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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柄權沿街一路前行,之後又三拐兩拐,很快到達昨晚記憶中的小巷,整理好衣冠後上前敲響了大門。
“誰啊?”屋內傳出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
隨即,房門被開啟,開門的正是王柄權昨晚看到的中年男子,中年人看到王柄權先是一愣,隨後詢問道:
“公公有何貴幹?”
王柄權捏著嗓子答道:“雜家奉二皇子命令前來。”
中年人上下打量著王柄權,“之前那位公公怎麼沒來?”
“哦,那位公公染了風寒,怕傳染了先生。”王柄權開始編起瞎話。
中年男子倒也沒懷疑,開啟院門將王柄權請到裡面。
剛進門王柄權就聞到一股濃郁的中藥味,院子不大,還養著幾隻雞鴨,王柄權小心翼翼地跟著中年男子,並未問多餘的話。
在中年人的帶領下,王柄權穿過院子進入了屋內,屋內光線昏暗,藥味也重了不少。
進門兩側是灶臺,灶臺上各放著一個爐子,爐子上的砂鍋正咕嚕嚕地冒出白煙,藥味也是從這裡來的。
“公公請隨我來。”
隨著中年人的指引,王柄權進入一間裡屋,屋內擺設陳舊,一名老人正躺在床上,不時地發出咳嗽聲。
“郎中今日來過一次,號過脈,說病情暫時穩定了。”中年男子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王柄權仍舊沒理清頭緒,猜想二皇子大概是來看望這名老人的。
“嗯,那就好,二皇子很擔心。”
王柄權順著話說了下去,果然,聽了這話的中年人並沒有懷疑,點了點頭。
“讓二皇子放心便是,小人自當照顧好老太爺。”
王柄權點了點頭,“如此我便先回去稟告了。”
“慢著……”
一直臥病在床的老人轉過頭來,說話間又引起一連串的咳嗽。
王柄權這才看清老人的長相,年齡應該已經超過六十,頭髮花白滿臉的皺紋,渾濁的雙眼並無幾分神采,料想已是時日不多。
見老人要起身,中年人連忙上前攙扶,為老人在背後墊上枕頭。
“傅寧,你先下去吧,我有些話想要和這位公公說。”
中年人點點頭退了出去,臨走時把房門也關上了。
老人拿渾濁的雙眼打量著著王柄權,王柄權回之以微笑,半晌過後,老人終於開口:
“你,不是宮中的公公。”
老人開口就點破了王柄權的偽裝,王柄權並未否認,依舊面帶微笑看著老者。
見他沒有反應,老人繼續說道:“若老夫沒猜錯,你應該是宮中的皇子,按年紀算來,應該是那位八皇子。”
老人第一句話說出,王柄權並未覺得奇怪,首先他編的瞎話太過粗糙,稍微深思便會發現他言語中的紕漏,況且這位老者在王柄權看來,極有可能是那種智囊謀士,所以看破他在假扮太監這點不難。
可對方竟直接猜到了他的真實身份,這讓王柄權不禁暗自心驚,這老者到底何方神聖?
見王柄權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重病在床的老者卻是笑了。
“殿下不必過分緊張,老朽只是一介平民百姓,能猜測到殿下的身份,也不過是因為多活了幾年,見識的多了而已。”
見自己的身份被識破,王柄權也就不再偽裝,彎腰施了一禮。
“老先生,在下此次前來,是要解惑的。”
老人撫須而笑,“殿下之惑老朽怕是解不了,不知殿下是否願意聽我講個故事。”
故事?王柄權有些不解,但還是點了點頭。
“記得那是二十多年前,王朝剛剛建立的第二年,當今陛下那時還沒有登基,平南將軍侯達昌密謀造反。作為老皇帝的次子,他奉命帶兵鎮壓,這一戰就是半年。經此一役,受夠了爭權奪勢爾虞我詐的聖上,化名趙之逸開始行走江湖,做起了鋤強扶弱的俠客,老朽也是在那時被年輕的聖上救下一命。”
王柄權點點頭,這些他都曾聽父皇帝講過。
“聖上行走江湖三年有餘,一直沒有安定下來,直到他行至邊境,在那裡,他遇見了一名李姓女子,二人一見鍾情,情投意合之下,便定居了下來,這一住就是一年。
一年後李姑娘為陛下產下一子。本來這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可惜天有不測,胡人來犯,屠了整個村子,聖上舍命保才下了李姑娘和孩子。”
王柄權聽到這總算明白了,原來皇帝當日真正經歷的,比他講述的還要慘烈許多。
“再後來,聖上帶著李姑娘母子回了京,要與另外兩位王爺爭奪皇位。他深知其餘兩位兄弟的手段,害怕權力爭鬥會牽連到李姑娘母子的安危,於是就將她們託付給了老朽。
他自己,則隻身進入了權力爭鬥的中心。當時三方鬥得極為慘烈,陛下也遲遲不敢與李姑娘母子相認,可不成想,這一斗就是三年。
聖上最終手刃兩位兄弟,榮登大寶。只可惜,邊境那場戰鬥,終究還是給李姑娘留下了隱患,她在月子期受了驚嚇,之後長途跋涉顛沛流離,身體已經落下病根。心力交瘁的李姑娘,終究是沒能等到陛下的歸來,就走了。臨走還撇下了一個三歲的孩子。
那日,德兒生平第一次見到了自己的父親,他們一同在李姑娘墳前站了一個下午。”
老人此時早已老淚縱橫,王柄權也不禁嘆息,父王的經歷比他親口講述的還要痛苦百倍。
“所以,二皇子就是當初那個孩子嗎?”
老人點點頭。
“那孩子一直記著我這個照顧過他娘倆的糟老頭子,每逢過節都來看我,雖然老頭子我不懂什麼大道理,但我相信,德兒他不是個壞人。”
“老先生為何會將這件事告訴我,就不怕我以此對付二殿下?”
老人微笑搖頭。
“殿下不會的,我雖然老得眼睛都快看不清了,可越老心眼卻越透徹,在老夫看來,你們很像!”
“很像?”
王柄權不解,哪裡像了?老二整天陰著臉跟誰欠他錢一樣,自己則這麼陽光帥氣。
“你們都很像陛下。”
王柄權更加撓頭了,講道理,自己都不是皇帝的崽。
……
走出院門的王柄權並不擔心老人會在二皇子那裡說些什麼,對方既然和自己說這麼多,就說明他相信自己。
王柄權伸了個懶腰。眼看天色也不早了,心想還是早早回宮。二皇子那裡看來沒必要盯了,還是把目光放到其他人身上吧。
王柄權剛走到自己小院門口瞬間石化了,只見二皇子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正看著他。
這……大概應該肯定是在等自己呢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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