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殿下現在的臉,挺讓人倒胃口的。
咩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052:殿下現在的臉,挺讓人倒胃口的。,替嫁醫妃撩夫到手後,她拐崽跑路了,咩咩,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拂兮想了想,搖頭:“不像是,王妃除了嗜睡之外,也沒別的不妥,她自己給自己把脈,也沒說有什麼問題,大概是近來天氣愈發熱了,容易體乏吧。”
景烜聞言,也沒多想,叮囑道:“好好照顧她。”
拂兮一瞬間的詫異後,頷首領命:“是。”
下毒的事情,東青連夜查的,全府的下人都被叫起來盤查,尤其是膳房的人,嚴加審訊。
天亮的時候,查到了下毒之人。
一個打雜的粗使婢女。
王媽媽在熬製藥膳時,曾因為鬧肚子而走開過一炷香的時間。
她鬧肚子之前,喝了一碗綠豆湯,是那個婢女分發給膳房眾人解暑的。
東青審問了膳房所有人後,個個都否認下毒。
但是讓他們回想準備晚膳期間膳房的情況,幾個人都不約而同的說那個粗使婢女進了膳房。
她本來並不是膳房裡做事的人,而是在膳房外打掃的。
只是昨日有個打雜的婢女突然身子不適,膳房的人各司其職不好挪動,便讓她暫時進去充數。
因為天熱,膳房又是最熱的地方,膳房管事早早讓煮了綠豆湯冰著,在大家喝一點解暑好做事,便也讓她分別盛給大家。
可是那個原本打雜的婢女,和她認識,也是嚴重鬧肚子才無法做事。
如此,她嫌疑最重,也因為本不是膳房內的人,逃過了第一批審訊。
東青帶人去拿她的時候,她已經死了,是自戕。
但是,在她的床褥之下,發現了殘留的毒藥和令她給褚歡下毒的紙條,和一個銀質的圓牌,上面刻著特殊騰紋。
“……由此可斷,此人應該是外面的人安插在王府的細作,奉命給王妃下毒想讓王妃悄無聲息的死去,沒想到會被公主誤食,還與香料相輔成了劇毒,她應該是自知逃不過自殺的。”
聽著東青的稟報,景烜沒說話,捏著手裡的銀牌,看著圖騰若有所思。
東青又道:“可是屬下覺得還是奇怪,這件事查到她和證據,都太順理成章,若要謀害王妃,紙條和殘餘的毒藥應該毀掉才是,留著,像是特意讓查出來的。”
景烜將手中銀牌丟還給東青,道:“繼續查,還有這個圖騰,應該不是尋常的圖騰紋飾,也查一下。”
“是。”
“告訴膳房那邊的人,他們負責府中飲食至關重要,今次刑訊過,本王便不再懲戒,以後務必嚴防,若再出紕漏讓人有機可乘,他們便不必活了。”
王府其他地方或許多多少少有外間細作,也是他默許的,可膳房的人,都是絕對忠心的,不然有人在飲食中下毒,他怎麼死都不知道。
可這次,他們竟然如此大意,隨意讓一個粗使婢女進去下了毒。
“屬下會去交代。”
景烜不復多言,起身去常安公主那裡。
這會兒,柳姑姑在。
她後半夜就來這裡守著了,一直沒離開。
見景烜來,她先是意外景烜為何戴著面具來看常安公主,後一臉急切的開口:
“殿下,公主這樣真的不會有事麼?哪有人一直被針扎著的?這不是胡鬧麼?聽說是王妃弄的,她能懂得什麼啊?還是請個太醫看看能否解毒吧。”
景烜低聲道:“姑姑不用擔心,扎針只是遏制毒發,不會有事,褚歡能救她的。”
“可王妃又不會醫術,如何……”
“她會。”
柳姑姑怔住。
褚歡會醫術???
怎麼可能?!
一個鄉野之地出來的庶女,怎麼可能會醫術?
而且這個毒可不是一般的毒,她能解?
景烜上前去看了眼常安公主,才對柳姑姑和迎浣說:“王妃會醫術的事情,本王不希望傳出去,姑姑沒其他事便先回去吧,迎浣,看好你家主子,莫要讓任何人進來動她。”
“是,殿下。”
景烜離開後,柳姑姑仍處於驚愕中,不敢置信。
她沒了立刻離開,而是抓著迎浣質問:“迎浣,昨夜發生了什麼?”
她來了後,這裡便只有重度昏迷的常安公主和迎浣,迎浣只說常安公主怎麼中毒的,以及針是褚歡扎的,卻沒多說別的。
迎浣垂眸道:“沒有別的事了啊,柳姑姑還是請回吧。”
柳姑姑想要用眼神威懾迎浣,可迎浣始終低著頭,她暗自懊惱,咬咬牙走了。
。
在藥廬睡了一夜,褚歡早上起來也不回扶雲閣了,直接就地梳洗,早膳也讓送來這裡吃了。
景烜來時,便是她在吃東西。
她見他突然到來,含著一口東西眨著大眼睛,竟有幾分純澈。
她咀嚼幾下,吞下嘴裡的東西,“殿下那麼早來了?我還想著等吃了東西,去給殿下換藥,既然殿下來了,就在這裡換吧。”
景烜摘了面具交給東青,上前道:“本王也還沒吃,與你一起吃了。”
說著,便示意東青去尋一份餐具來。
藥廬也是有這些的,所以須臾便找來了。
眼見他毫不客氣的坐在自己對面了,褚歡就很無語。
本來好好的胃口,直接整沒了。
也不知道是心態驅使還是怎麼回事,她突然就感覺反胃,撂開手中的勺子,扭頭作嘔。
當然,沒吐出來,只是乾嘔了幾下,想吐又不吐的程度。
景烜見狀皺起了眉頭:“你怎麼了?”
褚歡趕緊擺手:“沒事,就是突然有點噁心。”
景烜倏地眯起眸子,興師問罪般質問:“你不會是覺得本王噁心吧?”
那麼有自知之明?
褚歡撫了撫喉間,微笑:“殿下說笑了,我怎麼會覺得你噁心呢?我不敢的。”
景烜語調轉冷,咬文嚼字:“哦?是不敢,而不是不想和不會。”
褚歡:“……”
她深吸了口氣,不管了:“哦,那就是了,殿下你現在的臉看著確實挺讓人沒胃口的。”
雖然她不是因為這個才反胃,但是景烜現在的樣子,看著確實倒人胃口。
從額頭穿過眉眼間,斜入一邊臉,是一條粗大的縫合疤痕,切割了舊疤,露出了一條沒有皮包裹的肉疤,縫傷口的羊腸線還像蜈蚣的腿一樣密密麻麻的,若是膽小些的人看到,都得被嚇一跳。
果然,景烜黑了臉。
褚歡趕忙找補:“這不能怪我啊,殿下你自己照鏡子看看就知道,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影響胃口。”
景烜照過鏡子,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什麼樣,一時間辯駁不出話來。
陰著臉憋了半晌,他冷颼颼的擠出一句話:“那你就繼續噁心著。”
她惡不噁心有什麼重要的?他不噁心就好。
她吃不下更好,最近她都胖了。
接著,他還真就沒有任何道德的,我行我素開吃。
褚歡氣的想掄起面前的膳粥砸過去,讓他的那張破臉再廢一次。
賤男人!
見她明顯氣到了,景烜更舒坦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她不爽他就舒坦的原因,這頓早膳,他比平時胃口都好了許多。
相看兩厭的勉強吃完一頓早膳,褚歡拉著臉給他換藥。
第一階段過去,他的傷口初步癒合了,可以用第二階段的藥了,便是在進一步癒合的同時,用藥淡化疤痕的增長。
褚歡一邊忙活一邊問:“對了,下毒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