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殿下覺得,我好欺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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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開巡視的侍衛,一路摸黑到了膳房,褚歡就隱約見到了樹下來回踱步等她的消瘦身影。
沒想到自己遲了那麼久,她還在。
她出現,那婢女就看到了她的身影,趕忙上前來。
“奴婢見過王妃,沒想到王妃真的肯來。”
褚歡問:“你一直在等?”
“是。”
“起來吧,叫什麼名字?”
“謝王妃,奴婢王丫。”
王丫?
什麼爹孃取的破名字?
“說吧,怎麼回事?”
王丫也不廢話,便將自己知道的一一告知褚歡。
那個下毒後自殺的婢女叫佩兒,和王丫關係極好,猶如姐妹。
王丫是孤女,前些年被買進府裡做粗使,因為是個老實的姑娘,又勤快好學,便被管事調進膳房打雜,順便學廚,不好收買利用。
可是和王丫的情況不同,佩兒有爹孃兄弟的,是可以威脅利用的人。
所以柳姑姑用她的家人要挾逼迫,讓佩兒想辦法對王丫動手腳取代她進膳房幫忙,在褚歡的飲食中下的毒,佩兒就盯上了褚歡的藥膳。
只是沒想到藥膳會被換。
那天晚上膳房一眾人因下毒之事被連夜審訊,王丫因為身子不適告假,當時不在場,便沒被帶去審訊。
可她越想越覺得奇怪。
她身體不適告假,佩兒替了她進膳房,王妃就被下毒了,她猜測此事和佩兒有關,所以去找了佩兒。
沒想到佩兒在見柳姑姑,柳姑姑當時陪著斗篷很是見不得人,以佩兒的家人要挾佩兒自殺謝罪,佩兒連拒絕都不行。
柳姑姑走後,佩兒要自殺的時候王丫出現,所以她知道了這件事的因果。
佩兒最終還是按照柳姑姑的意思自殺了,但是她不放心家人,讓王丫代為照看。
這樣算,佩兒就是柳姑姑害死的,可是佩兒死了,不一定能查到柳姑姑,即便查到了景烜也不會對柳姑姑怎麼樣。
他們在王府做事多年的人,最清楚柳姑姑何等一手遮天。
然而今時不同往日,府裡多了個王妃,王妃還愈發得殿下的歡心,柳姑姑還和她有仇……
王丫思前想後,決定將此事告訴褚歡,也給自己謀一條出路。
褚歡聽完她說的這些,沒有多做評說,而是問:“你將此事告訴我,不只是想讓我知曉真相而已吧?你……還有別的目的。”
王丫也誠實:“奴婢想去王妃身邊做事。”
褚歡挑眉,透過昏暗的夜色,看著面前的姑娘,雖夜色籠罩看不清王丫的神情,她卻似乎能看到王丫堅毅的眼神。
敢找她告密,可算是個有膽色的女子。
敢提出這等要求一躍而上,也是個不肯認命不願安於現狀的。
她喜歡這樣的人。
她身邊除了褚家的人就是景烜的人,圍繞在身側的拂兮和溪泠,是景烜的耳目。
倒是需要有個自己人在手底下了。
褚歡篤定道:“你貿然尋我,以秘密為籌碼的接近我,想到我身邊,我怎麼知道你可不可信?萬一你是蓄意接近另有圖謀呢?”
王丫沒想到她會質疑自己另有用心,有些著急了:“那……那王妃要如何才信?奴婢是真的想到您身邊做事,一定會忠心的。”
褚歡略微思忖,問她:“你在府里人緣如何?”
王丫道:“還算可以吧,只是奴婢到底只是粗使婢女,能接觸的人有限,但凡奴婢認識的,關係都可以。”
褚歡點頭:“你幫我做一件事,做成了,我便讓你到我身。”
王丫猶豫了一下,還是態度堅定了:“王妃吩咐,但凡奴婢做得到,一定拼盡全力。”
褚歡嗯了一聲,道:“我與殿下的新婚之夜,曾被關押過,你知道吧?”
王丫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到底是她不光彩的事兒,王丫回答得小心:“知……知道的,這件事府裡都知道。”
褚歡點頭:“那好,你就想辦法幫我探查,我被關押的那晚,看守我的人是誰,我記得是兩個婆子,但我都不認識,你找到她們,不過不要驚動,屆時告訴我就是。”
王丫不太懂褚歡為什麼讓她找這兩個人。
可是褚歡及既然吩咐了,她只能抓住機會:“是,奴婢一定竭盡全力。”
褚歡叮囑:“你要悄悄探尋,不要驚動任何人,尤其是柳姑姑那邊。”
“是。”
褚歡道:“找到之後,想辦法告訴我,但是不要讓任何人發現,包括我身邊的人,你應該有法子告知我吧?”
“有,奴婢會想辦法的。”
如此,事情就妥了。
只要她找到那兩個婆子,就能問出原主死的那天晚上是怎麼回事。
她務必要確定,柳姑姑是不是她要找的仇人。
見過了王丫,褚歡悄然返回扶雲閣,也沒驚動任何人,一路安然回到她的寢閣。
一切歸於平靜,好似她從未出去過。
。
翌日,褚歡去給景烜換藥,因為沒打算跟景烜翻臉,所以態度如常。
好似什麼都不知道。
可是景烜總覺得,褚歡比之前更疏冷寡淡了。
他不免要問:“你怎麼了?”
褚歡莫名道:“什麼怎麼了?我沒怎麼啊,怎麼這樣問?”
景烜目光透徹得好似能看清她的內心,道:“總覺得你今日,不大一樣。”
褚歡隨口敷衍:“哦,昨夜沒睡好,沒想到被你看出來了。”
只是如此?
總覺得她心裡有事。
褚歡隨口問:“對了,還沒問呢,昨日那個婆子你饒她性命了麼?別是不為所動直接殺了吧?”
東青說過此事,所以景烜能夠應答入流:“你既然要留她性命,本王自會給你這個面子,已經砍了一隻手,趕出去了。”
褚歡好似放心了:“那就好。”
然後就沒多問了,顯然也不太關心,只是想放那婆子一條生路而已。
景烜正色道:“你這樣仁善,並不是好事。”
褚歡挑眉,抬眸看他。
景烜道:“有些人,該殺就得殺,仁善太過,只會讓人覺得你好欺負,仗著你的仁善為所欲為,在這個皇城之中,不管是誰,都得狠,才能活得好。”
寧可錯殺,不可錯放。
褚歡扯唇問他:“那殿下覺得,我好欺負麼?”
景烜頓住。
褚歡笑道:“殿下教我的,我記住了,想在這裡活得好,就得夠狠。”
所以,她腹中的孩子,留不得了。
景烜保證的他的這些話,會差點斷送自己的孩子。
眼下看著褚歡笑吟吟的樣子,總覺得不大對勁。
給景烜換好藥,褚歡便離開了。
她去了安華閣,給常安公主看看恢復情況。
身中劇毒又拖了兩日才解毒,雖她扎針遏制了毒發,卻也傷身了,常安公主眼下還在臥床,因中毒之事要瞞著不好叫太醫,只能褚歡給她調養。
到了安華閣,遇上正要離開的柳姑姑。
也算是冤家路窄。
柳姑姑行禮的態度比上次在扶雲閣恭敬得多:“奴婢見過王妃。”
褚歡瞧著她的面龐,沒出聲讓她起來。
柳姑姑以為她故意為難,咬著牙維持行禮的姿勢。
景烜的敲打警告,她不敢不當回事。
褚歡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依舊沒叫她平身,也沒多說別的,直接往裡走去了。
留著柳姑姑自己尷尬在原地。
柳姑姑一口銀牙,幾乎咬碎了。
可她只能忍,哪怕再恨,現在都不能再對褚歡怎麼樣。
至於以後……呵,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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