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新婚夜謀殺原主的人,是柳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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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付人的手腕和手段是有的,不然也不能得到如今的局面,可她不想隨便奪人性命。
她是醫者,對生命的敬畏是有的。
便是有錯,也該量罪而行。
她思量後道:“罪魁禍首是褚家那邊,她不過是個聽命行事的下人,身不由己罪不至死,不如加以懲戒後趕出去吧,到底是一條人命。”
“可是殿下……”
“殿下不是想讓我來處置麼?那我的意見他也該參考一二吧?你就去依我的意思跟他請示就是。”
東青應下。
褚歡沒再多留,轉身離開了秘牢。
她不擔心景烜會不顧她的態度,如今她和景烜關係緩和,還是有點話語權的,她這點把握還是有的。
只是她離開後,東青並沒有去請示景烜。
他對婆子道:“你剛才做得很好,過後我會安排人送你去別莊,你在那裡好好待著,不必再出現了,就當你是死了。”
“那……那奴婢的女兒……”
東青冷聲道:“你是沒了,又不是公然背叛褚家,你女兒在褚家死不了。”
婆子抖了抖,不敢再多言。
。
褚歡離開秘牢後,漫步回扶雲閣。
她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可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
怪煩人的。
大概是懷孕了內分泌失調,她心緒不太穩當了,
路過湖邊,看著塑膠翻滾的魚群,百無聊賴的她,突然很想釣魚。
景烜那麼喜歡釣魚,或許釣魚真的挺有樂趣的吧。
眼下是陰天,不出太陽也不下雨的,正是垂釣的好時候。
她對拂兮道:“去把殿下釣魚的東西尋來,我要釣魚。”
拂兮驚訝了下,點頭:“是。”
她又吩咐溪泠:“去給我弄點吃的來,茶水點心水果小食什麼的。”
溪泠不放心道:“可奴婢若走,王妃就自己一個人在這裡了。”
褚歡:“一個人就一個人唄,在王府裡,難道我還能有危險?趕緊去,我也有些餓了。”
溪泠一想也是,便去了。
褚歡繞著湖邊轉了大半圈,走到湖邊的涼亭等著了。
等了片刻,沒等來拂兮她們,倒是鬼鬼祟祟的來了個臉生的婢女。
“奴……奴婢見過王妃。”
“你是?”
婢女撲騰一下跪在褚歡面前,含淚道:“王妃,佩兒是冤枉的,她是被柳姑姑威逼利誘給您下的毒,也是被柳姑姑逼迫自殺的,真正要毒害您的,是柳姑姑啊。”
褚歡聞言,驚忙起身:“你說什麼?”
“奴婢說,佩兒是枉死的,她……”
褚歡打斷她:“你說,是柳姑姑給我下的毒?”
“是……是啊,佩兒自殺之前奴婢見了她,她說是柳姑姑拿住了她的家人逼迫她,她才從奴婢這裡入手找機會下毒的,事情敗露後,柳姑姑連夜去尋她,勒令她自殺謝罪……”
褚歡感覺自己四肢像是結冰了一樣,冷得無法動彈。
是柳姑姑要下毒殺她,景烜的人卻查出了褚家……
是眼前這個婢女在騙她?還是景烜騙她?
不,她更願意相信,是景烜騙了她。
因為比起鞭長莫及的褚家,柳姑姑更有能耐可以做這件事。
若是柳姑姑下毒,他怎麼可能會處置?既然處置不了柳姑姑,又不能不給她交代,嫁禍給褚家最好。
他是拿準了,哪怕是嫁禍給褚家,她也不會即刻深究。
好手段!
怪不得剛才從秘牢出來,她想著這件事,總覺得哪裡不對。
那婆子在她院子裡做事,哪怕不能近前伺候,想要對她下ma
xi
g毒藥,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何必費那麼大的周折?
景烜……
這時,拂兮尋來了釣魚的工具,到了剛才那邊的位置,叫了幾聲王妃後,看到了這邊涼亭裡的褚歡,趕忙往這邊來了。
跟前的婢女看到了拂兮,忙道:“有人來了,奴婢先走了,請王妃莫要暴露奴婢,若想知道更多,請王妃今夜子時來膳房後面的海棠樹下!”
說完,她就匆匆離去了。
拂兮只看到有個婢女匆匆離開,沒見著正面,也不知道是誰。
拂兮放下釣具和弄好的魚餌,納悶詢問:“王妃,剛才那是誰啊,還有,您臉色不太好,出什麼事了?”
褚歡努力讓自己面色緩和過來,搖了搖頭:“無事。”
她並沒有說那個婢女的事情。
拂兮奇怪,但是見她不想說,就沒多問。
只是,剛才那個婢女見著她來便匆匆離去,明顯是見不得人,也不知道和褚歡說什麼,褚歡臉色那麼差。
她存了一份疑心。
然後才發現,溪泠不在。
“王妃,溪泠呢?”
褚歡道:“我餓了,讓她去給我弄點吃的來。”
拂兮凝眉,王妃支走了她和溪泠,偷偷見了個人,那人看到她來了就跑,而王妃也臉色變得如此不好……
褚歡沒注意到拂兮的神色疑慮,也不在意,她壓著心事,還真開始擺弄釣魚的東西了。
等她弄好魚鉤穿上魚餌丟進水裡,便坐在那開始認真釣魚來。
拂兮見她如此坦然自得,疑心消了些許。
可還是有。
她在想,要不要告知殿下。
過了會兒,溪泠弄來了果飲點心和兩碟子小食,褚歡一邊釣魚一邊吃。
因為水裡魚多,咬鉤的魚沒停過,褚歡釣一條放一條,純屬釣著玩。
重在參與感。
她其實沒有一心都在釣魚和吃東西上,看著前面水中不斷翻滾聚堆的魚群,大半思緒早已飄飛。
是柳姑姑要殺她。
柳姑姑厭惡她至極她知道,卻沒想到這份厭惡,竟然到了想要殺死她的地步。
那麼問題來了,柳姑姑的殺心,是現在才有的麼?
當初原主新婚之夜被謀殺而死,是有人潛入關押原主的那個屋子,將原主弄死。
可當時那間屋子門口守著兩個婆子啊。
她之前以為可能兇手是從窗戶潛入的,因為那個屋子是有窗的,而且和門口不是一個方向。
若是有些身手且行事穩妥的人,悄無聲息的從窗戶開窗而入,弄死原主再悄然而去,是可以不驚動門口的人的。
可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人是柳姑姑呢?
整個王府內宅權柄都在柳姑姑手裡,府裡的人也都聽她的話。
若是那天晚上,柳姑姑去了把她弄死,再勒令那兩個看守的婆子保密呢?
當時的她,就是褚家推出來送死的,景烜也厭憎至極,即便是死了,褚家不當回事,景烜不會在意,一句暴斃猝死,也夠交代了。
甚至不用交代!
所以,多半是柳姑姑要殺原主!
即便不是姑姑親自動手,也絕對是她派了人去滅口原主。
不說現在,哪怕是當時,柳姑姑也有足夠的動機殺她,一來他庶女替嫁有辱景烜,當時還揹著給景烜下藥的嫌疑。
二來,馮家擺明有意讓故意讓嫁給景烜,只有她死了,才不會阻礙馮毓然的路。
之前她沒往這方面想,有時候猜測,還以為是府裡其他人安插的人想要攪混水。
可現在一旦有了這個預設,她就越想越覺得,就是柳姑姑!
如果是柳姑姑,那麼新仇舊恨,柳姑姑必須死!
想到這裡,褚歡目光發狠,也沒了繼續垂釣的閒情逸致。
“收了吧,沒意思。”
丟下句話,她轉身走人。
拂兮和溪泠只好把東西都收好。
。
夜半,寂寥。
褚歡沒讓拂兮和溪泠守夜,自己在房中看了半夜的醫書典籍,一直心煩權衡。
她不知道要不要去見那個婢女。
最終還是想去。
眼看過了子時,她便簡裝出了扶雲閣,往今日那婢女說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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