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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突然傳來噩耗,此時馬背上的王柄權百感交集,這麼快就忍不住了嗎?他想過對方遲早會動手,卻沒想到目標不是自己而是皇上。
王柄權不停地抽打身下的馬匹,現在他的眼中充滿了殺氣。
火急火燎地趕到宮門口,守門的還是上次那個侍衛隊長,這次卻並未做阻攔。王柄權直接策馬奔入,只是在二人擦身而過時,那名侍衛眼神微不可查地動了一下,其中摻雜了些許不明的意味。
王柄權也沒閒心管這些,直接驅馬來到養心殿外,翻身下馬衝上臺階。
跨過養心殿大門,此時殿中已聚集有十數人,其中有五名是宮中太醫,其餘都是皇子和娘娘了。
“母妃,父皇到底怎麼了?”
王柄權在人群中找到了楊貴妃,此刻楊貴妃雙眼通紅,應該是剛剛哭完。
“皇上今早用完早膳便感覺不舒服,不等太醫到達便昏迷不醒了。”
“太醫怎麼說的?”
“太醫也瞧不出病因,只說是急火攻心。”
“這幫廢物!”
王柄權心中焦急,出口絲毫不留情面,他環顧四周,將現場眾人的神情盡數收入眼中,雖然他們個個面露擔憂之色,但孰真孰假,只有他們自己知曉。他可以斷定,皇帝必然是被人下了毒,甚至下毒者此時就在人群之中也說不定。
王柄權掃視一圈,隨即眼神一凜,不顧禮儀地扒開眾人,快步來到大太監燕宏面前,他這突如其來的行為將眾人嚇了一跳。
王柄權眼神陰森,直接逼問起來:“狗奴才,是不是你下的毒?”這位權傾朝野執筆掌印太監,被嚇得趕忙跪倒在地。
“八殿下您這話怎麼說的,咱家跟隨陛下這麼多年,就算給我天大的膽子,我也不敢幹出這種事啊!”
邊說著邊磕頭喊冤起來,王柄權卻不聽他的辯解,直接揪住他的衣領,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這個將近兩百斤的胖子提了起來,之後更是直接一隻手將他提離地面,現場眾人皆是愕然。
這位皇帝最為寵信的太監,就像一隻小雞一樣被拎在空中,因喘不過氣臉漲得通紅,大家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上前拉架,本就混亂的寢宮一時間更亂了。
王柄權的力氣豈是這群平日裡橋生慣養的娘娘皇子能比的,縱使其餘三位皇子合力也沒能分開兩人。
眼瞅這位掌印太監就要先皇帝一步去陰曹地府報道了,一群侍衛終於聞訊趕來,王柄權這才將手中快斷氣的大太監重重摔在地上,侍衛統領看著這混亂的現場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將燕宏先押送天牢。”
現場地位最高的皇后發話了,侍衛這才領命,將還在哀嚎喊冤的宏公公拖了下去,王柄權則是走到了皇帝床前跪了下來。
天已漸漸擦黑,太醫們回去討論藥方了,其餘人也被皇后屏退,最後房間僅留下皇后、楊貴妃以及王柄權。
王柄權伏在榻前跪了足有一個時辰,右手始終牢牢握著皇帝的手,楊貴妃本想過去扶起自己兒子,皇后卻是朝她搖了搖頭,拉她到一旁坐下。
許久過後,王柄權抬起了頭,他剛才已經將自身的靈氣匯入皇帝體內,初入體內便察覺皇帝體內氣息紊亂,繼續深入則發現絲絲毒氣在體內遊蕩。
王柄權想要用靈力去除,卻發現它們如同附骨之蛆般,剛去除便又會生出新的來,忙活了半天卻絲毫不見減少。最後沒辦法,只能以一團靈氣護住皇帝的心脈,但這也只是拖延時間罷了,若不能找到解藥,毒氣攻心只是時間問題。
王柄權鬆開手,因為耗費了大量靈力,起身之時竟有些體力不支,向皇后和楊貴妃二人行過禮,推門出去了,楊貴妃本想出言安慰,但見兒子魂不守舍的樣子,最終還是沒能開口。
呼吸著夜晚清涼的空氣,王柄權不禁回憶著自己經歷過的一切,前世父母離異後,自己再也沒能感受過親情,穿越過來之後,反而時常能在皇帝和楊貴妃那裡找到父母的感覺。
雖然平日裡皇帝對自己嚴苛,但也都是為了他好,甚至最後還要將辛辛苦苦打理了二十年的國家交給自己,這份天大的恩情還沒來得及報答就要陰陽兩隔了。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在。”
王柄權喃喃開口,這句話特別符合自己如今的處境,自打穿越過來,就不曾想過爭搶什麼,但偏偏還是有人想要他死,一而再的傷害他身邊的人,小春子死時,他就發誓如果非要死人,那也不能是他身邊的人,但事事不如人意,他的誓言最後還是沒能兌現。
王柄權靜坐在臺階上,月色當空,他卻沒有心思欣賞,隨口吩咐一個小太監給他拿來了兩壺酒。
喝了口酒,王柄權長嘆一口氣,淡淡開口:
“小春子,你個狗奴才,還不快滾出來。”
在旁人看來,王柄權像在對空氣講話,但就在他講完後,一個身影卻出現在了他的身旁。
“陪老子喝酒!”
不去看身旁那如鬼魅一般的人影,他依然自顧自開口。那個身影呆了片刻,便從陰影中走出,隨後在王柄權旁邊坐下。
在明亮月光的照耀下,那人的樣貌顯現了出來,正是早已死去多時的小春子,此時他的臉色略顯尷尬。
“殿下,我……”
“別磨磨唧唧跟個娘們似的,趕緊喝!”
小春子只能聽話地拿起酒壺喝了一口,過了好一會,王柄權才悠悠開口:
“你不需要和我解釋些什麼,我知道你是父皇安排在我身邊保護我的高手,父皇安排你假死自然也有他的用意,這些我都不去管。”
王柄權又喝了口酒,然後繼續開口:
“但現在有人對父皇下手,這是我不能忍受的。”
他說完看向小春子,眼中沒有悲傷也沒有憤怒,而是波瀾不驚的平靜。
從王柄權眼神中,小春子看出了他的成長,他不再是那個會因為自責,而將自己關在房間半年的八殿下了。可這個成長的代價,卻有些過於大了。
“你去幫我做件事。”
“殿下儘管吩咐。”
“太和殿,正大光明牌匾後有封詔書,你去幫我取來。”
“是……”
隨即,臺階上沒了小春子的身影,無聲無息。
王柄權則依舊喝著酒,眼中古井無波,似乎此處從來沒有其他人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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