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欲使其滅亡,先讓其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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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玉津沒想到她會這般說,面色淡下,寡然沉肅道:“如果是這樣,那我勸王妃還是打消這個想法,褚家的爵位和兵權,輪不到你們覬覦。”
要不是褚歡現在是明王妃,還深得明王寵愛地位超然,他都覺得褚歡是異想天開。
冼氏再受抬舉也只是賤妾出身,褚玉成一介庶出黃口,他們怎麼敢覬覦褚家的爵位兵權?
褚歡聳聳肩,滿臉無辜無畏:“可我就是想要啊,怎麼辦?大哥不肯給的話,我就只能想辦法搶了。”
褚玉津狠狠擰眉,冷冷道:“你以為褚家的爵位和兵權,是你想要就能拿的麼?明王妃,我勸你適可而止,這些東西不該是你們的,便是給了你,你們也拿不住,”
他定定看著褚歡,話語眼神都帶著警告敲打:“人,還是不要貪心的好,小心貪心不足一場空。”
褚歡不以為意,攤手輕笑:“若拿不住,我就毀了啊,我又不稀罕,會不會一場空有什麼打緊的?”
褚玉津面色微沉。
她竟是這般渾不在意破罐破摔?
褚歡笑吟吟道:“你以為我在乎褚家的榮辱存亡麼?不,我一點都不在乎,要不是因為我娘和六弟需要,我巴不得毀掉褚家,可既然他們需要,那褚家的一切就只能是他們的,不然……”
她笑意淡去,眼底透著難以忽視的狠意:
“我寧願褚家湮滅成灰,我也絕對不會留給你們,我得不到的,我就毀掉便是,反正我不靠著褚家來立足求存,褚家於我唯一的價值,便是可以給我娘和我弟弟安身立命。”
她的話,已經說的足夠明白。
褚玉津眯著眼盯著褚歡,咬牙道:“你怎可如此極端?褚家是養你育你的家族,便是曾虧待了你,也是你的根,你怎可連自己的家族都容不下?你……”
褚歡輕嗤:“你錯了,我沒有容不下我的家族啊,我只是容不下你們。”
褚玉津繃著臉盯著她。
褚歡勾唇道:“你若真的如你義正言辭一般為家族考慮,一心為了褚家的榮辱和將來考慮,大可以退位讓賢,把世子位讓給六弟,這樣我不僅容得下褚家,我還能讓褚家更上一層。”
褚玉津變了臉色:“你……”
褚歡譏諷道:“可是你看,是你不願意啊,所以不是我極端,是你們既要又要,又不肯把褚家交給我娘和我弟弟,又想讓我對褚家留情,”
她愈發鄙夷不屑:“可你也不想想,褚家虧待我這麼多年,於我非但毫無恩情,還逼我替嫁送我去死,如今哪來的臉讓我留情?”
褚玉津麵皮繃緊,緊盯著褚歡緩緩道:“看來今日,是談不攏了?”
褚歡輕哂,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笑道:“本來我與你們之間就沒什麼可談的,是你自以為是的跑來試探我,想跟我談判,又想讓我退一步又沒有誠意,那就沒辦法了。”
她這般風輕雲淡的語氣,顯得褚玉津很是急躁。
褚玉津繃著臉盯著她,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若是可以,他並不想和褚歡鬧個你死我活,他和他的母親和妹妹不一樣,他看得更遠,也想要的更大。
他並不是非要對褚歡趕盡殺絕,也不想讓褚家陷入內鬥,若是可以,能共贏再好不過。
如今褚歡是明王妃,褚漱玉是英王側妃,兩個嫡皇子都是褚家的女婿。
如果可以,褚家完全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可是褚歡不肯放下心結,不肯跟他達成共識,那就麻煩了。
現在的褚歡有能耐有手段,又和明王站在一處,已經對褚家形成了無法忽視的威脅,她若不肯消停,褚家便一日難安。
褚歡道:“我的訴求我已經說得很明白,昨日我和父親說了,今日也和你說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別的,就不必廢話了。”
褚玉津深吸了口氣,儘量讓自己語氣平和:
“王妃一定要一意孤行麼?你可知道,爵位和兵權不是家產,而是一塊燙手山芋,不是你們爭到了就是贏了的。”
褚歡不置可否:“所以呢?”
褚玉津道:“褚家的爵位兵權涉及方方面面,不僅在西境處境微妙,更要在朝中和陛下的手底下斡旋,輕易就能惹來禍事,二孃和六弟根本撐不起褚家,你這樣為他們爭,對他們並不是真的好。”
褚歡微笑:“我知道啊。”
“你知道你還……”
褚歡:“但那又如何?”
褚玉津噎了一下。
褚歡冷冷道:“褚玉津,你不要以為你說這些就能嚇唬得了我,褚家為什麼會有如今這等天子忌憚朝臣擠兌的境地?你自己不清楚麼?”
褚玉津臉一沉:“你什麼意思?”
“褚家之所以有如此境地,所是褚眀修和你都太蠢了,以為有點兵權便可以高枕無憂,身無戰功卻自視甚高,西境安穩三十年,你們都沒打過什麼仗,卻以祖上功勳逞著功高蓋主的勢,”
褚歡越說越嫌惡:“明目張膽的結黨罷了,還蔑視皇權,連皇帝的賜婚都敢陽奉陰違,對皇帝的兒子挑挑揀揀,用我一個庶女來替嫁羞辱嫡皇子,哪個皇帝容得下你們?”
這話,讓褚玉津僵了臉色。
褚歡毫不客氣道:“你以為褚家在你手裡就能長久麼?褚家跋扈帝王難容,屠刀現在就懸在你們頭上呢,話說難聽些,只怕把爵位給了玉成,褚家才能長久留存下去。”
褚玉津一派胸有成竹的樣子道:“有我在,自會保褚家安穩無憂。”
褚歡不屑冷笑:“過度自信便是自取滅亡,就你?拿什麼來對抗帝王的猜忌和厭惡?你的狂妄自傲還是驕矜跋扈?”
褚玉津再度僵了臉色。
褚歡似笑非笑:“何況,莫說保褚家,你連自己都不一定保得住。”
褚玉津以為她說的是她想除掉他,覺得他無法對抗自保,很是不以為意:“既然父親與我都知道你的打算,你以為我和父親會讓你得逞?”
褚歡攤手無辜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自然知道你們不會讓我輕易得逞,我也沒打算出手做什麼啊,只是有句話說得好,欲使其滅亡,先讓其瘋狂,我只想看著你們自取滅亡。”
褚玉津眼神凝起:“你什麼意思?”
褚歡勾唇反問:“你既然去見了鄧氏,可曾問過她,為什麼會這麼急著算計褚漱玉的婚事?”
褚玉津一愣。
妹妹婚事變成這樣,他無法理解,自然問了。
可是母親沒說,只說自有她的道理,讓他不要多問。
褚歡笑吟吟道:“因為她如果不算計,以後就沒機會了,畢竟她現在頭上,懸著我掛上去的屠刀,而這把屠刀不僅可以殺了她,還能毀掉褚漱玉和你。”
褚玉津臉色驟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還想對我母親如何?她便是做錯了,也被你逼得成了下堂婦,你非要趕盡殺絕?”
褚歡眨了眨眼:“我剛才說了,我不打算對你們做什麼啊,我只想看著你們自取滅亡。”
褚玉津狠狠擰眉,盯緊了她,眼神是狠厲的。
褚歡歪了頭,笑眯眯的問褚玉津:“褚玉津,你說,有一個跟人通姦的母親,你和褚漱玉能有什麼下場呢?”
這語氣,就好像是在問,今天天氣好,打算做什麼……
褚玉津卻驚變起身,又急又怒:“你在胡說什麼?褚歡,你瘋了是不是?為了對付我們,什麼都敢胡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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