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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天就要回京城了嗎?”
苗靈輕輕挽起鬢角的髮絲,此刻的她,再無半點平時的青澀,而是說不盡的風情。
王柄權揉揉眼睛,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看到的。
苗靈見狀不由“噗嗤”一笑,王柄權的表現讓他很滿意,這幅妝容,可是她花了整整一個下午才弄好的,單單是頭髮,就編了將近兩個時辰。
王柄權見對方笑出聲,有些不明所以,他撓撓腦袋說到:
“嗯,在這耽擱地有點久,況且不知道究竟丟了多少火銃,我得趕快回京城報告一下皇上。”
苗靈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王柄權見狀連忙說到:
“苗姑娘不必擔心,我已經和此處的曹大人說過,不可為難風林堂的兄弟,至於令兄,今天下午我們也談好了,他會考慮加入安東衛守城軍。”
“……”
兩人的談話突然又沉默了下來,少女只顧低著頭,搓弄著腳邊的青草,心裡不知在想些什麼。
王柄權則是好奇地打量了她一眼後,抬頭看向廣場中央的劉盧明,在看到其已經開始脫衣服的時候,他轉頭對苗靈略有歉意道:
“苗姑娘,容在下失陪一會,我得去處理一下劉盧明瞭。”
正說著,劉盧明已經將將外套盡數脫掉,此刻正在圍觀群眾的尖叫聲和口哨聲中,開始脫褲子了。
苗靈見狀只得無奈地點點頭,隨後目送著王柄權的背影離去。
“王兄,你怎麼來了?一起跳啊!”
劉盧明手裡拿著酒罈,衣衫半敞,露出了底下稜角不是很分明的肌肉。
“你是我哥行了吧,趕緊跟我走,你要再鬧下去,回去你爹非扒了你的皮。”說著,王柄權就要去拉他。
豈料劉盧明倔脾氣上來了,他一甩手說道:“胡說,我爹對我好著呢,他怎麼會扒我的皮?”
王柄權徹底沒招了,他扭頭朝坐在人群中的文德海使了個眼色,對方馬上心領神會,隨即帶著兩個親衛來到二人身邊,然後那兩個親衛一左一右架起劉盧明,向著城內的住所走去。
王柄權長舒一口氣,重新回到了剛才的位置,朝苗靈尷尬地說到:
“劉盧明此人,有些過於灑脫……”
苗靈則是笑而不語,似是看透了一切。
此刻被幾人拖拽的劉盧明看似醉醺醺的,嘴上也說著胡話,實則眼神清明的很。
他與王柄權是至交好友,真正做到了心有靈犀。
剛才王柄權看似身旁有美女相伴,羨煞旁人,但那也只是旁人的視角。
依劉盧明看來,對方分明是尷尬到不行,不僅如此,他還能透過王柄權的外表,看到其內心的掙扎。
他猜得確實不錯,王柄權看似玩世不恭,甚至還會做出諸如逛窯子喝花酒的舉動,但若是真有一個姑娘站在他面前,含情脈脈地表達愛意,那他八成會第一時間退縮。
若是在他已經有了心儀之人,那這份退縮之意就會更加明顯。
王柄權對苗靈沒有好感嗎?
非也。
對年輕漂亮的女子產生好感,是男人的本能,但王柄權作為現代人,他的理智,他的經歷,他從小到大受的教育,都不允許他做出腳踏兩隻船的舉動,哪怕他如今是王爺。
廣場上的宴會已經舉行了一半,中央的篝火火光正盛,王柄權苗靈二人就這樣呆呆地看著跳動的火焰,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
就這樣,火焰從躍動到熄滅,時間從深夜到清晨。
當早上第一縷陽光照在地上時,光明替代了黑夜,在黑夜給大家帶來光明的篝火已經熄滅,只留下微紅的木炭還在倔強地發出最後的餘熱。
王柄權在這時站起身來,直了直髮酸的腰部,並吐出清晨的第一口濁氣。
一旁的苗靈也在這時站了起來,同樣直了直腰,看向初升的太陽。
二人就這樣坐了一夜,恰如王柄權當日與嚴榮榮那樣,只是與當時不同,這次二人都沒有說話,沒有聊過去,也沒有聊未來,更沒有聊人生。
王柄權也在這時,第一次正視起身邊的女子。
“苗姑娘,我……”
“我知道,你已經有未婚妻了。”
苗靈淡淡開口,直接道破了二人之間的那層窗戶紙。
王柄權聞言鬆了一口氣,但緊接著對方下一句話,又將他這口氣提了上來:
“但我不在乎,本姑娘問你,我願嫁,你可願娶?”
苗靈目光灼灼,此時的她沒了昨晚的閒適恬淡,又回到了之前的朝氣蓬勃。
王柄權聞言露出一抹苦笑,他是在笑自己,笑自己遇到的女子,為何總是這般敢愛敢恨。
“娶不得。”
王柄權的回答讓苗靈內心不禁一顫,他給出的答案不是不願娶,而是娶不得。
片刻過後,輪到苗靈苦笑了,她也是在笑自己,笑自己為何沒能早些遇到這個男子。
“我很羨慕她。”
苗靈輕輕吐出這幾個字後,毅然決然地轉身而去,獨留王柄權一人呆站在原地。
“你還年輕,可曾認真考慮過,我真的是你需要的那個人嗎?”
他喃喃開口,似是說給遠去的苗靈聽,又似是在說給自己聽。
少女的心思總是那麼讓人琢磨不透,正如這天空的雲彩,時刻在變幻著形狀。
這時,一個人影默默走了過來,站在了王柄權身邊。
那人同樣看著東方說到:“王兄就不再考慮下嗎,她……”
“我知道。”
王柄權輕聲開口,在那女子轉身的一瞬間,他瞥見了對方眼角的淚水。
“或許,時間會改變一切。”
“或許吧。”
安東衛的清晨,兩個大男人在那看著初升的太陽,探討起了人生。
這一幕,令過往行人,無不側目。
……
三日後,京師城門之外,兩個年輕人騎馬而來,後面跟著一百護衛。
“王兄,這文大人倒是仗義,又送東西又送璧人,最後還不忘派人護送咱回來。”
王柄權聞言點點頭,沒有說什麼。
文德海送他的特產回來途中他已經看過了,並非是什麼銀票珍寶之類的,而是一件衣服,準確來說是由金色絲線編織的衣服。
這件衣服極其輕薄,被放在一尺見方的楠木盒中。
起先王柄權以為是金線遍成的,但感覺重量又不太對,看這通透程度,再聯想對方要送出璧人的舉動,王柄權甚至懷疑這是某種增加氣氛的用品。
一直摸不著頭緒的他,便將這事放到了一邊,直到臨走前,文德海才解開了他的疑惑。
原來這件衣服是文德海年輕在邊疆駐守時所得,據說是由西域的一種金蠶絲編織而成。
這種蠶絲極為堅韌,水火不損,斧鉞不傷,因而由其編織成的衣服,雖然只有薄薄一層,但依舊可以抵禦刀劍。
當然,這也不是萬能的,像是飛針這種東西,自然會穿透而過,照樣防不住。
王柄權當時聽文德海說完,眼都綠了,這不正是武俠中經常提及的金絲寶甲嗎?
他現在修為盡失,急需一個保命的東西,可以說,文德海送得這個“特產”,正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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