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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後,劉盧明回了劉府,王柄權則連府邸都沒回,直接進了宮。
“稟皇上,八王爺求見。”
“宣!”
王柄權輕輕推開御書房大門,皇帝聞聲停下了手中的事情。
看到對方蒼白的臉色後,王柄權心中一凜,記得自己出京前還不是這樣。
“身體是社稷的本錢,陛下注重龍體啊。”王柄權出言提醒道。
“有勞八弟費心,朕心裡有數,路上一切可還順利?”皇帝微微一笑,詢問道。
王柄權撓撓頭,“正要和你說這事呢,起初一切還算順利,後來在安東衛遇到了大股水寇圍城,堅守了三天才找到破敵的辦法,這次送往東南的火銃,也有一部分落到了他們手中,具體數量不知,要等帶隊百戶回來才能知曉。”
皇帝聞言點點頭,卻並沒有多驚訝,應該是已經提前得到了情報。
“只是有一點很奇怪,那股水寇發生內訌,其中一個叫烏追的堂主殺掉了幫主,並帶領剩餘的水寇撤走了,似乎並不想與我們再起衝突。”
“行,朕知道了,此事我會派人去處理,你一路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皇帝眼神依舊平靜。
王柄權心生疑惑,不知對方是真沒把這當回事,還是早有部署。不過接下來的事確實已經和他無關了,他也懶得再去琢磨,於是彎腰施禮道:
“臣弟先行告退。”
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鄭重地朝賢恩帝施禮,不為其他,單就對方這股重病在身,也要殫精竭力處理政務的精神,就夠令他欽佩的。
皇帝見狀眼神閃過一絲思索,隨即淡淡說道:
“這裡有樣東西送給你。”
說著便從腰間取下一枚玉佩,遞給了身旁的太監。
王柄權接過太監遞過的玉佩,手剛觸及,就感到一股暖意。
玉佩通體由墨玉雕琢而成,溫潤漆黑,其上還用篆體刻了一個“暗”字。
“陛下,這……”
他有些不明其意,通常都是情侶才會互送玉佩,兩個大老爺們,好端端送這個給自己幹什麼。
“這玉佩贈與你,就當你欠朕一個人情吧。”
“啊?”
王柄權更疑惑了,這都哪跟哪呀,送自己一塊玉就換走一個人情,自己這人情也忒不值錢了。
他還想開口詢問些什麼,可對方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行了,退下吧。”
“……”
這王柄賢怎麼和老皇帝一個德性,說話就愛說一半。
心裡雖然這麼想著,但王柄權依舊老老實實退了下去,誰讓人家是皇帝呢,欠人情就欠著吧,別人還巴不得呢。
王柄權出了御書房,就直奔楊貴妃的住處,雖然這次並沒有離開多久,但經歷了這麼多事,總有種過了很久的錯覺。
甚至等他見到楊貴妃時,對方還驚訝地問道:
“權兒,怎麼這麼快就來見為娘了?”
王柄權可不敢說自己在外面經歷了一場大戰,甚至連離京這件事都不敢說,只得含糊道:
“那個,父皇喪期已過,不知道孩兒的婚事……”
楊貴妃見狀瞬間滿眼含笑,合著是兒子長大了,想找媳婦了。
這事他急,楊貴妃當孃的可比他還著急呢。
她這段時間已經不知去過多少次嚴府了,雖然沒有提及婚事,但每次都會在那待很久,且每次都帶著一堆禮品。
雖說以她貴妃娘娘的身份,親自去嚴將軍府有些自降身份,但誰讓他就這一個兒子,而且還唯獨看上了嚴大小姐。
雖然背地裡做了很多功夫,但楊貴妃還是忍不住揶揄道:
“怎麼,想找王妃了?”
豈料王柄權不但不害羞,反而點點頭認真道:“是的。”
他這一出反而把楊貴妃整不會了,這還是她那個一聽到成親就會開溜的兒子嗎?
其實她不知道,王柄權雖然看起來才二十出頭,可心理年齡已經三十多了,講道理早該成婚了。
“行,趕明我就找媒婆去嚴府提親。”
見兒子痛快,楊貴妃回答地也很爽快。
“如此,勞煩母妃了!”王柄權直接一揖到底。
之後,母子二人便開始聊起最近京城中發生的趣事,其中一件事,就是王柄權聽了也會驚訝。
廣寒樓的路小仙,竟在他不在的這段日子,徹底關門搬走了。
王柄權聽到這裡不禁有些錯愕,憑藉自己和對方的交情,就算是要走也要和自己打聲招呼啊。
除非,是什麼事逼得他走得如此緊急。
莫非是因為之前太后一事?
看樣子有必要和聶映雪打聽一下了。
知道路小仙急匆匆離開了京城,王柄權就再沒什麼聊天的心思了,楊貴妃作為母親,一個眼神就能看出這小子心不在焉。
於是擺擺手道:“你若有事就趕緊走吧,我一會還約了其他娘娘。”
“那,孩兒先行告退。”
王柄權也不墨跡,趕忙匆匆施了一禮後離開了。
出了皇宮,他家都沒回,直接朝刑部匆匆走去,他一直覺得太后一事沒這麼容易了結,皇帝也未必就肯放過路小仙。
等他到了刑部後,正好遇到了一個熟人。
這人一身橫肉,打遠處看是個胖子,可走近了卻又會莫名其妙感覺到一股壓力。甚至就連他的臉上,也帶著自然而然的獰笑。
此人正是掌管邢獄的段坤,段胖子。
王柄權一眼就認出了對方,連忙上前詢問道:
“段獄長,聶神捕可在裡面?”
“你是?”
段坤先是狐疑,隨即馬上認出了對方,他臉上也隨即從獰笑轉變成了阿諛,“稟王爺,聶神捕不在刑部。”
“不在?她去哪了?”
“這個,小人不知。”
“那鍾離在不在?”
“在的。”
“好。”
王柄權說完就打算進去,可就在這時,段坤叫住了他。
“王爺且慢,鍾離神捕也不知道聶神捕的動向。”
“什麼?”
王柄權轉過頭,有些不太相信,段坤見狀連忙解釋道:
“前些日子,聶神捕留下一封辭呈後,就失蹤了,鍾神捕到處打聽了好幾天,都沒查出什麼。”
失蹤了?
王柄權覺得越來越奇怪了,先是路小仙,現在又是聶映雪,若說這其中沒什麼關聯,王柄權是不會相信的。
難道他們之間有私情,私奔了?
在想出這個不太靠譜的答案後,他又搖了搖頭,倆人都是沒爹沒媽,又沒人阻止他們,他們跑什麼。
王柄權一路皺眉思考著,不知不覺已經到了王府門口。
小春子此時正搬了把椅子,躺在院子裡曬太陽,周圍不時有侍女給他揉肩捶腿,還有一個專門將剝好的葡萄送到他口中。
小春子眯著眼享受著這種待遇,絲毫沒感覺到氣氛有什麼不對。
本來有些煩躁的王柄權在見到這一幕不禁面露怪異,還真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稱大王,他堂堂一個王爺平時都不敢這麼奢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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