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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看去,他是所謂雨神的化身,代表雨神下達旨意,讓這位準家奴自願自殺,絲毫沒有強迫意思。
這麼一來,在眾人眼裡,這位土城小祭司會更加被神化,會讓其他人漸漸的相信,他有通神的能力,讓人崇拜。
畢竟,誰會在三言兩句下,便心甘情願的自殺,這不是通神的能力嗎。
如果蘇祁安不是來自現代,可能也會被土城小祭司搞的這神神叨叨給嚇住。
所謂的心甘情願,說白了,在剛才的談話中,是帶著威脅。
而威脅的源頭,正是這人的老孃,別人聽不出來,蘇祁安可是相當明白。
倘若這人不自殺,他的老孃絕無路可活,小祭司的勢力還是很強的。
但可惜,這位青年自殺,他的老孃多半也遭遇不測了。
畢竟,一個毫無背景的底層百姓,小祭司想要捏死他,如同捏死一隻螞蟻。看書菈
至於小祭司為何要這麼做,一方面是為了更加神化他是雨神的代言人,更重要的,就是打壓蘇祁安這類外州世家大族。
給他一個警告,交州地界的事,甭管你身份多尊貴,來了交州,就得按照他們的規矩去辦。
這次是交鋒,土城小祭司明顯佔據上風,雖然他暫時動不了蘇祁安,但他可以當著他的面,讓那位青年當場自殺。
這就是他的實力,縱然你身份背景尊貴,又怎樣,想要在他面前救人,痴心妄想。
蘇祁安站在原地,看著死去的青年,臉上露出惋惜神色。
而坐在竹椅上的小祭司,嘴裡唸唸有詞,像似在做法,沒一會,小祭司唸叨完畢,睜開眼睛,看了眼蘇祁安。
沒有搭理他,示意離去,而在經過蘇祁安身邊時,一直沒有言語的木哈,卻是低聲道。
「哼,敢跟小祭司大人作對,這就是下場,小子,甭管你是龍還是虎,來了交州就得乖乖聽話,否則,下一次塔庫魯就是你。」
說完這些,蘇祁安沒有任何表情,彷彿真的被木哈所說,給嚇到了。
看到這幕的木哈,忍不住大笑起來,笑聲中帶著濃濃的嘲諷。
就在他們隨之遠去,圍觀的百姓都以為此事告一段落時。
忽然,蘇祁安低沉的聲音,陡然響起,「動手吧,這人死活不論。」
眾人一怔,下一刻便看到童戰一人,如同一頭野獸,嗖的一聲,直接衝了出去。
土著管事雖然是背對著,但他的身體,還是能感受到一股極度的危險。
他想都沒有,緊握的拳頭猛的朝著身後砸去。
一瞬間,兩個拳頭就這麼硬碰硬的撞在一起,而讓人震驚的是,這位土著管事,他的身體就像被飛過來的圓木給砸中,身體倒飛而去。
在幾個水坑中,連滾了幾圈,才停了下來,土著管事被襲擊,是出乎小祭司的意料。
他沒想過,這位外州的地方大少,竟敢真的在他面前動手,這是不把他放在眼裡,是赤裸裸的挑釁。
小祭司什麼都沒說,只是一個眼神示意,土著管事瞬間明瞭,猛的起身,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
雙眼發紅,咆哮出聲,「該死的塔庫魯,老子要撕了你。」
說完,土著管事猛的竄了出去,不僅如此,就連抬椅子的幾位土著大漢,像似得到命令,同時對著童戰殺去。
童戰站在原地,手中沒有任何傢伙,看著四五位土著大漢攻來,他目光一凝,下一刻就行動起來。
直接衝了過去,雙臂扭動,就像是兩條靈活的長蛇,隨著身體的躲閃,直接抓在了幾名大漢雙手的薄弱點。
猛的一拉,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
,剛才還氣勢洶洶的土著大漢,手中短刀掉落,捂著手臂,嗷嗷直叫。
童戰的攻擊一氣呵成,扭斷幾人胳膊後,給每個人一人來了一拳,當場讓幾人躺在地上,無法動彈。
而後一個轉身,迅速衝到土著管事面前,童戰的身手,讓土著管事臉色凝重,他知道自己遇到高手了。
但他不能認慫,要是慫了,身後的小祭司大人,絕對不會放過他。
他只能硬著頭皮衝了上去,雙方這次的交手,高下瞬間立判,這次童戰沒有任何戲耍的意思。
招招狠辣,一招扭斷手腕,將短刀打掉,二招卸下雙臂,三招將腿給打斷,土著管事立刻跪了下去。
土著管事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緊接著,他的脖子只感到一緊,有什麼東西在束縛他。
土著管事這次是真害怕了,掙扎著,想要大聲求饒,但聲音卻怎麼都發不出來。
隨著束縛感越來越緊,土著管事的臉色由漲紅變成紫青。
這時,土城小祭司開口了,「給我住手。」
但小祭司太高看自己了,在他聲音落下的瞬間,脖子扭斷的聲音,瞬間響起。
土著管事眼睛睜的大大的,四處亂抓的雙臂,停止了擺動,隨著童戰雙臂鬆開,土著管事直接栽倒在地。
這一幕,讓所有圍觀百姓都看呆了,在交州,不是沒有南州的大族世家少爺,但他們絕對不會光天化日之下殺人。
特別殺的還是小祭司的管事,當著小祭司的面殺人,這已經不是挑釁,而是要撕破臉皮。
土著管事的死,讓現場空氣都直接凝固了,所有人都看著遠處的小祭司。
此時的小祭司,他的臉色不大好看,但卻在控制,沉默片刻後,終究還是沒有發出怒火。
畢竟,他說神的化身,倘若無法控制情緒,和這些賤民有什麼區別。
沉默過後,小祭司看著蘇祁安道,「這就是齊先生的報復?」
「談不上報復,只是一命還一命罷了,那位準家奴死了,我插不上手,但你的手下實在太沒禮貌了。」
「張口閉口塔庫魯,交州的規矩要遵守沒錯,但交州是大涼的交州,規矩再大大不過大涼律法!」
「就憑他三番兩次的侮辱,本少殺他,都算便宜的。」
「這也算給小祭司你一個提醒,在交州,頭上還是有大涼律法的。」
蘇祁安這話放出來,讓當地的百姓內心一怔,心裡對蘇祁安多了幾分佩服。
正如蘇祁安說的,交州在如何高度自治,大小祭司權利再大,他們的頭上,還是有大涼律法。
可能無法對大小祭司的命,但手下的土著管事,冒犯世家大族,三番兩次的侮辱,蘇祁安將他殺了,也在清理之中。
道理都懂,可這麼多年,敢以大涼律法來管束交州土著,從未有一人。
哪怕是交州州牧,也僅僅管轄州城之內,至於州城以外的地域,基本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雙方是互不干涉的。
像蘇祁安這樣,反手來個大涼律法制裁的,還真是頭一人。
小祭司目光閃動,輕聲道,「不愧是豪門大家出來的,背起條款還真是一套一套的,沒錯,我這管事冒犯了你,將其斬殺,確實死有餘辜。」
「但齊先生,你當著我的面,殺了我的人,這冒犯的不是我,而是被雨神庇護的千千萬萬的子民,所以,今天,你走不了。」
土城小祭司冷聲道,很快,不知何時,四周竄出了一大片土著。
他們臉色兇惡,直接將蘇祁安給圍了起來,大有小祭司一聲令下,就可將其拿下。
看著眼前冒出來的土著
,蘇祁安絲毫不慌,沒一會,一大批的衙役同樣從遠處走了過來。
土城就這麼大,但凡人多聚集,就會堵塞街道。
土城的衙役自然會趕來,當看到土城小祭司時,那群衙役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立刻換上笑臉,來到小祭司身邊,連忙問道,「小祭司大人在這啊,不知何時竟然把你請動了。」
衙役的笑臉相迎,小祭司沒有任何好臉色,冷聲道。
「什麼事?你們的眼睛是白長的?這位權貴子弟殺我的人,褻瀆雨神,難道這就是你們涼人,所謂的和平相處?你們的吳縣令就是這麼讓你們維護土城治安?」
這一連串的指責,讓衙役們臉色一陣變化,他們連連賠不是。
下一刻,直接道,「來人,給我把鬧事者通通抓起來,送往縣衙。」
緊接著,衙役們穿過諸多土著,來到蘇祁安面前。
其中一人,正是蘇祁安在城門碰到的守城衙役。
看著逮捕的是蘇祁安,守城衙役的臉色可是頗為吃驚。
在來的時候,就大概瞭解城內,有位權貴公子和小祭司起衝突了。
本來還沒多想的,畢竟,剛囑咐的,總不可能這麼巧吧。
可好巧不巧,起衝突不僅是蘇祁安,他做的事可是相當大。
直接殺了小祭司的手下,這種明白的打臉,哪怕是權貴子弟,也不敢如此放肆。
守城衙役笑呵呵來到蘇祁安面前,好言好語道。
「齊先生,沒辦法,我們這也是奉命行事,還請你配合下吧。」
蘇祁安點點頭,什麼也沒說,十分配合的跟隨守城衙役,去了土城縣衙。
隨著當事雙方離開,這裡堵塞的街道,很快恢復過來。
但不少人看著被帶走的蘇祁安,心裡有幾分惋惜。
蘇祁安一看就知道是權貴子弟,但這裡終究不是南州。
而且又碰上澇災時節,得罪了雨神的的代言人小祭司,那麻煩可是很大的。
雖然不至於被處死,但大放血是板上釘釘的,這樣的事,在交州不是沒有發生過。
就在前幾年,一位來交州遊玩的南州權貴大少。
同樣是得罪了交州的一名小祭司,這權貴子弟嘴巴很硬,根本不服軟,這事鬧的很大,連州牧、元老祭司都出動了。
最終雙方調和下,這位南州權貴大少,終究服軟,在賠償了五十石的糧食,三萬的銀子,以及一百名的家奴,這才平息了風波。
而蘇祁安怕也是第二個大放血的冤大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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