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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柄權回到宮中,一晚上都在輾轉反側,始終想不明白,就這樣熬到了第二天雞叫。

第二天一大早,王柄權起身收拾了下,向宮外走去。到了宮門處,侍衛認出了他,所以並未阻撓,只是好奇這位八殿下為何頂著黑眼圈,還揹著一個包袱,不過八殿下智商和行為向來異於常人,所以也就沒過問。

王柄權尋了個隱蔽的位置,開啟包袱取出裡面的東西,正是一套太監服。

換好太監服後,王柄權原地轉了幾圈,別說,不僅合身,而且毫無違和感,一看就知道是那種仗勢欺人的狗腿子,怪不得總有人會把他當成公公。他清了清嗓音,努力使聲音變得更尖細,然後露出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走上了大街。

生活天子腳下的百姓,平日裡不僅見慣了達官顯貴,宮裡出來辦事的公公也幾乎天天可以瞧見,所以對於太監裝扮的人已是見慣不慣,見到他過來都遠遠地避讓開。

尋常百姓都深知一個道理,寧願得罪當官的,也不能得罪這幫沒鳥的閹人。因為他們指不定就是哪個皇子嬪妃的貼身心腹,曾經就有一位戍邊將領,回京敘職的路上,騎馬衝撞了一位出宮辦事的公公。

本來道個歉就完了,但那位將領軍務在身,見那個公公不依不饒,就直接破口大罵對方為“不男不女的閹貨”,還抽了太監一馬鞭。

結果本來一個簡簡單單的入京敘職,莫名其妙地被扣了一頂謀反的帽子,連聖上的面都沒見著就被砍了,後來有知情者傳出,當日的那名太監,正是皇后身邊的紅人。

一個駐守邊疆的將領,沒死在敵軍手裡,卻死在了一個太監手裡,此事傳到邊疆,戍邊將士群情激奮,四大將領更是聯合上書,要討一個說法。

得知此事的聖上龍顏大怒,立刻下令嚴查,最後那名涉事太監直接被凌遲處死。朝廷更是為那名含冤而死的將領,連升兩級追封千戶,並且予以厚葬,邊疆將士補發一個月軍餉,這才將他們安撫住。

因為一個太監,朝廷不僅損失了不少銀兩,而且差點引起兵變。皇后也因此受到牽連,罰俸三年面壁一年,對於皇后來說,這個懲罰可謂相當重了。

雖然最後那名太監付出了代價,但大家也都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不能得罪小人,否則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大街上的百姓很好地貫徹了這一點,紛紛為王柄權讓出了一條路,王柄權不禁苦笑,自己當皇子的時候也沒見這待遇啊,合著真是誰都比皇子過得舒服。

雖然無奈,但他也挺享受這種待遇,就差橫著走了。就在這時,大街突然傳來激烈的馬蹄聲,遠處街角塵土飛揚,顯然是有人在策馬疾馳而來。

王朝有規定,任何人都不得在京中乘馬賓士,哪怕是一品大員、皇子皇孫也不例外,違者杖責。

當然,凡事都有例外,這條規定不適用於八百里加急的驛官和有軍務在身的將領。

王柄權就這樣靜靜地站在街道中間,他倒要看看,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天子腳下犯案。

馬蹄聲越來越近,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襲紅衣,她手持韁繩,身下是一匹強壯的棗紅馬,馬匹神駿,鬃毛飛揚,一看就是一匹上等好馬,極有可能是軍馬。

紅衣女子見前方有人擋路,對方不但不躲閃,還站在原地直勾勾地看著她。眼看距離越來越近,似乎並沒有讓開的意思,女子沒辦法只能一拉韁繩,棗紅馬口中一陣嘶鳴,穩穩停在王柄權面前。

女子面露惱怒,眼前之人找死不成?自己若是再往前一步,他恐怕就要被撞飛出去。

兩人四目相對,王柄權此時看清馬背上女子的長相,不由得啞然失笑。

這女子他見過,準確的說是在畫像中見過,正是鎮遠將軍之女。她還真如畫像中一樣,穿著一身紅色短打衣衫,不過和畫中的滿臉英氣不同,此時她正一臉怒氣。

女子皺眉看著眼前這個太監打扮的年輕人,本來被攔住去路就很惱怒,再看到對方看到自己後,竟露出莫名其妙的笑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小太監,為何故意擋住我的去路?”

“路這麼寬,你憑什麼說我擋你?”王柄權無賴勁上來了。

“你!好狗不擋道,你趕快讓開!”紅衣女子顯然沒見過這種無賴,明明看到自己騎馬過來還跟木樁一樣杵在路中間。

這時,後面又有一個漢子策馬疾馳而來,看樣子是和女子一夥的,那人騎著一匹同樣上等的黑馬。

待到近前,漢子一拉韁繩,翻身下馬。

王柄權不禁心中一凜,好嫻熟的動作,看來自己猜的沒錯,馬的確是軍馬,這漢子也定然是擅長馬戰的軍旅出身。

那人態度比紅衣女子客氣許多,一拱手。

“這位小兄弟,在下嚴撼海,小妹莽撞,我替她賠個不是。”

王柄權聽說過這個名字,鎮遠將軍的二兒子嚴撼海,擅長馬戰,手中掌管鐵騎兩萬。據傳聞,他的騎術不輸韃靼大將哈達木,因此他被派往涼州衛駐守,與胡人的騎兵部隊互成犄角。

王柄權見對方態度和善,本想就坡下驢,可沒想到紅衣女子竟是個倔驢。

“二哥,你為什麼要和這個無賴道歉啊,明明是他堵在路中間!”

“王朝律例,無故於鬧市策馬奔行者,杖責三十。”

王柄權說完還不忘打量一下眼前女子的屁股,意思再明顯不過:你就快挨板子了。

“你!”

女子不禁漲紅了臉。

王柄權看她似乎不想善罷甘休,自己這邊還有事,也不願多廢話,抬腿便要走,邊走還不忘揉自己的屁股,嘴中不斷哼哼唧唧,好像捱了板子一般。

見對方如此羞辱自己,紅衣女子揚起馬鞭就要追上去抽他,結果被身旁的男子一把拉住了。

“哥!”

“妹子聽話,此次進京,父親特意吩咐過,讓我看著你,別捅了簍子。”

女子恨恨地跺了跺腳,怒目看著王柄權遠去的背影,恨不得上去踹他的屁股。

整日待在北方苦寒之地,縱使性格再要強,也終歸是女孩子家。這次聽說二哥要進京述職,她就去找鎮遠將軍求情,連續求了好幾天,並再三保證不會惹事才換來這次進京的機會,本來一路開開心心的,沒想到剛進城門就遇到個短命鬼。

女子一路上都是氣鼓鼓的,嚴撼海看自己妹妹還在生氣,於是出言安慰道:

“妹子,不是哥哥不幫你,京城水深,說不定就得罪了什麼了不得的人物。”

“哼!你就是膽小怕事,還不如燒火的阿吉。”

說罷,雙腿一夾馬肚子,甩下嚴撼海,率先搶在前面。

嚴撼海無奈苦笑,阿吉是他們部隊最膽小的兵,拿把刀都哆嗦,沒辦法只能讓他到伙房燒火,於是“還不如燒火的阿吉”就成了軍中的一個玩笑。

拍打了下韁繩,嚴撼海加快速度朝妹妹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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