後你便是名正言順的下一任衡國公,這是她如今唯一的活路。”

褚玉津心驚不已,聯想此事的影響程度,再想想母親的心性,他不能不去相信,褚歡的猜測是很有可能的。

他越想越心驚恐懼,已經麼日頒發繼續待在這裡挺給出換說這些了。

為今之計,他得想辦法處理好此事,把這件事的後果和傷害降到最低。

他吞嚥了一下,顫著麵皮對褚歡咬牙道:“你簡直是胡說八道。”

可也只能勉強的說這麼一句話,他便豁然轉身,疾步而去了。

看著他趕著投胎似的匆匆而去,褚歡嘖了一聲,更加期待接下來的走向了。

她倒要看看,面對這樣不堪的真相,褚玉津是坐看自己的母親謀殺父親,還是……

親自除掉自己的母親。

總歸這件事想要解決,褚眀修和鄧氏總得死一個,才能夠死無對證難以追究。

褚歡興致勃勃的問一旁的拂兮:“你說他會去找鄧氏質問麼?”

拂兮道:“奴婢不知,王妃可要派人跟著去看看?”

褚歡想了想,搖了搖頭:“算了,他應該是問不出口的,即便去尋了鄧氏,也不會真的質問,對於一個兒子而言,母親與人通姦,就跟他妻子給他戴綠帽子一樣羞恥痛惡,也難以面對。”

就算要問,也得褚玉津冷靜過後,想清楚了怎麼處理這件事,才會去問明白。

她就等著看,看這幾個人不擇手段掙扎求存的狼狽模樣。

褚歡愉悅又期待的笑了一下,起身往後面去,回王府後院。

只是半道上,遇上了在必經的廊橋上等著她的景烜。

褚歡上前去,奇怪問他:“你怎麼跑這來了?”

景烜上下看著她,輕聲道:“知道你去見了褚玉津,有些擔心你會被他冒犯,便尋了來,可到了這裡,覺著你大概也不會吃虧,便直接在這裡等著你了。”

褚歡呃了一聲,旋即泛起白眼啐他:“看不起誰呢?”

景烜淡笑:“是我關心則亂了,只當褚玉津還是以前那個驕橫自負的人,卻忘了,你可比他厲害多了。”

褚歡皺眉道:“我比他厲害……你是在誇我麼?我怎麼感覺你在罵我?”

景烜笑意柔軟,耐著性子道:“誇你的,我哪裡捨得罵你?”

呵呵。

她又啐他:“油膩。”

景烜又笑笑。

他看了看西邊的落日,心血來潮道:“夕陽西下無限好,正是散心的好時候,陪我走走吧?”

褚歡不樂意:“你當我什麼啊,讓我陪你走走?”

景烜從善如流:“那我陪你走走。”

褚歡傲嬌冷哼:“誰要你陪?我又不想……欸你拉我幹嘛?鬆手鬆手……”

他不由分說的牽著她就往前走,褚歡甩了幾下,卻還是沒能甩開他的爪子。

一路拉拉扯扯就不好看了,隨時隨地會遇上府裡的下人和巡邏的侍衛,她不情不願的由著他牽著了。

只是臉有點臭。

一副被強搶的民女嘴臉。

景烜見自動忽略她的不情不願,低聲道:“有件事跟你說一下,九月中旬是父皇五十歲壽辰,北翟近來又萌生了南下的野心,屆時會派人來出使賀壽,一探我大周的虛實,也會試探我。”

褚歡微詫:“試探你?”

景烜道:“當初是北翟人給我下的劇毒,我本該死在當時,可師父和穆神醫的接連相救讓我活了下來,他們便無法確定我是不是真的中毒,也不信我如今是真的體弱多病,既要南下,總得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廢了。”

如今,他是北翟人最大的忌憚。

褚歡問:“若是這種試探便罷,你自能應付,你特意跟我說這些,是有什麼擔憂?”

景烜有些擔心道:“如今我的毒被你壓制住了,可我擔心他們能有手段試探我是否中毒在身,然後再讓我毒發,你有沒有辦法避免這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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