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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四皇子篡位的訊息傳遍朝野,而更令大家震驚的是,八皇子王柄權被立為太子,並親自平息了這場叛亂,不但抓獲了罪魁禍首,更是一夜間連坐上百人,京城內外一時間議論紛紛。
王柄權不是心狠之人,但刀都架到了脖子上,也由不得他再婦人之仁,朝中上下皆是把他當做白痴看待,那他不介意鐵血一次,改變一下他們的印象,這樣也會讓其他躲在暗處的宵小之人好好掂量一下。
第二天下午,除四皇子王柄琸外,包括大太監燕宏以及安北王三世子潘子堅在內,參與昨夜造反的一干人等皆被斬首示眾。
謀反是誅九族的大罪,他們的家眷也全都受到牽連,進了大獄交由刑部發落,要殺要刮已經不歸王柄權管轄了。
看在潘子騫的份上,王柄權暫時沒去動安北王府,只是命人嚴加看守。
此次謀權造反的四皇子,也被關起來等候皇帝發落。王柄權現在還只是太子,按王朝律例,即便四皇子犯了死罪,他也無權處置其生死,但現在皇帝的症狀絲毫不見好轉,只能暫時先關押著。
此時王柄權已換上一身太子赤袍,坐在皇帝床榻邊,楊貴妃在一旁看著他,前幾天自己還在為他的終身大事擔憂,現如今他已經平了叛亂成為太子,自己兒子不知不覺間已經長大了。
這時屋外傳來敲門聲。
“殿下。”
門外傳來小春子的聲音,王柄權鬆開為皇帝傳輸靈力的雙手,來到屋外。
“怎麼樣了?”
“四殿下不開口。”
“律例只規定我不能殺他,沒說不能動刑!”
王柄權說完看向小春子,小春子低下了頭,此時的八殿下有些可怕,可怕到他有些不認識。
“奴才知道了。”
待小春子退下,王柄權整了整衣冠,“來人,備馬!”
馬車很快到了安北王府,王府外守衛森嚴,官兵已將王府團團圍住,王府甚至都沒辦法為死去的三世子辦一場葬禮。
推開大門,王柄權踱步而入,只見王府內一家老小,都聚在院子裡等待王柄權的到來。
王柄權掃視眾人,並未開口,直至看到站在前排的潘子騫,他冷冰冰的神情才有所緩解,而潘子騫看向他的目光卻十分複雜。一方面他的三哥是參與謀反的主犯,安北王府自然逃不了干係,自己同八殿下雖是朋友,卻沒辦法開口求情,畢竟謀反可是誅九族的大罪,他不認為以二人的交情能保得一家老小。
王柄權走上前,淡淡開口,“潘兄,隨我去醉杏樓走一趟?”
聽聞此話的潘子騫鬆了口氣,權力之爭他太瞭解了,親兄弟尚且反目,何況他和王柄權這種本來就靠利益才湊到一起的朋友,如今對方還願意說出這種話,就說明還有緩和的餘地。
“王兄,我……”
“潘兄不必多言,此事最後還要父皇做決斷,我會盡量為你多說好話。”
“那,有勞王兄了!”
潘子騫朝王柄權深深一禮,王柄權並未阻止。
二人上了馬車,很快便來到了醉杏樓,醉杏樓此時也是重兵把守,昨晚事發後,王柄權第一時間命人封鎖了醉杏樓,對於醉杏樓幕後老闆的身份,他早有猜測。
醉杏樓,極有可能是四皇子的資訊來源以及資金來源,論資訊收集能力,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青樓女子,可絲毫不輸經過嚴格訓練的特務。
進入樓內,王柄權帶著潘子騫直接上了三樓,陳媽媽也不敢上前招呼了,她如何也沒想到,這位王公子竟是八皇子,現如今更成了當今太子。
亦如當時一樣,王柄權推開了紅杏的房門,穿過走廊來到屏風後坐在紅杏身旁,只是與之前不同,二人卻不再打情罵俏。
“紅杏姑娘近來可好?”
依舊是這句開場白,只是此時的紅杏不再是之前的柔情似水眉目含情,而是一臉的冷漠。
“四皇子已經歸案,只要你如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饒你一命。”
……
得到的答覆依舊是沉默。
“你可以不說,難道就不替你的妹妹考慮嗎?”
紅杏神情終於有所動搖,但依舊是咬緊嘴唇不為所動,眼看對方鐵了心不想同自己說話,王柄權站起身。
“我們走!”
“四殿下……怎麼樣了。”
就當王柄權起身時候,紅杏終於開口,不過第一句話詢問的卻是四皇子。
“他不招,我只能命人嚴刑拷問,現在估計已經剩半條命了。”
從始至終一直波瀾不驚的紅杏終於紅了眼,聲音顫抖地說道:“我可以招,只求太子殿下能饒四殿下一命。”
“我饒他一命?他何曾饒過我?”
“你們畢竟是兄弟。”紅杏還想為四皇子辯解一下。
“兄弟?”王柄權被氣笑了,這個女人還當真是不講理,“他暗殺我之時可曾把我當做兄弟?他率兵逼宮可曾念及手足之情?他下令讓一百甲士朝我揮刀時又想過我們是兄弟嗎?”
紅杏被這一連串問題問得一時語塞,只是呆呆望著王柄權。這些她怎會不知,但四皇子對她有救命之恩,在她和妹妹孤苦無依即將凍死之際,給了她們一個安身之所,自己現如今的一切都是四殿下給的,包括她的性命。
“我不能跟你保證會放過他,但只要你說出該說的,我可以保住你們姐妹的命,並讓你們繼續做這醉杏樓的頭牌。”
淚眼朦朧的紅杏在沉默了好一會後,終於抬頭看向王柄權,“我說!”
前半夜,王柄權問出了所有與四皇子勾結的朝中官員,其中最大的已位居一品。後半夜,王柄權派兵將這些暗中參與謀反的官員盡數抓捕。
坐於馬車中的王柄權,親眼目睹官兵闖入這些官員的府邸,然後將他們一家老小戴上手銬腳鐐趕上囚車,火光閃動,若隱若現照在他的臉上,明暗不定。一旁的潘子騫緊張地看著王柄權,生怕下一家輪到安北王府。
所幸王柄權並沒有帶兵闖入安北王府,只是在離王府較近的地方把潘子騫放下馬車,和他說有些事要獨自去處理。
看著遠去的馬車,潘子騫心裡百感交集,自己賭對了,但自己三哥卻是大錯已成,權勢爭鬥之下,沒人可以獨善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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